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道德昇華 講真相救度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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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九日】

一、不爭不鬥、救助孤兒

我是一九九六年有幸得了法輪大法,走了修煉的道路的。我爸媽、丈夫、女兒、兒子也都先後得了大法。只有我媽還堅持到現在,其他人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後就不煉了。我爸爸在當時對新聞媒體造謠不滿,所以不煉了後,得老年痴呆症,二零零一年離開了人世。我修煉能走到今天,我媽媽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她今天已經七十七歲,一個字不識,在師父的呵護下,不到半年《轉法輪》就全部學會了,而且身體非常好,甚麼活都能幹,別人都說她越活越年輕。

由於我丈夫下崗,兒子也下崗,我單位也開不了工資,我辦理了內退,每月二百六十元。為了維持生活,我利用家裏一樓房子,開了一個冷飲批發,丈夫和兒子送貨,我在家進貨批發。住房在小區裏,地點較偏,因此在大街上辦了個攤位。冬天擺地攤,天熱了出冰櫃。冬天外面非常冷,家裏人輪換出攤,這樣對我學法影響很大,為了減小影響,學法小組設在我家。因兒子第一次離婚,房子閒著,家裏一幫人,我丈夫不讓我學法,我就跟他商量,我說:「我這一輩子甚麼都不求,給我點學法時間就行。」他說啥也不同意,當時我就覺得委屈,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第二天早上煉功,我媽媽知道後,當時就說:我去給你做飯,看著家,你去學吧。當我要去學法時,我告訴她,來人買,你能賣就賣,賣不了,就敲管子,我下來。等我上樓學法時,聽到管子響,心想誰家修管子,怎麼沒完了,早把我說的話給忘了,直到她上樓敲門,我才想起來。後來,我不能參加集體學法,只能利用空閒時間學點。學法學的少,對法理解的低,有時同修說我,只掙錢了,也不參加集體學法了,現在已經掉下去了。不管別人怎麼說,這個法我是學定了。再難我也要堅持修到底。兒子的第一次婚姻從結婚到離婚不到半年,第一個兒媳婦家借我一萬三千買車,用了幾個月,把車送回來,最後賣掉,才賣了三千元,一下損失了一萬餘元,對於一個靠工資收入的人家來講,這也不是小事,當時我也沒往心裏去,我想我是修煉人,可能是我以前欠他家的,也沒在乎。

我家在外擺攤,旁邊有個電話亭的人看我們生意好,他也托人,一個點批個兩家,他家就想把我家擠走。他經常把攤擺在我家前面,壓著我的冰櫃,來人買冰棍,他就給截走了。家裏人不幹了,就把城管找來了,說他一次,他就撤回去,等城管一走,他再回來。就這樣,兩家經常吵架,城管110常找來,我就勸家裏人別跟他們一樣。每次那人罵我,往我臉上吐吐沫,有一次往我身上倒髒水,我也沒吱聲,因為我是修煉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常人可不幹了,他們就想法治他們,我就阻攔,不能那麼幹,後來發展到我丈夫把冰櫃推上來,那人的妹妹就往道邊推下去,結果發展到兩家打起來了。那人拿鋼筋把我女兒打倒了,那人卻說我們把她打了,她妹妹去住院了,花了三千多元,叫我們賠償。市110派出所都來了,經過調查,周圍群眾都說他們家欺人太甚了,說我們也太老實了,怎麼欺負也不哼聲。因為兩家常吵架,周圍的人常來看熱鬧。派出所的所長了解情況,我就把情況說了一下,最後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跟他們一般見識。派出所所長說,還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後來這件事驚動分局局長,都知道賣冰棍老太太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欺負到家了,還不吱聲,都當笑話講,這件事在之後的迫害中,使他們對大法有了一定的認識。

我家在外擺攤時,經常有兩個小孩在跟前玩,後來知道他倆是孤兒,大的姐姐十來歲,小的弟弟有六七歲,後來弟弟被人收養了,姐姐叫小雨(化名)。有一次,我剛煉完功,小雨拉著我去不遠的一個樓後有一夾道窗戶底下有幾件舊衣服,跟我說,奶奶我就在這住,我借人家的錢,人家要,你給我十元錢吧。我當時掏給她錢,我一看這哪是人呆的地方呀。下午我家包餃子,我就裝了一包給她送去了,她沒在,就放到了衣服旁邊,晚間下了一場雨。第二天我剛煉完功,看見她衣服濕透,凍的直哆嗦,我趕快把她送到我媽媽家,脫鞋上炕,兩隻腳泡的又白又腫,我給她找來上衣、褲子換上。當時我好心酸,我就告訴她,你以後別在這了,你去我家送冰棍的保溫車,還暖和,下雨澆不著。

