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被佳木斯市前進分局劫持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凌晨四點我的人生一切都改變了。我被帶到黑龍江省佳木斯市公安局政保大隊非法限制人身自由一天,二十一日下午又被佳木斯前進分局非法帶走,被限制自由到晚上才允許回家,從那天起經常遭到派出所公安局的騷擾。
同年九月被前進分局非法拘留,一個月後轉為刑事拘留,在刑事拘留期間每天都要按照規定的姿勢坐板,只有每天兩頓飯時可以休息一會,儘管吃的是發了霉的窩頭,也不讓吃飽,家人給定的食品都叫刑事犯剋扣走了,晚上睡覺只能睡半宿,就連上廁所都沒有自由還要得到牢頭批准才行。在這期間家人被市公安局前進分局勒索近萬元錢財。我本人在兩個月後放回家。在被非法關押期間一直遭受著迫害、吃的是袋子上印著雞飼料發了霉的玉米麵,被放出時還要強行收取伙食費。回家後派出所還要經常上門騷擾,給家人也帶來非常大的痛苦。
二零零零年被北京海澱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在去北京上訪時,被非法關押在北京海澱看守所,到了晚上不讓我睡覺,由刑事犯看管在地中間站著,跟我同時關押的大法弟子被刑事犯毆打了一夜直到早上5點才停手,我由於站的時間太長而昏迷過去,才允許坐上一小會,後被農墾北大荒貿易公司保衛處帶回交給佳木斯前進分局再次非法關押,在關押期間由於潮濕身上長滿了疥瘡,每天都在痛苦中掙扎,在家人遭到勒索一定數額錢財(家人至今不說)兩個月後放回。
二零零零年-零二年佳木斯奮鬥派出所多次騷擾
同年十二月一日半夜12點佳木斯奮鬥派出所非法闖入我家,在沒有出示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非法抄家,當時我家小孩才3歲,被嚇得身體發抖不敢說話,給孩子的心靈帶來了極大的創傷,一直到現在看到警察都要躲到大人身後,我被帶到派出所扣留並用盡各種卑鄙的方法逼迫我放棄法輪大法的修煉,所說的語言都是下流無恥的語言。直至凌晨五點後才允許回家。
二零零一年三月前進分局再次非法闖入我家,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情況下進行非法抄家。
在這期間家裏電話,個人手機、傳呼機一直被非法監聽。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日晚前進分局政保大隊再次非法闖入我家,當時因為我本人不在家才躲過惡警的綁架迫害,在這期間市公安局揚言一定要抓到我,而且還說誰也保不了我,無奈之下我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被劫入上海黃浦看守所
同年四月二十日我被上海黃浦分局非法抓捕,二十一日被關入黃浦看守所。
在黃浦看守所裏我被很多黃浦分局的惡警圍攻,有一天晚上被帶出看守所,並被帶到一個密封的小房間裏,當時有7-8個惡警先是對我進行恐嚇威逼,揚言要給我打針,要把我送去精神病院。看我一直都不配合惡人們的行為,就暗地商量後撤走四人,剩下四人對我大打出手,並揚言想給我定甚麼罪都行。我在被折磨得休克的情況下凌晨才被帶回看守所。
回到看守所時看守所看我被折磨的樣子不敢收留,後經警察請示,我才被攙扶進去。為了不配合邪惡的迫害我開始絕食抗議,又被看守所的惡警綁在一張椅子上強行灌食,每次插管都插到肺子裏,直到人休克才停止,等被鬆開綁繩我的手腳全部是黑紫色,人也癱在那裏好久不能動彈,被拖回監房好幾天都不會動。
二零零三年-零六年被上海提籃橋監獄劫持「搞腦子」
一個月後邪黨對我非法開庭,我被非法判刑四年六個月,由於本人不服從這種非法判決同時提出了上訴,在二次非法開庭時由於本人不服從這種非法判決在庭上揭露邪惡謊言,當時的邪惡之徒們只是草草說了兩句維持原判就逃離了現場。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日我被非法關押進上海提籃橋監獄五監區青年中隊(簡稱青中)。在青中被非法關押在3.3平方米的小房間裏,每天由3名刑事犯人包夾,每天吃喝、洗漱、上廁所都必須在這個小房間內沒有行動自由,並被強行要求面壁反省,同時還要參加超長時間的奴役勞動,有時包裝肥皂要完成幾十箱的定額,完不成就不讓休息,有時還加罰一個月不准洗澡。在炎熱的夏季人幾天不洗澡身上就要發臭。
由於我不認罪並要求上訴,後被轉到五監區五中隊,來到這裏才知道五中隊關押的都是判了死刑的犯人,在這種恐怖的環境下惡警還要每天找我談話,每次都要說一些恐嚇的語言。記得有一次有個姓歐的大隊長把我找去、當著我的面污衊大法並說要是我不認罪每天都要搞腦子,讓我沒有一天好日子過,還找來刑事犯把監區最髒最差靠近廁所的一個倉庫倒出來,說讓我好好想想,想不明白不讓出來。還找了個殺人犯看著我,說是為了我的安全。就是這個殺人犯每天晚上在我剛睡著就把我推醒,一夜只讓你睡一小會,說是你身體不垮精神也得讓你先垮了,後來才知道是惡警交代的叫他不管用甚麼辦法只要把我搞得轉化了就給他每月12分,好給他減刑。就這樣每天要面對的都是惡人直接或間接的迫害,目的就是讓你放棄自己的信仰。
由於本人一直不配合惡人的轉化行為,後來被單獨非法關押在三監區三中隊,在三監區三中隊同樣遭受邪黨方方面面的迫害,每天都在痛苦與迫害中度過。有時被強迫參加超強度的奴役勞動,有時一夜不能睡覺。每年都要強行抽血,還有一次惡警把我帶到監獄醫院說是給我檢查身體,可並沒檢查就要讓我住院,我身體一直很好從來沒有疾病,也不知道為甚麼非讓我住院,看到他們一直在那商量,後來說先不用住院了,以後再說,就把我帶回去了。這次我被放回來後,才明白它們可能是要摘我的器官。
在上海提籃橋監獄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有上百人,有很多人的處境非常艱難。在我離開五監區時有很多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不成人樣,有幾位大法弟子絕食長達四年之久,不配合邪惡行為的大法弟子都被常年關押在小房間裏不見天日。上海人有一句話叫搞腦子,監獄的惡警經常跟刑事犯串通起來想出各種卑鄙惡毒的招數迫害大法弟子。
就這樣我被迫害了4年6個月於2006年11月22日放回。
家人的承受
我被關押期間,妻子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很艱難,再加上還要擔心我的生活以及我的身體狀況,無論是在精神上還是在身體上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回來後,看到父母衰老很多,由於我不在家照顧,現在也是體弱多病,我又因被非法判刑失去了原來的工作,精神壓力生活壓力都很大。
當我一想到還有多少像我一樣的大法弟子還像我當年一樣被關押在監獄、勞教所、精神病院,我就更希望更多的正義人士、組織站出來為這些人中的好人說句公道話吧,結束這場迫害吧!讓千千萬萬個還在承受著骨肉分離痛苦的妻子、丈夫、父母、兄弟們,有個幸福的家吧!
我更希望那些還在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要好好想想,每個修煉的大法弟子都在做好人,你們在迫害一個好人時就不怕將來得到報應嗎?找回你們的人性為你自己積點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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