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證實大法才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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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三月四日】我只是千千萬萬個大法弟子中極普通的一個,在修煉的路上就像一個頑童在師父的呵護下跌跌撞撞的走到今天,歷經風風雨雨,心中感慨萬千。我從未親眼見過師父,天目也看不見甚麼,但是我卻感受到師父時時刻刻就在身邊看護著我,我要把自己修煉十一年來,慈悲偉大的師父所給予我的一切與同修們分享。

初期得法

《轉法輪》這本天書我很早就有緣得到了,出於常人中養成的愛讀書的習慣也看了,也知道這本書真好,說到我的心裏去了,明白了許多做人的道理,有時間也經常拿起來看。

姐姐們提醒我趕快修煉,我卻始終一腳門裏一腳門外不動。直到有一天我讀《轉法輪(卷二)》時,師父講到有的人還沒有想修煉就管他了,那就是他應該得的,這些話一下子打到我的心靈深處,我才悟到前幾次難受是師父在給我調理身體,我就是該得大法的那些人中的一個呀,這可是非同小可的事,這回我可要真修煉了!

忍苦精進

一旦下定決心修煉了,色關、情關、利關、名關大大小小的各種關接踵而來,我儘量做好,但因為心性有限,常常是拖泥帶水,有時還是反覆的過關。我只有一個女兒,以前我把精力都花在孩子身上,一心想培養她上名牌大學出國深造,好出人頭地,來彌補我未能上大學的遺憾。在法中明白了因緣關係後一下子就放下了。

孩子高考時雖然分數超過重點大學錄取分數線好幾十分,報的第一批志願卻以一分之差落榜,被第二批第一個志願普通大學錄取。親屬們都不認可,一定要找人上重點大學。那時女兒剛得法幾個月,說師父考驗我呢,就差一分看我怎麼做。我們悟到女兒被錄取的學校不是偶然的,那裏就是她的修煉環境,那裏的師生就是她應該結緣了願的人,我們謝絕了大家的好心。

那時我心性不高,對女兒的情總是放不下。有一次看過東北一個同修放下對孩子的情的心得體會,我在心裏對師父說:「我也一定要做到這一點」。

第二天和女兒清晨參加集體煉功時,女兒一下子暈倒撲在我的後背上,我把她抱起來,她只說一句「媽我難受」,就像一灘泥一樣從我懷中癱倒在地人事不知了。其他兩個同修聽到動靜立即幫我把女兒拖到旁邊,詢問怎麼回事?我很平靜的說沒有關係是消業,一會兒女兒醒過來了,同修勸我們回家吧,怕她再有甚麼情況給大法帶來不好的影響。我問女兒接著煉功可以嗎?女兒點頭沒問題,我們又接著做頭頂抱輪,短短幾分鐘時間一切神奇的恢復正常。

事後回想起來,我自己都驚訝為甚麼會在女兒生死關頭那麼清醒,悟到是師父看我有要修煉的這個誠心,在另外空間幫我拿掉了執著的物質,利用這件事替女兒還了一條命,又幫我修掉了對女兒放不下的人心。

在煉靜功雙盤時我也是吃了一些苦,開始時散盤都很痛,看見同修們往那兒一坐扳腿就能雙盤,曾經讓我羨慕不已。我下定決心要雙盤,於是我從散盤、單盤、雙盤一分鐘一分鐘的熬,一點一點的忍,越來越時間長,越來越不痛,越來越清靜,越來越定的深些。

在和老伴的關係上,我是反反復復的一點點修過來的。以前我是伶牙俐齒得理不讓人、無理爭三分的人;我修煉後正好反過來了,一向忠厚老實聞名的老伴成了碎嘴婆,啥事都嘮叨我不對。我明知道欠人家的得還,還是常常得辯解幾句,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師父有時看我太差勁了會借他的口點化我,「你還修大法呢,一點都不善不忍。」我才會記起自己是一個修煉人來,找找自己的爭鬥心、不服氣的心、不讓人說的心一大堆,下次再儘量做好。

舊勢力因素利用老伴相信黨文化無神論的觀念也讓我過了一些魔難,有時酒後鬧,有時晚上我學法回來把門關死不讓我進家,甚至來軟的跪地上哭著求我,全家上陣都勸我別煉了。我不被這些干擾所帶動,我越學法越知道大法的珍貴,那時就背誦《轉法輪》一遍,我覺的對我後來的正法修煉非常有益。身心全新的我下定決心,我絕不會放棄修煉,我一定要跟著師父回家。

風雲突變邪黨迫害

從參加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上訪以後,到「七•二零」邪惡中共開始對大法、大法弟子瘋狂的打壓,鋪天蓋地的謊言充斥了所有的空間,我開始時有些迷惑。

