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問你認為將來法輪功怎麼樣?我說這麼好的法一定能正過來。我打個比方說:文化大革命時把劉少奇開除出黨,現在不照樣平反了嗎。這時我雙手舉起,又大聲說這麼好的法一定能正過來,他笑了。
那時我不管誰問,我都是說還學還煉。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回了家。
同年秋天,邪黨人員又把我綁架到縣看守所,也審了我一番,此人叫我去後問我認識他嗎?我說認識,此人原在我鎮工作過。他說你現在比過去怎麼也乾淨了、也年輕了,我說我是學大法學的。他又說人家叫我問問你,還學不學法輪功?我說這麼好的法我能不學嗎?我要永遠學下去、永遠煉下去。
後來我被勞教了三年,但在勞教所裏只待了五天。起初法理不明,認為那裏修的高,是個修煉好場所。但又一想,我在這裏,外面證實大法的工作誰幹呢?我得回家,去證實大法。就這一念,師父就給我演化出高血壓動脈硬化,乙肝正在傳染期,勞教所不敢留我了,就叫派出所拉回,派出所拿去化驗單一看,怕傳染不敢拉我了,叫我女婿拉我。
女婿讓我住下,再檢查一下,如果真有病的話,趕快治療。我說我沒病,以前我看過醫生,肝炎用手一摳就疼,我怎麼摳也不疼;高血壓不用高到那樣,我就頭暈,我從來沒頭暈過。
回家後,當地派出所雖怕我傳染他們,但他們聽上面的命令,不斷弄我去派出所。他們到我跟前,我就講給他們法輪功真相。有一天,他們抓了些賭錢的和飯店賣淫的,縣公安局副局長來了,看我在東房屋裏,就問我還認識他嗎?我說認識,你姓張。他說我記性好,接著指著我和盛水的杯子說:這個杯子誰也別動,他正在傳染期。我說我沒病,他說現在儀器這麼精良,能給你弄錯嗎?我說:我們和你們的最大區別是,我們是信神的、你們是無神論。善惡有報是天理,如果都學了法輪功的話,你們公安局、派出所根本沒有太多的事了,我們自己管自己,比你們管的好多了。你不信我說一下你聽聽。賭錢的、嫖娼、偷盜、搶劫的、貪污的受賄的有個學法輪功的嗎?沒有。他又說:你也別那麼說,人家不學法輪功的也有好的。我說:我也承認有好的,但做壞事、犯法的一個學法輪功的也沒有。他無言以對了。
從這天起,派出所個別人對我害怕了,所長也不敢再叫我給他們拖地了。
二零零一年夏天,當地惡黨政法委書記把我叫到派出所說,再給我檢查一下身體,有病鎮裏醫院治,無病再送去勞教所。他們的目地我心裏明白,我認為他們說了不算。上次戶籍員弄我到精神病醫院,今次去人民醫院,怕醫院搞鬼,派出所所長和政法委書記一前一後親自看著檢查,下午化驗完了,我問檢查結果怎麼樣?他們兩人冷笑著說:你完了,活不了幾天啦。我說我長生不老,因為我學的就是性命雙修功法,我不迷信這個科學。這時所長便把條子給了我,說:你看看,你肝炎到了後期成癌了,能活幾天?我把胸一挺說:我信我的身體。他們卻怕了,怕傳染,叫我自己回家,我說你們把我拉來就得把我拉回去,他們把我拉回了家。
二零零三年惡黨人員叫我拆我的門市部,我不拆。有一個姓張的書記說:你不拆,去黨委辦公室,我就去了。一進門,十幾個幹部就問我你還學不學法輪功?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我能不學嗎?我也學也煉。我就開始講法輪功真相,他們十幾個人靜靜的看著我講。
講了好長一段時間,政法委書記問我:你們學就學、煉就煉,為甚麼電線桿你們也貼?電線上你們掛?我指著他們的電視說:共產黨的電視、廣播、報紙整天說我們法輪功怎麼怎麼的,我們是講真實情況,叫講真相。他笑著點了點頭說,你們是為了這。我又講了好長時間。他又問電視上演殺了老婆是怎麼個事?我說:師父教我們動物都不能殺,能殺他老婆嗎?我師父九二年開始傳法,直到九九年「七•二零」前,怎麼沒聽說過這些事?鎮壓開始後就出了這事呢?殺老婆、割肚子找法輪的,後來又製造了個天安門自焚案。我打個比方你就明白了,文革時說劉少奇是個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真那樣他能叫他當主席嗎?不就毛澤東為了打倒他給編的嗎?我們法輪功今天也是這麼個事,那些東西是這個大魔頭江澤民為了取締法輪功而胡編的,你是個書記能不明白嗎?
