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的輝煌是給別人看的,發自內心的改變才是真修。我也是在寫此交流心得時,向內找找到自己的此心,平時還是覺的自己不錯,也明白自己在迫害初期由於人心而生幹事心,被邪惡鑽空子綁架到看守所、勞教所迫害,近期在強調注意安全的意識中沒有真正的把大法弟子視為一個整體,在和同修發生不同認識時不向內找,由於證實自己之心不去和同修在認識上發生衝突時不是和同修在法理上認真交流,而是簡單的否定同修的行為,沒有看到同修初期的救度眾人之心,雖然在過程中有證實自己的心,但同修也是在其過程中會認識到而修去。在衝突中,證實自己之心不去,沒有真正做到為法負責,為同修負責,在二姐那次多個同修被綁架中和此次電腦城同修被綁架事件,沒能從法理上和他們交流清楚,只是一味的強調自己的正確,指責他們不為法負責、不為同修負責,沒能真正消除不符合法的行為。至今,仍有人想在全省範圍內給資料點供耗材,而同樣有很多資料點想從同修那購耗材,沒有真正的按資料點遍地開花去做。雖然師父的法講的很明,但同修有執著而一意孤行。沒有博大的胸懷,沒有真正的善和忍,僅強調自己的安全並不是真正的為法負責、為同修負責。下面我就如何通過學法明白大局和自己的歷史責任、如何向內找、如何在法理中提高心性和同修作個交流。
一、為了講真相,我找了工作
二零零三年,我從勞教所正念闖出,回到家裏,我閉門學法一個多月,吸取第一次從勞教所闖出後,師父的講法還未學完一遍,僅僅在家學了三天法,在同修的一再催促下,投入到正法中,可是,由於不能在法上證實法,是在證實自己,在同修把我視為英雄,我也把自己視為英雄,在怕心和強制自己表面的不怕來證實自己修的高,以做事的重要性、多少和影響大小來證實自己修的高,結果僅僅四個月時,造成多位同修和我一同被綁架。這次,回家後哪也不去,只和少量的同修接觸、交流,基本在家學法,整點就發正念,整整半個月,幾乎連吃水果的時間也不願意有。後來得知,邪惡原準備將我再綁架到洗腦班,由於多人反對作罷。
在家學了一個多月,從家裏出來後,有同修希望我不要工作,帶領大家幹個轟轟烈烈,也有同修希望我再次做協調工作;由於這次學好了法,能立即知道幹個轟轟烈烈不符法的要求,可是工作不工作,還做不做協調工作可讓我為難。我曾經有個好工作,因上北京上訪而被單位開除,邪惡之徒到處宣揚我因修煉法輪功把工作都丟了,這下連工作都找不到了。(我第一次從勞教所闖出來後,沒有去找工作,專做大法的事。)我反覆學法,又和多個同修交流,我們是來幹甚麼的?我們需不需要工作?
通過學法,我認為我應該工作,還應該有份好工作,因為大法是在常人社會中修的,我們需要和常人接觸,我們才能修,工作不是修煉,但我們的心性會在工作中體現,常人就會知道由於修大法,我們變的更好更好了,會認同大法的好,由於我們工作的好,自然我們會有高於一般人的工作崗位和收入,不能讓常人對我們只有遠遠的同情而沒有正念,而且,只有與常人多接觸才有利於創造講真相的機會,而我們的正常生活也是真相,也能破除邪惡的謊言。同時,找工作也是講真相的機會,平時找到你講,有的還不聽。
後來,有一私人老闆聘用了我,說:不會,可以學,但人品難學。在我沒有身份證的情況下,讓我當經理,給了我超出其他本專業員工更高的工資,因為我從法中明白了,為了更好的講真相,我們應該有一個穩定的工作,有一個穩定的收入,當我們做好我們該做的後,我們是沒有生活危機的。(註﹕不能為了解決生活而去做大法的事,幾年前這裏有同修聽了我的交流後曾這樣想並做,後悟到改正。)
由於我是經理,在我帶同事外出辦事時,為我的講真相帶來了很大的便利,當時我帶的業務員基本都知道了真相。
二、遍地開花,大道無形
剛到某市上班時,當時還基本是大資料點的運作方式,當時明慧提出了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們在積極推動遍地開花時認識到,這也是在正法時期的修煉方式之一,不等不靠,深入細緻的講清真相,都要以同修的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為基礎,遍地開花是要求我們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有利於深入細緻的講清真相。單純給同修配上電腦、打字機,如果同修心性不提高上來,會成為人在幹事,容易被舊勢力鑽空子,給大法、給同修帶來損失,如發生迫害,還會給一些眾生得救帶來障礙,當時也發生了有協調人勸說同修配上電腦、打印機,但一聽到點風吹草動,有跑人的,有把設備趕緊抱給協調人的。我們根據這些情況,定下了兩點,1、電腦城裏應該有同修進去上班,熟悉電腦耗材及配件的商家情況,指導今後同修分散在不同的商家配電腦及購耗材,真正做到資料點獨立運作,只在前期帶一下;2、先幫助同修從法理上提高上來,人家裏有電腦,能看每日明慧,過一段時間再交流,讓同修認識到遍地開花是法對我們的要求,同時讓同修覺的自己再配個打印機或刻錄機?滿足自己的需求並不是難事,反而更有利於自己講清真相,由於自己有了這些法器,可以針對不同的人給不同的真相資料,做到深入細緻的講清真相,也減小了資料點同修的工作量,讓資料點的同修的學法時間得到保證。讓同修明白,一台電腦,一個刻錄機或打印機在現在是一個普通家庭也經常配備的工具,並不是法輪功的資料點專用工具,大家分散購買耗材是最安全的,現在購買一輛電瓶車或汽車對一個家庭來說你不能說他是專用工具,只能單位或公司有,家庭代步不很正常嗎?何況電腦是由國家來普及推廣的,法輪功家有電腦、打印機也正常。半年後,有一同修發現,很多同修家有電腦了,個別同修開始上打印機等設備了。