七月二十二日,我和一同修被抓到派出所,片警讓我們寫不煉功的保證,我們不寫,片警替我們寫一句不在公共場合宣傳法輪功。當時有怕心,又有變異的人的觀念,覺的我們就在煉功點上洪法,本來就不去其它公共場合,就認可了,用人心對待修煉,為自己留下了恥辱(已發表嚴正聲明作廢)。根據我自己的切身體會,我確定大法是最正的。

我在一九九九年十二月第一次去北京天安門廣場,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抓被關押一個月中,不斷的向所有接觸的警察講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去天安門廣場打大法橫幅,被抓到昌平公安分局,四十八小時正念闖出來,只是因為我記住了師父的話,走出來的目地是為了證實大法,不管警察多少人辨別口音,只是不停的講真相,大法就保護了我,回家後啥事沒有。有的同修不敢說話怕被聽出口音送回當地迫害,回家後卻好像無故被抓被勞教了。

我後來悟到:一心證實大法才是最安全的,大法就能保護你,自己用人的辦法想保護自己是沒有用的。

學過師父發表的經文後,我慢慢知道怎麼做了。從花錢在複印店印真相材料開始,到後來在邪惡的恐嚇下,找遍全市複印店都不敢給印了。然後我用筆寫、做條幅;去北京取傳單;到同修成立第一個資料點,我給大家傳遞資料;到參與資料點的運作;到自己建立資料點,在正法修煉的路上走過了一程又一程。

在邪惡迫害很瘋狂的那幾年,有一次同修帶一個外區的同修來要資料,我第一念就想這同修可靠嗎?可別出事,保護自己的私念一出就知道不對了,人家同修都不怕我不可靠,我也不應該怕。

和這個同修的緣份了了,又換了一個,這回我能守住心性了,以後這種情況也沒有了,其實都是師父安排讓我修心性提高的。還有一次因為做《明慧週刊》數量上和同修有不同認識,就去和同修切磋交流,同修卻不認可我的悟法,堅持自己的認識。我就覺的我的悟法更對一些,希望同修接受。正好複印機又壞了,師父的新經文做不出來,同修卻只關心她們那片應該補做的《明慧週刊》做不出來一事,我心裏就有些不平衡了。

回家後學法才悟到是自己錯了,首先認為自己悟的高就是不對,為甚麼就不能站在同修的角度去為別人著想呢,可能她那片有各種情況就是需要那麼多本,師父不是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嗎?法理明白了,機子也好了,同修也主動減少了一部份週刊的數量,真是「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洪吟二》)。

在做證實大法的工作中,我逐步懂得了怎麼向內找、怎麼修自己,無論遇到甚麼矛盾,首先按師父的要求找自己,經常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不論是幾年的寒冬酷暑,還是邪惡迫害的血雨腥風,我和所有大法弟子一樣,經歷了很多,在師父的看護下走到了今天,真的慢慢的成熟了。

師恩浩蕩

自一九九九年在邪惡中共的迫害中我先後被抓七次,時間共有兩個月,全憑了師父的保護才能走到今天。多少回遇到各種各樣的危險情況,都是師父給我化解了。

僅舉幾例:一次我冒大雨給同修送週刊和資料,發現自行車前轂轤不轉了,下車查看,因為穿著雨披,根本看不見咋回事兒,後面同修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就接著騎上就走,又趟著很深的積水送了一份資料後才回家。

第二天老伴看到我的自行車前叉軸承螺絲母浮在表面上,拿手一摸就掉了。老伴說:你真是萬幸,騎車子沒傷到你,多危險呀!我知道沒有師父保護我,前一天我早就趴雨水裏不一定啥模樣了。

還有一次,二零零零年盛夏我去掛真相條幅,剛掛了幾個就發現一輛警車過來了,正好把我堵在單元門口。我身上揣著七八個小條幅,手裏拎個塑料袋裝著兩個大條幅,我就迎著警車走過去,心裏念著鏟除邪惡、窒息邪惡,走到車跟前突然發現車熄火了,車裏人忙著查看怎麼回事,我正好走出車燈照射範圍忙我的去了,當時我還覺的挺幸運。那時師父的《窒息邪惡》經文剛剛看到不久,過後才悟到是師父的看護、大法的威力窒息了邪惡,我才能有驚無險!有時同修剛被抓走,我就帶著資料去敲門,有時我才離開不久同修就出了事,我悟到師父是讓我明白一切都不是偶然的,都有它必然的原因在,我根本就不用害怕不安全,不是我的難,不會有我的份。只要我們能放下人心、人的觀念、人的執著,師父一定會給我們撐腰做主。

