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證實法中昇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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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接前文)

五、正念面對「特務」,圓容師父所要的

二零零六年的一天,我們當地的網上交流平台出現了這樣一條消息:「某某已經地地道道的成了中共的特務,他已經把甲同修出賣了,公安局已經把甲同修綁架,這是某某親口承認的。據說他最近去了許多同修家,而且他已經都向公安局彙報了,希望他去過的同修家要注意!」

看過之後我的心裏一震,不由自主的埋怨起乙同修,因為就在一個月前,乙同修將那個「特務」領到了我家,當時我根本不認識他。乙同修介紹說:「他是某某同修,他有很多疑問,已經找了很多同修交流,他還是有些問題弄不明白,今天我領你這來了,你跟他交流交流。」

我跟他一交流,發現他所提出的問題都是那些邪悟者的歪理邪說,我當時心裏就一驚,心想:乙同修真不理智,怎麼能把一個邪悟的領這來呢?而且那一天來我家的人很多,我歷來對邪悟者有觀念,我認為他們不理智,容易被舊勢力的邪惡因素利用。可是面對目前這一切,也只有正念面對了。那天交流的還好,歸正了他的一些邪悟的認識。

就在他把甲同修出賣給公安局的前十來天,他又來過我家一次,還是要與我交流交流。那天我正在與同修一起修打印機,妻子沒在家,我給他找了一本週刊讓他在另一個屋先看著,並告訴他等一會我過來。可一忙起來我就把他給忘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推開這屋的門說:「看你太忙了,要有時間我和你交流一會就走。不然我就先走了。」此時我才想起了那屋還有人在等我,我與他交流了一會他就走了。

這一次看到這個消息後,瞬間就感到有一種物質壓過來了。但由於我那幾天法學的很入心,馬上就想到了師父所講的關於特務的法理。我又一想,光我明白不行啊!凡是看到這一消息的同修如果法理不清就可能被帶動,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於是我又馬上發了一條消息,又加了幾句話。其大意是:「我是這樣悟的,事情出現了,就要正念面對了。師父在海外講法中談到了關於特務的法理,大意是,在正的場中,一個是他跑掉了,再一個是被法同化了。他沒有跑掉,沒有同化,卻起了作用,說明我們的場不正,我們真的應該好好的向內找了。儘管他去了很多同修家,如果我們都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他也不會起作用。如果特務一說我們就得被迫害,那我們的修煉道路不成了他安排的了嗎?就說這個特務也來過我家兩次,我是不承認這種安排的,他邪悟了,我們要正悟;他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我們走師父安排的路。」

信發出後當時我就覺的那種壓力減少了許多。此後接連幾天,又有四名與此有關的同修被綁架。

在全市協調人營救被綁架的同修的交流會上,我談了自己的體會,我說其實某某(特務)也是受害者,他被舊勢力利用了也很可憐,我們不能推他,有條件的還是要救他,他畢竟是得過法的,應該珍惜呀!有機會我也找他。

幾個月後的一天上午,幾聲門鈴響後,某某(特務)的面容突然出現在我家的門鏡裏,當時家裏有幾位同修,異口同聲說:「不能開門,大家發正念。」空氣驟然緊張起來。是拒之門外還是讓他進來,當時一種珍惜生命得法機緣的慈悲心告訴我不能拒之門外,我說:「不能這樣吧,我早就想要挽救他,始終沒有機會,今天他找上門了,我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呀。」可當時看出了同修們的為難,因當時還有兩位流離失所的同修在我家,我也理解他們,就說:「你們在小屋裏把門插上,我在大屋接待他。你們要覺的不便,他進來後你們就走。」

妻子當時的正念很足,沒有任何疑慮的開門讓他進來。就見他一瘸一拐的晃動著身子走了進來,我隨口問了一句:「你這是怎麼了?」他說:「這就是在勞教所時得的腦血栓後遺症。」我說:「你上兩次來不是這樣啊。」他說:「原來好多了,這次某某某(指被他舉報的同修)被抓後我又嚴重了。」我說那你明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呀?他說:「是我做了大惡事了。」說著他就開始要哭。我說你先別哭,仔細說說你怎麼想的。他說:「昨天晚上十點左右,我躺在床上好像沒睡著,就見師父坐著蓮花從窗口飄進來,還帶著一種美妙的音樂。師父摸摸我的頭,讓我去找一個人,我沒有明白是誰。師父給我出了一個字謎,當時我還是不明白。師父又指了一下方向,然後師父就笑著隱去了。我突然醒來,就覺的我一定是做錯了甚麼,那一定是甲被我報告公安局的這件事,我好像明白了這個字謎就是讓我找你。」我說:「那你想沒想過我要不給你開門呢?」他說:「我想了也可能不給我開門,但師父點悟我了,我就抱著試試看的想法來找你了。」

