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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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二零零四年的一天上午,我去偏遠農村講真相、發資料,被人告密,惡警當街綁架我。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被扔上車後,繼續喊法輪大法好!這時司機對我說:「我明白真相,我大姨姐學法輪功,你別光喊法輪大法好,你應該告訴我們局長大法怎麼好。」我一下子明白了,師父就在我身邊,師父借司機的嘴點醒了我。

在被送往馬三家黑窩的那天,我在車上對局長說:「局長你要把我送到馬三家,對你非常不好,咱們都是受害者……」接著給他講述耶穌當年被迫害的事,「那些反對神的人,現在還在償還他們所造下的罪業」。局長很震撼,並說從來沒聽過這麼多這麼透的深刻道理。我還是繼續講真相:「局長,你過去迫害過法輪功學員吧?」他說迫害過。「你今天把我放了,你不就贖回你的罪了嗎?」他笑了,很認同。……快到馬三家了,局長突然說了一句:「我不餓(惡)了。」……到了馬三家教養院,局長一人去了辦公室,我們全在車上等著。十幾分鐘局長回來了,讓我們調轉車頭回家。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在那個臭名昭著的黑窩,我平安返回。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你們好!

非常高興參加大陸大法弟子書面交流盛會,感謝師父給我們這次機會。儘管自己文化成度很低,修煉路上有曲折,但還是願意把提高和不足寫出來與大家交流。

自從師父讓我們做好三件事以來,一直到今天我都是面對面講真相,後來又面對面勸三退。我每週一、三、五參加小組學法,學完法就出去講真相。晚上七、八、九點發正念,十二點鐘發完正念休息。早兩點鐘起床背法,全球集體煉完功後,腿不拿下來直接發正念到六點半。現在我每天早上出去講真相,七點去醫院講真相,這時的人多,掛號的、等醫生的、取藥的,人來人往,然後去集市。下午商店顧客少,是講真相的最佳時間。我把師父交給的三件事當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我時常告誡自己,救眾生是大法弟子的使命,責任重大,必須想盡一切辦法做好,不敷衍,不滿足現狀。讓師父放心,也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眾生,對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常人社會就是大法弟子修煉場所。集市、商店、車站、醫院、浴池、髮廊、工人和學生必經之路,都是我講真相勸三退的地方。面對面講真相,真像師父說的「雲遊」,會遇到各種人:有人一勸就退、有的主動找你退、有的勸退了他還謝謝你;有的就很固執、與你爭論,有的不聽趕緊走開,有的甚至揪我去派出所。我曾三次被人惡意告密遭惡警當街綁架。每次都是求助師父,在師父的加持下化險為夷。

(一)遭綁架送往馬三家教養院又返回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上午,我去偏遠農村講真相、發資料,被人告密,惡警當街綁架我。我不配合大聲喊:法輪大法好!被扔上車後,繼續喊法輪大法好!這時司機對我說:「我明白真相,我大姨姐學法輪功,你別光喊法輪大法好,你應該告訴我們局長大法怎麼好。」我一下子明白了,師父就在我身邊,師父借司機的嘴點醒了我。在被送往馬三家黑窩的那天,我在車上對局長說:「局長你要把我送到馬三家,對你非常不好,咱們都是受害者……」接著給他講述耶穌當年被迫害的事,「那些反對神的人,現在還在償還他們所造下的罪業」。局長很震撼,並說從來沒聽過這麼多這麼透的深刻道理。我心想:你坐在那個位子上又能接觸到多少修煉法輪功人呢?是我師父慈悲給了你明真相的機會。這時局長說:「好吧,我把你拉到馬三家,再把你拉回來,我是局長說了還不算嗎?」