二零零二年邪惡中共召開十六大時,我被國保大隊從家中抓走關在看守所,幾天後被惡警帶到國保大隊非法提審,我知道我不能配合惡警,拒不簽字,講大法真相,救度可救度之人,發正念滅另外空間操控人的一切邪惡。我遭受了殺繩、拳打腳踢、打嘴巴、往衣服裏灌涼水等酷刑。我不感覺多痛多難受,是師父在另外空間替我承受了大部份,我才能在殘酷的迫害中走過來。

晚上我被銬在鐵椅子上,手銬一摸就下來了,我想在惡警的眼皮子底下正念走出去,但那樣我就得流離失所,就失去了正常的修煉環境、正常的做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環境,那不是我如意的,我不想這樣走,我一定要憑正念堂堂正正走出去!

二十多天後我被以取保候審的形式走出了看守所。但是最後我沒做好,站在個人修煉的角度看待釋放我這件事,認為惡警放我不會說他們抓錯了,也得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來做,因此在釋放我的單子上簽了名字。

出來後師父讓同修點給我,說我配合了邪惡,承認了邪惡。開始我還覺的我在破除邪惡呀,理解不好,經過學法我認識到,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應該正一切不正的,我真的在這個問題上承認了邪惡的迫害。希望能看到這篇心得的同修接受我的教訓,在這個問題上別再走我走過的彎路。

師父通過一個外地區的同修來我家切磋,先在外面小攤上吃完飯才來我家,讓我悟到大法弟子應該懷大志、拘小節。我基本能堅持煉功,過程中師父讓我瞬間明白了為甚麼說我們是大法造就的新生命,師父為甚麼給我們講盤古開天地的事情,為甚麼給我們講兩個地球造就人的過程……師父點悟著我不斷的證悟更多的法理。

女兒在學校,和老師同學成立了煉功點,經常參加集體洪法和學法,遇到事情修自己。大二時英語考四級,加上大三、大四還沒過英語四級的同學人數很多,女兒卻考了全校第一名,分數很高,學校特意張紅榜表揚,還獎勵一些獎學金。她除了第一學期得二等獎學金之外,一直到大學畢業四年裏拿了三年半的一等獎學金,成績在他們專業始終是第一名,這是女兒在大法中開智開慧的結果,完全是師父給予她用來證實大法的。以至於後來邪惡中共迫害大法,學校找女兒參加轉化班時,連她的班主任都向校方首先證明她是全專業最好的學生。學校保衛處找女兒辦轉化班,想不讓她上課,被女兒嚴詞拒絕,她說:我是你們學校正式錄取的學生,學費我一分沒少交,憑甚麼剝奪我上課的權利?保衛處無言以對。在師父的呵護下女兒順利拿到了畢業證書,在一家外企找到工作。

救度眾生

自從《九評》發表之後,救度眾生又轉入一個新階段,大法弟子都努力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

我剛做《九評》時有的同修還不太理解這件事,我就把多餘的全發出去,漸漸的大家都認識到了,跟上了正法進程。我做三退先從自己家開始,然後是親朋好友,然後是同事、鄰居,然後做碰到的有緣人,相識與否沒關係,幾句話就拉近了距離。但是以前我做的不是很好,有時覺的買耗材時為了安全不想講,有時覺的帶大包的資料不能講,有時覺的現在有重要的事情必須做沒時間講,有很多人心、人的觀念障礙著自己,不能積極主動的去儘量救度眾生。

通過和外地同修切磋交流,我看到同修們家家都是資料點,人人都是協調人,人人都出去發資料,人人都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做三退救度眾生。和同修比學比修,對照自己認識到差距很大,我就立即行動起來,抓住每一次機會儘量不放過,每次出去都講幾個或者更多。

一次,我和一個爆奶油玉米花的小伙子講三退時,他不能接受,他告訴我他們倆口子都是復員軍人,都是邪黨黨員。我就買一份玉米花,和他講了很多真實的歷史,隔幾天我又去耐心跟他講,終於讓他明白了真相,消除了顧慮,他們是浙江老家的,我就給他們起了浙安、江全的名字退了黨,小伙子非常高興,一再的謝謝我。因為他明白的一面知道這個生命得救了。

我們都知道現在做甚麼都要站在師尊正法的角度去想問題,最大的責任就是救度更多的眾生。我們真的必須靜心學好法,有矛盾先修好自己,最大限度的放棄自私、自我,圓容好大法,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別讓師尊再多為我們操心。

想說的話太多,因時間有限、篇幅有限,停筆於此。真心謝謝周圍幫助過我的同修們。

我無法用人的語言來表達師尊的浩蕩佛恩,惟有精進實修,兌現自己的誓約,救度更多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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