他向我講述了他當時怎麼被公安局利用的,和為甚麼把某同修送進去的想法。我問他怎麼向公安局彙報的,他說每天彙報一次,彙報的內容包括:今天去了誰家,他家都有啥,都誰在他家,都在幹啥。我又問了一句,那你來過我家兩次,你怎麼彙報的。他說別問了。我說你說吧,我不在意,不然我都不會讓你進屋的。他說:「我是如實彙報的。」此時,我沒有怨恨,只是暗暗的對師父說:師父啊!您太慈悲了,是您保護了我,也救了他。他當時就寫了嚴正聲明。

當甲同修被非法開庭時,某某同修要出庭作證,揭露公安局惡警的迫害誣陷手段。後來考慮到惡黨無人性,不講理,這樣做不妥。為了證實法、揭露邪惡、營救同修,只給他做了錄像。請來的律師為甲同修做了無罪辯護,並當庭播放了他揭露公安局採用威脅恐嚇、欺騙等手段迫害大法弟子的錄像,極大的震懾了當庭的所有公檢法人員。

這件事讓我悟到,為了救度更多的眾生,師尊已為我們做好了一切,只要我們的心到位,做事想問題站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基點上,一切所謂的不安全因素都會立即解體,也都會成為我們救度眾生的好機會。

六、讓個人修煉打下的基礎在正法修煉中發揮作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開始表現最嚴重的是對各地輔導站站長的迫害,有的被非法判刑、有的被非法勞教、有的被強行轉化。我悟到,這是舊勢力的安排。舊勢力就是想通過迫害負責人以此達到所謂的考驗更多的大法弟子,進而達到毀滅眾生的目地。這是我們不能承認的。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一直到今天,我始終牢記師父說的:「我們的一切工作人員首先是個心性高的實修者,修煉心性的表帥」(《精進要旨》〈不是工作是修煉〉)。個人修煉就是為正法修煉打基礎,應該在正法修煉中發揮更好的作用。在正法修煉中我這樣要求自己,環境變了,實修自己的心不變,負責人、站長變成了協調人、聯繫人、召集人,但帶頭學好法、帶頭做好師父讓做好的三件事的自我要求不能變。不執著做甚麼,但要看證實法、救度眾生,同修整體提高需要甚麼。協調工作有別人做了,無論做的怎麼樣,自己應該默默補充圓容。有人做了並且無需補充那就去發資料、講真相,也要帶頭做好。

(一)主動圓容補充,穩定協調人環境

零二年我剛從勞教所回來,陸陸續續的來我家一些被迫害剛出來的同修,有的是「七•二零」以前的各片的負責人和輔導員,他們交流中都對我說:你還要把責任擔起來,你看現在如何如何。而有一些正在做著主要協調的同修也都像交權一樣說:這回你們可回來了,本地區的負責工作還是你們幹吧。聽大家的發言,我感到大家都存在一顆不平衡的心。好像這場迫害把以前的領導趕下台了,換了一批新的領導,而現在又要換人了一樣。

具體差在哪裏不太清楚。首先我參加了正在做協調的同修聚在一起學法交流會。聽同修們的發言,我知道了是我沒做好,我對同修們所做的不夠珍惜,剛回來聽到一些同修反映的問題就下結論,傷害了同修。我當時向內找,並希望大家諒解,交流中大家也都認識到,修煉不是常人的工作,開頭最難的路都走過來了,應該繼續做好。大家也都相信目前我們沒有承擔一些工作的原來的站長和輔導員會配合好做好的。接著我把剛從黑窩裏出來的站長和輔導員聚到一起,那是在一個飯店裏,同修們圍坐在一起,交流中大家回憶了每個人得法的經歷、風雨中修煉的歷程;特別是當負責人過程中師父的慈悲呵護。在交流中大家也都認識到:目前在做著協調的同修都是在原來的站長和輔導員被迫害以後主動擔負起協調工作的,是新老結合自然形成的。在我們突然被打壓的形勢下沒有經驗,同修們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困難,建立起了資料點,形成了相互聯繫和資料傳遞的網絡,既不容易也確實做的很好,也積累了一些好的經驗。大家應該珍惜同修所作的和本地目前已經開創出的環境。能不能主動的配合和圓容好也是對我們的考驗。也正是去人心的好機會。當負責人是修煉,不當負責人同樣是修煉,我們絕不能辜負師父對我們的希望。就應該像有的同修說的那樣:「別人能做的讓別人去做,別人不能做而我們能做的,我們就去做好。」那一次交流大家都提高了。

