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三月三日,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我幸運的成了一位大法弟子,沐浴在師父的法光中。那時就知道從心裏往外高興,還不知我得了大法大道。一開始時,我只煉前四套功法,沒想煉第五套功法;一個月左右,有一天,我煉完前四套功法時,就感覺有人告訴我:「你應該打坐」。於是我立刻上床把腿盤上,剛盤上腿,我的雙手就自動的向兩側做加持狀,同時感覺雙手下有法輪強烈的在轉,我激動的說:「師父,我煉!我煉!」而且幾乎每天早晨三點多鐘就會看到頭頂上有一個亮亮的東西在轉,我立刻就起床煉功。
後來隨著不斷的深入學法,我越來越明白了生命存在的意義,而且原來一身病的我,變的一身輕。認識我的人都說我煉了法輪功之後,整個的一個人變了,脾氣變好了,身體也好了。我知道是師父是大法救了我,我的心裏無限感恩師父。
一、反迫害救眾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面對邪惡鋪天蓋地的對師父對大法的誣陷、誹謗,我沒有動搖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只是一時不知該如何做。於是我每天大量的學習師父的講法,甚至有一段時間,每兩天就學完一遍《轉法輪》和一本師父其他的講法。漸漸的我覺的應該出去煉功,於是我就出去堅持煉功,煉了幾天之後,有個同修來勸我,讓我避避風頭,我沒說甚麼仍然堅持煉。沒過幾天,有一幫練太極的人從我正在煉功的地方走過,其中有三個人停下來,對我又是喊又是嚇唬,又說打電話找人來,看我一動沒動還在煉,他們就向另一邊走了。我煉完之後,看見他們在那邊練太極呢。我就面帶微笑從他們站著的地方走過,剛才嚇唬我的那個人叫住我,他說他是為了我好,電視上說不讓煉法輪功。我善意的跟他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功對人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電視上說的是假的、是騙人,你們不要相信那些謊言」。他們表示默許,沒有說甚麼。
第二天,我又去煉功的時候,覺的自己的身體非常巨大,感覺自己站在那直接看到了北京,看到了許許多多的大法弟子走向北京,於是我心裏萌生了要去北京的想法。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的一天,最終我克服了方方面面的干擾,坐上了開往北京的火車。來到北京,還沒等我找到信訪辦,一個警察過來盤問就把我劫持到了前門派出所,在那裏我看到了許許多多的大法弟子,同時也看到了個別惡警逼大法弟子燒師父的法像,還有的警察打背法的大法弟子,還沒等我明白這一切是怎麼回事,我就又被劫持到本地駐京辦事處。在那裏,邪黨人員把我和另兩位本地大法弟子關在一個小屋裏,宣稱國際警察在看著我們。他們問了一些對大法不明白的問題,我按照大法衡量一一作了回答,他們不再說甚麼。後來我的兩條腿突然痛的很厲害,當時我悟到是師父讓我煉功,於是我就盤上腿開始煉功。另兩位同修很為我擔心,但是看著我們的警察看見之後,卻裝著沒看見。同時在屋外來回走的警察看見我在煉功,趕緊把臉扭過去,裝沒看見。這一切是後來那兩位同修跟我說的,當時我並不知道這一切。接著來接我的本地警察,看見我在那煉功,就說:「哎呀,你怎麼還煉呢,在這你還煉?」我說:「煉」,他說:「咱回家煉吧,準備回家吧。」