從此以後她就去了我們家,她也同我一同煉功,吃飯也在我家,我還給她做了一件新衣服,並帶她去找她的親戚,但誰也不管。小雨住了一段時間以後,她就去了市裏,找到了婦聯,婦聯找到了區民政局,民政局把她送進了孤兒院,送去後,區長打電話告訴我說:「小雨已去孤兒院了,今天不回去了,聽她介紹這段時間得到了你的照顧,我們很受感動。過幾天,我們去採訪你。」我說:「你們不用採訪我,我是煉法輪功的,修煉真、善、忍的,這是我應該做的。」後來他說:「你走時,小雨哭了,叫你有時間一定要去看她。」我說:「等天不好,下雨陰天時,我一定去看她。」等一到下雨陰天,她就站在大平台上,望著大道想:「我奶奶能不能來看我?」我去看她時,她跟我可親了,別人真以為我是她的奶奶呢。因為這事我們點上的輔導員找人談過話,說我是有為,大街上要飯的那麼多,你能管的過來嗎?我只淡淡一笑說:「這孩子如果是你家的或者是你親戚家的,你能不管嗎?她既然在我身邊轉,說明我跟她有緣份,我就應該管。」就這樣我該怎麼做我還是怎麼做,直到她進了孤兒院。

我在修煉中雙盤就是一大關,當時我開始打坐時,我就發一念,不管腿怎麼疼我就不拿下來,就是疼死,我也不拿下來,所以在打坐中,腿疼的無法表達。我開始只能單盤,腿翹的像高射炮,不到半年,就能雙盤了,先壓腿,等腿剛平一點就雙盤,剛上去時,兩關節疼,腰酸腿痛,慢慢的,腿疼的像兩根大棒子,特別疼。有時像站在冰裏一樣冰涼的痛,還有時像兩個腿肚子轉筋一樣,同時轉筋,同時疼,就得使勁把業力壓出,才好一會,有時疼起來不間斷的連續疼。打完坐手也抽筋了,全身冒汗,腿都推不下去,也得使盡全身的力氣,腿才能推下去,下去後,經常疼的死去活來,半天起不來,也不能走。人生各種疼痛全體驗過了。真是難以忍受。每次集體打坐,得提前半小時左右壓腿。有的同修說:「你這不是執著心嗎?非得盤一個小時。」像我這樣腿疼的人在本地都很難找。經歷十幾年煉功,現在腿基本上不疼了。

我的負擔很重,除了賣冰棍,還要承擔全部家務。還要照顧孫女上學,回來補課(兒子不在本市)還得學法,還得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夏天旺季有時忙的連飯都吃不上。學法推到十點以後,十二點發完正念十二點以後才能睡。看到明慧網通知統一煉功,我們周圍幾個同修商量在一起煉,我們感覺很好。大家可以互相糾正動作,幾分鐘就可以切磋。因此同修都感到進步很大,還能克服惰性,在家個人煉就不然了。這樣一來到三點三十分就必須起來,有個約束感。只能睡三個多小時覺。

兒子的第二次婚姻中,媳婦從零三年打工到零五年離婚,孩子全由我負擔,分文沒給。還把兒子賣車的一萬二千元拿走。兒子工資不高才七百多元。批發冷飲利太低,除了交電費、衛生費一年只能剩三千左右,我長完工資六百多元,丈夫打更四百多元,十幾年來為了弘法,為救度世人,為了獄中大法弟子拿出近萬元。但我卻不捨得亂花一分錢,買菜只買最便宜的,吃剩的飯菜也不倒,留著下頓吃,家裏的冰箱都成了碗架櫃。有味了也不捨的扔,因為我忘不了六零年挨餓的日子,吃糠菜。忘不了在看守所連豬都不如的日子。穿的衣服都是別人不穿給我或女兒過母親節買一件半件的。從修煉後,從沒逛過商店