在此過程中,很多同修剛能做資料時,往往很興奮,易起幹事心,忽略學法,這時特別需要提醒學法,學好法才能做好三件事,效率才高,不然,很容易落入人在做事,這時,電腦、打印機等不是這就是那出問題。
三、證實自己的心不去,不能向內找,未能阻擋住邪惡對整體的迫害
由於一些同修覺的我在法理上悟的較清楚,在幫助一些未能及時跟上正法進程的同修時愛找我,大家在一起交流時自己的認識往往易得到大家的認同,這時,自己也覺的自己修的好,忘記了師父講的「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修者自在其中》)
由於在樂滋滋中不能向內找,不能找出證實自己的心,其實,當時網上也在討論,我認識到我指責同修無非就是黨文化下打壓對方是為了抬高自己,並不是為整體負責,而真正為對方好,為對方負責是善意的指出對方的不足,作為法中的一個粒子,應該是圓容整體,幫助同修,不是只是指責。
所以,當我聽一同修說我們所在的某某市有一總負責人,東南西北中又有五個片區負責人,下面又設……現在他爭取進入其中,言語中就是他進入其中就等於上了很高的層次,就是在幹一般人幹不了的大事……
我當時嚇一跳,師父講的是大道無形,是在修煉中修去人心,可還有人這麼執著於權力,還要搞一個有形的組織來,立即指出同修這樣做是執著權力,執著於名,這樣做是對法不負責,是在破壞法,是對同修的安全不負責。這同修立刻就不高興了(雖然我們是合租一套房,平時關係也很好),表現出的意思是由於我們關係好,給你一個機會知道這事你還妒忌他,就不再告訴我甚麼。我後來也僅僅認為只是我太著急,並沒有認識到我證實自己的心太強,一開始就給別人扣帽子;只是認為還未搞清楚是哪些人這樣幹就發火,太著急了點,但我是為法負責,他不應執著我的態度嘛,這是他心性太差,他們這樣是自己害自己,會給當地證實法帶來不好的影響。我只是有點氣憤他們不爭氣,但不會對我的安全帶來直接影響,只是要求這位同修,你要參與進去,我們就分開各住各的,互不影響。
同修很生氣,但因種種原因,沒法搬走,當時沒有認識到是師父在給我們機會;由於還住在一起,後來又知道一些事,使我覺的,必須找到他們,阻止他們,因為他們在全省範圍內要把同修都串在一起,由他們統一指揮、安排,以表示我們這裏形成一個整體了,這不是給邪惡迫害我們創造條件嗎?這不整個的形成了一個大資料點了。
當我起了這個心後,「二姐」找到了我,因為她覺的我和我周圍的同修協調的很好,希望我把好的經驗介紹出來,好讓我們地區真正的協調起來,形成一個整體。因為她覺的現在大家像散沙一樣,沒有形成整體,沒有全省或全市的一次整體行動,大型法會也少等等。我談了我對整體的看法,師父給我們留下的是大道無形的修煉形式,我們的修煉是和正法聯在了一起,是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中提高自己的心性,修去自己的執著,並不是人中的一種組織形式,大法弟子聚之成形,散之成粒,我們都在想著救度眾生的事,而且我們人人都是協調人,當我們覺的救度眾生中我個人力量不夠,但我有這個好想法,或我這裏揭露邪惡、救度眾生中希望同修出個主意或配合協助一下,就是在協調,就是在配合,小範圍小配合,大範圍在配合,大家都在做,從不同的角度,用不同的方法都在做,這就是一個整體,當我們配合的好時,當一個同修這樣想時,別的同修也會有相應的想法或做法,相互間很有默契,這是我們配合的好時的感覺,而全面恢復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是我們修煉的保證,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法會,當然是在這個特殊的環境下,利用各自的便利條件,不拘泥某種形式,因為這是師父留給我們修煉的形式,是我們提高的保障,我們不能放棄這個修煉環境。
其實,開始「二姐」覺的很好,但「二姐」執著於當總協調人的心很強,同時,部份同修執著於權力的心放的較慢,有兩三個同修在爭要當這個總協調人,總想組織一次全省或全市的統一活動。在第一次組織全市統一在某某時間全城發放真相資料時,邪惡已作了準備在同一時間在全市進行抓捕發真相資料的人,因有同修及時發現,大家及時全面通知(當時要求不能越級通知,已經把協調人當成了權力,不然不會爭協調人、總協調人),才未造成大的損失。
這樣,我越來越急,直接對他們的行為進行否定,指責他們是為了證實自己,是為了權力而不按師父的大道無形的要求做,是在搞一套有形的東西,集體學法和法會不能搞成形式,更不能以此多少來證實自己的能力,結果,越急效果越差,這時不能內找,如果我不是證實自己的心很強,不是在證實我比你修得好,我的就是對,就不會只是指責,而是去圓容,由於怕迫害的心才會著急阻止其行為而不是善解,由於怕心和自己的主意未得到重視、執行,在「二姐」要求我離開時,我僅僅從自己的安全角度和自己的臉面考慮,立刻離開了,從人中我安全了,但幾個月後,「二姐」等二十多人被綁架。
在其後,我加強學法,向內找,因為如果我沒有執著就不會讓我遇到這件事,這裏一定有我修的東西,離開整體一定是我的錯,從表面看,也許是我對的,但當我們在人中、在和同修爭對與錯時,這不已經是執著了嗎?而我們修煉就是在去自己的執著心,其實,在寫此文時,還能察覺到自己想證實自己對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