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上前主動打招呼,他一看是我,反問我:「你也來買菜?」就在這時我話一轉說:「校長,你聽說過『三退』嗎?」「啥叫『三退』呀?」我說:「退黨、退團、退隊。」他問我:「咋退呀?」我說:「你只要同意,用小名、化名都行,我給你辦了」。他痛快地說:「行。」「那我就用你名字後面的兩個字給你退了?」他回答:「行!」他正要走時,我又告訴他「法輪大法好」和「真、善、忍好」救命的九個字。他高興的回答記住了,往南走了。
我也離開菜市場向北走。走著走著往前一瞅,見距我大約二十來米外也是在鄉裏工作時熟識的中學書記,我心想今天真巧,鄉里教育界的兩位領導都被我碰見了,這準是師父給安排使其得救的機緣,我得抓緊把他也救了。
於是我加快了腳步,剛加快腳步,又一瞅書記的背影,心裏突然冒出一念:快二十年了,在鄉里時因工作相互鬧過矛盾,給我印象,他不好共事,性格奇怪等等不好的想法(實際是妒嫉心),心想:跟他講「三退」會不會因此不接受,有抵觸呢。但又一想,既然能碰上了這就是緣份。能退就退,若不退也算給他選擇的機會了。想到這我趕上他搭話,書記買菜來啦?他回頭見我說,是啊。我便問他退休了嗎?等閒嗑,之後我借退休的話題,有意談到「三退」,問到你聽說過「三退」嗎?他說你怎麼還信這個。聽他這麼回答,我明白他是聽說過,我進一步探話,你說說人家說的對不對呀。他沒正面回答我,說咱老長時間不見,談點別的,我說也好。於是我就與他講了《九評》和我們經歷過的文化大革命,無辜死了多少人等真相。走著走著他說快到家了,我說:你回家好好思考一下,以後再談,就這樣我們分手了。
回家後,我就想:兩位有緣人,師父給安排到我身邊來得救的,一位救了,一位沒救了,原因何在呢?
晚上,我學《轉法輪》學到第六講「走火入魔」時看到師父說:「你老認為你有病的時候,說不定就能把你自己導致成病。因為你的心性已經降到常人那個基礎上去了,那麼常人當然是要得病的了。」我忽然聯想到今天講真相救人時自己的念和心態,給校長講時,甚麼也沒想,很自然的,很平和的嘮嗑,幾句話就把人給救了。(那時不知不覺的已處於無為、無所求的神態了)而給書記講時,就好像師父說的自己老認為自己有病時的心態一樣,沒講之前就出了我跟他鬧過矛盾,給我印象如何奇怪、不好共事,我若跟他講「三退」會不接受,有抵觸等的人念。自己老認為自己講了,人家不聽、不接受、不退,結果真的導致成沒退,這不跟師父說的「你老認為你有病的時候,說不定就能把你自己導致成病」一樣的嗎?那為甚麼會這樣呢?就是「因為你的心性已經降到常人那個基礎上去了」,也就是說那時自己就是個常人了。那麼你常人救常人,那麼當然也就救不了了。
這就是為甚麼師父給安排兩位有緣人到我身邊,一位救了,一位沒得救的道理。差就差在救人時的念和心態不一樣,而導致的結果也就不同的原因。從中我悟到了一點法理:只有神念才能救人,而人念救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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