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真相資料的過程,從明慧網及時看到師父的新經文,看到同修們的修煉心得交流,對自己的修煉提高,去掉了更多常人心,如:幹事心、煩躁心、急躁心、怕心等等,有很大幫助。有的人心隱藏的很深,很難找到,不易察覺,卻危害很大,但當自己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產生了要去掉這個執著的願望時,就能很快把它去掉了。我能感到這是師父幫助我去掉的。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即使再精進,也無法這麼快就能找到,去掉。這也是師父說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現在談談修煉中去人心的一點體會。
不要帶著人心與同修交流
「七﹒二零」以後,學法小組解散了,能在一起交流的只有同是修煉人的母親和女兒。以往在交流中,由於自己帶著人心,我們母女之間往往彼此產生磨擦。
二零零三年,當我明白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以後,很努力的去做講真相的事情。一次我準備到複印店去複印散發用的真相資料,與母親說起這件事,希望得到母親的正念加持,沒想到立刻遭到她的反對。當時只認為母親有怕心,自己做的是對的,結果倆人爭起來,不歡而散。其實當時在講真相的背後自己也有一顆埋藏得很深的怕心,怕不做講真相的事就會被淘汰的這種骯髒的私心。於是我一個人提著膽子,發著正念去了複印店。在師父的看護下,安全返回。
母親通過一段時間的學法和看《明慧週刊》的交流文章,心性提高上來了,不但認同了應該講真相,而且自己也開始講真相了。如果當時自己不是帶著私心,而是站在法上,用法理與母親交流可能不會發生爭執,或許母親能更早投入講真相的洪流之中。
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到了傳《九評》、促「三退」的時候,媽媽與我又發生了爭執。當然最後我又「贏」了。那時,雖然我表面上沒說甚麼,心裏卻偷著樂:「還是我先做的對吧」!其實當時我還是存在著許多潛在的人心:顯示心(認為自己悟的對),爭鬥心(總想讓對方認同我的觀點並還引出師父的話為自己辯護),歡喜心(「贏」了就高興)等等。我悟到,每次與母親交流,母親總是反對我,其中有一個很主要的原因就是我帶著人心與她交流,然後與她的人心發生碰撞,必然出現爭執,結上心結。而我的心卻隱藏的很深,不易被察覺。因表面上,我是「為了證實法」,思想上也確實是從法上考慮了,可說出的話卻總帶有人心。例如,每當我在學法時悟到了某一點法理,我便愛在她們面前津津樂道,目地就是想得到她們的認同,顯示自己,從而內心得到愉悅和滿足。這是也是明顯的歡喜心。
當我津津樂道的在談「悟」時,或我準備去做一件證實法的事情時,若同修不認同,我在心裏就瞧不起同修,認為同修不悟,我都講出來了你還不悟!於是使勁解釋,希望說服同修,這已經是爭鬥心在作怪了。我希望同修按我的想法做,結果事與願違,不歡而散。師尊早就告訴過我們「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現在認識到:自己悟到了哪些法理,去做就是了,「做到是修」。與同修交流沒錯,但交流時帶著人心,甚至於帶著邪黨文化的口氣(強硬、發號施令),必然事與願違。師父說過:「你執著於強調自己的時候,你就在鑽牛角尖,神在天上看著是受不了的。儘管你口口聲聲說為大法好,我的辦法好,能達到甚麼目地,也許真的是那樣,但是我們也不要過於太常人化的那種執著。如果真能做到這一點,眾神都會說這人真了不起。神不是看你的辦法起了作用才給你提高層次的,是看你在這個問題上的認識提高了才提高你的層次的。這就是正法理。說我有多少功勞了我就能怎麼樣,是,對於常人來講是那樣的,對宇宙的法理在某個特點中,在某個特殊的環境中也可能看這一面,但是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如我以純潔的心交流時,效果必然好;如果在交流中出現爭執,就先找自己的人心,找到它,去掉它,「做到是修」。我們修煉中不論做甚麼,都有修自己的因素。在講真相,證實法中、在同修交流中、在同修整體配合中等等一切活動中,都有修自己的因素。這是師父為我們安排的修煉的方式。反之,在做一切事情中,不向內心去修自己,就容易流入常人的形式,陷入常人的爭鬥、執著中去,就成了只做事,不修煉。也就會影響講真相、證實法的效果,同修間的整體就難以形成!
