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領我走上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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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五日】

1. 師尊領我走進來

修煉之前,我是一個道道地地的無神論者,只相信個人奮鬥,從不信命,活了四十多年,沒有算過命,也沒有燒過香拜過佛,對宗教不屑一顧。我從小愛看書,在那個徹底否定傳統文化的年代裏,看的都是共產邪靈的東西。對於古今中外的先知、聖賢,都是跟著邪黨用全盤否定、唯我獨尊的思維方式,要麼嗤之以鼻,狂妄的加以嘲笑;要麼以有歷史侷限為由,自命不凡的任意批判。

97年冬至98年春那段時間,一向身體還可以的我卻突然感冒老是不好,吃甚麼藥也不太管用。一天。突然想到:都說氣功挺神奇的,不知誰會練氣功。沒過幾天,就遇到一位煉法輪功的同事,告訴我她練氣功。見我也想練,就借給我一本《轉法輪》,說這是一本奇書,是一本天書,如果我看了能接受,就可以煉了。我一直以為氣功和體育差不多,沒聽說練氣功還要看書,而且還是「天書」,挺好奇的,就拿回家看了。語言的平易和通俗令我感到驚奇,「真善忍」的道理更使我感動,可是後面關於「六道輪迴」等許多方面的內容,我卻不信了,把書還給人家,說不能完全接受。

又過了幾天,工作休息時,遇到另一位煉法輪功的同事,她也知道我看書了,對我說:「我現在煉功,我教你第一節吧。」我推辭平時沒有時間。她說:「一節只要10分鐘,抽一點時間就可以煉了。」當時我剛到這個部門,她的丈夫是我的領導,我想:如果我拒絕她,不給她面子,她會不高興的,就跟她練一回吧。於是我便模仿她往那一站,剛站好姿勢,突然感覺「啪」的一聲,一個東西重重的上到了我的小腹部位,法輪旋轉了。《轉法輪》中我不相信的現象出現了。奇怪的是,我一點也不害怕,心中暗自驚奇:真是這樣啊,那就煉吧,要不,也對不起老師啊。於是,我去書店請來了《轉法輪》。

師尊很快就給我清理身體,不久,在一次集體煉功時,師尊讓我看到了我的天目。我對「無神論」的觀點開始反思了:無神論是正確的嗎?我為甚麼會這麼相信無神論?我的無神論的觀點是哪來的?是我自己認識到的嗎?我開始關注自己以前從來沒有認真了解過的宗教現象。我驚訝於自己以前竟然從來沒有認真思考過這樣一些顯而易見的事實:為甚麼佔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信仰宗教?難道創造了中華五千年輝煌文明的前人都是迷信、愚昧的嗎?如果說有神論是迷信的,是反科學的,那為甚麼掌握世界上最先進科學的西方國家都是信仰宗教的國家?為甚麼世界上最偉大的科學家如愛因斯坦、牛頓等都是信神的?……

我們都知道因果聯繫是事物最本質、最必然的聯繫,為甚麼佛家敢於說「萬事皆有因果」,而無神論者卻每每用「自然現象」來搪塞,阻止人們的思考?我走出了無神論的誤區,走上了一條真實的認識宇宙和生命的道路,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雖然我走上了修煉的道路,但初期對大法的認識是很淺的,起初是為了治病,慢慢的認識有了變化,想做一個好人,乃至更好的人。遺憾的是由於學法時間短,學法淺,還是習慣於站在人的基點上認識問題。以至於當99年邪惡迫害大法時,把它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認為邪黨是從不講道理的,與之沒有理可講,在師尊與大法遭誣陷時沒能自覺的走出來護師證法,沒能做到弟子應該做到的。

2. 不讓一個親人因為我做得不好而誤解大法

修煉初期,我遇到的最突出的考驗是來自於兩邊家庭的矛盾。婆家那邊,公婆都是農民,經濟條件不好,身體也不好。和許多有傳統觀念的農民一樣,對兒子兒媳寄予很大的期望,也很敏感。丈夫的姐妹很多,也認為父母應該依靠兒子兒媳,都很在乎我的言語行為。

我從小和父母生活在外,沒有接觸過其他長輩,自由慣了。從記事起,就是愛看書,可那個時候,看的都是充滿黨文化的「假大空」的東西,倫理道德和生活常識一概不懂。我也很想做好,可就是很難做好,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做,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難免產生誤解和矛盾。家庭裏人很多,常常把小的矛盾激化,大家鬧的不可開交,互相不滿。

