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又嫁給了一個農民,才算是有了一個安定的家。為了擺脫病魔纏身的苦難,我求醫問卜,求神拜佛,甚至當起了佛門俗家弟子,到頭來還是無濟於事。九八年冬,我聽人說有一種佛家功叫「法輪功」,在祛病健身方面有神奇的功效,我喜出望外,馬上找到煉功點,要求學功,並請回了大法書籍。
我捧著《轉法輪》潛心研讀,一下明白了許多做人的道理,也明白了人為甚麼會有病苦,我從心底吶喊:「這是一本寶書啊!」從此以後,我每天都堅持學法煉功,才兩三個月時間,我從小到大的一身疾病就不翼而飛,全好了,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無病一身輕的幸福!
可惜好景不長,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江氏流氓集團就在全國範圍內發動了對法輪功學員的全面迫害,作為一個被從苦海中撈起來、受益非淺的生命,我怎麼能忘恩負義,任由邪惡之徒對大法和大法師父造謠誣陷呢?我開始向每一個認識和不認識的人講述我在大法熔煉中的種種神奇經歷,希望能讓世人明白真相,能為師父和大法討回公道。沒想到,二零零一年九月,我在講真相時被邪惡之徒綁架後非法關押在揭東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有時被錫場派出所的人打,有時被龍呈派出所的人打,有時被看守所的人打,幾乎每天都有人來「招呼」我,試想:一個壯漢後背被重物猛擊都不知要休息多久,服多少劑藥,可他們幾乎每次都往我後背打,當時的看守所長吳志雄打人最兇,用電棍打,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踢都是他的拿手好戲,有時還用皮帶狠命抽,用掃把柄綁上皮帶抽。每一次被拉出去打後,我渾身上下都找不到一塊好的皮膚。不僅如此,他們在沒有履行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非法判了我七年重刑。
在看守所被關了一年多後,我被綁架到韶關監獄,這裏比起看守所來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我經常被長時間早晚銬著(一次幾十天),每天只准睡一個鐘頭,連上廁所都不允許。吃飯時也只准放下一隻手,另一隻手仍舊被吊銬著。冬天下大雪時,他們強迫我光著腳站在室外屋簷下挨凍。管教、包夾心情不好時還要拿我出氣,夏天不許我洗澡、刷牙。每天分一片手掌心大小的紗布給擦口腔和腋下,給一小杯水讓洗下身。我本來就被打的小便失禁,經常尿褲子,再加上不讓洗澡,真是臭的不敢走近人身邊。現在回想起那段日子,還是不寒而慄。
後來,我又被轉到廣州白雲女子監獄,這裏是我碰到的第三個人間地獄。剛進去時,我就被連續吊銬了五十多天,我的席子都發霉了,就是不讓我躺下一會兒。後來強迫我做手工,每天從早幹到晚。有時還幹通宵。可監獄每月只給象徵性的發十五元「工資」,偶爾分到的幾片肉都被「包夾」分了,有時分個水果,我都拿去跟人家換日用品,就這樣,我在不斷的被折磨、生活條件極其惡劣的情況下苦捱了幾年,直到今年初被釋放出來。
往事不堪回首,但我每當想到還有千千萬萬同修被非法關押,遭受著非人折磨,甚至時刻都面臨著生命危險的時候,想到那些不明真相的人還在助惡為虐,毫無人性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時候,想到那些被謊言矇騙的世人對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送來的真相資料不屑一顧甚至反唇相譏的時候,我都覺的有責任也有必要把這段經歷寫出來公諸於世,希望能喚醒世人的良知善念,希望普天之下的善良人士都能發出正義的呼聲,共同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還人間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