警察非法把我帶到當地派出所,當時屋裏坐著一個小警察,說他看過《轉法輪》,然後他就像考我一樣,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問我。由於那時法學的非常好,我智慧而俐落的回答了他的所有問題,實際上他的每個問題都是個圈套。那個小警察看難不倒我,就去另一個屋了,他竟然是一字不差的把他問的和我說的跟那警察又說了一遍,最後說了一句:「這個也可堅定了。」其實我回答完他的問題後,我當時不知道怎麼說的那麼好,過後怎麼回憶也沒能夠回憶起來他問了些甚麼問題,現在明白了,那就是法的威力,師父當時給的智慧。
他們把我劫持到拘留所,在那裏我看到了許多大法弟子,覺的大法弟子應該證實法。後來我們在那的所有大法弟子一起背《論語》,那個女牢頭跟警察說我是帶頭的,於是我被第一個叫出去,一個女惡警邊走邊罵我,我就跟她講道理,這時過來一個男惡警,用他的手背狠狠的抽了我一個嘴巴,當時就覺的我的腦袋「嗡」一下,我的臉「唿」一下起來了,剎那間我的臉「唿」一下又回去了。這時又有一個很兇的警察猛打了我一個大嘴巴,和剛才的感覺一樣,也是臉「唿」一下起來了,「唿」一下又回去了。儘管他們打我,我也沒有停下來給他們講道理,但有點激動,給他們背師父的《洪吟》中的詩。又一個男惡警突然猛踹我的小肚子,當時覺的一個圓圓的硬東西擋在我的小腹前,接著一個惡警說:「快拿小白龍」,我當時不知道是一種打人的刑具,我還以為是個人呢。然後他們拿著(塑料管)小白龍在我身上猛抽猛打,這時我情不自禁的心裏想:「師父,救救弟子」,他們立刻停手了。然後叫人拿手銬,竟然用的是剎銬,其中的一個警察很吃驚,因為那惡警把我的雙手弄到背後且戴上剎銬,同時又拿來四、五十斤的腳鐐給我戴上,我被邊推邊罵送回監獄。三天後,他們把刑具給我摘掉了,我的手和腳既沒腫也沒傷。更令人吃驚的是,監舍裏的人都不知道我曾經被一群惡警毒打過,身上、臉上都沒有任何被打過的痕跡,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為我承受了一切。一個多月之後,我被無條件釋放回家。
在二零零零年三月六日,我沒帶任何證件再次順利來到北京,一個星期後,我再次被本地警察截回。在回來的車上,我對面坐著一對夫婦,其中那位男士說:「一看你就是煉法輪功的」,他的妻子說:「是啊,你看她多善良啊!」然後那位男士跟我旁邊的警察說:「你不用看著她,我非常了解法輪功的人,他們是一群非常好的人,我支持法輪功。」這時他的妻子跟我說:「我的先生是石家莊市一個工廠的保安,他一直負責接送法輪功的。」於是我們就談起關於大法的事。她大聲的問,我也就大聲的沉穩和善的回答她,於是滿車廂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一開始旁邊的人還說些微詞,聽我們一問一答,聽明白了,都表示原來法輪功這麼好啊!最後那位女士說:「要是人人都煉法輪功該多好啊!」
當這位女士下車的時候,對我旁邊的警察說:「你要善待我的女同胞,她是好人,不要對她不好。」並執意要給我留下一瓶可口可樂。下車後正好是半夜,藉著燈光,我看到她在和我招手,當時我很感動。我知道這一切安排是慈悲的師父在鼓勵我,讓我做好走好路。回來在拘留所被關押兩個多月後,被無條件釋放。
由於長時間不能靜心學法,當我第三次進京時,在火車上就被截回,並且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裏半年,又被非法投入勞教所。在這期間,為了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我曾多次寫上訴信,且多次絕食。有一次,在我絕食六天之後,他們對我野蠻灌食,而且灌的是濃鹽水,隨後導致我出現腎衰等很危險的症狀,連眼角、嘴唇、手的紋線等處都滲出一道道的白線(都是鹽)。進食後,曾半個多月不能食鹽。很遺憾,對師父的法沒有靜心學進去,也沒有完全理解好,被邪惡鑽了這麼大的空子。後來雖然被無條件釋放,但現在想起來,那是走了多大的彎路啊!儘管這樣,慈悲的師父仍然一直呵護著我,點化我。