更嚴重的是,同修各自存在的人心,形成了整體的間隔,整體有了漏洞,兩次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二零零五年的冬天,我與母親在交流中發生爭執後,在騎自行車回家的路上,被一電甁車撞上,當時就前滾翻落地。由於我及時求師父加持,當時雖然出現了所謂腦震盪的症狀,可過後一切正常。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又為弟子化解了這一難。儘管我修的很差,師尊也沒嫌棄我。事後我向內找,找到了是我們學法小組整體有漏,然而只看到母親的執著,而沒找到自己的人心。直到最近在與母親為了另一件事情發生爭執時,母親抱怨到:「上次你被車撞了,你還怪我?又不是我被車撞了。」當時聽了這話真傷心,因為我很清楚的記得當時母親和我爭辯時發怒的表情,和我被撞擊時委屈的內心。寫到這裏,我又看到了我的人心:對母親的情和自己容易受傷的心。只有人情,才會難過,只有人心,才會傷心啊!我是修煉人,應該修去人的情,以修出的慈悲代替人心啊!真好,我今天終於找到了隱藏這麼深的人心。我會毫不遲疑的去掉它!努力做到,「做到是修」。
另一件事發生在去年。夏天到了,發現母親對發正念不太重視,有點像完成任務,想與母親交流。可是一想到說出來母親會反感、生氣不接受,又怕母親的漏招來舊勢力對她的迫害,一直沒有對她談。終於有一天,我正在發中午十二點鐘正念時,急促的電話鈴響了,大姐著急的告知:「媽媽摔倒在地,腦出血了!」立即送到醫院搶救,醫院當即發出了病危通知。
像我母親那種腦出血狀況,一般的人早昏迷不醒了。由於得到慈悲師父的保護,加上我與周圍的幾個同修發正念加持,母親卻超常的清醒。我和同修幫母親找發生這件事情的原因。母親也悟到是舊勢力的迫害,心中沒有懼怕,並請求師父加持。結果,三天後醫院撤銷病危通知,十多天出院了。一個月後CT複查,一切正常。再次顯出了大法的神奇。然而,可惜由於人的觀念太重,怕人不相信,沒有以此為契機向親戚們講真相。其實是自己對大法和修煉的態度問題,正念正信不足,沒做到堂堂正正修煉,堂堂正正講真相,後悔晚矣!
從這件事中我悟到:看到同修有漏,應該及時指出,特別是在修煉中的大的原則問題上,用修煉人的善心,為了同修真正的提高指出來,而不是帶著對親人和同修的情去指責,更不能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有漏就迫害)中去指出同修的漏,更不能帶著邪黨文化(一貫正確)的語氣去說,如果這樣,都是不純的,反而使對方反感,不願意聽,不接受,即使自己說的對也不接受。
終於又找到了一顆人心,感到豁然開朗。幾年來同修間的間隔,原來是它造成的。
不要用自己的執著加強同修的執著
女兒腳拇趾有一灰趾甲。一天她說她想去治療一下,徵求我的意見。當時我有著和女兒一樣的執著:求完美的心。於是說:如果是為了證實法,那灰趾甲很醜,影響救度眾生了,就去治吧。這一說,勾起了女兒更大的執著,她的人心全起來了,甚至於超過了常人。當天晚上就去買藥,然後迫不及待的塗上,更甚者,為了加強藥效,忍劇痛強行拔掉灰趾甲,不顧鮮血滲出,立即上藥,這一舉動既違背了常人的醫學上的理這樣可能出現全身感染、休克、死亡,因灰指甲藥有劇毒,更違背了修煉人的理。上藥後不久,腳趾奇癢難忍,不斷出膿水,膿泡,已殃及旁邊的正常腳趾,奇醜無比,穿上的襪子一會兒就被膿水滲濕。
此時女兒才悟到自己的執著,於是加緊學法,發正念,網上講真相,並開始每天煉五套功法(之前自己煉功從沒煉完全套功法)。症狀稍微有點緩解,但走到學法點再回家,症狀會加重。女兒為了不讓老公、公婆等常人誤解大法,一天集體學完法回家,恭恭敬敬的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求師父幫幫我,不讓常人看見我腳趾的症狀後誤解修煉人。我有執著,通過學法提高後,我會去掉。邪惡不配來迫害我,我只承受自己的業力,再難受我也能忍。一切聽師父的安排。」第二天,奇蹟發生了,腳趾不流水了,也不癢了。
這件事情給我一個教訓。我反省了自己,就是因為自己的人心從而放大了同修的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險些毀了同修!幸好女兒及時醒悟,把自己當成了修煉人,求師尊加持,在偉大師尊的看護下,度過了這一關。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無論是證實法中還是同修間的交流,我們每時每刻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發出的念才會是正念,行動才會是正行。思想稍微偏一點,就會差之毫釐,失之千里啊!我只有更加專心學好法,同化法,才會有正念正行!逐漸以正念代替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