幾年來,大家都很珍惜協調人的環境,無論邪惡怎麼迫害,形勢如何緊張。本地區的協調人環境一直比較穩定。每月至少一次的全市協調人學法交流,每週至少一次的每片的協調人學法交流一直堅持著,每當師父的新經文來了,正法形勢有一個新變化,或者是有需要整體協調的事情的時候,大家就聚在一起學法交流,找整體與師父的要求及正法進程的差距。我悟到,一個地區整體協調環境的穩定。關係到本地區的整體提高以及整體修煉狀態的穩定。

(二)放下執著、破除後天觀念,建立資料點

剛從勞教所出來,全市只有一個大資料點,不僅供應本市,還供給周邊一些市縣,當時負責協調的同修告訴我,為了滿足需要,資料點的同修二十四小時不停機。設備大,運轉快,噪音也大,為了安全,也為了不影響鄰居休息,即使是三伏天也得窗門緊閉。還得用棉被把窗戶遮掩,地上鋪上兩層泡沫保溫板,機器上邊還蓋了兩條厚厚的棉被,操作的同修要鑽到棉被裏面去,出來後衣服全濕透了。有的同修幾次的暈倒了,就是這樣堅持過來的。這回大家都回來了,你們這一片給外市縣的資料還很多,再建一個資料點吧,我聽著流淚了,對同修說:「放心吧,一定建。」回到家裏我犯難了,一台設備三萬六千元,還不算租房子等其它費用。又不能在學員中集資。晚上我把目前的難題對妻子說了,並且說我知道你手裏有三萬元存款。你拿出來兩萬就行,其它的我去籌集,妻子說:我沒想通,你總好走極端,再有幾年時間不結束,連點過河錢都沒有了?後來無論我怎麼說她就是不吭聲了。我最後告訴她:這筆錢屬於我的那一份全給大法了。你要是不同意,別到時候人家都上天了,你抱著錢袋子哭去吧。這一句話使她一夜都沒睡覺。早上起來她說:「其實我知道我們的一切都是大法給的,我還是有後顧之憂,這回我想好了,我同意了。」當我把錢準備好時,那位協調的同修也把一切都給準備好了,就這樣又一個大資料點建成了。大法的資料源源不斷的供應到救人的第一線。幾年來,這兩台設備為我們地區救度眾生作出了巨大貢獻。

零三年初我從看守所出來,在與同修的交流中發現,部份協調人與資料點的同修有很大的間隔,後來得知都是因為太忙,而學法少造成的。從而被邪惡加強放大執著鑽空子。而造成這一現象的根本原因是:同修走出來的多了,對資料的需求量大了,質量要求也高了,但是由於資料點沒有達到遍地開花。協調人為了滿足需求,就催促資料點的同修,資料點的同修越忙做事,越沒時間學法,而學不好法,同修狀態也不好,就這樣邪惡就從中鑽空子,給大法弟子製造間隔。

面對著一部份同修「等、靠、要」,另一部份同修忙的沒時間學法這種局面,我就與更多的同修就資料點遍地開花問題在法上交流。選擇明慧刊登的這方面的文章,學習遍地開花做的好的地區的經驗,總結各地由於不能遍地開花而出現問題的教訓。談遍地開花對整體提高和便於有更多適合世人口味的真相資料的好處。通過學法交流使同修們在資料點必須走遍地開花的道路上有了共識。資料點遍地開花是正法進程到這了。師父的法講到這了,我們的行動就要跟上、做好。認識明確了,但是在具體操作時,同修們心目中都有點障礙,一個障礙是「難」,這高科技的東西沒弄過;另一個是「怕」,由於原來的資料點都是租的房子,要想遍地開花就必須建立家庭資料點。有的家裏有這方面的條件又缺少那方面的條件。這些障礙怎麼突破呢?