二、正念解體邪惡慈悲喚醒良知
當我剛從勞教所回來的第二天,片警就來到我家,他很客氣的跟我說了幾句話,然後讓我跟他去趟派出所,我就去了。來到派出所,他請我坐下,同時他拿出一張要作記錄的紙,我立刻就說:「我沒有犯法,是堂堂正正的合法公民,不許你弄這個。」他說:「你沒犯法咋還被勞教了?」我說:「鄧小平沒犯法,怎麼被打倒了?如果他犯法了,為甚麼他又被平反了?文化大革命那些老幹部沒犯法那為甚麼被打倒了,甚至被弄死了?如果那些老幹部犯法了,那又為甚麼給平反了?我告訴你,法輪功可不是我一個人煉,是一億人,而且和文化大革命不一樣,也決不是簡單的問題。你知道我為甚麼跟你來派出所嗎?」他木然的看著我,我說:「因為我師父讓我們處處替別人著想,事事按著『真善忍』去做,我是為了你好才來的,是來告訴你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好功法,千萬不要隨波逐流。法輪功是被冤枉的,是真理就是真理,最終會有澄清事實的那一天,請你給你自己的將來留條路。」他說:「我說不過你。」然後他就去找所長了。
不一會,一個人急匆匆的從我身後走過去,並且臉朝著窗戶,背對著我坐下說:「我認識你。」我看不見他的臉,我說:「我怎麼不認識你?」他說:「哼,你還能認識我?」後來我想起來是在駐京辦事處見過。然後他說:「你還沒轉變嗎?」我說:「你指的是甚麼?是身體還是思想?」他說:「當然是思想了。」我說:「怎麼轉?往哪轉?好人變壞人哪?不按照真善忍去做,像你們這些人明知大法好還迫害大法弟子,為了錢甚麼都幹哪?」他突然轉身手指著我說:「你-你-你-都這樣了(當時我滿身長疥身體很虛弱),你還這樣!」然後他起身就走了。這時所長走過來了,站在我面前,幾個小警察湊熱鬧也過來坐下。所長說:「你得寫彙報。」我站起來說:「我不寫。」他有氣無力的再次說:「你得-得-寫。」我仍然冷靜的說:「我不寫。」他衝著那片警說:「不管她,不管她她愛怎麼煉怎麼煉,不管她!」說完走了。
剩下那些小警察說;「大姐,你們法輪功甚麼時候平反哪?快點平反吧!」我說:「會平反的,可是你們現在不要隨波逐流,對法輪功不要做錯事,這是件大事。」這時我丈夫來找我,片警看他來了,很客氣的把他領到一個小屋裏,問他我以前是不是這樣,意思是我說話不讓人。我丈夫說:「她以前不這樣,是你們給押的。」那警察說:「噢,我明白了。」我丈夫和片警一起從屋裏出來時,我很嚴肅的說:「他是不是給你施加壓力了?」我丈夫說:「沒有,沒有。」然後把他倆說的話告訴了我。我倆回到家裏,許多親人來看我,把事情跟他們說了,他們都有了正念,都說:「對,不能怕他們,跟他們講理,煉法輪功怎麼的,也沒犯法。」我心裏真為他們高興。
後來片警又來看我,其實是來監視我。前兩次進屋也沒站住腳就走了。第三次來的時候,正好我出去接孩子並且貼了些真相資料回來,我見到他就說:「你知道警察這兩個字是啥意思嗎?「他立刻說:「大姐,我是來看你的,我以後再不來了。」邊說邊往樓下跑。
現在回想起這一切,教訓最深刻的就是:長時間不能夠靜心學大法,根本不知道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很多事情沒有做好,都是陷在舊勢力安排中,長時間處於個人修煉意識,所以邪惡才敢時不時的找個理由就來干擾。
過了很長時間,有一次居民委的來我家,說是我在「六一零」那掛名了,否則他們就不會來了,我一聽就知道邪惡使花招,我說:「我正告你們,你們記住,我在所謂的六一零掛名,這恰恰說明邪惡迫害過我,這是迫害我的證據,決不是你們來迫害我的條件,我也決不承認這一切,我還要把所有迫害過我的人告上法庭,別以為迫害大法弟子沒罪。」他們覺的沒理了,趕緊說好話,然後客氣的走了,從那以後幾乎沒再來過。
