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的當晚,惡警李健及「六一零」打手把我女兒銬在電線桿上,打了四次,「六一零」小頭目焦玉香也下了手。第二天早上我女兒被惡人們打成了一個血人:頭髮披散著,鼻口、耳朵都出了血,身上的傷一個月也沒痊癒。
大法學員都被單獨囚禁。當時天氣很熱,屋子二十四小時上著鎖,室內像蒸籠一般,汗水浸濕了衣服,衣服粘在身上,難受極了。院子裏光禿禿的,沒有一棵樹。室內除了鋪在地上的草苫、大、小便用的桶、洗臉用的盆、吃飯用的碗之外別無他物。大法學員被長時間單獨關押,沒有書看,沒有人說話,百無聊賴。院子裏的小打手們就曾說:「要是這樣被關在屋裏,二個小時我就會瘋的。」可見這種被單獨囚禁的酷刑是何等殘忍!可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頭目類延成卻把我關押了整整七十天。有的學員在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被關押長達半年。惡人們就是以這種酷刑來消磨大法學員的意志,讓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惡人深夜不讓大法弟子睡覺,早上天剛亮就讓起來,加之蚊蠅成群,不少年齡大的學員被折騰出病來。除規定的睡覺時間外,想在草苫子上躺一躺是絕對不行的。蒙陰縣「六一零」小頭目房思敏和二十多個小打手們時常躡手躡腳的從門縫往屋裏偷看,你一躺小打手們就砸你的門,砸的你心驚肉跳。有的學員因躺一會甚至遭毒打。
公安、「六一零」的張勇、王偉、劉兆國等惡警與蒙陰縣「六一零」頭目類延成相互勾結,酷刑逼供大法學員。他們拿著非法掠奪來的大法學員的血汗錢大吃大喝。而大法學員交著生活費卻吃著小打手們吃剩下的菜,飯量大的還吃不飽。
邪惡之徒除用肉體折磨來摧殘大法學員的意志外,同時還伴有比肉體摧殘更為陰毒的精神摧殘--逼迫大法學員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白皮書、小冊子等,用這些歪理邪說給大法學員洗腦,逼迫大法學員罵師父、罵大法。
直到二零零一年陰曆七月五日,邪惡「六一零」才放我回家,前後被非法關押整整七十天。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向我家人勒索罰款一萬元,生活費六百元,扣發我的退休金三千元。
二零零二年陰曆七月七日晚飯後,我順著疊翠路散步。走到聾啞學校時,突然幾個人上來就把我拉上車送到巡警大隊。惡警詐我說,我貼大法標語了,他們親眼看到了。我說:「我沒有貼,你們看到是我為甚麼當時不抓我?」貼大法標語救度世人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好事,但那天的大法標語的確不是我貼的。就這樣惡警們又一次把我綁架到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有位惡警(身材中等,很瘦,說起話來很脆)非法審訊我,說:「你不承認也行,把以前你的事再進一步寫一寫判你三年、五年也不過份,你等著吧!」
在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非法關押四十多天後被轉到蒙陰縣看守所。轉我去看守所的目的是在那裏等待他們的上一級對我的勞教書的批示,一旦批下後馬上送往勞教所勞教。其實當時已批了要對我進行一年半勞教,但勞教所不收六十歲以上的老人,惡人們就把我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超期關押了一百多天後才放我回家。
雖然勞教我的企圖沒能得逞,可我的退休金從二零零二年陰曆七月七日到現在一直被他們扣發,連起碼的生活費都不給,到現在已近五年了。我給邪黨出了四十多年的力,退休金是我四十多年工作的勞動所得,是用來頤養天年的,卻被惡黨非法的扣發了,作為一個老人,我拿甚麼來生活?邪黨喪盡天良的惡行天理難容。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晚上十點多鐘,蒙陰縣公安「六一零」惡警王偉闖進我的家中,滿屋子亂翻,非法抄走個人物品:一本《轉法輪》、幾張大法真相資料、錄音機、錄音帶、電話簿等。惡警王偉狠毒的打我老伴的頭,並將我和老伴一塊抓走。老伴在蒙陰「六一零」洗腦班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四天後回到家;我也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迫害,被野蠻灌食。八天後才讓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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