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回想這幾天發真相資料時碰到的幾件事,更加覺的時間寶貴──留給大法弟子成就自己的時間。
記的兩個月以前,當我把真相資料遞給碰到的有緣人(其實碰到的人只要不是那種不可救要的,都是有緣人啊!不分職務工作的)時,經常看到他們臉上「一震」,我知道這是他們生命的微觀處的強烈震動反映到表面的一種表現,是啊,一個生命多少世的輪迴,多少年的等待,我明白是他們明白的那一面已經在起作用了,但最表面還是要維持這種除「一震」外正常的狀態,我更體悟到了師父的苦心:為了給大法弟子提供這種能成就自己的環境而在人的社會的最表面保持這樣的狀態,儘管另外空間的邪惡已經少之又少。
有一次,在公交車上當我想把新年晚會的光碟遞給對面的一位小伙子時,正想著如何和他搭話時,一轉頭看他,他正在那時也轉頭看我。談話很自然的開始了。我想,或許是他明白的一面看到了,主動轉向我。去年年底同修給某個迫害嚴重的地區六一零頭目打電話時對方提出想看真相資料,說他們被「管」的很嚴。他上司遭惡報了,他也怕,更怕被監視他們的人發覺。三天前,在北京某高校發真相資料。當從一個教學樓出來時,只剩三張光盤了。我正想著把這三張光盤放到哪個自行車筐時,有個女生突然叫住我,要我幫忙給她開自行車鎖;我試了半天,鑰匙插不進去。就在我把鎖遞回給她時,她一下子給開開了。如果按照人的想法,她的力氣沒我大啊。我當時想或許是師父法身的安排,或許是她明白的一面主動想要真相資料,也許兩種原因都有。我送給了她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的光盤,她不敢相信的喃喃問我:「就這麼給我了?」我說:「恰好碰到了嘛。」
兩天前,我在公交站等車時,輕聲唱著全球華人新年晚會中的歌曲,有人突然向我問路,我分明感受到是他明白的一面想要真相資料,聊了幾句後,他問我神韻何時來北京演出,我脫口而出:「不久吧!」
前不久看到了一位同修寫的悟到二零零八年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節目「覺醒」就是最大的預言,那可能是未來會出現的下一個狀態。又想起自己早在二零零四年時一次夢到:滿大街的人都在喊著「法輪大法好」,警察無奈的癱坐在街邊,我從他身邊走過,他用企盼的目光看著我,我對他輕聲說了句:「法輪大法好」。同修說這個夢點的就是未來中國會出現的狀態:人人起來反迫害。我深深體悟到,這所有的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中,只是為了成就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師父才苦心維持著這樣一種狀態。可有時在難中,在自己覺的「無法逾越」的「巨大無比」的難中,在各種人心的牽扯下,卻忘了修煉人遇到甚麼都要向內找;也許橫下心來認真找自己的原因,在法上悟,很多事情都能迎刃而解,而不是被肉眼迷在這個所謂現實中,反而生出類似「為甚麼學員沒走完修煉的路就走了」這樣的疑惑來。可是,時間真的不多了,真的著急自己還有很多人心觀念沒有去掉。
就拿發真相資料時發正念來說吧,開始時邊發資料邊發正念,是想著保護自己不被邪惡抓住有漏的地方迫害,後來發現這還是為了自己,而不是完全無私的為了眾生能得救;認識到這一點後發真相資料時,我想著是要主動的清除自己不願得救而又破壞眾生得救機緣的邪惡生命,是為了眾生不被干擾甚至被操控,真正的能自己做主認識真相,邊發邊主動清除邪惡,盡力不再想自己如何如何,或者一想到自己的安全時就去抑制其後為我的因素。
在很多其它問題上也有類似的一個過程,比如和同修的配合,如何與同修相互支持和幫助等等。慢慢我發覺,無論碰到任何事情,當越不過多或者過份的考慮自己如何如何時,越能體悟到大法的高深法理,也越能感覺到大法的洪大法力。
時間真的不多了。師父在一九九八年《北美首屆法會講法》中講道:「我們舉個最簡單的例子說,一爐鋼水要掉進去一個木頭渣兒,瞬間就找不到它的蹤影。」前幾年我也喜歡自稱自己是大法的「一粒子」。每遇到問題時,我懂得了向內找,不會想著向外推托了,我經常想,大法弟子是否具備了像「鋼水」熔化「木渣」一樣的法力?當真的正念正行完全在法上時,大法的法力自然會體現出來吧?從法中和親身經歷中,我悟到看人心的理,師父也告訴了我們「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的法理,我悟到,是不是在有些時候因為我的人心不去而擋住了大法弟子的智慧和法力?
記的被邪惡綁架在勞教所黑窩時,一次夢中師父問我做人的目地是甚麼,我答道:「返本歸真。」師父嘆了口氣。現在,我明白了,是為了救度眾生,造人的目地本也是為了救度眾生。每當我有一念冒出時,我都要仔細想一想,認真的用法來衡量一下,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別人?即使覺的為了別人,是完完全全的為了別人嗎?還是摻雜著不純的因素,甚至可能是沒有發覺的狡猾的人心?
同修們,讓我們共同珍惜慈悲的師父給我們的寶貴修煉時間吧,不要給自己再留有遺憾,不要再讓師父難過。
以上是自己從無邊大法中體悟到的一點點,還請同修們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