正念解體了邪惡的迫害,那都是師父的加持和給的智慧。因為在邪惡操控人來干擾我的時候,都給我帶來了很大的壓力,甚至有很長一段時間,一有人敲門,我就會向條件反射似的,想到是不是那些人又來了,有這一念就是承認舊勢力的迫害,很長時間不能夠坦然處之。我知道這一念就是執著心,就是怕。那麼這「怕」來自哪兒?來自於「私」還沒有從根本上放下自我,還有那遲遲不肯放棄的保護自我的私心,而且它隱蔽很深,這「私」有很複雜很深的因素,所以在這過程中,我一直按照師父的法不斷的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並且一直抵制、排斥私和怕的念頭。雖然在這過程中覺的很難,但是我一直很理智,我知道那念頭不是我本性應該有的,所以一直不承認它的存在,而且每次這念頭反映強的時候,師父的法就會在我的腦中反覆出現,我知道師父時刻看護著弟子,這一切使我的正念越來越足。
三、修好自己,家人出正念
剛從勞教所出來的時候,家人幾乎是天天看著我,不讓我出去接觸同修,害怕我再被迫害。面對在精神和物質上都承受了許多的家人,我反思良久,覺的家人也是應該被救度的眾生,如果我真正學好法,按照師父講的要求去做,我想我也決不會被迫害,更不會給親人帶來這麼大的痛苦和損失,好在我還有彌補損失的機會。於是我開始靜心學法,同時向世人講真相。為了減少家人對我的擔心和害怕,出去發資料或講真相,我儘量不讓他們知道,但是我心裏是坦然的。有一次我將折好的三十份真相傳單放在電視布下面了,我丈夫正好去找東西,一下子就看見了,還沒等他說話,我先說:「翻哪兒不好,幹嘛非得翻那兒?」他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我沒看見。」逐漸的時間長了,他們發現我做的事情很沉穩理智,他們也不為我擔心害怕了。
其實,我的丈夫一直對大法有正念,他一直是站在他的特殊的角度維護著大法。我三次進京被關押,他幾乎都是在承擔著巨大壓力的同時,還要去非法關押我的地方去看我,給我買東西,儘管當時家裏經濟很緊張。他竟然說:「如果是我倆的感情不和,不用任何人說,我們自己就分手了,但是只因她信仰法輪功,而且是在她被關押的時候和她離婚,我做不到,我決不做落井下石的人」。後來他為了把我要出來,他總去派出所,跟人家說好話,幫人家幹活,但是不管說甚麼,他從來不說我不好,也不說大法的壞話,也從沒給他們送過禮。最終三次沒讓我寫過任何所謂的甚麼保證,就讓我回家了。而且我丈夫說:「辦你案子的警察都挺好,他們比我還著急放你。他們的上級不願意放你,辦你案子的警察跟他們的上級急了,說你再押人家,你就是犯法,你憑啥不放?那領導一看沒辦法,只好同意放人」。我說:「這是慈悲的師父在幫助咱們」,他說:「這我相信」。他還告訴我一件事,他說:「我們單位曾經偽善的要給甚麼生活補助費,我拒絕了,我是法輪功家屬,我決不要他們的可憐。你不在家時,我儘量把孩子照顧好,表面上總是樂觀的,我不能讓他們說你煉法輪功給家裏人帶來了痛苦,讓他們知道煉法輪功的家屬也是有鋼有志的」。聽了之後我很感動,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安排在善化。
由於我和丈夫原來的感情一直就很好,我們互相一直很敬重,再加上我被非法關押期間他所表現的正念,我對他更加「尊重」,但是無意間竟被情魔鑽了空子,差點摔了大跟頭。事情是這樣的:有一段時間,我的丈夫突然變了,每天晚上下班不像往常一樣直接回家,而是在外邊逗留一個小時左右才回家,休息的時候出去玩兒不在家。有一次我看見他去了那家他總去剪頭的理髮店,當時他並不是去剪頭,是出去買菜,我看見他手裏提著許多菜從他家出來,不直接回家,而是繞回正街再往家走。我覺的奇怪,心裏特別不是滋味,雖然當時還一再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生氣,我得聽師父的話,可是心裏的火怎麼也壓不住。我是去接一個要來我家的朋友碰巧看見的。