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善忍美術畫展」的作品都是由修煉法輪功的藝術家所創作,已經在世界數十個國家和地區巡迴展出,震撼各地觀眾的心靈。這些藝術作品向人們訴說了一個個發生在法輪功修煉者身上的真實故事,表現了大法的美好,以及修煉人面對迫害,堅韌不屈、用生命實踐「真善忍」的光輝歷程。這次畫展首度在丹麥首都亮相,同樣也引起了丹麥人民和各國遊客的感動和震驚。
凝神觀看畫作的女孩 |
看畫展的一家人 |
看完所有畫後,許多觀眾要了解法輪功到底是甚麼,為甚麼大法修煉者面對殘酷的迫害仍然那麼堅強。許多人默默的走到「立即停止對法輪功迫害的百萬徵簽表」前,慎重的簽上自己名字,以表達對停止迫害法輪功的強烈心聲。丹麥語的法輪功介紹傳單成了人人主動索取的最多的資料。
丹麥人以擅長設計聞名世界,對藝術具有相當理解與鑑賞力。此次「真善忍美術畫展」,許多人在觀看了畫作後,與法輪功學員久久交談;也有許多觀眾陸續好多天,連續四、五次反覆回到畫展前,細細的看畫,有的拿出眼鏡,仔細閱讀每幅畫的介紹。許多人一次又一次的再度前來觀看。許多人被《天人合一》所展現的,這幅畫的作者在打坐時感受到的「真善忍」的意境所打動,感受到修煉法輪大法的美好,許多人當即詢問煉功點,表示要去學煉功法。
作品傳達的信息太強烈了!
歐勒•彼特森(Ole Petersen)是伊斯蘭•伯呂格文化館的一位工作人員,他在接受採訪時說:「我今天在工作時,好多次特意繞道走過這裏,只因為我想再多看幾眼畫,我好像看不夠似的。我認為這些畫太有價值了,這不只是我主觀認為有價值,而是事實如此。這些作品能傳遞給我這麼強烈的信息,那我肯定它們也能影響到其他人。我想說的是,沒有能看到這些畫作的人真是太可惜了,因為它們是我所見到的最好的藝術作品。」
一位西人久久的站在畫作《蒙難在中原》前,他對學員說:「我從這幅畫中看到,畫上表現了過去、現在和將來。過去,她的丈夫被迫害死;現在,她坐在監獄裏死去的丈夫身邊,非常傷心;但是,我已經看到她眼中堅毅的決心,我已經看到她將來會怎樣,她會繼續堅持自己的信仰。」
另一位觀眾久久沉默凝視著畫作《為甚麼》,捨不得移開視線,畫面裏,在牢房內,媽媽滿身傷痕,躺在地上,被一起關押在牢房裏的男孩那眼神……。之後,他要買下這幅畫的複製品,要保留起來。
純真的童心被畫作打動
畫展也吸引了許多天真、純潔的孩子前來觀看。許多孩子觀看著畫作不肯離開。一個孩子看了畫作《無家可歸》,要求媽媽為她買下這幅畫的複製品。
《打毒針》是被孩子關注最多的一幅畫作。畫作中,惡警正往一位女法輪功學員的胳膊上打毒針,她的正氣,與那迫害她的惡警滿臉猥瑣的表情形成強烈對比,孩子們都能夠分辨出好與壞。
有一個孩子站在畫前,任憑媽媽的催促,仍不願意離開,並且指著其中一幅幅畫,向媽媽問了許多問題。最後媽媽改變了原來要走的初衷,和女兒一起,傾聽解說員講解每幅畫作。她說:「也好,讓孩子去了解在世界上還有那麼黑暗的一面,善良的人們在受迫害。」
從瑞典特地來參與畫展導覽的學員克里斯蒂娜說:「有一天,一個小女孩站在畫作《佛像》前面,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她指著那幅畫說:『Buddha(佛)!』。」
「我決定把這個不尋常的畫展帶到課堂上,介紹給我的學生」
安娜•卡倫(Anne Karin)是一位從事藝術教學的小學教師。當她仔細的觀看了畫展後,在最後一天又回到這裏,買了畫冊和大幅的畫作複製品。她說:「因為我自己也是搞藝術的,我感到這裏的作品有很高的藝術水平和內涵。我非常欣賞它們。因此我決定把這個不尋常的畫展帶到課堂上,介紹給我的學生。讓他們了解中國真實的現狀是怎樣的。」她在留言簿中寫道:我希望迫害結束的那一天快來到。
拉斯•康瑞森(Lars Konradsen)是一位學習媒體專業的大學生。他幾次來到畫展,仔細看完每一幅畫後說:「我認為這裏的每一幅畫都帶著很強的信息。對我的震動很大。」
當導覽向他介紹法輪功真相時,他拿出了錄音機把學員講的內容錄了下來。他說,他希望能夠在校園裏辦起一個小小的廣播電台來,讓大家都能夠聽到這些事情。他並邀請法輪功學員去學校的公園裏,為人們展示功法,讓大家有可能了解這個美好的功法。
與大法結緣
克勞斯(Klaus)是一位曾在中國大陸某地擔任英語教師工作的丹麥人。偶然的機會讓他走進了展廳,觀畫後,他表示,對看到的這一切,心中的震撼無以言表,因為在中國幾年的時間,他從沒有聽到過這個畫展反映的事實。這份衝擊力對他實在太大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無法理解為甚麼在中國時,這些真相他甚麼都沒有聽到過!這麼殘酷的迫害是真的嗎??他急切的反覆詢問著在場的每一位法輪功學員,與一位又一位學員交談。
現場的法輪功學員告訴他,在中國大陸,人們失去了了解真相的基本權利,整個國家被惡黨的謊言機器所毒害著;並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和理解,告訴他大法的美好。經過四個小時,克勞斯明白了真相,他緊緊的握住一位西人學員的手,表示感激不盡;並說,以後還要與大法弟子聯繫。
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丹麥女士,一幅一幅仔細的觀看這些作品;慢慢的,她的眼中噙滿了淚水,她摘下了眼鏡,不停的擦拭著湧出的淚水。終於,她再也抑制不住,走出展室,坐在外邊的凳子上盡情的哭泣起來。等稍微抑制住自己激動的情緒後,她說:這種對人的信仰與精神的摧殘太邪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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