在被迫害的八年中,我在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共被關押了五百一十三天。三個元旦,三個新年都是在那裏熬過的,家裏也為我承受了很多,所以能走到今天也是很不容易的。下面把自己在進京上訪三進看守所,一進勞教所和全面講真相救度世人的心得寫出來,供同修參考。

二、領著八十三歲的老大娘進京,寶書失而復得。

九九年「七﹒二零」後,法輪大法被誹謗,惡黨不允許修煉,我們都想不通。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了?看到很多大法弟子都進京上訪,我們也準備去。聽說北京要開「二會」,我們想這正是好機會。我、於大娘(化名)和另二位同修同去。所以在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六早,離家去京上訪。走時含著淚給家裏留下一封信。意思是不要找我,我去北京,幾天就回來。當我們坐上出租車,於大娘看到師父笑瞇瞇的望著我們,我們很高興的出發了。中途發現情況有些緊張,我就把我帶的小本《轉法輪》書裝在於大娘的兜裏,另一同修把她的大本《轉法輪》也交給於大娘,裝在褲腰裏。等下車後,怎麼找這本書,也找不到,急的那位同修都哭了。

我們走時於大娘說她親戚住在河北外縣,我們準備到那去,中途倒車。等下車快走到站口,我一腳像踢到了一樣東西,我低頭撿起來一看,是那本《轉法輪》。當時我們都高興壞了,真是太神奇了,寶書失而復得。下站後,我給家裏打了個電話,想報個平安。沒想到接電話的是我女兒說:「派出所已經派人坐飛機,進京抓你們去了,趕快回來吧!各地方都通緝你們說:『領著八十三歲的小腳老太太進京』。」

我們聽到情況不知怎麼辦,便找個招待所住下。後來我們商量北京也來了,也走出來了,就返回去吧!回來後,我被送進了六一零洗腦班。在洗腦班見到了很多多日未見的同修,大家在一起互相切磋,共同學法煉功,知道了在看守所大法弟子怎樣過關等等。第二天我丈夫進門大罵一通,當著同修的面,給我兩個嘴巴子,罵夠了,一甩門走了。

我和我丈夫結婚三十年,感情一直很好,我當常人時擔任一單位的廠長、科長,還是那個局的邪黨委員。我是家裏的戶主,財權歸我,大事小事說了算。他的工作也是我幫助調轉到比較好的單位工作。婚後我弟家翻蓋了房子。他說弟姊妹八個,最小的才四五歲。所以他對我一直感激不盡。他看硬的不行又來軟的。第三天他來勸我寫個保證,回家再煉,又說今年我們結婚三十年,好好慶賀一下,說啥我也不答應。後來他又把我媽找來,把於大娘找來勸,誰也不行。於大娘剛走,我單位書記和組織科長求人就接回去了,我闖出了洗腦班。

三、三進看守所,一進勞教所

一.一進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我接到明慧發表的「嚴肅的教誨」一文,決定再一次進京證實法。正好是十一。當時我兒媳已懷孕了(第二次結婚)。我從家偷著跑出來甚麼也沒帶,直奔去北京方面的火車。買個站台票上車了,車上大部份都是大法弟子。走到半路,惡警就開始抓人,我們馬上半路下車,倒大客直奔北京天安門,這時天安門廣場早被大學生佔了。

上午八九點廣場上開始抓人。大法弟子有打橫幅的,有撒傳單的,有喊口號的,有煉功的,頓時廣場亂成一團,一輛輛警車往上抓人,警車不夠用又開來大客車抓人,這時正跑過來一幫地痞無賴一樣的人,連踢帶踹,拳打腳踢,抓頭髮的,拖大法弟子。有老年、青年、抱小孩的女弟子,有的躺在車底下不出來,他們這群惡魔就往外拖,都給抓上了車,孩子哭,大人喊。當時我甚麼也沒帶,也不知道該做甚麼,這時看見本地大法弟子說,咱們不能這樣被惡人帶走,看下午如何行動。下午我們正坐在地上,大約三點左右,突然在我不遠的山東大法弟子把一橫幅扔出來,他們正脫衣服,他們衣服裏統一做的,前後都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我趕緊抓起一邊,另一大法弟子抓起另一邊,我們一邊跑一邊大喊「法輪大法好」,這時在下面的大法弟子看到這老太太都上來了,很快跑上來很多人。我們舉橫幅在廣場上邊跑邊喊,跑了一圈,這時警察都在車裏,都驚呆了,半天沒動地方,等我們快轉一圈了,他們才來抓我們,把我們拖上了車,送到前門派出所,被本地駐京辦的抓回去。十月四日,一行十多人,返回本地,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兒媳婦挺著大肚子給我跪下,叫我不煉了,我把她扶起,叫她回家,後來我丈夫來勸我,給我帶的雞蛋,看我不寫「悔過書」,就要我寫離婚書,我很快寫完了離婚書,他氣得手拎著雞蛋就打我,雞蛋都打碎了。兒子氣的上來踢我一腳,打完了,就走了,我回來一看腿都被踢青了。