他回來後,我盡最大的努力保持平靜的跟他說:「你上哪兒去了?」他說:「去買菜」,我說:「那為甚麼繞道走」?他一聽就火了,他說:「我想在哪兒走就在哪兒走,你管不著,你憑甚麼管我?你記住,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當時我也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了,一下揪住他羊毛衫領子,我覺的沒使多大的勁,他的羊毛衫領子一下子全掉線了,他上來打我,我跟他僵持,這時孩子哭著說:「爸爸、媽媽別打了,求求你們了!」我倆立刻都後退一步,這時我知道自己太不對了,可是不知怎麼弄到這一步?坐下來反思,覺的是我對他的情造成的,但法理上沒有真正昇華,心裏一直有一種怒氣,於是他變的更糟糕,天天做那些我不贊成的事,我就越來越看他不順眼,甚至心裏想我怎麼會跟這樣的壞人結婚?我感到他卑鄙、小人,甚至感到他無恥,我嘴裏沒罵他,心裏想罵他,最後達到了頂峰,我的心真是挖心透骨,想大哭,想拼命,就在那要爆發的剎那間,我想到了師父,想到了我是大法弟子,我含著眼淚走進屋裏,拿起筆在一張紙上寫了一句話:我也要善待他、要救他。寫完這句話,我感到一種幾乎無法抗拒的物質被師父給我拿掉了,我的心立刻敞亮了。當我在走出屋來到方廳的時候,看見他又像原來對我很好的樣子了,樂呵呵的走到我跟前,像甚麼也沒發生過,這時我的心無比的感激師父,是師父救了我也救了他。
接下來我靜心學法,找到了那執著的根,發現我對男女之間的那種感情要專一、要忠心很執著。這是一種極端自私無理智的東西,我不能要。從那以後在這方面特別注意,時刻用大法衡量。但是這個情魔又變個樣兒,表現出是恨,體現在我婆婆身上。在得大法前,我和婆婆的關係很不好,婆婆沒文化,愛罵人,滿身壞毛病,我瞧不起她,覺的她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後來我得大法了,我變了,她也變好了,但是有一段時間,她似乎又像原來那麼不好了,當然不是那麼直觀。有一次我有事出去了,她就跟來我家學法的同修說:我家媳婦不是簡單人,是自己跑我家來的(意思是她兒子沒花錢我就跟他結婚了)。第二天我們學完法,跟個別同修切磋時,同修無意間把這話跟我說了,一下子把我的名利情全勾上來了。當時也明白是針對我的名利情來的,但是心裏沒放下。心裏想:你跟同修侮辱我,我是修煉人不和你一樣的,但是你也真夠壞的,自從我修大法,我對你多好,你還這麼壞我。過兩天,在我跟另一同修談話時,這位同修也無意間跟我說:你婆婆說你過去脾氣可大了,說法輪功可把你給治了。這真是火上澆油,自己當時跟同修表現出無所謂的樣子,可是心裏卻對她相當不滿,認為她太壞了。由於我對婆婆的恨曾經是很深的,這下更厲害,表面上說不跟她一樣的,心裏卻怎麼也不能做到對她無怨無恨。
接下來就更嚴重了,我媽媽來了,我婆婆跟我丈夫說壞話,說我天天領一幫人在家盤著腿坐著學習大法,都不上班,做那些沒用的事。我丈夫一看我媽來了,不敢跟我直來,把氣撒在我媽媽(也是修煉人)身上了,我媽媽很委屈的第三天找個理由就走了,我知道自己這一段時間被干擾沒有靜心學法,所以一時還找不到原因。可是邪惡一再鑽空子。我把媽媽送上車,自己回到家的時候,我的孩子和他奶奶因為一件事吵起來了,都過來跟我告狀,我沒理他們說沒時間管他們的閒事。婆婆不高興的回到她屋裏,躺在床上,開著門,在那陰陽怪氣的說:「哼,瞧不起我,我兒子沒花錢可就來了」。當時那真是挖心透骨,覺的每個細胞都像炸彈似的要炸,但是那根本的東西被師父拿掉了,不知道怎麼發火了,就是一味的覺的委屈、痛苦,同時覺的婆婆的心怎麼像「毒蛇」那麼狠,其實那哪是人家是「毒蛇」呀?是自己那執著的人心是毒蛇。但是當時沒悟到,只極力克制自己,心裏一再問:你是大法弟子嗎?是。那就要聽師父的話,師父的法「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精進要旨》中《何為忍》)不斷的反覆在腦海中出現,慢慢的自己冷靜下來了,向內找,找到了很多執著心──有爭鬥心、顯示心、求名心、妒嫉心、證實自己的心等等。