我還是繼續講真相:「局長,你過去迫害過法輪功學員吧?」他說迫害過。「你今天把我放了,你不就贖回你的罪了嗎?」他笑了,很認同。我又從國內當年上億人學大法,講到大法在國外洪傳盛況,他們四個人靜靜的聽著,我深信真相打動了他們。少停片刻,我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心中充滿了慈悲,沒有一點恨和不好念頭,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會化解一切險境,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快到馬三家了,局長突然說了一句:「我不餓(惡)了。」只有我明白是怎麼回事。這時車突然停了,讓我下車,我抵制迫害,大聲喊:法輪大法好!他們說去醫院,我就求師父把身體演化出不正確的狀態,局長也好說話了。

等我到醫生面前時,局長早跟醫生講了許多話,最後聽局長說:「回去以後,我也煉(法輪功)。」在場的人都聽到這句話了。感謝師父,又有一個生命得救了。這時局長問醫生給我檢查的結果,醫生說心臟也不好,血壓180/120。於是我們又一同上了警車,我還是不停的講真相。到了馬三家教養院,局長一人去了辦公室,我們全在車上等著。十幾分鐘局長回來了,讓我們調轉車頭回家。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在那個臭名昭著的黑窩,我平安返回。謝謝師父慈悲苦度,這是幾年來講真相最神奇的一件事。

(二)第一次進京證實法 發《九評》講真相

看了《明慧週刊》登出同修去北京發正念講真相的心得切磋文章後,我就想進京證實法、發《九評》講真相。自從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去北京打橫幅證實法平安返回後,我還沒進過京呢。於是在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七日我帶了三十本《九評》去了北京。在硬座周圍,我講真相勸三退,有十幾個人明白真相三退了。到了八達嶺長城,買票上到第二個台階,寫了「法輪大法好」。之後就返回了車站,剛要上車,我一想,不對,我專程幾千里地來證實法就這麼回去嗎?於是我又回到長城從新買了票。我邊走邊向內找往回走的原因,是自己怕累上不去長城。忘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轉法輪》)是怕累的心,是畏難的心,讓我往回走。發正念調整心態後,從新一邊走一邊寫。一直寫到頂端,卻一點不覺的累。

從長城下來,我又去了十三陵水庫和頤和園,邊走邊發正念,能寫的地方就寫,能發的地方就發(《九評》)。在頤和園寫了近兩個小時,天也快黑了,我正要往外走時,一個人叫我「站住」。我沒有一點怕,邊發正念求師父加持,走近他跟他講真相。告訴他天滅中共,快三退保命才有美好未來,中共迫害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天理不容,趕快退出一切中共組織別跟它一起陪葬,他竟痛快的退了。

到了旅店,天完全黑了,我就開始往門口、樓上發《九評》,一會兒就做完了。第二天,由於天安門的開門時間在上午九點,所以等的人很多,我就講真相。有一位中年人在賣邪旗,當明白賣邪旗不吉利時,不光他退出了邪惡組織,還有十幾人也退了。我把撕毀的邪旗扔進垃圾箱裏時,被武警發現,他來到我身邊,我沒半點怕。因為我記住師父的話邪不壓正。武警問我剛才說甚麼?幹甚麼?我沒有告訴他。他又問剛才聽真相的老先生,老人說:「我才到這兒,沒聽見她說甚麼。」他又問聽真相的小伙子,我在講甚麼。小伙子說:「她問我家在哪兒住。」惡警碰了兩鼻子灰仍不死心,又對一位老婆婆發淫威,大聲呵斥她說:「她剛才在這到底說甚麼?快說!」老婆婆安詳的說:「她說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不是在那種場合,我會流著淚雙手合十行佛禮感謝師父化險為夷。

惡警總算知趣了,說:「你快走吧,別在這兒了。」我心想專程來一趟,哪能這麼走,上天安門發正念除惡。在出門洞時,我又在影壁牆的側面寫下了「法輪大法好!」寫完後,自己竟不由自主的說了句:「好啊!」當時心中充滿了正的力量,身體有巨大的感覺,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心裏輕鬆愉快。其實我們只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就給開智慧,壯膽量,化解一切險境,這不是顯示自己甚麼,是正信的必然。