正月二十三,管教突然來喊我,叫我多穿衣服要出門,出去後,我兒子開車來接我,說我爸不行了,衣服穿好了,幾天不嚥氣,就等我回去,家裏人跑了一天,才辦完手續,就給我一個小時,四點三分才來接我。看到我回來了,家裏人都勸我,你就答應你爸,讓他走吧。這時我人心全都出來了,我摸著我爸爸的臉,一邊哭一邊說了違心的話。我回去後,半夜他就離開了人世,第二天家裏所有的親戚聯名給我寫了封信還勸我,這樣我就用玩文字遊戲的方式寫了「悔過書」,還沒交上去,二月二十八日,我被送往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在火車上,我給我媽媽打了個電話,因為我女兒在家三月份臨產,兒媳婦一月二十日生了個孫女。第二個電話打給我丈夫,他把我大罵一通,說我沒人性,太自私了。體檢中,血壓二百,按理是不收的,但他們還是把我送進去了。進看守所後,看本地大法弟子有幾十個,大多數都「轉化」了,而且有些原來在本地表現非常好的,都「轉化」了,只有十幾個沒有「轉化」,我也違心的「轉化」了,所以在修煉中走了一段彎路,給自己修煉造成了很大的損失,但偉大慈悲的師父一直不放棄我。突然有一天,醫生找我來量血壓,高壓達到二百五十以上,管教也害怕了,馬上通知隊長、所長、指導員,四月二十六日提前釋放,因本地六一零不給辦手續,怕我五月一日進京,到五月九日才離開勞教所。在本地辦手續時,六一零要二千元,因孫女正住醫院,沒有錢,就勒索去了一千元。我離家時,家裏的錢全部被兒媳花光了,還給我欠下了二千五百元外債。

回家後書也不看了,功也不煉了,正念也不發了。我看師父的新經文,有時看著師父的講法說的是我,有時認為不是我。同修來了說我是邪悟,我還覺得他們不懂,沒進過勞教所,沒走到過那一步,自以為比別人高了,但是同修不斷來,說我邪悟,身體也不好,總迷糊,覺也不夠,晚上睡十二小時,白天還困,我也覺得有問題。當聽說一同修從勞教回來,我馬上給他打電話,問他我們是否錯了,他說我先看了師父的新經文再說。

過了幾天他打電話來說過兩天我去你那裏,我著急的說你今天晚上就過來吧。他過來時,帶的師父的經文《大法堅不可摧》。自己才意識到我走的路不是師父安排的,這是舊勢力的迫害,我決心從新回到正法中來,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馬上上網發表嚴正聲明。我終於醒悟了,這天是八月十五日。在我出來後,家裏人總是看著我。不到一個星期我丈夫就給安排去打更了,我心裏明白,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又在幫助我,師父為我創造了一人正法的環境。

二.第二次進看守所

我為了趕快跟上正法的進程,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著急的執著心又了來了,在發真相資料時心態不穩,被惡人舉報,邪惡鑽了空子,十一月三日進了看守所。我決不配合邪惡,管教問我啥我也不回答,進看守所就絕食,滴水未進,我到哪真相就講到哪,管教問我我也不回答,我就質問為甚麼抓我,我們是修大法的都是好人,這是迫害,我要上國際法庭去告你們,他也沒說啥,只勸我吃飯。