我說要想知道法輪功是個甚麼事,你就看一看《轉法輪》這本書。他說他有《轉法輪》,他從抽屜裏拿了出來。我一看是真的,我說你千萬保護好這本書。很多人都想看看書裏到底寫了甚麼?你一定要保護好這本書啊。當我說到強拆我的房子時,就拆了三處了,一分錢不給這是甚麼理呀!你們說一說。這時政法委書記說:是有點不太合適,應該點給補助。最後我要回家時,他對我說:你想為甚麼當時檢查時,我不敢挨著你,怕你傳染我。我笑了笑說:我沒病,你好好看看《轉法輪》,甚麼也都明白了。
二零零五年秋,已接到通知說邪惡可能抄家。但功友又拿來了這一期的真相資料,結果派出所來了,把材料全拿去了。有幾本《九評》書,還有《九評》碟。邪黨人員又把我弄到派出所,問我是誰送來的,我不說。中午,要吃飯時他們問我怎麼吃飯,我說待會回家吃飯。他們對我說,聽說這次得勞教你,我說不可能。我心裏對師父說,我哪裏也不去,就在家裏學大法。
午飯後,看著我的二個治安人員說縣「六一零」來人了,不多時「六一零」的人到了我跟前,我說你知道法輪功嗎?法輪功就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煉著功就沒有病。他說真善忍這三個字是不錯,你沒病嗎?我說我沒病,他說你是有病你不知道。我說我有病能不知道嗎?我整天很舒服、輕鬆能有病嗎?他又追問材料的來源,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又說人家怎麼不給我送呢?我說學法輪功本鎮知道,全縣基本都知道,你不學人家能給你嗎?她就說你過的太舒服了,這次得判你刑,我說不可能。我心裏求師父加持,結果下午副所長對我說:這次照顧你,放你回家。我就回家了。
來年春天,我被說出來,他們可能認為資料是我做的,至少我也能知道,就來抓我。我當時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出走,流離失所三月後,我回家了。七月九日,我剛吃飯,他們來了。上次光想著自己走,結果沒有保護好書和師父像等,太自私,今次發了這一念:大法材料決不能拿去。我被帶去了派出所,送到縣看守所,我對送我進監室的管教說:要記住大法好。他說:好,你就繼續學,別聽他們的。
在看守所裏一個多月,有時發正念,有時背法,有時向內找自己受迫害的原因所在。最後他們定我一年勞教,我當然不承認,也不放在心上。這一天,他們要我收拾東西去王村勞教所,我對同室的刑事犯人說,謝謝大家的照顧,我有時做不好是我個人的問題,大法是好的,我今天一定能回家。我心裏很有把握,我對一個已經退了黨的人說,我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你妻子,叫他給你送衣服,你一接到衣服就知道我已回家了,你就按我說的心裏默念大法好,不久就可見面了。
八點,我和四個同修被劫持去王村勞教所,我這時正念不停,心裏想平時還到不了王村,還不能近距離除惡,現在機會到了,一定要把王村勞教所另外空間干擾正法、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除盡,求師父加持、正神幫助。
結果,勞教所不收,我真的當天就回家了,並有人對我說:你回家學去吧,煉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