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九年初得法的,至今已有十年了。這十年正是共產邪黨對大法瘋狂迫害的十年,也是自己闖過風風雨雨不斷修煉精進的十年。感謝明慧網舉辦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心得交流大會。下面我借此機會向師尊和同修們彙報自己十年來的修煉體會。
一、走進大法 放下自我
一九九八年末,我在本單位一位老同修的介紹下,開始學習《轉法輪》。在剛開始看大法書的時候,覺的書裏面好像有東西在動,而且是五顏六色的,嚇的我從此不敢再看了,因為當時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一九九九年初,我和幾位同修到外地參加一個法會。在這個法會上,大法弟子從不同角度來談他們的修煉體會。不論是他們的神奇經歷,還是他們修煉後提高心性的過程,都使我深深受觸動。當時會場的氣氛非常祥和,會場的秩序非常好,而且有的人撿到錢包、項鏈都主動送到台上去。在往返途中都是大法弟子主動掏錢為我買好了車票。當時我意識到這部大法確實是提高道德,教人修心向善的大法。回到家以後,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趕緊翻開《轉法輪》,從新讀起來。
有一天下班以後,我躺在床上朦朦朧朧好像睡著了。在夢中就覺得有人在推醒我,讓我去參加大法學習小組的學法。我以為丈夫在推我,醒了以後一看身邊根本沒有人。我意識到這是師父在點悟我,讓我得法。我只知道附近有一個大法學習小組,但是不知道具體在哪。天黑以後,我抱著一顆求法的心從家裏出來。從家裏出來後,就覺得前面有一個紅色小亮光領著我,我跟著這個小亮光往前走。走著走著碰到一個小伙子(小伙子也是大法弟子),我問他,小伙子,你知道學法小組在哪嗎?他說,你跟我走吧。他把我領到了學習點,從此以後我就開始了十年的大法修煉歷程。
我是一個爭強好勝的女人,做甚麼總是不服輸,滿腦子想的是常人中的名利情。我二十幾歲參加工作,到這時候已經累的渾身是病,身患低血壓,心臟病,間質性肺炎,腳後跟骨質增生等好多種病,每天不是打針就是吃藥,每時每刻都被病痛折磨著,非常苦惱。在學法煉功之後不久,我身上的各種疾病不翼而飛了,身體逐漸好起來了。
我的一身病業,完全是執著常人中的名利情造成的。經過學習大法,自己逐漸把這一切都看淡了。九九年這一年發生了兩件事情,對我的心性進行了考驗。
一件是自己和親屬合辦了一個企業,後來當地一位縣領導以他的親屬的名義要入股。由於企業效益很好,所以這位領導就想獨霸這個企業。當時我心裏七上八下,吃不好,睡不好,就想和他爭,和他鬥。是師父在關鍵時候點悟了我。師父說:「人在常人社會中,你爭我奪,爾虞我詐,為了個人的這點利益,去傷害別人,這些心都得放下。尤其我們今天在學功的人,這些心更得放下。」(《轉法輪》)我決定退股。我和這位縣領導談了兩個半小時,最後我說我要不是修煉法輪大法,絕對不能讓你,我看重的不是權勢和地位,如今我已經把這些看淡了。這位領導默默的點頭,他服氣了,而且在邪惡對我進行迫害時,說了對大法的公道話。
第二件是在公務員競聘時,我主動把崗位讓出去。九九年的秋季,我們縣裏開展了公務員競聘上崗工作,經過競聘,我幾乎是滿票上崗。可是我們單位有一個年輕人落聘了,他心裏想不通,要死要活的。雖然自己競聘的崗位很有特權,可我是修煉人,我把它看淡了,經過反覆考慮,我決定在內部提前退休(內退)。我毅然決然的寫了內退申請,主動把崗位讓給了他。這位年輕人感動的淚流滿面,當著全體機關幹部的面給我跪下了。電視台記者來採訪我,我婉言謝絕了。我說我不是甚麼模範人物,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你們知道修煉法輪大法的都是好人就行了。當我走出自己工作多年的工作單位時,心裏沒有失落,有一種欣慰和坦然,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解脫感。