我通過學法悟到,既然是遍地開花,那就是每個大法弟子都有責任和義務,那麼作為協調人、老學員更有責任帶頭做好。做到了既是證實法,又是做好協調的重要部份。於是我與妻子交流成立家庭資料點,妻子說:我們倆都是保外就醫出來的,是這一地區出名的。你是不是顯示心?我說:那我就去掉顯示心,建資料點是不錯的。與別的同修們交流時也認為我們家特殊、不適合。我們就通過學法向內找,發現還是一個「怕」,就是怕被人發現,這怕不是求嗎,說白了不就是在求邪惡上門來嗎,這個觀念就是舊勢力安排的,我們不能承認它,要解體它。只要我們做得正,師父說了算,誰都不配干擾和破壞。這個障礙突破了,我自身的一個障礙又來了:「甚麼電腦你一竅不通」、「又浪費時間」等等觀念不斷的往出翻。我不斷的排除它,心裏想「佛法無邊,常人做不到的,大法弟子開智開慧就能做到」。破除了這些觀念後,建起了家庭資料點,從學電腦到做資料過程中我深切的體會到,當我一旦被實證科學這個假相帶動後,就鑽到技術裏去了。有時一弄就是個通宵。每當我學好法,有了正念的時候,一切又變得很容易,比如最開始同修借給我一個筆記本電腦,它老是死機。教我的同修說,這個本就這樣,死機你就拔掉電源從新啟動。我心想,這一定是一個壞了沒人願意用的,我也就暫時用一用,過幾天我自己買一個好一點的。看了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我悟到:是我從來都沒把它當作一個助師正法的生命,不給它添正念,還嫌棄它。它能好用嗎?從那時起,我就對它講真相,與它對話。對它發正念。後來它不但不死機了還變得非常聽話,後來我自己買的電腦送來之後,我都不願捨棄它了,隨著正念強起來了,由筆記本變成台式電腦,由手機上網變成寬帶上網。我的電腦技術也由一竅不通到能編製真相資料。

零六年的神韻晚會光盤來了,當地負責這項技術的同修回老家了,同修們都很著急傳看,我上某論壇與懂這方面技術的同修交流;真相電影來了,一張盤裝不下,要進行壓縮,我又上某論壇詢問。後來大家都建議做一張適合本地的講真相的光盤,要從新裁減編輯一些視頻文件;光盤啟動包不合適需要修改等等,這些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做出來了。有了親身的實踐,也有了在這方面修煉的體會,就不斷的與同修交流,目前全市幾乎所有協調人(包括年歲大的)大多都掌握了一般的電腦與打印機技術,有的六、七十歲的老年同修,一邊做著協調工作,一邊做資料,還學會了圖片的製作,做出的pvc卡非常精緻。在協調人的帶動下目前本地區的資料點真正遍地開花了。有同修問我咋學會的,我的體會就是基點放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上用心去做,不會就問。沒有會的就求師父,心到位了你就會有超常的智慧。

(三)帶頭揭露迫害,開創整體救度眾生的環境

二零零六年五月份明慧網從新刊登了師父關於《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學員文章的評註,我們都悟到,這是證實法、救度眾生,解體、抑制邪惡、整體提高的需要。雖然我們地區開了多次的交流會,但是能上網曝光迫害的還是很少。

在一次全市的協調人交流會上,大家都認識到了是我們協調人沒做好,師父的法是講給所有弟子的。協調人應該首先做好。回想起來,我被迫害的比較典型,雖然我也曝光過,都非常零散,我為甚麼不聽師父的話呢?我決定用自己的真名實姓將自己及全家人幾年來遭受的迫害都寫出來。在寫的過程中邪惡害怕了,它利用我沒修去的觀念與人心一次一次的干擾。例如:在我動筆剛寫了一半的時候,一個同修突然來我家告訴我,說有一個同修的丈夫與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在一起吃飯時,聽國保大隊長某某某說最近要給我檢查身體,想把我收回去。聽說後還真的有一種莫名的難受,當時我心裏明白,一方面這是邪惡怕曝光,企圖用這種方式阻礙我;另一方面是自身還有要修去的東西。我告訴同修,不要承認它,當初江魔頭想「三個月消滅」,它說了不算。我心裏想,我這事做的最正了,誰也動不了我,揭露國保大隊長也是在救他。

