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於97年喜得大法的。修煉到今天,身邊有許多的事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兒子就是在大法中獲得新生的。
我得法時兒子將近9歲,可是這麼小的孩子卻已經經歷了6年癲癇病的痛苦折磨。為人父母的我們也備受煎熬,看著孩子發病時抽的不省人事,我這當媽的卻無能為力。癲癇病,這可怕的頑疾,差點把我們夫婦逼瘋。那6年我們到處求醫問藥,卻苦無良方。西醫看不好了找中醫,中醫不見效又回到西醫。孩子也是西藥片中藥湯的換個不停。但是隨著他的長大,病反倒越發嚴重了。
怎麼辦?如果沒得這千載難逢的大法,真的很難想像他會發展到甚麼程度。可喜的是我這時得了大法,孩子也每天都與我到煉功點學法,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是師父救了他。記得那是一個週日的上午,我和孩子在家中聽濟南講法錄音。聽過一講以後,我有些倦意,就對孩子說:「媽睏了,你還聽嗎?」孩子點了下頭「聽」。我正為兒子喜歡聽大法而欣喜時,孩子的病症又出現了,但不像以前那樣兩眼發直,口吐白沫,片刻的驚愕後,我有些興奮,似乎明白這是師父在給他調整身體,讓他進入麻醉狀態。
就那次以後,孩子再沒有犯過病,是師尊、是大法給了他第二次生命!想想能讓孩子從此告別了幾年來的瓶瓶罐罐,能讓孩子不用再忍著苦喝那些大人都難以下咽的中藥;能讓孩子和其他同齡人一樣健康成長,以後再也不被疾病困擾,我難以表達對大法的感情,真的對師對法的感激難以名狀!古人也講大恩不言謝,在這重生大恩面前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的,唯有助師正法,做好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該做的一切。
河北保定大法弟子 二明
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由於當時學法不精進,煉功懈怠,因此沒經得住生與死的考驗,給大法給自己都造成很大的損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這個歷史上永遠不能忘記的日子,也是中國人民的一大恥辱與悲傷。江氏集團利用手中的權力鎮壓法輪功,開足了馬力迫害法輪功學員,每天從早到晚、大街小巷張貼標語,群眾議論紛紛,聽到看到的沒有別的,都是對法輪功的批判誣賴,各種謠言四起,誹謗法輪功師父,抓捕法輪功學員,非法勞教、判刑、開除等。回想當時真像天要塌了一樣,一時糊塗的我被鎮住了。
心裏也知道大法好、師父好,就是打不起精神來。甚麼都怕,怕抓、怕打、怕抄家、怕影響孩子上學,許許多多的執著心都冒了出來。時間不長出現各種不適症狀,特別是腰腿痛,嚴重時生活不能自理,我到處燒香、拜佛,問卜,都無濟於事,去醫院多次檢查診斷為腰椎盤突出,做了手術。手術後,只見輕不見好,給家庭、給自己的生活方方面面都帶了諸多麻煩與不便,有時腰腿疼得真是剜心透骨,無法形容,痛苦不堪。
在求醫不成、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二零零六年,我在同修們的幫助下,在慈悲偉大的師父多次點化下,再加上我婆婆的奇蹟,我從新走上修煉路。當時我婆婆得了骨髓癌,四處求醫不成,花了不少錢,北京醫院定性無法治療。婆婆通過修煉法輪功,奇蹟出現了,後來到保定,北京幾大醫院複查,一切恢復正常!大法真的太神奇了!我在震撼中思考著:誰能救得了我呀?只有大法!只有師父!我自言自語的不停的說出了口:堅定、堅定、堅修大法再不能動搖。就這樣,我又從新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
通過認真學法、煉功,我堅持經常看《明慧週刊》,不斷的和同修們交流,我才真正明白了法理,堅定了信念,這時折磨了我四、五年的腰腿痛不翼而飛、不藥而癒了。
為了證實大法的美好,我奔走相告,逢人就把我的親身經歷告訴世人,不放過每個有緣人,我每天藉工作之便講真相勸三退,救世人已成為我生活中的主要部份,現在我們全家人──娘家的、婆婆家的、親戚、朋友都明白了真相,看到我和婆婆神奇般的變化,他們陸續走上了修煉大法的道路,我也真正體會到了信師信法不動搖是多麼的重要。
以上是我的切身體會,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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