娘家那邊,母親有憂鬱症的症狀,情緒不穩定,頭腦也不是很清醒。儘管她特別偏心兒子,幾乎把所有的錢都花在兒子們身上,但由於她愛管閒事、愛嘮叨,兒子兒媳仍然難以接受她。我回家,弟媳婦說:「照顧老人是女兒的事情。」後來給母親洗澡洗衣服基本都由我來做。父母的退休工資高,用不了,就補貼給兒子。母親看到我去了就說:誰誰家女兒給媽媽買衣服了,誰誰家女兒給媽媽買好吃的了。於是我幾乎每次去都給她買東西,她便很高興。母親愛指責人,她說兒媳婦不能說,會恨她;女兒是自己生的,怎麼說都不礙事。所以她總是不停的指責我,達到失控的程度。我情願照顧婆婆,也不願照顧自己的母親,這是我當時的感受,當然我沒有這樣去做。我知道這是我要過的關,我必須做好。我一直在努力,但做得很苦,特別是人心受到衝擊的時候。

一天,我和丈夫的姐姐說起大法,她說法輪功不怎麼樣,我忙問為甚麼,她說她的鄰居有一個煉法輪功的,經常和別人計較,大家都不太喜歡她;那個鄰居還講基督教不好,她說法輪功好的時候,別人也都不信她。當時我的第一念是必須肅清她的不好的影響。我就問:「那個人煉法輪功之前怎麼樣?」姐姐說那個人以前就不好,常和別人吵架,因為有病,是她的一個朋友叫她煉的。我告訴姐姐,那個人為了治病煉法輪功,她沒有按照法輪功的「真善忍」的要求去做好。她說人不好是不對的。她的所作所為沒有法輪功的要求。我的第二念是:我必須做好,不能讓一個親人因為我做得不好而誤解大法。

過去姑姑們有誰對我不滿,我會在心裏不舒服好長時間;現在我會笑笑,在心裏找自己。誰有困難了,在經濟上主動幫助。現在姑姑們沒有一個人對我不滿,都願意和我說話,有事也喜歡和我商量。

我修煉以後,一次母親對我不滿,冷冷的說:「法輪功不叫孝敬父母不好。」我一驚,忙告訴她師父要我們孝敬父母,對父母好。以後再指責我時,她就說:「我看你不像煉法輪功的。」

我一定要做好,我對自己說:難道這比刀山火海還難過嗎?有時就在心裏默念師尊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隨著執著心一點一點的去,由開始的含淚而忍到較為平和的忍到能夠體諒對方的寬容的忍,感覺自己的容量慢慢增大,能包容別人了。

我不再埋怨,儘量的站在母親的角度,慢慢的能理解她了。母親的童年生活很苦,給她的性格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她的注意力不集中,連一集電視劇都不能看,也沒人願意和她說話,她其實是很孤獨的,她需要尊重。 我有時會讀《轉法輪》給母親聽,她聽了就說:李老師真好,大法真好。她沒上過學,後來工作時認識幾個字,有時,她會自己坐在那兒一個字一個字的認,半天下來,只能讀幾行。她從來不讀書,不看報,但她卻能牢牢記住《轉法輪》中的一些話。她會說:「我做得不好,我有執著心。」最令我感到驚奇的是,她經常會說:「唉,我不得法。」我從來沒有跟她說過「得法」這句話。母親的情緒比以前好多了,她再也沒有說我不像煉法輪功的了。還勸家裏其他人煉法輪功,不許家裏不修煉的人說一句對大法不敬的話。

父親告訴我這樣一件事,他常和幾個人在一起聊天,慨嘆貪污腐敗橫行、世風日下,一天一個人憤憤的說:「現在沒有一個好人。」父親說:「有好人!」眾人齊問:「誰?」父親把頭往前一靠,稍稍壓低聲音說:「法輪功」,眾人無一人反對。

以前,我帶著不平衡的心理,即便吃苦付出,兄弟媳婦們對我仍然有戒備,現在我心寬了,坦蕩了,她們在我面前也都很輕鬆愉快。我和她們講真相,她們都願意聽。有一天,小弟媳婦的娘家嫂子看到我問:「人人都說法輪功好,怎麼個好法呢?」 還有一次,一個姑姑做了錯事,另一個姑姑說:「給她看《轉法輪》!」 現在兩邊的兄弟姐妹十幾家,都認同法輪大法好,基本上都三退了。

做常人時,我對財、物有很強的執著。在沒有屬於我之前,我不會太去爭;但一旦屬於我的了,我就會像守財奴一樣,很在意。修煉以後,常常感到這種執著緊緊包圍著我。我就學法,可是去掉一些,還有,再去掉一些。還有師尊也會點化我,我也很著急。後來我發現還是自己內心不堅定,意識深處還留戀常人的生活,只是有條件的去。這顆心不去,就會產生怕心,已經影響我修煉,影響我走出去講真相救度眾生了。身邊有的同修已經因為這掉下來了。明慧網上同修們的正念正行感動著我,我對自己說:如果今天是我生命的最後一天,我會選擇甚麼?我還會貪戀常人的生活嗎?

