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學好法 走師父安排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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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二日】好景不長,就在我剛學會煉功時,迫害開始了,說不讓學、也不讓煉了。這麼好的功法怎麼不讓煉了呢?我想起了文化大革命,那時我剛九歲上小學一年級,還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整天鬥老師,到三年級我就不念了,因當時我父親也被單位職工天天批鬥。想到這,我明白了,共產邪黨又要害人了。我就暗暗下決心一定要堅定修下去。

二零零零年,同修都出去講真相,我這個人膽小,不敢出去。一天晚上我做個夢。夢見我們這裏在開大會,人山人海的,有一個人衝我喊道:這人身上帶著師父的法像!我就在大會中走出來,身上帶著師父的法像,從容的在人群中穿梭,一點怕意也沒有,也沒人看見我。這時我醒了,我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保護我,不要怕。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八年十月喜得大法的,是一位同修姐姐給我請的《轉法輪》。當我看到師父法像時,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只是感覺非常親切,就是在這種非常激動的心情下走入了大法修煉。我當時身體非常不好,做過兩次大手術,患有嚴重的心臟病、腰椎盤突出,對我生命威脅很大。可是我學法兩個月後病全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啊!整個人全變了,世界觀都發生了變化,知道自己為甚麼來到了這個世上,人活著的真正目地。

可是好景不長,就在我剛學會煉功時,迫害開始了,說不讓學、也不讓煉了。這麼好的功法怎麼不讓煉了呢?我想起了文化大革命,那時我剛九歲上小學一年級,還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整天鬥老師,到三年級我就不念了,因當時我父親也被單位職工天天批鬥。想到這,我明白了,共產邪黨又要害人了。我就暗暗下決心一定要堅定修下去。隨著我深入的學法,師父的法理也不斷的顯現,使我對師父一點懷疑也沒有,堅定的走到今天。

師父幫我去怕心

二零零零年,同修都出去講真相,我這個人膽小,不敢出去。一天晚上我做個夢。夢見我們這裏在開大會,人山人海的,有一個人衝我喊道:這人身上帶著師父的法像!我就在大會中走出來,身上帶著師父的法像,從容的在人群中穿梭,一點怕意也沒有,也沒人看見我。這時我醒了,我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保護我,不要怕。

一天晚上,我和同修一起出去貼不乾膠真相。那天晚上天很冷,因膠紙的角打的不好,很難揭。我想回去從新打角,可是就在這時奇蹟出現了,在膠紙角上出現了一個小亮棍,把膠紙照的通亮,我伸手一揭就開了,伸手往電桿上一舉就貼上了。當時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下來了。這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啊!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自己也敢出去講真相了。

二零零一年,我和幾位同修去北京證實法。一路在師父加持下順利到達北京。我平時暈車,可是那天坐了六個小時車,也沒有暈車的感覺。在車上一直背法。晚上,我們去了天安門廣場,貼不乾膠真相帖,打著寫有真相標語的雨傘。同修每人拿一把傘走了。這時我又起了怕心,站那兒不敢走。我想起害怕也是一種執著心,於是我拿起傘走了出去,沒有了怕的感覺。接著我們幾位同修一起在天安門廣場喊口號:「法輪大法好,還我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

就在我們往回走時,警察開始抓人了。同修說:「發正念」。那時我腦中全是師父的正法口訣,一點怕意也沒有。在師父加持下,我們順利走出天安門。我們身後一直有警察跟著,但是,我們無論快走慢走,他們都追不上。就在這時,天突然下起了大雨,警察不再跟我們了。我們回旅館後,發現身上一個雨點也沒有,下那麼大的雨,身上一點也沒濕,真是太神奇了!我們開始發正念,加持被抓的同修,奇蹟又出現了,屋裏沒有打開的電視說話了:「不要怕,沒有事兒。」我悟到,我們做正,師父就會保護我們的。還有幾次,我出去送真相資料,出了幾次車禍,都沒有傷到一點。在師父呵護下,我走到了今天。

大法救了我的家人

從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五年,我家是小組學法點,每天都有同修學法、交流,我家人也受益匪淺。我兒子兩次做手術,不住院、不打針,傷口癒合很好;弟弟手指粉碎性骨折,到醫院,大夫讓截肢,我沒有同意,給弟弟包紮後,到我家聽師父講法。第二天早上,弟弟和我說:「一夜沒睡,身體發熱發脹」。我告訴他是好事,師父管你了,給你清理身體了。後來,弟弟七天拆線,手指長的很好,大夫感到很驚奇,怎麼可能接上呢?真是醫學上的奇蹟啊!

