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在迫害剛開始的那一年夏天,我家液化氣瓶剛換來時就有點漏氣,跟丈夫說調換一下,他說漏氣不算嚴重,先用用看,不行再說,就這樣做了幾次飯,雖然有點氣味,但也沒有甚麼事。有一天我做飯時多炒了幾個菜,由於氣罐放在櫥櫃裏,沒有聞到太大的氣味,其實氣都漏在櫥櫃裏了,當液化氣達到一定濃度時,再碰到火,瞬間就聽見「砰」的一聲(窗和門都震的巨響),只見一團火球撲向我的腰部以下。那天我穿著吊帶短裙,當時裙子、大腿、小腿和腳面都燒糊了,能聞到燒皮毛的糊味,我大聲喊著衝出廚房,腿上腳上就像有上萬根針扎一樣劇疼,家人驚恐萬狀,不知發生了甚麼,當明白過來後馬上讓我上醫院。
這時我忍著劇痛,冷靜下來,心想我是大法弟子,不會有事的,並告訴家人:「沒事,你們不要怕。」 (那時還不會發正念。)我忍著劇痛,閉著眼,拳頭緊握,心裏喊著「師父」,堅持了差不多二十來分鐘,疼痛一點點消失。
現在想來,如果當時不把它當回事,第二天照常去上班,一切就不會有後來的事了。可我第二天就給單位打電話,告之我燒傷的經過,並請了假,我心想休息一下,等沒事了再上班。當時腿只是有點紅,沒有出現異常,也不痛。可現在看我當時的那一念不是在求得病了嗎?
可從那天開始,我的腿開始發炎,皮膚出現流出液體的症狀,尤其是腳面,裂開了一個人字形的大口子,皮翻開著,不斷的流膿流血。我在拖鞋上放著一團手紙,接著流下來的膿液,心裏時常還想「我沒事」,照樣煉功,堅持做家務。可眼看著「病情」一天比一天嚴重,心裏還問自己:如果這樣發展下去腿廢了,你還煉不煉?回答是:堅修大法不會動心的。(想腿廢了這一念又是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
可又想:我死都不怕,為甚麼傷情還不見好轉呢?還有甚麼心沒放下嗎?可找了半天也找不到,有同修來看我,鼓勵我把心放下。就這樣過了二十多天,最後傷情嚴重到皮和肉分離,不斷排出粘液,粘液就流到壞死的皮膚內,不到半個小時兩個腿一邊一個水袋子,等液體流的太多時,我就用火燒一下針把皮扎破讓液體流出來,過一會滿了再紮。由於皮膚發炎紅腫,身體散發著臭味。(因為是在舊勢力的安排中找自己,修自己,所以情況變壞。)
在這期間,家裏人都說我都這樣了,還不去醫院,都很生氣。我壓力很大,就這樣苦苦的堅持著,很苦惱,又無可奈何的承受著。
可能師父看弟子實在不悟,就借同修的嘴點化我。一天一同修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她家,我心裏著急說:「我的腿都這樣了,走一步都很難,怎麼去呀?」她說:「你就是把你當成病人了,還請假在家養著,連樓都下不來。」聽了這番話,我猛醒,對呀,一念之差會帶來不同的後果,人會怕這怕那,我不是修煉人嗎?修煉的人有更高的標準呀,既然你不把它當成病,那麼為甚麼不能去同修那兒?
我放下電話,穿了一條肥大的長褲,決定走出去,可每走一步都很疼,腳踩下去,裂開的口子都會流血。我家在六樓,一開始我很小心的下樓,走著走著,我想它不是病,都是假相,我不去感覺它疼不疼,開始慢步走,當走到一半路的時候,我開始大步流星起來,不再去想我的傷,當我快到同修家的時候,感覺有東西一股一股的從大腿向腳下流動,我知道這是師父又一次的給我消業,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只有從內心深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師父才能管得了。
從那以後,我注意我的每一思一念:人認為我這樣不能洗澡,怕感染,我不承認它,就像平常人一樣的洗澡,還積極的去離家遠的地方發傳單。就在我走出去後的三天內,我的腿完全恢復,死皮一層一層的脫落,新的皮膚長出來了,再也不流膿流血,皮膚幹幹的,煉功時腿癢癢的。我知道師父又為我承受了很多。
那時我就想,多做資料,不負師尊救度之恩。有一次我發傳單下樓時不小心把鞋跟扭掉了,剛長出的皮膚很嫩,一下劃了個大口子,那真是鑽心的疼,我想這不算甚麼,不管它,繼續發傳單。還有一次我買菜讓自行車刮了一下,又是一個口子,我也不管它。就這樣,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的好,不到半個月,我穿著裙子和正常人一樣了。
這件事只是我從修煉以來所遇到很多神奇事中的一件。有常人知道這個事之後說:「有一個人和你的情況差不多,上醫院花了好幾千元,等到第二個年頭皮膚才從土色變淺。」他很為大法的神奇所震撼。
作為大法弟子,當我們的心性真能達到我們所在層次的要求時,一切都會柳暗花明又一村。
以上是我個人的一點體悟,如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