最關鍵的是婆婆說我可讓法輪功給治了這件事,我悟到了,我一直不是真心對婆婆好,而是覺的大法要求對人好,我不得不對她好,其實心裏對她瞧不起,一直恨她。當然表現的很隱蔽,表面上誰也看不出來。我明白了修煉太嚴肅了,不是表面給人看的。後來無論她怎麼說三道四變來變去的,我都按照師父的法做,就是看淡不動心,而一直無條件的真心對她好,隨之她也變的非常理解我了。由於我對她好,她的孩子都非常尊重我,當然也都知道大法好,其中有得法的,絕大多數都支持大法。感謝師父善解了我和婆婆之間的難解之怨,救了我也救了婆婆和她的親人們。
四、默默彌補同修的不足,修去自我
在二零零三年的夏天,我們的資料點被破壞了,這給我們地區帶來了波動,沒有資料來源了,大家都在想辦法。一天,一位同修來告訴我,在我家樓下掃街的同修那有資料,讓我跟她要。事情很巧,在我沒去取資料之前,和她熟悉的同修都跟我談了她的一些事情。他們告訴我,說掃街的這個同修在街上講真相講的很主動,但是狀態不太好,同修們給她指出來,她根本聽不進去,還說勸她的同修有怕心,而且她得法之前是個有精神病史的人,身體曾經招過不好的東西,聽了這些,我覺的為了安全,我還是不去她那取資料。於是我就想辦法去聯繫別的同修,結果聯繫上了,我挺高興。可是出乎我的預料,在我取的資料中卻有一份是她的,她也沒資料來源了,這回得我給她送去。
這時我開始從新考慮這件事的前後,覺的沒有偶然的事,應該找找自己有甚麼心,為甚麼不想和她接觸?原因很直白:怕同修不好的狀態給我帶來麻煩,這不就是怕嗎?我是大法弟子,應該怕嗎?不應該。那怎麼辦?聽師父話,要善待同修。怎麼善待?首先正念對待她的不足再無條件的為她彌補,千萬放下自我,放下對她的成見,要真心為她著想。就這樣想著,我去見這位同修了。一接觸,發現她的狀態確實像同修說的那樣,真的很令人擔心。這時我那保護自我的怕心又起來了,心裏想我怎麼這麼倒霉,怎麼碰上她了。隨後就知道這想法不對呀?這哪對呀?那怎麼辦?拿出實際行動善待她,先為她默默發正念。於是我就天天認真的為她發正念,加持她,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包括她那曾經有過的精神病史,無論她有甚麼執著,多大的漏,也決不允許邪惡迫害她,一切聽師父的安排。就這樣我一直為她發正念,同時我們接觸的次數越來越多。
在一次交談中,我無意間把為她發正念這事告訴她了,她當時很感動。接著她就敞開心扉的把她過去曾經有過的經歷和事都跟我說了。她說她真的得過精神病,我告訴她,既然得大法了,這個精神病史也不能承認,你的情況這麼特殊,師父都度你,千萬珍惜呀!千萬要真心聽師父話,多學法,紮紮實實的做好三件事,她表示非常接受。那時她的狀態是:講起真相來,樸實中透著智慧,接受的人非常多。可是在日常生活中,她的言談舉止讓人感覺真有些不正常。她的耳朵有時就聽不見或聽錯,不能冷靜的聽別人說話,只管自己表達,在街上講真相有時也出現這種情況,別人給她指出來,她也不聽。我的家人都不喜歡她,就因為她上我家來,我丈夫曾和我大發雷霆,我自己流了很多淚。別的同修也來告訴我,說有人想得法,聽說她修煉法輪功,人家不煉了等等。我沒有改變對她的善待,仍然一如既往的為她發正念,善意的告訴她的不足。後來,發生了兩件事,我們的心性大幅度提高,環境也改變了。