頭幾天開始灌食,所長先找我談話,我就給所長講真相。他勸我喝水,喝飲料,我也不喝,最後有個膀大腰圓的刑事犯把我摁倒,把膠皮管子從鼻口插進去,插到胃裏,灌完了把我送回房間,當時我也沒反抗。回來晚上睡覺做夢,師父點我有漏。第四次灌食,我就開始反抗,並高喊「法輪大法好」,震動看守所(我喊聲很高),號裏的同修一聽,不知發生了甚麼事,也跟著喊起來,全所的大法弟子都喊起來。惡人看我喊,就用髒布把我的嘴堵上了,並給上了腳鐐。管教王某帶我回房間,在走廊上,我一邊走,一邊講真相。我在喊大法好時,我接著背《秋風涼》,有一管教問我,你說的是啥,我又背了一遍。

在看守所裏我戴著腳鐐子煉功、發正念,管教也不管。我在看守所被關押了一個多月,十二月三十日中午,我又被非法勞教三年,送往省勞教所,因晚間到,一切都辦不了,值班科長把我留下。大隊長一看我來了,就大吵大罵了一頓,不收我,連所長半夜都被從家裏找來了,我又跟所長和隊長講真相。第二天體檢不合格,返回本地。半路突然下車,派出所長開著轎車接我,接我到外縣市一個看守所,沒讓我回本地。第二天是二零零一年元旦,在這裏非法關押了四個月零十八天。

管教找我談話,了解家中的情況,並說你年紀大,身體不好,給你調到前趟房,前趟房都是大法弟子,隨便看書學法煉功,他們也不管。調過來第二天,片警和我兒子來見我,第三天單位領導來接我出看守所。回來後我才知道在我被關押期間,我媽媽經常去市六一零,市公安局和派出所要人,兩三天就去一次,到六一零找到主任說:「我姑娘血壓高,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如果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就把人抬來,我老了沒人管,就住到你們這裏。」六一零主任一看,這白髮老太太也不敢惹,說你快回去找派出所,派出所勒索了二千元抵押金,把我放出來。

回來後單位的老書記來了說:「你是老同志,以前又是機關支部書記,我們研究你的問題,大家都不同意。」我一聽就知道研究開除邪黨的事,我說你們不要研究,我已經退出邪黨,申請書沒轉過來嗎?他說沒有,我又重新補了一個,我寫到堅決退出中共邪黨,因為邪黨不讓我修煉法輪功,法輪功是修煉真善忍的,所以我只能選擇其中一個,修煉法輪大法,堅決退出邪黨。

三.第三次進看守所

在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邪黨要開十六大大批抓人,惡警以了解情況為由迫害我,我又被關進了看守所。這次我血壓升高,迷糊,看守所不收,惡警打電話找分局局長,才勉強收下,到第二天去醫院檢查。看守所李管教(化名)叫獄醫給我量了血壓,把我扶進號裏,當時給安排兩個專職照顧我,連晚間都不准離人,每天我也不用碼坐,躺著靠牆都可以。

過年前有一天看守所裏知道打掃衛生的說市長要求參觀,不一會兒突然喊我出去,叫我多穿衣服,我出去看見我們所的所長和辦事處書記。出來後他們說市長找你談話,我就說讓我說啥,他說,你就說你煉功鍛煉身體做好人,這一下正點悟了我,這不是師父用常人的口在點悟我嗎?每到關鍵的時刻,都是師父在身邊啟悟我幫助我。我走進會議室,市長、我單位的書記、公司組織部長、派出所長、公安分局市局的領導坐滿了一屋人,旁邊有照象機、錄像機都打開了,準備給錄像,我心態非常的穩,不慌不忙,拿起礦泉水喝了一口,市長說:「今天我們來看你,你有甚麼想法你談一談。」我一邊喝著水一邊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後身體如何好,以前沒修煉之前有高血壓迷糊,下班科裏的同事都送我回家,現在煉功十來年沒吃藥,家務活多幹,還搬冷飲,幹多少活都不覺得累,身體非常好,講了我媽媽的事,講了孤兒的事,還講了擺攤賣冰棍被欺負的事,在場的人聽了很感動。最後市長說為了你的事,特意開了座談會,把你在單位和原單位的領導都找去了,他們一直認為你這個人在單位表現一直很好,做了很多好事,但現在國家不讓煉,就不要……後來把我送回哈爾濱,錄像機也沒錄上,像也沒照成。正月十四居委會主任來保我,我闖出了看守所。

