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古機緣來修煉
在得法之前,我患有腰椎間盤突出、頸椎長骨刺、關節炎、甲亢等多種疾病。而且胃寒,肝火旺,治胃病,肝受不了;治肝病,胃又受不了。鎖骨和胸骨都變形了,還患有痔瘡、神經衰弱。三天兩頭去醫院。吃藥、打針、針灸全都沒用,中醫、西醫跑了個遍,一點效果都沒有。每次一想到這些病,不但自己遭罪,還拖累兒女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一九九七年的一月份,朋友介紹我到一個個體中醫大夫那裏去針灸,這個大夫介紹我去煉法輪功。當時我對氣功根本一無所知,甚麼都不懂,出於好奇心和試試看的心理,走進了修煉的大門。我去煉功點的當天晚上就受益了,當時就感覺身上哪都不疼了,一身輕鬆,自己當時都不敢相信。後來回到家裏,幹活也不累了,一身的疾病就在一夜之間無影無蹤,我一下子就像年輕了十多歲!而且從此以後,一片藥也不吃了,告別了老藥罐子。這真是奇蹟!我因此堅定了終身修煉的決心!從那以後,在我的帶動下,丈夫和女兒也開始和我一起煉功了。丈夫也是多病纏身,通過煉功,所有的疾病都沒了,我們一家三口堅定了煉功的決心。
(二)初證大法洗沉冤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逆天而行,無端對大法和大法弟子進行殘酷的鎮壓迫害。而且還通過電視、新聞媒體等污衊大法,詆毀大法。大法把我從瀕臨死亡的邊緣拉回來,我親身受益於大法,我們一家三口都受益於大法。看到政府這樣報導大法,我知道大法不是他們說的那樣,我覺的應該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於是七月二十二日上午,我和幾名和我有同樣想法的同修,來到省政府反映情況。沒有成功,我們只能往更高層的政府部門去反映。於是我們決定去北京,或許那裏的領導們能夠聽得進去我們善良的聲音吧?
然而,我們還沒到北京,在遼寧昌圖的火車上,就被當地警察給抓到了火車站派出所,被關進八廠三礦三天,才把我們放回來。丈夫和女兒也是和我一樣的遭遇,丈夫被綁架送到大同黑窩拘留,女兒被騙去上班,不給工資,家裏電話被監控,我在隊上被人看管,行動受到限制。
為維護大法,為師父申冤,我決定和女兒一起去北京上訪,把我們這些不公正的待遇向上級部門反映。
一九九九年十月九日,我和女兒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由於初到北京,人生地不熟,找了好幾天才找到信訪辦。可是進了信訪辦,他們不聽我們的任何反映,直接把我們移交給了大慶公安局。然後把我們四名同修送進了大慶看守所,後又轉到大同看守所,一關就是半個月。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日,我被接回到隊上關進黑屋二十多天,後來被轉移到薩爾圖區拘留所,紅崗區拘留所,一直到二零零零年五月三十日被放回家。
現在看來,當時沒有深入學法,只知道師父被冤枉,大法被污衊,心中空有一顆正法之心,卻不知道理智的用自己所學大法去證實法。
(三)正念正行出魔獄
二零零零年六月四日,我和幾個同修在樓前煉功,又被惡人抓走,送到了大慶看守所。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煉功,他們把我帶到警廳裏,牆上有幅長城的圖畫,讓我看著長城,問我煉不煉,我說:「煉!」。管教就用皮鞋使勁踹我的腰,前面頭在撞牆,反覆很多次,不讓我回去。而且在打我的時候,還邪惡地說:「你們煉法輪功的死了就死了!你們那個李保水被我們打死了,誰又把我們怎麼樣了!」真是邪惡囂張至極!難道他們的眼裏沒有王法嗎?
