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一次我到乙同修家巧遇甲同修(協調人),甲同修說:「有的資料點的同修你告訴她怎麼做,她就是不聽。」意思是不在法上很生氣。我和甲同修是第一次見面,當時甲因為有事要急著走,我和乙同修說:「你下次見面告訴她不要這樣說,應該回去好好學學法,想一想,同修為甚麼就不聽她的話呢?是不是有要去的心?」乙同修說:「誰敢說她,一說就火了,影響了做三件事。」其實甲同修其它方面做的都挺好的,就是性格有點急。其實乙同修也跟我說過,沒進過監獄的人就是不行,有怕心。我對乙同修說:「你怎麼這麼說,你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了嗎?」乙同修經常有意無意流露出自己正念足,沒怕心。給同修打電話指名道姓,同修給她提出來也不往心裏去,堅持自己的說法,說沒事,我經常這樣做,正念足甚麼也不怕,言外之意就是同修有怕心。我說你正念足是沒事,但咱得對同修負責。說幾次後乙同修雖不反對我說的,但有時還是這樣。
有一次,一位同修家裏的環境不太好,乙同修的丈夫(同修)打電話又提名又說事,兩人為這事發生了矛盾。乙同修平時在常人中和修煉上都是很要強的人,做甚麼工作都很精心,所以在性格中形成了不讓人說的習慣。同修之間交流時一觸及到她的心就受不了,總認為自己正確,愛跟同修爭個對錯。有的同修看她那樣,出於情面也不好意思說。乙還常說某某修的多好,你看人家,好像對方趕不上某某同修。我看出她不是有意說誰好啊,誰不好啊,也是為做的好的同修而高興,為做的不好的同修而著急。正是因為這樣的心,促使那位同修的變化適得其反。
乙同修固執己見,遇事好向外找,不在乎同修的心裏感受。還常不由自主的說:不想做資料了,真幹夠了的話。後來一次,甲和乙的關係再一次緊張,心情很不好,說到外地的兒子家去,那裏也有我要做的事。在乙走後,第二天雖不是在取暖期間的暖氣管子突然爆裂,漏的滿地都是水,樓下的鄰居家也進了水。好在乙的丈夫下夜班,及時回來才把事情解決,沒造成太大的損失。
乙同修很愛乾淨這方面也算執著,回來看地板鼓成這樣,還特別不高興的說怎麼沒整成原來那樣?丈夫說:「你走後我上夜班,連飯都沒時間吃,水泡後的地板能變成原來那樣嗎?」乙同修有時以常人的口吻表揚做的好的同修,後來那位同修在奧運前一次做真相的時候被綁架,資料點被毀,損失慘重。以上問題難道還不值得我們深思嗎?寫出大概經過不是在指責同修,而是自己在法上個人所悟。因為這段時間同修間發生的矛盾和事情,說明我們各自都有要去的執著和需要提高的地方。
我和甲、乙同修我們三個都有相似之處,都有不讓人說的心。所以發生了這些矛盾和出現的問題都不是偶然的,都有我們要修去的東西。針對以上問題,我和大家交流後認為:說咱們以後不能像常人一樣愛面子,要為同修負責,在法上精進,看到問題用慈悲祥和的心態給對方指出來,真正為同修好,這樣大家才能在法上共同提高。
師父在《各地講法七》〈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說:「在學員的修煉中會出現很多矛盾,許許多多的心放不下,環境狀態就不會好;反之就會非常好。」「一有事就要搞個你對我對,這是你的問題,這是他的問題,我做的如何如何,看上去好像是在解決矛盾,實際上一點都不是;看上去很理智,其實一點都不理智,沒有往後退一步、把心完全放下來在思考問題。冷靜的、平和的從這個矛盾中退出來看這個矛盾,那才能真正解決。」
通過學法我悟到:是啊,在矛盾中的同修,不在法上認識,出現問題不向內找,往外推,那問題能解決嗎?正法已經到了最後,那麼表面和隱藏的很深的各種執著心。都要通過各種形式表現出來去掉它!帶著哪一顆心不去都不能圓滿。以上反映出來的各種事和問題,我本人也存在一些,不然為甚麼會讓我看到、聽到呢?所以在今後不管遇到甚麼樣的問題,各自都要向內找,用心學法,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共同在法上提高、昇華,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以報師恩。
此文提到的事情沒有指責同修之意,只希望在「法中」共同提高。個人所悟隨筆,有不符合法的言語,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