回家後,市長又來我家看我,並詢問家裏有甚麼困難,我兒子正在呆著,他給安排他所在單位下屬小公司開車,一直到現在。這說明邪黨的成員裏還有良知尚存的人,我們應該盡力給他們講真相,讓他們退出邪黨,走向光明。

在八年的迫害中,我在看守所總計被關押了五百一十三天,三個元旦,三個新年,都是在那裏度過的,家裏人很難承受的,特別是我丈夫和我兒子,他們性格不合,經常吵嘴,我在家裏互相勸,互相做工作,他們有話都跟我說,有氣也往我身上撒。我沒在家時丈夫心情不好,喝酒,把酒杯都往牆上摔,還打我兒子,氣的兒子倆口子去外地打工,差點沒被煤煙熏死。我回來,家裏就安靜了。

四、講真相救度世人

二零零四年九月一日師父發表了《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看了師父的經文之後,我反覆學了幾遍,感到自己責任重大,怎樣才能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呢?做人要從自己的家人親戚開始,於是我跟我媽媽商量去外地親戚家救他們。我從本地出發,帶著一老一小(四歲孫女),首先到了省城,後到河北、河南、山東、遼寧,走了七個地方,十七家親戚,只用了半個月,並給他們帶去真相材料、小冊子、光盤,走一路,講一路,發一路,坐火車、輪船、汽車,走哪講哪。

特別是二零零四年發表《九評》,推進退黨大潮,我丈夫、女兒、兒子都退出了邪黨組織,我把弟弟妹妹都退出了邪黨,開始講三退也很困難,很難接受,主要是多年受邪黨的毒害,和「天安門自焚」的毒害非常大,一提法輪功,他們就害怕,不聽,敵視,很難接受。

為了能使更多的世人得救,我在講真相時,碰到熟人先嘮家常,接著就講天要滅共產黨,你入過甚麼黨團隊,趕快退出來,生命就可以留下來,否則不退天滅共產黨時一起滅掉當陪葬,有的就說上哪退。我接著說我就可以幫你退,用你的小名或化名就行,當時就答應退了。我還告訴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我家開冷飲批發,接觸人多,來買冰棍的比較熟了我就講,能接收真相材料的我就用口袋裝上九評、真相光盤、小冊子,送給他們回家去看,看完了轉給親戚朋友,來送貨的我也講,來一個退一個,剛退完過幾天又換人,接著再退,送一包材料再加一個護身符,大多數都退了。

有一天晚間,門鑰匙鎖屋裏了,我就去我媽那去取,走到花園,看到裏邊有人鍛煉身體,公園裏燈光通明,因多日沒去了,我順便就走進去。這時有一個人在健身器上悠盪,看見我時,她就招呼叫我過去,我以為她認識我,我走到跟前一看,我不認識她。她說,我看你樂呵呵的,你身體挺好呀,過來玩一會兒。我想正是救人的機會,不能放過,我也上去,我從來也沒玩過這個。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十幾年沒吃藥打針,身體非常好,我問她,你看我有多大歲數,她說四十多歲,我說都六十了。她不信,這功這麼好,你教我吧。你說行,但是先把大事辦了,我於是給她講真相,她退了團,我下來教她第一套動作,這時已經九點半了。因時間太晚,我告訴她你想學你來找我,她當時答應了。這時天下雨了,我們都離開了公園,這正是師父來安排得救的。

除了在家裏講真相、救人之外,我家鄰居、前後左右大部份都講了和三退,走在大街上和坐在公共汽車挨著我坐的,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三退講完,並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千萬記住。家裏來送大米、土豆、秋菜,收水費、衛生費,一進來就給他們講。有一個送財神的,十幾歲,一進屋,我說我家財神早有了,他看我正往櫃裏放冰棍。他說,要吃個冰棍,走累了歇歇。他一邊吃冰棍,我給他講三退,我問他入過啥,他說入過團,三退他知道,也沒退。我說知道,你怎麼不退,問他叫甚麼名,我給他退了,一根冰棍救了一個人,他臨走時謝謝我,冰棍我也不要錢了,他很高興的走了。