一天早上,我和一名同修身上戴著手銬腳鐐睡覺,疼醒了,管教卻說我們倆煉功了。把門打開叫我們出去,用警棍抽打後背,然後叫我們撅著,頭部緊挨著地面,撅了好幾個小時。送我們去廠房,一直沒有鬆開手銬,手按地面,值班那個惡警用皮鞋踩我的手,問我還煉不煉,我堅定地說:「煉!」他就用腳在我手上使勁搓,把我的手都搓壞了,直到林甸頭天晚上才把手銬解開。
後來,惡人又輾轉把我們八名大法弟子非法轉移到林甸看守所。在那裏,以江所長為首的惡警們對我們用塑料管抽打臀部、「逛花園」(在水泥壩上轉圈)、在烈日下曝曬、上重刑具、帶支棍等酷刑,當我們和江所長講道理時,他卻說:「我不聽你們師父的,我就聽我大哥江澤民的!」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五日,八廠派出所所長孫保文把我從林甸看守所接出來,又把我送到了大慶看守所,第二天把我們送到了勞教所,在沒有任何正當理由的情況下,直接將我們勞教一年,被送去了雙合勞教所。當天晚上,因為沒寫「保證書」,不讓睡覺,站了一個晚上。一天下午,中隊長王言攻擊大法,說大法正不回來了,不要相信師父。我就說:「你放心,我們的大法一定能正回來!」。於是她馬上叫人把我拉出去,並連踢帶打,把我送到小號裏銬了起來。王言又私自給我加了二個月的刑期。二零零一年農曆新年,她把我騙進她的辦公室,要搜我的身找經文,我趕緊往外跑,她還假惺惺的說:「我關心關心你。」我說:「你真是太邪惡了!」那天她下班回家,被小偷把她的錢包搶了,還把她的手弄傷了。她休息半個月後,上來迫害大法弟子,有的同修就說:「王隊長,你的手不疼了?不怕遭報應啊!」儘管她使盡各種方法,卻沒有達到他們的邪惡目地。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邪黨動員共產(邪)黨員惡意舉報法輪功(舉報一個,獎勵二百元錢。)我和丈夫在老家被人出賣了。在睡覺後,被當地派出所強行綁架,送到五橋看守所,丈夫被他們打得很厲害,還把我丈夫的衣服都搶走了。他們要我寫「保證書」,我堅決不寫。他們就給我戴上手銬腳鐐,一戴就十多天,手都被勒到骨頭了。
一次,一個同修和我一起早上起來煉功,同修用毛巾被坐在地上煉靜功。所長蔣某和幹事向某,把我倆叫出去,讓同修把毛巾被帶上。他們用刀把毛巾被割的粉碎,把我倆銬起來,銬在提審室的鐵椅上,一個手上銬,一個手下銬,抬頭都抬不起來。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我師父是被冤枉的!」他們就用膠帶把我的嘴封上,繞了十多圈膠帶,封了大約二個多小時,我當時感覺要暈過去了,渾身直冒冷汗。他們一看也害怕了,一個姓劉的管教就把膠帶撕了下來,把手銬在兩邊。不一會潘所長回來後,問我:「你喊夠了嗎?」我說:「沒有!」他就走了。等到三點多,他又來了。他說要和我談談。我說你想談啥?他說:「你看你們法輪功『自焚』,又把甚麼衛星破壞了。」我就給他講真相,他一聽就不說了,轉身走了。吃飯之前把我送回舍房,給我戴上了騎馬樁,長達十多天時間。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被萬州人民法院非法判刑六年,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被送到重慶市永州女子監獄。在那裏,直接參與迫害我的服刑人員有金貞淑、陳麗英、張梅、王冬梅、李光秀、張世君、簡服英等,他們用內褲堵我的嘴、不讓睡覺、強制性洗腦(給我們播放詆毀大法的廣播)、把我綁在床上、長時間蹲著(最長一次蹲了二十多個小時,幾個月兩隻腳腫的像木頭,皮膚都變成了紫黑色)等方式,對我進行邪惡的「轉化」。我一直都沒有屈服。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一日,我被分到七監區,邪惡的管教不讓我們去廁所,還說:「三樓是罪犯上的,二樓是隊長上的,沒有你們大法弟子的廁所。」連續幾天不讓上廁所,實在沒辦法,我只好尿在地上了。惡警們以此為藉口,鼓動監獄的其他犯人對我又打又罵,還說:「你們法輪功不是身體好嗎?我看你們能堅持多長時間!」我心想:我就聽師父一個人的,你們誰也不配指揮我們,我一定要闖出這個魔窟的!