在取存放的包裹時,看見一個小青年在賣各種各樣的毛魔頭象,對他說:「賣這東西很不吉利。你想,它們不信神,能有好的嗎?」小青年說:「我說賣了幾年就不發財?原來它是邪的,從今以後我不再賣了,告訴我的朋友也不要賣了。」等我再去時,真的沒見到他。

(三)第二次進京證實法 發《九評》講真相

二零零六年冬季。我想冬天遊人少,可以多證實法,障礙也會少一些,到長城頂端寫大法好、發《九評》干擾也少。往往用人心想事就會事與願違,我因此吃了不少苦頭。到了長城,我買票坐纜車到頂端,打算多寫幾處「法輪大法好」,多發幾處《九評》。到上面一看,工作人員沒事幹在聊天,遊人少的可憐,就我一人。那麼多眼睛盯著,我只好往下走,離開他們的視線發了幾本《九評》、寫了幾處「大法好」。

到了十三陵水庫,雖然寫了多處,發了幾本《九評》,但人也不多。在頤和園寫了近兩個小時的字,發了十幾本《九評》。同修可能要問你怎麼總去這幾個地方,說來慚愧,幾千里地來過一趟有點印象,別處不知怎麼走。第二天到天安門就被跟蹤了。這時我才發現有許多便衣,賊溜溜的轉,專盯著遊人還要搜身。沒進天安門前我就把蠟筆藏在了褲角的折邊裏,上到天安門,我走了四、五個來回仍甩不掉「尾巴」,他們跟的很緊。我一想,不對,我不能這麼被動。於是我彎下腰迅速取出筆放入口袋。他們走過來擋住了我的去路,不由分說上來就搜身,我求師父加持。果然,他們看了看搜出的蠟筆,甚麼也沒說就放回了口袋裏。這就是信師、信法出現的奇蹟。我又用這只蠟筆在天安門的出口處寫上了「法輪大法好!」幾個光彩照寰宇的大字後,平安返回。

(四)第三次進京證實法 發《九評》講真相

由於奧運在即,我還想進京證實法、發《九評》、講真相、發正念。二零零七年十二月我又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在火車上我給一位乘警講真相,勸三退,他只是笑而不答。不一會他把列車長找來,把我帶到列車工作室。我一點不怕,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跟他們講真相、勸三退,講了大法的美好。他沒說甚麼,只是在聽,過了一會他說:「回去吧,再不要到處走動講甚麼真相了。」我知道,這是師父把有緣人引到我身邊,聽真相來了。

到了八達嶺長城,我買了纜車票上到了頂端,並把《九評》放到了纜車上。就往隧道裏寫「法輪大法好!」。剛離開幾米遠,正準備再寫時,見一位工作人員手拿一本《九評》讓我站住。我給他講真相也不聽,被他揪住,他還報了警,他們把我送到延慶派出所。我就不停的講真相,講天安門自焚是栽贓陷害法輪功,迫害好人天發怒了,天一定要滅它。聽著聽著他們都笑了,還要搜我的身,我不配合,緊抓住衣服抱住自己的身體蹲在地上。他們給我戴上手銬腳鐐一體的一種刑具,我只能蜷縮著身體,站不能站,伸不能伸,我絕食抗議。第三天,他們拉我去醫院,我不配合不上車,就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把我抬起來扔上車。我繼續喊「法輪大法好!」、講真相。到了醫院,我不下車,他們連拖帶拽把我弄下車,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求師父救救他們吧,別讓他們自己造業,自毀呀,我是來救他們的,不是來害他們的。」我一直講真相,不配合,僵持了一些時間,最後他們研究了一下,決定不灌食,不打吊針了。這時我看到護士把藥都配好了。現在想來,僵持的那段時間在另外空間一定是正邪較量哪。

