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得法時,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信,從做好人開始修煉,每天早上給大家拿錄音機煉功,保管大法資料。晚上把同修請到家中一起學法煉功,看錄像。有時家中多時有五十多人,平時也有二、三十人。為了給大家創造好的修煉環境,儘管在單位工作很累,下班後也要把家收拾好讓同修在這裏學法煉功。其實當時做這些也有為私的因素,一是自己不願去別人家,二是給別人個好印象,讓別人說自己好。儘管是這樣,師父還是鼓勵我給演化出了神的狀態。
開始打坐時,腿盤不上用布帶捆上也坐不了多長時間,可是過了不久,有一天打坐時腿疼十分鐘後,我的雙腿就不知哪裏去了,那種舒服的感覺是無法用人間的語言來形容的,我心想,不怪人都願當神仙,這神仙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因為我不知道是師父鼓勵我給我演化的,我以為人人都這樣,所以我起了歡喜心後就沒有了。
由於自己悟性不好,再加上邪黨的迫害,給我和其他大法弟子造成間隔,那時雖然法也在學,但沒有了交流的環境,總是提高不上來,被舊勢力抓住漏洞迫害還不自知。在求名心的作用下,為了證實自己是大法弟子,重活、累活搶著幹,經常是累的精疲力盡,工作是越幹越多。就在這樣的狀態下,身心疲憊,在正念不足的時候,家人也出了問題,我的女兒兩次被她男朋友差點掐死。心中也知道是有因果關係,但還是放不下,被情干擾的不能自拔,一度處於常人狀態。舊勢力抓住了我對名、情的執著迫害我,我的身體出現了不正常狀態,彎不下腰。經查身體內長出一個囊腫,長的挺快,彎腰時很憋氣,這時我想怎麼辦哪?我已心力交瘁,沒有了正念,心想時間長了會把我拖垮的,另外,我在醫院工作,我的同事都在看著我,我不能給他們造成一種法輪功學員有病不讓吃藥、不讓治療的誤解。我選擇了用人的方法做手術治療。我心中跟師父說:師父啊,這次關弟子沒過好,我要手術拿掉它,好快點恢復,正常後再抓緊時間煉功學法跟上。
就這樣我做了手術。術後由於止血藥過敏差點丟掉性命。就在我沒有血壓和脈搏的時候(後來聽大夫說的),我就覺的我的身體在快速的向一個黑暗的深淵往下掉,我心中害怕趕緊喊師父救我,後來我明白過來的時候,大夫在搶救我,我知道是師父救了我。術後的十幾天我就開始煉功,一次發正念我心想讓我的功能從我的手掌發出去,我一立掌就從我的右臂湧下來一股強大的力量從我的手掌打出去。這股力量太強大、太神奇了,湧的我都有點要把握不住,這股力量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那種感覺。我知道師父是為了鼓勵弟子給弟子加持,讓弟子更有信心再從新站起來跟上正法修煉的路。師父太慈悲了,不願落下一個跌倒的弟子。
在一次送真相資料中,我們一行四人分成兩組,我和另一同修已發完資料,另一組兩名同修一直沒有出來,當時我的感覺就是同修出事了,但是怕自己的感覺不准沒有說出來。回來後,自責的心理,加上怕心一股腦都翻上來了,心一直平靜不下來。為了放鬆自己緊張的心情,又為女兒婚事操心,為給女兒找合適的對像,在常人的指引下給女兒算命。其實自己也覺的不對,但是我想趕快讓魔難快點過去,我還是接受了。回來後,我的耳朵就開始痛、紅腫,後來就頭疼,劇烈的頭疼每天24小時不間斷的疼,那時真是生不如死,後來又引起面神經炎口眼歪斜,整整27天已經起不來床了。我知道我是拿師父的慈悲當作兒戲了,不敬師不敬法,把師父的慈悲點化沒放在心上,被舊勢力抓住把柄往死裏害我,所以自知錯了也不敢求師父。
後來同修知道了我的事,來到我家領我學習師父的新經文,鼓勵我闖過難關,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那時我連坐起來時間長了都不行,心中真是急恨交加,知道自己這一跤跌的好重。雖然我的肉身被迫害的很嚴重,但是我不能任憑舊勢力徹底毀掉我,我要發正念解體邪惡。
一次發正念我剛一立掌,我的身邊立刻出現一群仙女,但是仙女的數量不多,和我一起發正念,我真是又驚又喜。我的眼淚流出來了,心中自感對不起師父。
我寫出來這些目地是讓那些新老同修在遇到類似我的情況,不要再走我的路,同時也想告訴同修犯了錯,跌倒了別趴下。不要消沉,要正確對待,正視錯誤,不再犯錯,正法路上再精進。
師父是慈悲的,但是大法同樣是有威嚴的,千萬別把師父的慈悲當兒戲,要敬師敬法,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事,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