二零零三年,丈夫的大姐突發腦出血,休克,人事不省。我們去看她時,她在床上躺著像死人一樣,三天了,每隔一小時出二斤多血。醫生告訴家屬準備後事吧,像她這樣的症狀沒有活過來的。我在大姐病床前對她說:「大姐,你要想活過來,只有我師父能救你,你快和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求我師父救你。」這時她真的開口念「法輪大法好」了,因她以前也學過大法,知道大法好。第二天,我又去看她,給她聽師父講法,一個耳機她聽,一個耳機我聽。我把聲音調大,問她:「你聽到師父講法了嗎?」她說:「聽到了。」病房裏的親人都感動的哭了。她聽了師父講法五個多小時,活過來了。全家人都感謝師父,都知道大法好。

堅修大法不動搖

二零零二年,我在家被「六一零」及派出所綁架,把家翻的亂七八糟。在派出所,惡警惡狠狠的問:「資料哪來的?」「不說就打死你」。我回答:「你們不配。」他們氣急敗壞的非法扣了我五個多小時。我沒說出一個對他們有用的字,就是發正念,清除操控惡警的邪惡生命,決不做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同修的事。

惡警最後把我送進看守所。那裏有個同修,我把師父的新經文背給她聽,一起交流。我們都很堅定。期間惡警來詢問過幾次,我甚麼也沒說。「六一零」頭子說:「那你就等著判三年吧!」我說:「你說了不算。」在看守所裏,我和同修共同學法,發正念;給警察、犯人們講真相,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有福報。後來我身體出現嚴重的病狀,他們把我送進醫院。醫生告訴警察:這人隨時都有死亡的可能。他們怕擔責任,把我送回了家。到家後,身體馬上恢復了正常。

二零零五年,我地區有幾名同修被綁架。有一位同修給我送信,我當時起了怕心,不顧一切後果一走了之。「六一零」及派出所又到我家抄家,給家人造成很大傷害。它們天天到我家、到單位找我。我丈夫的姐姐怕老人跟我在一起吃苦,把我們住的房子給賣了。我們回來時,沒有了地方住。我人心又起來了,怨恨家人對我不公,我和老人在一起二十八年,怎麼能這樣對我呢?心裏很不平衡。我丈夫哭著對我說:「別煉了,我給你買新房子。」我說:「不行,這大法我學定了,誰也別想動了我。」我依然堅持學法。我想:是我的不丟,不是我的,我也爭不來。我堅決去掉這些人心,不和家人去爭。賣房子的錢,家人一分沒給我,我也不去想這個事了。

二零零六年三月份,我丈夫買了新房子,條件很好。有同修說,現在《九評》很少,做不出來,讓我和同修一起做。我說:「行啊。」就這樣我和同修開始做《九評》。

九月份由於被不明真相的人告發,造成「六一零」、公安局到我的新家抄家,師父法像、大法書、幾種法器被拿走了。當時因我不在家,他們把我丈夫帶到公安局審問,促使他心臟病發作;晚上十二點多才把丈夫放回。我又一次在外流離失所,在同修家住。同修提醒我向內找,找自己,多學法。我開始加強學法,找自己,發現自己有怨恨心、幹事心,帶著怕心做事。找到這些,我開始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去掉這些執著心。在師父的加持和同修的幫助下,一個月後,我回到了家,從新做好三件事。

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在摔摔打打、磕磕絆絆中走到了今天,在這裏我向所有幫助過我的同修說一聲「謝謝」,向所有被我傷害過的同修說聲:「對不起」。我沒讀過幾天書,也不會寫,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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