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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老人呂愛翠在迫害中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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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七月四日】二零零七年新年剛過,三月五日(正月十六)清晨,突然傳來噩耗:嬸子去世了!當時我一下子就驚呆了,許久沒有回過神來,心中作痛,欲哭無淚。

我的嬸子呂愛翠,家住山東萊蕪市鋼城區辛莊鎮下三村。提起我嬸子,四鄰八鄉無人不知,她心地善良,同情弱者,接濟窮人,村裏老人病了沒人照管,她提著東西去看望,說些寬慰的話;誰上她家去玩,她把平日裏捨不得吃的好東西拿出來待客;她就是這樣一個淳樸善良的老人。

然而,嬸子人好,身體並不好,體弱多病,十三歲那年得了一個很能喝水的病,夜裏常被渴醒,整天口渴難忍, 還常心裏發燒,燒起來時得用井水濕透的毛巾搭在心口窩上降溫,不一會,毛巾就幹了。我印象中,嬸子一天都沒離開過藥。

後來,嬸子又添了兩種毛病:一是手背骨頭上長了個疙瘩,疼得拿不住東西;二是鼻角處長了個血瘤,不小心蹭著就血流不止。醫院也沒甚麼好辦法,醫生說:「這兩個地方的病可就難說了。」那意思是說可能是惡性病。那時叔叔退休在家,身體也不好。 自己都照顧不了自己。那時嬸子家真是愁雲密布,簡直過不下去了。

一九九七年,也是過新年的時候,我去嬸子家去拜年,發現屋裏屋外收拾得格外整潔,嬸子、叔也都特別精神,和過去愁眉苦臉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當時我就納悶,碰上啥好事了?嬸子就坐到我跟前,伸出手來叫我看:她手上的疙瘩沒了!再仔細看嬸子的臉:鼻角處的血瘤也不見了!嬸子說:「不光這兩處,我現在喝水也不那麼厲害了,口不那麼渴了。」叔也接過話茬說:「你嬸子煉法輪功了。」看兩位老人高興樣,我也替他們高興,是啊,老人不那麼痛苦,做孩子的也就放心了。他們家從此被歡聲笑語所籠罩。

可是好景不長,自從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辛莊派出所警察侯慶三常常派人上門騷擾我嬸子、叔,又逼寫保證又逼交大法書籍,經歷過歷次運動的叔叔嚇得把書交上了,不敢煉了。剛剛體驗到身體沒有病痛折磨的嬸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怖真是嚇得不知所措,接著聽說在外邊工作的兒子(三哥)和女兒(姐姐)家也同樣遭難。由於擔心兒女安全、以及對給她帶來身心健康的大法遭鎮壓的不解,嬸子的心沉重至極,再也找不到原來煉功時那安詳、輕鬆、快樂的神態了。

苦難越來越大。二零零零年冬天的一天,潘西煤礦保衛科的人闖到嬸子家,說是我三哥找不到了,到我嬸子家搜人,他們見我三哥不在,就回去了。這一下把嬸子的心給懸了起來,她趕忙到三哥家去一看,兒子不知去向,由於她掛念孩子,因此在三哥家住下了。誰知當晚半夜三更,保衛科劉升帶人翻牆入院,撬開房門,闖進屋,他們野蠻的陣勢把老人嚇得渾身哆嗦。

自從邪黨鎮壓法輪功以來,我三哥就遭各種迫害,被非法關押、罰款、放回後被監視居住、上下班點名、不准離礦、每月120元生活費。三哥和姐夫進京上訪,被潘西煤礦保衛科帶回,被關入萊蕪看守所,受盡折磨,姐夫被打得渾身紫黑,奄奄一息;姐姐也被關進拘留所,那時已近年關,人家都是兒女團聚,喜氣融融,而嬸子家卻一個兒女都不在眼前,淒涼景象可想而知。

三哥被保釋出來後,一天回家看望嬸子,半夜時分突被砸門聲吵醒,原來是潘西煤礦惡人闖入,強行綁架了三哥。

這是甚麼日子啊,沒病也把人嚇出病來。姐夫被非法勞教,姐姐被嚇得精神失常,嬸子將女兒接回家中照料。看著往日的掌上明珠被折磨成了這等模樣,嬸子那個心疼啊。沒多久姐姐也被非法勞教。嬸子精神一下子都崩潰了,整天以淚洗面,還得強打精神,照顧在萊城上學的外甥。那時嬸子的心裏得有多大的壓力吧,千斤重啊,所有這一切自己撐著,她堅信兒女們沒有錯,他們維護的是自己的良心和正義,可當時又有誰能同她分擔這些難啊。嬸子被折磨得舊病復發,喘氣憋得厲害,一聽見警笛聲,就心裏發顫。

一年後,姐姐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皮包骨頭,警察這才讓保外就醫。姐姐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警察還常常上門騷擾。嬸子鎮定的安慰女兒:沒事,一切會好起來。事實上嬸子是一人承擔起驚嚇和苦難,她的病情更重了,喘氣發病時幾乎憋死。

嬸子即使在極其痛苦的情況下,都不忘告訴人們:要記得做好人,善有善報。不管誰有困難,她仍然一如既往的幫忙。

最終,嬸子還是走了。嬸子去世時,全村老少沒有一個不心疼的,送殯的隊伍浩浩蕩蕩,人們都嘆息,一個好人就這樣遭迫害、早早離世。

其實,像我嬸子這樣遭受共產黨迫害的人有多少啊,這樣的好人遭迫害,世人都嘆息,天理更是不容啊。天滅中共,現在中國發生的天災人禍,就是在警示人呢,快退出中共的各種組織,才能保平安,保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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