第四天,他們拿著搜出的身份證,找來了地方政府、街道人員把我領回家。在地方駐京辦事處等車時,我又勸退了一位姑娘。他們警告我不要再講,我當然不能聽。在火車上又勸退了一位小伙子。我不聽他們的,就聽師父的話救人要緊。他們還把我僅有的八百元錢搶劫一空。

到了地方派出所,我就繼續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全家受益,這樣我又給兩名警察勸退了,包括他們全家。我深知慈悲的師父讓他的徒兒無論在任何艱難困苦中,都要把救人放在第一位,只要我們不懈的去做,師父就會把有緣人引到我們身邊。當天下午兩點來鐘,當地派出所把我送到了縣看守所,在看守所我不配合邪惡,不穿馬夾,他們幾個人按住我,硬要給我穿,我拼命抵抗,並喊:「師父快救救他們,別叫他們造業。」我天天講真相,發正念,並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七天後在師父的保護下走出看守所。

人雖安全了,但心裏沒平靜。我用了幾天的時間在想,這次北京之行為甚麼遭綁架?師父說過:「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我進京基點擺正了,甚麼心態沒達到法對我的要求了呢?撒謊。進京前一段時間,很多時候想到偏遠山區講真相、發資料都在撒謊,因為沒修煉的家人雖然明白真相很支持我,也幫我整理、散發資料,由於多次遭綁架、騷擾,所以他很怕我出事,不願讓我到偏遠農村去講真相,更不同意我白天去。我為了不讓他擔心,一直在講真相問題上撒謊。我當時認識不到這不符合真善忍標準,認為我撒了謊順利的去證實法,他又安心在聘用單位工作,兩全其美。我雖覺的好像是撒謊的心應該去,但心裏還有些不認可,因為我在幹最正的事,他老擋著我怎麼行,又不能打,又不能鬧,「善意的謊言」很正常。

在學法時,師父點醒了我:「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精進要旨》<再認識>)「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學到這,我覺的師父在說我,做神聖的事有不好的心,那就是人在做大法的事,心不純、很危險。我沒做到「真」,「真、善、忍」特性就制約我,就跌倒了。不過壞事變成了好事,我從中悟到了,就去做到,那就是修,自那以後我再也不撒半句謊了。

(五)聽師父話 走正大法路

最值得一提的是,在奧運火炬傳到我市的頭一天,街道人員、派出所、鎮政府、政法委都到我丈夫工作單位,讓他看著我這幾天不要出去亂走,講真相要注意影響,過了這幾天就好了。他們不找我,我甚麼也不聽,就聽師父的話,講真相救人,從舊勢力那兒搶人。丈夫回家傳達了邪令,我不作聲,心想正邪大戰除惡的好時機,我一刻也不能停不能少講。

第二天我照常騎自行車去集市講真相,等丈夫、女兒找到我時,我已經勸退了十幾個人,買好東西準備回家了。丈夫再三叮囑在政府門前和車站要騎車快走,別下車別停車。我根本沒往心裏去,也沒細想為甚麼。推著車邊走邊講真相。到了車站,見到有兩個外地人好像才到這打工,正問路呢,我忙走過去講真相,他們二人沒退走開了,我一轉身,看見政法委一把手眼睛正盯著我,滿臉的階級鬥爭相,我朝他笑了笑回了家。誰知一會丈夫回來了,進門就大怒、大吼:「你等著抓吧!讓你在車站別下車,快離開車站,你不但不騎車快走,還推著走,人家早就看見你了!你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講,人家找我了,說讓躲著點,他畢竟吃這碗飯的,再過兩年就退休了,別給砸了飯碗,他們也不願這樣做。你倒好,告訴了也不聽,你等著吧!」我說:「他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做最正的事,做的越正越好,它們越怕,越不敢動,師父有好大好大的神通。」一直到今天我仍然穿梭在人群中,做師父交給的三件事,請師父放心,請同修放心。

最後我告訴同修,一定要多學法,每天煉功,整點儘量多發正念,我們有師父管著,舊勢力無話可說,更不會鑽空子。

謝謝師父!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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