十月六日下午,冉主任把我帶到二樓一個廠房,一去就是兩個月。在那裏,以冉主任、余主任、譚華為首的管教夥同許果然、劉一美、馬文菊、歐燕等幾個犯人,對我進行非人的虐待。只許吃,不許去廁所,一連兩個多月,都在褲子裏裏大小便。我開始絕食,進行反抗,劉一美就瘋狂的打我,拽著我的頭髮,在地上轉圈。馬文菊還把我尿濕的衣服套在我頭上。儘管她們使盡了種種虐待,我並沒有向他們屈服。後來他們還在重慶找了一個「轉化」專家來做我的工作,做了一上午,失敗了,氣憤地走了。我很惋惜那個做「轉化」的昔日同修,他忘記了自己是個大法弟子,走到了大法的對立面,站到邪惡的陣營裏去了。
二零零四年八月,把我轉到一組杜隊長的組裏。她是個邪惡十足的傢伙,她不但不相信我們對她的好言相勸,還罵師父、罵大法,並且還操縱互監組的蘭文亞、李興燕、田景玉、陳良平來騙我,讓我邪悟,都被我識破了。一天中午,杜隊長把我叫到值班室,有兩個互監組的人,還有一個同修。杜隊長就開始對我們進行邪惡的洗腦灌輸,不管她怎麼說,我就是不動心。她氣急敗壞地說:「我天天跟你說,你聽不見啊!」。後來看這些邪理動不了我,又指使蘭文亞幾個不讓我上廁所,致使我大便困難,脫肛,嚴重便秘,她們一看害怕了,趕緊送我去醫院。楊監區說:「監區二百多個罪犯我都管得了,唯獨你我管不了。」她說她失敗了。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有師父在管,你們算甚麼東西,你們根本不配管我們的!從此以後,她更加喪心病狂的對我進行迫害,罰我挑煤炭、打掃廁所、背珠珠、加班學習、抄監規等。
監獄裏每年都要搞幾次「批判」大法的活動,半年一總結,年底大總結,安排一些犯人來「批判」大法。有個叫趙家芳的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在邪惡面前,沒有把握好自己,被「轉化」了。後來也沒有逃脫邪惡的迫害,最終被迫害致死。
儘管邪惡採用各種令人髮指的方式進行迫害,但是靠著對師父的堅信的心,靠著對大法的堅信的心,我從魔窟裏走了出來。但是由於在監獄裏面接觸外面的正法形勢很少,在裏面完全靠自己的堅定,走了出來。回來後通過認真學法,通過不斷和同修交流,悟到自己做的離師父的要求還差很多。這幾年的時間如果能早悟到這些,早日從魔窟中脫離出來,或許能夠救度更多的眾生。現在回來以後,抓緊利用一切的時間和機會講真相,救度世人,彌補這幾年在監獄裏的損失。以後一定按照師父《洪吟二》〈快講〉所說的去做。
(四)慈悲長存
儘管在被關押期間遭受了種種非人的待遇和折磨,很多的罪行都令人髮指,簡直和法西斯一樣,但是我並沒有怨恨他們,反而覺得他們非常可憐,把自己生命的永遠交給了那個邪惡的政府。師父要求我們要講慈悲對待眾生。那些迫害我的人裏面,很多都是被操縱被利用的,他們很多人也並不是本性如此。那麼,他們也是我們要救度的眾生。本著這一念,我寫出這篇文章來,一是要通過自己的所作所為查找差距,另一個最主要的就是向那些曾經和正在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人,說幾句心裏話:
那些現在還在被邪惡操縱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人,如果你能看到這份材料的話,我希望你能靜下心來,回憶一下這幾十年來共產黨叫你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好還是壞!大家都知道張君是殺人魔頭,可是你們所做的一切和他有甚麼分別。甚至你們所犯的罪比他要大很多。他殺的只是普通的常人,而你們迫害的是大法弟子。是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來挽救眾生的大法弟子啊!你們犯下的是滔天大罪啊!
這麼多年,你們被邪惡的政府操縱著用卑劣的手段「轉化」了何止一個煉功人啊?每「轉化」一個人,你的罪就多增加何止一分!你自己不要未來,還得為你們的家人想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