二、在信師信法中昇華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共產邪黨對大法開始了鋪天蓋地的造謠污衊,對大法弟子進行大肆抓捕打壓。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邪惡,親朋好友們都害怕了。我經過修煉已經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而且身心受益了。在這個時候我如果離開大法,良心會受到譴責,更對不起師父。當時我心裏只有一念:信師信法。於是我懷著對師父感恩戴德的一顆心,毅然決然的走出來,講真相,證實大法,利用一切機會向世人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邪黨黨校講課的課堂上,我給參加聽課的學員講甚麼是法輪大法,法輪大法如何好,先後有一千五百多人了解了真相。由於我長期以來一直在機關工作,接觸的人比較多,我利用這個優勢,對所有能接觸上的人都採取面對面方式跟他們講真相,對縣政法委副書記,司法局長,科長,「六一零」人員等人我都面對面的給他們講過真相。除此之外,我還不辭辛苦的把真相資料送到居民樓,農家小院,把不乾膠貼到大街小巷各個角落,使更多的人了解了真相。
有一個夜晚,我去一個村裏送真相資料,途中要經過一條大溝。在去的時候就心事重重,怕丈夫知道不願意,又怕自己商店的買賣受影響,因此著急忙慌的走,結果走迷路了。在十多米深的大溝裏,從晚上八點走到十點還沒走出去。心想做這麼神聖的事情怎麼能迷路呢?這時忽然想起師父在講法中說的:「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精進要旨》<再認識>)於是我開始發正念清除干擾,清除自己的怕心,清除自己的利益心,幾分鐘以後,我抬頭一看,前面有一條通往溝沿上的台階,上面有一個像手電筒一樣的紅黃色小燈照著路,我順著台階走出了大溝,連夜送完了資料。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這件事讓我悟到:只有放棄人心,才能得到。
二零零二年五月份,我們當地的邪惡開始大批抓捕大法弟子,對大法弟子辦洗腦班,有的大法弟子被抓,在承受不住的情況下,把我的名字說出去了,當地認為我是重點人。在這種情況下,親人和丈夫勸我到外地躲一躲。我帶著怕心跑到好幾千里外的姐姐家避風。到姐姐家當天晚上學法時,看到師父講到:「大法弟子不能做到維護大法的作用是無法圓滿的」(《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心裏豁然明白了,我不應該出來,我錯了。我一夜沒睡好,心想,我要回去。姐姐怕我上火,領我看古城,賞噴泉。我甚麼都看不下去,我說甚麼也呆不下去了,第四天我不顧姐姐的勸阻,登上了回家的列車又回到了當地。
回來後不久的一天上午,公安局、當地派出所、我的工作單位、「六一零」辦等好幾個單位開著好幾台警車闖入我家,要綁架我去洗腦班,當時我家樓上樓下裏裏外外能有六、七十人。當時我沒有一點怕心。心想,不用找你們了,你們來了我正好跟你們講真相。公安惡警威脅我,讓我說出同修,讓我揭批師父,要求我寫不修煉的保證書,不然就送洗腦班轉化。當時我心裏想:決不能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同修,不能離開大法。我求師父加持,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一切舊勢力黑手爛鬼和共產邪黨的干擾,去除自己東跑西顛的怕心,一切由師父安排,我要跟他們講清真相,我要救度更多的眾生。我說,我一生救了七條人命,我把公務員崗位都讓出去了,你們讓我往哪轉化?我不貪不佔,難道你們要我轉化成壞人嗎?這時師父給我演化身體,頓時我的血壓升高,滿臉通紅,不省人事,但是我心裏明白。惡警們一看這種情形,生怕出甚麼事。領頭的說,咱們走吧,跟上級彙報,抓這樣的好人幹啥。這些人就這樣灰溜溜的走了。
從那以後,我一心投入到講真相中。有一次上邊某邪惡部門要派四十多人對我縣大法弟子辦洗腦班。聽說這個消息之後,我連夜給各鄉鎮的老同事打電話,和他們講真相,通過他們轉告當地司法助理,請他們不要上報大法弟子名單。結果全縣只上報一名大法弟子,致使這次洗腦班徹底黃了。
自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一直到《九評》傳出之前,我利用各種機會,各種形式對世人講真相,有時下去撒真相資料通宵達旦。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體會到了大法的神奇,從而更加信師信法。講真相的路也是自己所走的一條修煉的路,我的心性不斷得到昇華,開始對師父感恩戴德,走進大法,現在我已經成為師父的大法弟子,成為大法的一粒子。