到了天涼了,冷飲就不好賣了,我就利用這個時間出去講真相,我丈夫天冷幫人出去幹活,他前腳走,我後腳把門鎖上,我到同學家、單位同事家、老鄰居家想方設法找到他們,講真相,每次出門前發正念「徹底清除自己空間場的一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及因素,立即解體,讓一切干擾眾生得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立即解體,讓所有能被救度的人趕快被救度」,所以不管到哪,一講真相,三退一說就退。有一次下大雪,路也不好走,我坐公交車走了十幾家,一下退了四十多人,看到我丈夫快回來了,我也提前到了家,只要聽說參加婚禮和葬禮,我一個不落,每次都能退十個八個的。

去年我這棟樓下水道堵了,來了幾個人修下水道,我趁機講真相三退,並給他們真相材料看,中午他們和別人打仗,把別人打壞了,110和派出所把他們帶走了。我丈夫喝酒剛回來,也跟他們去派出所打證言,這時從其中一個修下水道人兜裏掏出了真相材料,問他哪來的(當時給他時,我告訴他就說是撿的),他怎麼說的,我也不知道。這時我丈夫回家大罵一通,說修下水道人說賣冰棍老太太給的。我正在包粽子,快過端午節了,他邊罵邊搶我手中的盆,要給我倒了,說這日子沒法過。我死死抓著不放,他看搶不去,就拿東西抽我胳膊,我一動沒動。我在發正念,鏟除他背後黑手、亂鬼對他的干擾。他打完我,又去給我媽打電話,在電話裏大吵大叫,說我給掏下水道的法輪功材料了,派出所和公安局一會兒就來抓人,叫我媽趕快過來。當時我媽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嚇的把家裏的東西都收拾了,走路時腿都不好使了。這時丈夫把大門鐵柵欄也拉上了,不賣了,我連動也沒動,不停的發正念。他折騰累了,躺下呼呼大睡,等我媽來了,我就告訴她怎麼回事,我媽真以為派出所來了,她很害怕。我第三次從看守所回來,我媽總擔心我,不給我真相材料,來材料她自己去發,不讓我去發,怕我出事,招架不了我們家的人,我就到別的資料點去取,先不告訴她,後來她怕心慢慢少些了,我才告訴她的。

我丈夫願意喝酒,經常把朋友請到家裏喝,我就利用這個機會來給他們講真相,講三退。開始他不讓我講,我就趁他離桌或不在屋時給他們講,並把真相材料送給他們,不叫他知道,後來我就發正念。現在我在桌上怎麼講,他不但不管我,有時還幫著我說話,叫他們也跟我煉法輪功。前幾日,他的兩個朋友(原單位的兩個科長)來我家喝酒,我講,他也講,當時二人都退出邪黨。其中一位老科長說,發現你們倆口子越來越年輕,越來越精神,而且看到我臉上紅撲撲的,他覺得奇怪。我就講了大法如何神奇,一個煉功全家受益,丈夫怎麼喝酒不醉,整天這麼喝,身體非常健康,這功法不是一般的功法。他說他妻子也是信佛的,信了十多年,有病不敢說。我把真相材料送給他,他臨走時,我給他帶了一本《轉法輪》,他說回家好好看看。

丈夫的朋友來我家,三十多人,我給他們都三退了。兒女的同學、同事、朋友來我也給他們講真相,也退了二十多人。但是有些不退的,他們說回去考慮考慮,有的說這麼大歲數了,死不死也不怕了,也有的,你怎麼勸他只笑,不說話,往外走。在講真相中甚麼樣的人都遇的到,還有一個離我家不太遠的鄰居,他是市公園的一個領導,已經退休了。一天早晨我看到他,剛打完招呼,他還挺好,我一想,得給他講真相,我馬上跟他說,天要滅邪黨了,你知道嗎,剛說一句,他就翻臉,大吵大嚷,「這裏誰不知道你,在家好好過日子,整那些有甚麼用,你們師父……」說些不好聽的,我一看,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

現在我還用人民幣講真相,利用買冰棍的、送貨的、到市場買菜,到商場買東西,都帶著真相紙幣去做,很少有拒收。幾年來講真相,講三退已有近二千人在我這裏退出了邪黨組織。

以前我學法少,從去年開始背《轉法輪》,到現在才背完一遍。二遍背到第二講,背的速度太慢了。在同修的提醒下,每天看一講法,但是我覺得離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很遠。跟今天的同修比,距離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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