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九九年六月的一天,突然像得了急性腎炎的症狀,當時想:大概是老病又犯了,可能是消業,我承受過去就會好的,師父會管我的。於是我就大量的喝水,症狀也沒減輕。到了第四天,開始發燒,越燒越高,堅持了一週。後來兒女們知道了,要我去醫院,我還是堅持著不去。後來小女(同修)勸說:症狀越來越糟,發展下去,會給大法帶來不好影響,還是聽大家的,先去醫院再說。我覺的有道理,就隨兒女們的要求,去了醫院。醫院檢查結果炎症很高,白細胞達到1000以上。院方馬上通知住院。在醫院期間,雖然弟子不悟,不知道是人心造成的「病症」。但慈悲的師父還是為我清理了身體,所以在醫院住了十六天就出院了。
當我在「七﹒二零」以後,有一天讀到師父的經文:「這些黑手參與了所有大法弟子從入門開始到現在一切大小事及大法弟子的個人修煉中所有情況的干擾,無孔不入。」(《正念除黑手》)我才悟到:當時我雖然想到的是消業,但心裏總認為是病又犯了。「病」就是常人得的,修煉人沒病。這一人念就被邪惡鑽了空子,於是邪惡放大了我的「病症」,使我症狀越來越糟。
二零零三年,昔日同修給我送來了師父的新經文。通過學習新經文,我才逐漸明白了甚麼是「正法時期」、「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及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必須做的三件事。我開始發正念和講真相了,當然開始是把發正念當任務來完成。真相也講的很少,和精進的同修不能比,但就這樣師父也在管著弟子,弟子身體上的「病業」逐漸消失了,連感冒都沒有了。也沒吃過藥。可是在零六年的一天,突然感覺心臟很難受,像就要背過去似的。當時我想:我原來只是先天性心律不齊,從沒有這種現象,今天突然這樣,我想我不是病,是邪惡干擾!我立即發正念。剛念兩遍,心臟就正常了,好像甚麼事都沒發生過。
還有一次,零七年五月的一天十二點之前,我準備到對門收水氣費。見鄰居很忙,我就趕快回家準備發正念。誰知剛一進家門就甚麼都不知道了。後來聽家人說我突然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地上流了很多血。女兒馬上通知120送醫院搶救。半路上我被車晃醒了才知道此事,當時我想:為甚麼會這樣呢?一定又是邪惡干擾,想置我於死地!同時找自己哪些地方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迫害我。到了醫院,做CT診斷為腦出血,顱內骨折,有碎片,隨時有堵塞血管的危險。當即下了「病危通知」!於是住院進行一級監護,氧氣瓶,監測儀,輸液管,身邊不離人。據說第一夜是最危險的,人只要睡過去了就可能醒不來了。我當時頭腦總迷糊,但我的家人同修(女兒、孫女)在我身邊幫我堅持發正念,並鼓勵我發正念。這一夜我小便不斷,剛要迷糊過去,便意就來了,我又清醒了,使我安全的過了危險的一夜。後來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使我沒迷糊過去。
但「症狀」在加重,兩天內照了三次CT,結果是顱內出血不止,凝血增多,骨折裂縫增大。醫生馬上會診,然後把兒女們都叫去了,建議說:情況惡化只有開顱手術,止血,排出凝血。常規治療,這兩樣都無法解決,「止血」後會凝血;除去凝血又會增加出血。這些情況兒女們當時都沒告訴我。後來我知道了就求師父幫助止血,同時找自己修煉中的漏。再照CT:血止了,凝血減少了許多,很快身體恢復正常,十九天出院。醫生都感覺驚奇!常規下,年輕人遇到這種情況,都很少靠自己的身體自癒能力活過來的,大多需要動手術治療。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幫助我過了這一生死關。可是當時不悟,不敢把真相告訴大家,錯過了一次講真相救人的機會,現在想來真是後悔莫及。
這次生死關之後,我向內找,才發現我有把發正念當任務完成的心,不主動,有時不太重視,不按時發,被常人事耽誤過,因此被邪惡鑽了空子。之後,我吸取了教訓,認真對待發正念,只要正念時間到了,就馬上放下常人中的事,盤坐立掌,一心一意發正念。並反覆的讀師父關於發正念這段法:「同時要求大家在發正念時,要思想更加集中,更加純淨、平穩,調動更大的能力,解體所有黑手、爛鬼,消除這些在另外空間裏的最後干擾。」(《正念除黑手》)現在發正念的感覺越來越大:只要我發正念時,思想集中,自己就感到手心有法輪在轉,全身發熱。有時快發完時,天目看到邪惡有氣無力的樣子(平時天目是關著的,偶爾開一下),我知道是師父點化我,我又繼續發正念,直到邪惡被消滅完為止。
我現在體會到,作為大法弟子,只有按照師父的法去做,跟上正法進程,精進實修,才不愧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