三、用慈悲心救度眾生
我把親人當眾生
修去兒女情。我在女兒身上的情是很執著的。幾年來,邪黨對大法的迫害,使女兒心理壓力很大。雖然我修煉後一身病都好了,可是女兒卻不同意我煉功學法,和她講真相,她也聽不進去,怕對她產生影響,和我的抵觸情緒很大。一次我到她家去看她,她有意找茬,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我從她家攆出來。我含著淚水走出女兒家,在她家樓下台階上坐了一個多小時,默默的流淚,當時真是剜心透骨啊。零八年七月份,同修發現我的脖子上長了一個手指肚大小的包。當時我心想沒事,幾天就會沒有的,於是我每天發正念清除它。可是過了二十多天,沒起作用,而且長到雞蛋那麼大了。我和丈夫切磋,丈夫說,在你身上甚麼都不是,很快就會下去。我想,一定是在三件事中沒做好,有甚麼執著心被舊勢力黑手爛鬼鑽了空子,我不能上當,我只聽師父的。轉身來到師父像前跪下,給師父磕了三個頭。我說,我的生死來去由師父安排,我要助師正法,要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第二天在學法小組上,同修也和我一起發正念,幫我查找執著心。當學到師父說的「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轉法輪》)時,感覺像有一根針扎在肉瘤子上,絲絲冒涼氣。我終於找出了由於女兒結婚後經常吵架,自己長期以來放不下兒女情的執著。找準執著心後,沒有幾天這個瘤子就消失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拿掉的,真是「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洪吟二》<師徒恩>)呀!放下對女兒親情的執著後,我經常引導她看一些大法資料,這時和她講真相她也漸漸能聽進去了。一次我和她學師父《境界》這篇經文,她猛然間明白了,應該如何做一個好人,要心地善良。從此以後她的心態變了,現在走上了信師信法的路了。
修去夫妻情
我和丈夫感情很好,雖然我學大法他不反對,大法的書他也看,但是他就是不按大法的要求去做。由於夫妻情沒有放下,我常常對他產生怨恨心和爭鬥心,所以我們之間的矛盾就出現了。有一次,丈夫認為我在家光看大法書,不幹活,家裏的衛生沒打掃乾淨,一氣之下,把三百多元錢的字典摔壞了。還有一次,丈夫外出開會,找衣服沒有及時找到,氣的把衣服扔的滿地都是。丈夫還經常去外面喝酒,喝多了住浴池不回家。每當這時我都看不下去大法書,總是一遍又一遍的打電話找她,找煩了,他乾脆把電話關了。怎麼說他他也不聽,我心裏總是放不下。沒過幾天,突然間我的兩條腿疼得了不得,不能翻身,兩個胯骨像石頭硌的那麼疼,整整兩天兩夜,乾脆不能打坐煉功。同修幫我發正念也不見好。究竟是甚麼原因呢?我心裏納悶。心想師父多次講法說過,哪有偶然的事啊。這時我翻開《轉法輪》,一眼就看到師父在書中說的,修煉人應該放下名利情的法理。我心裏明白了:近來我總是嫌丈夫不好好修煉,對他產生了怨恨心,總想讓他穿的好一點,有一種名利心,歸根結底是夫妻情的執著心。找到執著心之後,我就開始清除,當天夜裏腿就不痛了,凌晨五點我起來打坐,當打到五十七八分鐘的時候,我睜開眼看表,一看師父法身側著身在我旁邊坐著,陪我一起打坐呢。當我仔細看時,師父法身不見了,我的雙眼止不住流下了眼淚。是師父讓我向內找,執著心去掉了,我對丈夫轉變了心態,丈夫也開始和我一起學法煉功了,並且按大法弟子的要求去做,有時還和我一起去講真相。我體會到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轉法輪》)
修去妒嫉心
自己學大法後,多次跟婆婆講大法的好處,她總是半信半疑的。我和丈夫結婚後,表面上對婆婆很孝順,對老人不差事,但是由於老人兒女多,處事不那麼公道,所以多年來心裏總有一種恩恩怨怨的妒嫉心。零八年四月,婆婆因為患白內障要做手術,她擔心手術後沒有人伺候她。我主動的承擔起了護理工作,婆婆沒想到,感動的哭了。婆婆手術後,我每天給她餵飯,洗衣服,幫助大小便,處處用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不僅如此,我還承擔了大部份醫療費用。婆婆從內心裏感動。老人家有一隻眼睛眼底渾濁,手術後看不清東西,我就讓她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給她請一本大法書。現在婆婆的一雙眼睛全好了,而且多年的腿疼病也好了,不用拄拐棍了。在大法的感召下,我和婆婆之間三十多年的妒嫉心消除了,心裏像一塊冰融化了一樣。