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天她將光盤送給我家樓下飯店裏的一個女服務員,是個小姑娘,這個小姑娘晚上回家就看上光盤了,當時放的聲音很大,她家安了有線電視,所以別人家有時也能看到,可是由於她很累,很快她就睡著了,等這個光盤快放完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一開門一群警察進來了,警察把光盤和機子都拿走了,把小姑娘也帶到派出所去了,問她光盤哪兒來的,小姑娘說:「是揀的」。警察罰了小姑娘三百元錢,把小姑娘給放了。她來我家告訴我這件事,當時她說的時候非常高興,說全樓都看到了真相。我告訴她不要起執著心,沒有偶然的事,千萬向內找,她不以為然。我意識到不是小問題,於是加倍為她發正念。接著她又來了,告訴我出事了,說還是這個飯店,另一個服務員要學大法,她就給拿了一本書,就在這位服務員看大法書時,聽見有人來吃飯順手把書放在飯桌上,這時,進來吃飯的是一群警察,這些警察一看是大法書,就問是誰的,那位服務員說是他的,他立刻被帶到了派出所。聽到這兒,我很冷靜的告訴她,趕快向內找,並且決不承認邪惡的迫害。她說:「我向內找了,我有很強的顯示心、歡喜心、證實自我的心」,接著她說:「我錯了,我不該給他拿書,我不該……」,我說:「你沒有錯,你讓別人得法,這是最正確的事,這根本上沒有錯,只是在做的過程中有執著心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們根本上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才對。趕快靜心多學法,向內找歸正自己。對這件事一定要多發正念,儘量減少眾生的損失」。她走的時候,我讓她在手上寫上「決不承認迫害」,她走之後,我面向師父的法像跪下合十,流著眼淚求師尊加持,然後我就加大力度發正念。
事情的第二天,那位服務員回來了。同修去看他,他跟同修說:「警察使勁打我,打了一上午,把我的肋骨都打傷了,如果下午再那麼打我,我就堅持不住了。但是他們下午沒再打我,罰了我八百元錢,讓我回來了」。同修關心的問:「你的肋骨還疼嗎?」他說:「你說怪不怪,那警察使勁打,我都感覺肋骨折了,可是一直沒怎麼疼,現在幾乎不疼了」。同修激動的說:「警察那麼打你,你都沒有把我說出來,就說書是揀的,你真是個好人啊!我的師父也在保護你呀!」他聽了很高興。
同修都主動拿錢承擔了那倆人被罰的錢,沒幾天,同修的兒子主動給她送去三百元錢,說是在單位多掙錢了,而她的丈夫那個月也多開了工資。她跟我說了之後,我們倆都萬分感激慈悲的師父,其實師父就是看我們的心呢!
從此以後,她變了,沉穩了,主動幫助別的同修發正念,講真相不但講的多而且很穩。在這過程中,我也提高了很多,能夠正念對待同修的不同狀態,也沉穩多了,感覺到無私的力量太大了。後來幾位同修在我家組成了一個學法點兒。同修看我們主動為別的同修著想,不抱任何觀念幫助出現不正確狀態的同修發正念,同修們也都不在互相間隔了,都主動配合整體。比如:近距離發正念,寫信講真相、發真相傳單、為被迫害的同修發正念等等。
當然在這過程中,也接觸了許多別的同修,其中有資料點兒被破壞怕受牽連的同修,帶著很強的怕心來找我的;還有身體出現嚴重病業狀態的;還有的家裏人長期干擾找不到原因的等等一些同修,我知道這是師父讓我們在互相幫助中提高心性、形成整體,更好的救度眾生。
通過以上的這些事情,體會最深的就是:師父時刻在看著我們,只要我們做事擺正基點,轉變私的觀念,恆心放下自我,把慈悲帶給同修,把安全帶給同修,毫無怨言的默默彌補同修的不足,時刻把眾生(包括同修)放在心裏,這樣的大法徒和誰在一起救度眾生能配合不好嗎?即使不能一下做到這一點,那我們就從身邊點滴做起,最終我們都能做到,因為師父已為我們承擔了幾乎所有的一切,只剩下我們自身的那些執著,我們沒有理由和時間再拖了,眾生等待著我們的救度,我們必須放下一切自我去救度眾生,因為我們是師父的大法徒。
以上是個人體會,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