我天天早晨到煉功點煉功,晚上學法,在集體學法交流中,我慢慢的知道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大法,是修佛的。雖然煉功盤腿很痛,但我天天堅持。有一天晚上,睡夢中感到小腹部位有東西在轉,正轉反轉把我轉醒了,我知道老師給我下法輪了,煉功中的機能機制越來越強,我感到做一個修煉人有師父管真幸福。
我是一個農村學員,有一份不錯的工作,還種二畝口糧田,煉功後我每天時間安排很緊,精力充沛,心態一天比一天好。煉功後不久心性關就來了,丈夫反對我煉功,家務活他不幹,工資不拿出來,當時女兒剛好上大學,我要承擔起一家人的生活開支,包括女兒上學的一切費用,我要上班及幹農活和家務勞動。如九八年十月五日休息,我煉完功回家,發現液化氣用完了叫丈夫去調換,他不但不換還發了一通脾氣,當時我不動心,想到師父讓我們按真、善、忍做,我做到了,今天的功沒白煉。我和女兒一起把氣罐換回了家,學法修煉讓我明白在日常生活中碰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我覺的我能得大法真是三生有幸,做大法修煉者真是太幸福了。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鋪天蓋地的瘋狂造謠、誣陷、迫害法輪功,單位領導要我放棄修煉,當時我想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是他們不了解情況,我給他們講法輪功的真相,他們不聽,就拿出一張紙說你簽個字就好了。當時礙於情面,就稀裏糊塗的簽了字。做了一個修煉人絕對不能做的事,在以後的日子裏,片警經常到我上班的地方來騷擾,我不斷的給他們講真相。到了零二年九月四日上午,鎮裏來了五、六個人,有六一零的、政法委的、組織部門、文教等領導都來了,逼我放棄修煉,還謗師謗法,我給他們講法輪功的真相,最後要我在邪黨和法輪功中選擇,我當即表示退黨。回家後,我寫了份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道德高尚,工作認真負責的經過,作為退黨申請,希望他們能明辨是非。結果一致通過了我的退黨。我心情舒暢的退出了邪黨。
零三年,惡人以停止工作來施壓,丈夫暴跳如雷,所有的親人輪番的來做我的工作,要我放棄修煉,我在磕磕絆絆,摔倒爬起來中過來的,因心中知道大法好,我就為得這高德大法來的,我才活了下來。我被綁架到洗腦班,惡人看到我不動心,就用親情來鑽我的空子,當時我要照顧外甥女{因妹妹被非法判刑},這樣我又一次的跌倒了。回家後,我整個人像掉進了萬丈深淵,錄音機、煉功帶、《轉法輪》被我丈夫搞的粉碎,我失去了工作,流離失所,我幹過保姆,食堂。後來同修給我送來了師父的講法《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通讀幾遍後我頭腦清醒了。師父說:「你們的路啊,我想大家已經看到了,其實是很窄的。你稍微走偏一點,你就不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只有一條非常正的路我們能走,偏一點都不行,因為那是歷史要求的,那是未來宇宙眾生生命所要求的。」師父的法就是對我講的,師父的洪大慈悲還給我修煉的機會,我立即寫了嚴正聲明。當晚在夢中,我看到一幢房子彎彎曲曲很複雜,只有一個門能進去,我進去後,順著一個通道轉來轉去,最後從另一個門出來,很順利,夢醒後,我感到心裏很踏實,知道師父在管我,我要好好學法,遇事向內找,彌補自己的過錯,做好三件事,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二零零四年年初,經人介紹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可是六一零等惡人給經理施加壓力,一次次的去騷擾,經理無奈的把我辭了,老百姓知道後都很氣憤指責惡人們沒人性,我就這事給大家講真相,我說:我們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要善待、寬容別人,所以我不會記恨他們的,善惡有報是天理。後來惡人說我不要工作,我就繼續抓住此事講真相,曝光它們的卑鄙無恥的行徑。為了生活,我又相繼找了兩次工作,才安定下來。
師父要求我們做好三件事,我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常常有驚無險,同修讓我寫體會,我一直認為自己修的不好,不會寫,第一遍寫出後,同修看了,說我有冤,有氣,我通過學法交流,看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有為名的,有為情的,這些人心像一道道的纜繩牽制著我,修煉中的魔難因人心而起,我看了同修交流文章中寫的:「我們一定要清楚:我來這裏不是承受魔難的,也不是來修去魔難的,我是來證實大法的,我是來救度眾生的。一切的魔難都將在正念中解體,我只走師父安排的道路。」
我是上海的大法學員,我寫的過程也是暴露邪惡迫害和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我希望上海的同修都來上明慧網,利用好這個交流平台,共同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