修自己找回昔日同修
師父在幾次講法中都講到,幫助昔日同修跟上正法進程,做好大法三件事。「七﹒二零」以後,邪黨瘋狂迫害大法,有的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有的家裏的大法書籍被查抄。面對邪黨的迫害,有一些同修和家屬產生了怕心,於是把大法書燒了,有的藏起來了,還有的寫了「三書」不修了。這些同修長期不學法煉功受到各種常人觀念的干擾,被舊勢力鑽空子拖下去了,離開了大法,還有的被病魔嚴重的干擾,信其它教去了。我和同修多次學習師父的講法,切磋找回昔日同修的辦法。首先幫他們請回大法和煉功音象資料。剛開始碰到這些同修,他們有的不吱聲,有的繞著走;有的聽說我們去了,躲起來了。也有的家屬帶著怨氣根本不理解,說甚麼,再挨抓怎麼辦,孩子誰管,你們能替嗎?認為我們和邪黨做對。有一次我去一位昔日同修家,竟然被其家屬罵出來了。面對這種情況,自己修心的問題出現了,自己究竟該用甚麼心態去對待昔日同修,才能把他們救上來。於是我開始和同修查找自己的執著心,經查找,找到了在自己身上存在的怕別人說,不愛看別人臉子的妒嫉心;怕同修再出事讓自己承擔責任的顧慮心;把同修救出來的名利心。找到這些執著心之後,我就和同修一起學法,去掉它。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明白了法理,自己幫昔日同修的心態穩定了。我就和這些同修一起學法,發正念,清除一切干擾,請師父加持,幫同修找到執著的障礙,解開心結。一些昔日同修漸漸的明白了法理,我還和他們的家屬講真相。經過長期耐心,細心,慈悲的對待他們,現在已經有十二名昔日同修又從新走進大法,認真做好三件事,走出來講真相,做三退。有一位六十多歲的同修,零五年回來後,積極走出去講真相,現在已經使一千多人做了三退。她成了我的一面鏡子。為了幫助那些生活有困難的同修,我主動借錢給她,幫她開小賣店。也有的同修從新走入大法後,解脫了病魔纏身的痛苦。
一心救度眾生
我的一位大學同學是當地邪黨政法委副書記,專門負責抓法輪功的。在零五年,我第一次和她講真相,講我學法煉功之後身體康復情況,她聽不進去。她說,法輪功好,你就在家煉唄,社會上反對你們煉。零七年她在邪黨打壓法輪功會議上點我的名。我當時帶著爭鬥心,第二次和她講真相,她更聽不進去了。她說,放著好工作不幹,把崗位讓出來,去煉法輪功,國家(政府)對你們不會好的。我倆吵起來了,結果不歡而散。零八年她患了乳腺癌。手術後,我和她見面了,這次我心態非常平和,首先對她患病表示同情,並且坦誠的說,我以前對你的態度不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是我不對,同時我再一次和她講煉大法的好處,講大法受迫害的真相。這次她很痛快的接受了,並且主動的說,我也三退,表示再也不抓法輪功了。零九年七月份,我第四次見到她,她滿面紅光,非常感激的對我說:「大姐,謝謝你!」她切實感受到大法好了。
在五年前,我就對當地的司法局長講了真相,給他做了三退。零九年我見到他,同他打招呼,問一下身體情況。他說,剛剛從醫院檢查完回來,現在甚麼病都沒有了,我每天都念你告訴我的那九個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些年來我一直沒有抓法輪功,別人找我彙報這項工作我都想法迴避。他單位的另一位科長,也在我講真相後,做了三退,並且為大法做善事,營救出了四名被勞教的大法弟子。
零七年冬季,一場大雪過後,城市的街道變得非常滑,交通事故時有發生。一天我在回家的路上,後面開來了一輛出租車,因剎車失靈,車子撞在了我的腰部,把我撞出去二十多米遠,重重的摔在地上,我好長時間都沒起來,只覺得頭有點暈,我當時心想:沒事,求師父加持。大約十多分鐘之後,我聽到喊聲:「來人吶,幫我把這位大姨抬到車上,送醫院去。」這時我心裏猛然明白了。睜眼一看,司機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小伙子。他說:「大姨,上醫院吧,今天是我的責任,路滑,剎車不好使。」他把我扶起來,我動動身子、腦袋,哪也不疼。我說:「沒事,不用上醫院,小伙子你掙錢也不容易,到醫院不得花錢嗎?」我想這時正是洪法講真相的好機會,我說:「大姨是煉法輪功的,不會有事的,我不能訛你。」小伙子感動的哭了。當時圍觀的有六七十人,我大聲的告訴大家,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接著我給小伙子起了個化名,三退了。