當我揭露迫害的文章發表後,有一天一個剛剛從勞教所出來的同修來我家說,他從勞教所出來的那天,看到了這位國保大隊長了。他對他說:「你們誰能接觸某某(指我)嗎?」同修問他有事嗎?他說:「我好長時間沒看見他了,你們替我去看看他。」聽後我悟到這是師父點悟我,這樣揭露邪惡做對了,他明白的那一面也感受到了我是在救人。正因為幾乎所有協調人都真名實姓的曝光邪惡、解體邪惡、從而抑制了邪惡。大家不僅很安全,而且當我們把在曝光邪惡後在大法中的昇華的體會講給同修們後,本地揭露迫害文章接連不斷,那一段時間明慧網有時一天就有好幾篇我們當地揭露迫害的文章,我們這裏的證實法、救度眾生的環境明顯改善。

正像有的同修說的那樣,協調人並不一定修的最好的,但做的好與不好,卻會有很大的影響。他的作用也非常重要,當我遇到心性關不好過、壓力大的時候,也時常冒出「做一個普通學員吧」的想法,並且覺的自己會做好自己該做的。可我仔細一想,我不就是一個普通學員嗎,能人為的將協調人與普通學員分開嗎,只是看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需要、現實中同修的期望、師父的點悟,我可以隨時調整做好協調人與普通學員時間、精力的比重。大家都是在用自己所長證實法救度眾生。

有一次,一位協調人與我交流,說應該把另一位協調人換掉,說她已經不能做好協調人的事了。我問他你看誰行啊,他說某某行,我說我是這樣悟的:第一、只要是沒有原則問題,這樣做了只會增加間隔,目前的協調人都是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中自然形成的,都是那一片同修很認同的,是不是說我們不讓她當協調人了,同修們就不理她了,不會的,這不是常人的官啊。第二、如果你說行的那位同修要是真行的話,那她就主動去圓容補充不是更好嗎,讓那位協調人有更多的時間多學一學法,狀態會改變的。如果那位同修她真能做到主動去圓容補充,同修就會認可她,也就沒有換人的必要了。

幾年來,我不斷修去「自己特殊,與一般同修不同」的觀念,但我知道我在面對面講真相方面與同修相比還有很大差距,我也儘量利用一切機會,無論在公共汽車、出租車上,還是在社會環境公共場合中,向自己遇到的有緣人講清真相。

有一次我的一位親屬家裏的孩子上大學,要請客,這位親屬是我教過的學生,他的大學同學多是我教過的學生。我聽說後,決定借此機會去救人,於是我開始準備真相資料。妻子知道了說:「你是不是又要證實自我?」我說:謝謝你提醒我了。我去掉證實自我的心,純淨的去證實法,去救人。妻子又說:「你知道嗎?市『六一零』的主任就是他的朋友,如果你遇見他怎麼辦?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啥身份。」此時我更明白了,她說的話既是我的顧慮,也是我要修去的觀念。我告訴她,沒問題,師父說了:「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師父會幫我們的。第二天當妻子打電話問在哪一個飯店時,那位親屬說:「昨天晚上我把市政府的都招待完了,今天都是同學和親屬。我妻子高興的說:真是師父安排好了。那天一頓飯的時間,我和妻子及另兩位同修共勸退二十八人,沒想到的是這位親屬全家在整個過程中一直支持我們講。結束時妻子又高興的說,今天的環境真太好了。

我認為一位比較成熟的大法弟子,不會認為我是做協調的就不用講真相,我是普通學員就認為協調工作就是協調人該做的。我深深的體會到:一切為了證實法與救度眾生的需要,一切也都是為了同化大法,別人能做好的就應該默默的圓容補充,遇到障礙了就要主動帶頭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一切。在證實法、反迫害、救度眾生的幾年中,我有過走正路、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得到師尊呵護的喜悅和欣慰,那都是我重視學法、向內找的結果。也有過偏離法、遭迫害、摔跟頭的痛悔和苦惱,那都是我忽視學法、向外看的結果。

請師尊放心,我一定不辜負你的希望,走好最後的路,

讓為法而來的生命,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中不斷昇華,直至圓滿。

謝謝師尊!
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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