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伴受邪黨毒害過深,在大法的門裏幾進幾出。儘管他這樣,還是支持大法的,他也為大法做了點工作,如複印資料、經文、送資料、經文給我的功友,還發資料。他也得到了師尊的保護,記的九七年有一天他在人家家中喝結婚酒,回家又拉又吐,到醫院打點滴,我坐在他身邊學大法,一會兒他就好了,回家再也不吐不拉了。
九八年他在廣州打工,有次他頭痛的呼天喊地,女兒送他去中山三醫院去檢查,說是頸椎骨質增生,要做理療,他不願,就回家了,甚麼藥都未開,怎麼辦?我就給他放師父講法錄音,把錄音一放,他眼睛睜開了,也不喊不叫,全部放完了,病也全好了,他去上班了。
零一年,他咳嗽,氣喘,還堅持去上班,單位負責人見他那樣叫他到廣州市第一人民醫院去看病,先全身檢查,說是肺炎,打點滴,打了一星期左右未好,去拍片說肺上有兩個陰影,醫生說不是肺炎,是長了兩個瘤,不知是良性還是惡性的,要做CT,要開刀。他聽後說;這病越看越害怕,不看了。甚麼藥也未開回家了。
回家我又給他放師父的講法錄音,錄音聽完了,他病也全好了,又去上班,單位負責人覺的很奇怪。
還有一次他兩條腿腫的好像要裂開似的,就去醫院開幾包中藥回家煎了喝,他一喝就嘔吐了,我坐在床邊背《論語》,當《論語》背完,他腿也消腫了,又去上班了
。零一年夏天,他一人在點了蚊香房子睡覺,把門窗關的嚴嚴的,第二天早晨起床走不了路,要扶著牆壁走,講話聽不清說甚麼,好像舌頭變大了,我又坐在他床邊背《論語》,當《論語》背完了,他說要吃飯,話講的很清楚,也能走路了。
零二年我剛從邪惡黑窩出來,晚上去鎮上給鎮長講真相,他也跟著去,我講時他幫補充或插上幾句話,講完後回家,因是晚上看不清路,他一腳踏空從八十公分的陡坡上摔倒了,像一棵樹倒下來一樣,聽那動靜,「嘭」頭先下地,正好摔在水泥路上,路上還有許多碎石。我想這下糟了,這麼大年紀,又有高血壓,在平地上摔一跤不死也要殘,何況從那麼高摔下來。我用手摸他的頭,沒有血,他說「把我扶起來」,我聽他講話了,就想沒問題了。扶起來回家了,可第二天,他起不來了,身上痛的要命,小便要用塑料管接到桶裏。我又給他聽錄音,聽完後全好了,也從床上起來了。還有很多很多次都是慈悲的師尊給調好的。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不僅人受益,連家門前種的果樹都受益,長年沒有照管,別人的桔樹每年要整枝、施肥、打藥水(不打藥水桔皮會發黑),可是桔子還是長不好,可我家桔子長的又多又大黃澄澄的,果枝壓彎了腰,每年都要摘八、九十斤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