零八年秋季,我的工作單位要為我訂閱邪黨刊物,為此,我找到了單位原黨委副書記(現老幹部辦主任),並正式遞交了退黨申請書。他問我為甚麼退黨?我和他講了法輪大法如何好,講了我修煉大法後身心的變化。他對天安門自焚,付玉斌殺人,我們為甚麼送小冊子等問題提出了疑問。我告訴他,天安門自焚是偽案,付玉斌殺人是栽贓,修煉人是不殺生的,我們送小冊子是為了救人,是告訴世人法輪功是受迫害的,是讓世人明白真相。他聽後默默地點頭。接著我勸他三退,他沒有表態。幾天以後,在我家樓下又遇到了這位領導,我立即想到應該再次勸他三退,但是又有怕心,心想人家是單位領導,上次都沒說通,再不退怎麼辦?剛這樣一想,立刻意識到這一念不對。心裏馬上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要救他。心裏馬上像一塊石頭落了地。我迎上去,主動和他搭話,我叫他一聲:「大哥,把你入的黨團隊退了吧。我不是讓你反黨,共產黨是由天來滅。我今天冒著風險跟你講真相,只是為了救你,退了才能保你平安。」聽到這裏,他默默的點頭,眼裏含著淚水,對我說:「給我退了吧!」我也激動的落淚了。
零九年七月的一天,我準備回家鄉講真相。這天清晨我做了一個夢,夢到當我回家路過一個廣場時,廣場上有許多人。他們有的向我招手,有的跪在地上向我求救。我走近一看,有三個人好像如來佛一樣的側著身子坐著……醒來後,我想是不是家鄉人等著我去救度?臨行前,我走到師父像前,跟師父說:「師父,我要回家鄉去救度有緣人,甚麼魔,甚麼道都不能動了我。」在離家十多里路的車站下車後,出租車司機爭相要拉腳,車費要多少錢的都有。其中有一個小伙子對我說:「大姨,你給五元錢就行,我只收個油錢。」上車後,我說:「小伙子你心眼挺好使,我多給你一元。」小伙子非常感謝。我抓住這個機會和他講真相。小伙子高興的說:「大姨,你太好了,給我也退了吧,你把那九個字給我寫下來,我就按這個做。」進村後,在大約二百米外有一個人奔我走來,當他走到跟前叫出我的名字時,我並不認識這個人,感到非常驚訝。我說:「大哥,你怎麼認識我呀?」他說:「當年你帶領民工修水利時,那個潑辣勁,給我的印象太深了。所以今天你一下車我就看出是你了。」屈指一算已經三十多年了,難得他還認識我。他見到我身體這麼好,我告訴他我在修法輪功,同時和他講了真相。他一聽就說:「這個好,別人讓我信神,信教,我不信,我就信這個了,你把我入的那個團隊退了吧。再來時給我帶來一本大法書,把那九個字給我寫下來,我現在身上就發熱,可舒服了。」在婆婆家門口又遇到了一位也是三十多年沒見面的表姐。她說:「我平時很少來,今天好像知道你要來似的。在屋裏甚麼活也幹不下去,這不,還真遇到你了,真是有緣哪!」姐姐老了,而且身體多病。我告訴她我原來也是一身病,自從修煉法輪功後都好了。她說,國家不是不讓煉嗎?我趁機給她講了真相。明白了真相後,她說,你給我把那個團隊退了吧,我也信你們那個大法。我來到一位八十多歲的表叔家,老人對我非常熱情。當我講到法輪功真相,講到《九評》時,老人表情嚴肅的說:「你出息了,培養你這些年,你怎麼還幹這個事呀?《九評》我看過,那都是攻擊共產黨的。你這些話在這說行,到別處去說,那不是犯政治錯誤嗎?」我一看老人被邪黨洗腦迷得太深了。我就發正念,求師父加持。然後繼續同他講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講到劉少奇的死亡。這時他說:「那我知道,是讓毛澤東整死的。共產黨從毛澤東那時就開始互相整,現在更壞,當個村支部書記都得花錢買選票。」我看時機已到,就順勢說:「既然那樣,你為甚麼還不快三退呀?」他想了一會說:「你說的對,給我退了吧。」在老人的帶動下,他全家四人都三退了。這次勸退工作整整進行了兩個半小時。這一次家鄉之行,我一共向三十多人講了真相,為他們做了三退。回頭一想,整個過程都是師父在做,我在修。
整體協調學法小組遍地開花