3. 面對面講真相

我們這個地區的資料點被破壞過,有幾個同修至今還在監獄裏。我也受到派出所和街道居委會的騷擾乃至監視,根據自身的情況,我以面對面的講真相為主,同時想方設法配合其它的方法,這方面明慧網對我的幫助非常大。對於不熟悉的人我多採用第三者的身份,對於熟悉的人直接講。以前我見人不愛說話,現在見人就笑。有的同修害怕邪黨迫害,不敢講,就總結實踐經驗去和他們交流,鼓勵他們。

我多次勸我丈夫學大法,他說:「你的苦口婆心我知道,現在不可能,以後再說吧。」見他這樣,我只有不斷的給他講真相,用他接受的方式。他是一個自尊心特別強、說一不二的人。結婚二十多年,他從沒對我說過一句低聲下氣的話,他最討厭掉眼淚。我走出去講真相不久,他似乎感覺到了甚麼。一天晚上下班後,他叫著我的名字,流著眼淚對我說:「我求求你,為了我,為了孩子,為了這個家,在外面甚麼也別說。」他明白大法好,但他害怕邪黨迫害。我不能順從他,但我必須體諒他穩定他,並且要做好,因為只有做好才安全。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我看著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你放心,我會為你、為孩子、為這個家負責的。」話是這麼說,當時我心裏還是有壓力的。

在講真相時,時時都能感受到師尊在加持、在保護著我們。有一次,陪我丈夫去參加一個活動,飯前大家閒聊的時候,我丈夫臨時有事走開了,我一個人坐在那兒,正在留意能不能講真相。身邊有兩個人在說話,一個是我剛認識的某縣的局長,另一個不認識。就聽不認識的那個人說:「就像法輪功自焚那樣癡迷。」我在一邊正色說道:「別亂說,法輪功不許自殺,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兩個人一下子都愣住了,只見那局長馬上走開了,不認識的那個人嚴厲的問:「你是誰?哪個單位的?」我意識到有麻煩了,急忙在心裏說:「師父幫幫我。」很快冷靜下來,平靜的告訴他我的單位,並告訴他我是和我丈夫一起來的。他緩和一些,又問:「你為甚麼要替法輪功說話?你怎麼知道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我說:「我單位的人煉法輪功,99年以前我看過他們的書,書上寫著不許自殺的。」他又問:「你們單位煉法輪功的人叫甚麼名字?」我料到他會這樣問,單位裏有一個同修,被迫害坐了兩年牢,當時影響很大,這是公開的事實。我就告訴他說這個人是一個非常有理性、講道理的人,是我們單位從上到下公認的好人。他停了停,說:「你知道嗎?我是市檢察院的。」我說:「是嗎?我還以為你是我老公的同事呢。我們單位的人都說法輪功好,是佛家功,我是為你好,希望你得好報的。」他換了關心的語氣對我說上面如何如何,我們應該和上面保持一致等等。我沒有正面反駁他,我對他說:70年代我剛剛工作時,單位開會打倒鄧小平,領導喊口號,我們都跟著喊。後來又不打倒了,爬起來了。第二次又要打倒了,再喊口號,我就不舉手,也不跟著喊了。他著急的說:「你喊吶,你喊吶,那又不是你的事,那……」他突然明白了我話中的真實含義,停了下來,望著我。我也不吭聲,望著他。過了一會兒,他說:「你知道嗎,我以前是專門管監獄的,我手下有四個監獄,幹的時間長了,思維習慣固定了,我家屬老說我,說我有職業病。」我笑笑:「我能理解你。」他點點頭。我又對他說:「我老公不許我在外面說,你能不告訴他嗎?」他說:「一定。」後來吃飯的時候他見我不喝酒,愣了一下,我想他明白了。他對我丈夫說,我剛才和你家屬說話了,你家屬人很好,很直爽。我真為他高興。事後我反思這件事,我開頭輕率和急躁了,應該冷靜一點,用詢問的方式向他提出疑問比較合適。