學法小組是師父給大法弟子留下的整體學法整體昇華的一條修煉的路。零五年之前,我們當地的資料點被查抄,同修被迫害,整體協調的力量很弱。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自己存在怕心,認為做協調人涉及的面太大,有風險,不敢在當地建資料點,學法資料全部由外地傳送,給救度眾生帶來損失。《九評》問世後,師父的《向世間轉輪》發表後,對自己是一次棒喝。我心裏明白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靠別人去做,我還配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嗎?我的史前大願能兌現嗎?法理認清了,當時我在心裏對師父說:我錯了。於是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配合下,我承擔起了協調人的工作,完善了當地的資料點,大法資料能及時傳送到每個同修的手中,給整體配合帶來了方便條件。同修們比學比修,學法小組很快就在當地遍地開花了。各學法小組在講真相、傳《九評》、送神韻光盤的過程中,做到了整體協調,互相配合。這種學法形式一直堅持到現在。
零九年九月二十一日,當地一位大法弟子被惡警綁架。聽到消息後,各學法小組整體協調,互相配合。大家共同在一起切磋,發正念向內找,查找被邪惡鑽空子的漏洞。全體同修分成三部份:一部份在家長時間持續發正念;一部份整理揭露迫害的真相資料;另一部份分成六個組到被迫害同修的當地派出所、政府機關及當地的各村去講真相,營救被迫害的同修。我和另一位同修連夜到被迫害同修的所在村去送真相資料(離我家二十多里路)。當我們走到那裏時,天突然下起了大雨,天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我們對村裏的路又不熟,資料怎麼送出去呀?我們倆急的都要哭了。我們倆切磋,經過向內找後,認為一定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在對我們進行迫害。於是我們倆共同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干擾,同時請師父加持,讓雨停住。大約三、五分鐘之後,大雨神奇般的停下來了,天空出現了一塊白色的雲彩,特別亮,照著我們送資料的路,送完資料,我們倆渾身都濕透了,不知是雨水還是汗水,我們倆都激動的哭了。當我們走到家時,已經是半夜了。經過同修們的共同營救,這位被綁架的同修在半個月後回到了家中。
我和丈夫在同一個學法小組,在講真相救度眾生中,我們倆互相配合,取得了很好的效果。我和丈夫曾經在他單位召開的招待會上把在場的全體人員勸做三退,還曾經在我大學同學的聚會中對到場的同學勸三退。零七年夏季,我的一位親屬從內蒙古來我家做客,他是內蒙古一個勞改支隊的政委,負責三個監獄的管教工作,這正是一個講真相的好機會。他到我家後,見到我的身體這麼好,很驚訝。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煉好了,已經幾年都不吃藥了,身體甚麼病都沒有。在飯桌上,我邊發正念,邊和他講大法的真相。他說,這麼好,國家咋還不讓煉呢?同時也談到了天安門自焚等問題。他說,我管的三個監獄都有法輪功學員被關押,他們的道德素質都很好,就是反對共產黨,送小冊子被抓來的。這時我和丈夫從不同角度和他講天安門自焚是江、羅搞的偽案,付玉斌殺人是不存在的,修煉人是不殺生的,法輪功對政權沒有訴求,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告訴你的是真相,讓你退黨是為了救你,在災難來臨時,能夠保平安。聽我們講了之後,他說,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方面情況,請你給我也把黨退了吧,我也要善待大法弟子。臨走之時還向我們要了神韻光盤和大法書。
十年來,在我講真相後,做三退的大約有六、七千人。他們從縣長、局長、科長,到普通公務員,遍布各個機關;他們從種田的、賣菜的、開車的,到經商的,各行各業都有;他們當中有普通百姓,也有大學博士,還有軍事院校教授……
十年來,自己在師父的呵護下,在三件事中昇華,在風雨中走過了十年的修煉之路。以上是我的修煉體會,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9/12/3/11280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