4. 修煉是最嚴肅的

集中營活體摘取器官事件曝光後,心中久久不能平靜,悲憤不已,在講真相中有時會急躁,求結果,做事心也出來了。講的順利一點時,歡喜心、證實自己心也會放大。一天,我被不明真相的人告發,被警察帶到了派出所。在派出所裏,雖然我抱著決不放棄修煉,決不出賣同修這一念,但很多時候用的是人的方法,不能從根本上否定迫害,以至於在其它方面沒有做好。當他們要我放棄修煉,交代出同修時,心想:如果這樣,還不如死了的好,能橫下心來。但同時又認為邪惡沒有抓住甚麼東西,心有不甘,急於脫離魔窟,被僥倖和敷衍的人心鑽了空子,答應了不在外面宣傳和煉功,心想本來就是在家裏煉功的。甚至還認為,要是不敷衍一下,他們不會放了我,甚麼事也做不成了。這已經是完全不在法上了。

回家後,開始我並沒有完全認識到自己的問題,只是覺的有些地方做得不太好,甚至都不願意多想。師尊點化我,打坐時讓我看到這樣一幅圖畫:我撐著竹篙站在一隻柳條編成的小船上,順著一條泥漿的河流前進。我猛的驚醒,柳條編成的船?師尊批評我全是漏啊!心裏難過極了,開始正視自己,分析自己。第二天師尊讓我看到一隻小桶,一把鏟子正在把桶裏的泥沙挖出來,已經快到底了,鏟子還在使勁的往裏挖。我明白,師尊是要我繼續找自己,使勁的找自己,找自己的漏。

我認識到,修煉是嚴肅的,修煉之事無大小。表面上看好像我只是在小事上敷衍一下,這可真不是小事啊,這暴露了我的人心,在思想深處,我還是怕失去穩定的生活,怕失去工資待遇,怕丈夫受不了。在我的內心裏,還是抓住人不放。我經常看明慧網,曾無數次被我的那些可敬的同修們感動的熱淚盈眶。我曾經無數次對自己說,放下生死無執著。可關鍵時刻,我還是被邪惡鑽了空子。我為甚麼會犯這樣的錯誤?是平時沒有嚴肅的修心,帶著掩蓋著的人心修煉,「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癡」(《去執》)。

師尊在《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一文中說:「對於那些正念強、做的好的大法弟子相比較,你對大法的根本認識真的就只能停在人這一層嗎?那麼你們到底在為甚麼而修呢?為了人類社會如何嗎?為了中國如何嗎?為了大法弟子在世間人的一面如何嗎?為了只是叫世人給大法弟子在人世間的公正嗎?我把法傳於你們是叫人類社會怎麼樣為目地的嗎?我是在領你們修煉中走向神、認識上漸漸的走出人超越人、達到生命圓滿昇華為目地的。」

現在再讀師尊的這段話,感觸特別深。長期以來我對大法的認識不就是停在人這一層嗎?當我執著不放時,我不還在追求人的一面嗎?當我情緒激動,悲傷憤怒時,我不正是在求得世人給大法弟子在人世間的公正嗎?

人心不去,學法就會流於形式。人心不去,講真相就不能正念正行,表現在有時帶著怕心,膽膽突突的去做;有時沒有怕心,但卻是帶著常人式的堅定,帶著對邪惡的常人式的憤怒去做,是很危險的。人心不去,關鍵時刻必然會產生僥倖心理,投機心理。其實,邪惡又怎麼能迫害得了大法弟子呢,是我的人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是我的人心迫害了我。正法都這個時候了,自己還這麼差?愧對師尊!

第三天早上醒來,心情很沉重,不想動。這時,一個金色的法輪在我的眼前旋轉。我的淚水流了下來,我知道,這是師尊在鼓勵我這個不精進的弟子啊!師尊在領我往前走。雖然我摔了一個大跟頭,但在哪裏摔倒了,就在哪裏爬起來,我要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我取出一張白紙,在上面工工整整的寫上:我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緊跟師父,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做好三件事……。簽上自己的名字,在心裏大聲說:宇宙中的眾神們,你們聽好,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你們不得有任何干擾。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同修,我對同修說: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清醒的認識到甚麼是舊勢力;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對講真相救度眾生充滿信心。

我無法用人的語言來表達對師尊的敬仰和感激,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放下自己,救度眾生。謝謝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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