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在街上碰到一位鄰居,說法輪功如何好建議我去煉。在這之前因學過幾種功都也沒解決根本問題,所以也沒想去煉。可是第二天他卻到家找我,我只是應付著學了兩套動功,他叫我睡前打會兒坐。晚上我還把頻譜治療儀準備好睡不著再用它烤(因吃安眠藥不起作用,睡前用頻譜治療儀烤腳心五十分鐘)結果我只坐了十五分鐘,躺下不知甚麼時候就睡著了,一覺天亮,我驚喜的不行,又用兩天把五套功法學完。從此折磨我快三十年的失眠好了,其它病也都不醫而癒。
當時沒有好好學法,法理不清。九六年四月突然感到頭暈,下身流水,經醫院化驗發現了癌細胞,單位醫生勸我做手術。住院、輸液、吃中藥,誰見了誰都勸我想開點,該吃吃,該喝喝。通過學法和功友幫助,才知道是潛伏病灶,通過煉功師父給推出來了。我決定出院,好好學法煉功。醫生一再囑咐定期複查,我一直沒查過,早把這病忘了,到現在十三年沒吃過一顆藥,而且比以前胖了許多。
大法太神奇了,是大法延續了我的生命,我發自內心的感謝師尊的救度。
一、堂堂正正在派出所講清真相
沒想到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竟然開始鎮壓法輪功,我感到不可思議,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要取締?大法所有書裏沒有一句對社會、對人不利的話,都是叫人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修煉。怎麼當官的就分不清好壞呢?電視裏天天就是誣陷、造謠、煽動,我心裏痛苦極了,沒人的時候獨自掉淚。想到師父、大法受如此不白之冤,怎麼辦?我要上訪申冤,說公道話!憲法明文規定「信仰自由」我們煉功、上訪都是合法的,沒有錯,而是當權者不按法律辦事。
二零零零年四月因寫上訪信被叫到派出所,我對警察說:「憲法沒說不讓煉功,我一身病都好了,癌症也沒事了,這麼好的功法難得,師父讓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警察拿來筆、紙叫我寫不煉功、不進京的保證。我說:「保證意味著甚麼?您拿憲法看看我犯了哪一條,我犯了哪條,保證以後不犯了,我沒犯哪一條,保證甚麼?上訪是公民的合法權利,為甚麼省一級、市一級、中央都設有信訪部門,不就是接待老百姓去反映不同意見的嗎?」
警察無言以對。所長站起來兩眼瞪著我,握拳頭做出要打我的架勢,我的心很平靜的看著他,相持了兩分鐘,他把拳頭一甩說:「榆木疙瘩」,就坐回去了。另一警察把我帶出來說:「你進去吧。」我想去哪都無所謂,叫我在傳達室等著,找了一個人專門看著我,他們吃飯去了。下午把我送到了轄區派出所,大所長、副所長、教導員、辦事處的四個人對我一個,開始大所長的態度很不好,我說:「您是代表一級政府,是做具體工作的,大法好不好,您可以體會體會,要想得虎子必須入虎穴,您煉煉試試,掌握第一手材料更有說服力」。所長說:「你發展我呀」,我說:「不是發展您,對您做工作有好處。」所長說:「那你說電視裏拉開肚子找法輪都是假的?」我說:「那人不定是幹甚麼的呢?他連法輪在哪都不知道,法輪在另外空間的身體裏。老百姓常說:現在電視除了天氣預報是真的還不準呢?造假充斥各個角落。」教導員說:「有人想奪權。」我說:「您看我有那本事嗎?您就是把權給我,我也沒那能力,煉功人對權力根本不感興趣。」副所長問我;「不是你爸有病是不是你也去北京了?」我說:「很可能」(我父親因癌症正住院)。副所長見我很坦率反而笑了說:「她和別人不一樣。」又說:「不是你爸住院,你就進去了。」
在派出所一天沒吃沒喝也不餓,出來後我直接去醫院看父親,路上我想:今天面對兩個派出所的一點也不怕,而且說出的話對答如流,好像沒經大腦思考就說出來了,快到醫院了才悟到是法的威力、是師父在幫我。
二、堂堂正正的證實法
二零零零年七月去北京上訪,面對警察一次次提審就是不報地址、姓名,就講大法怎麼好,我有一身病都好了,給國家省了多少醫療費。大法是如何讓我們做好人的,對國家百利而無一害,我是為國家好,才來這裏說心裏話的,希望上邊了解真實情況,你們給往上反映一下。後來警察的態度也變好了,關了兩天就放了。
二零零零年十月初因去北京證實法,回來就被惡警帶到派出所,讓寫保證,我堅決不寫,後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我對所長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千真萬確的真理。教導員打車送我去拘留所,司機問:「探人去?」教導員說:「把老太太送進去」。我跟司機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教導員說:「你還覺的挺光榮啊」。我說:「當然了,我又沒做壞事,你要送我。」教導員說:「別煉了」。我說:「上班時為國家建設任勞任怨,落了一身病,藥費都報不了,幸虧遇見這麼好的功法,身體好了,不吃藥了,真、善、忍多好!」教導員說:「十五天一晃就過。」
我當時的認識:覺的為證實法進監獄沒甚麼可怕的,修煉人不怕吃苦,吃苦才能消業。心裏還挺高興的,其實那裏不是我們呆的地方。有一天大法弟子集體絕食,以表對非法關押的抗議。第二天大家不起床也不進食,也不出去勞動,惡警便大聲喊:「快出來,不出來讓犯人把你們抬也抬出去」。惡警進屋又大叫,人們陸續起來穿衣服,我就背衝警察躺著不動,就剩我一人了,惡警非叫我起來,我坐起來目視警察,他也盯著我,過一會兒甚麼話沒說轉身走了,以後再沒人叫我勞動去。我深深體會到師父說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的法理,關鍵是心不動。我進去後辦事處向單位要一千元接送費,單位又叫家人給辦事處送一千元,家人沒送,結果單位開支扣了我一千元工資說是作為以後進京的罰款,都是藉機敲詐大法弟子,哪有公道可言。
回家後,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不斷來家勸我別煉了,讓我寫保證,我就講:「病在我身上,不煉了病返回來,進火葬場時你們誰能替我去了?哪個藥能治癌症,假藥又多,藥費還不給報,好容易遇到這麼個好功法,還橫加干涉,這憲法還管事不?宣傳權不能大於法,為甚麼現在有權人想怎麼就怎麼,國家是不是亂套了?為甚麼把做真、善、忍的人還要推到對立面?為甚麼對待自己的人民、這些善良的煉功人非要採取敵對的方式呢?就不能用和平的方式坐下來溝通一下嗎?」在場的人有的說:「你說的也是」。
派出所用孩子威脅我,如不寫保證就要連累孩子的工作,我說:「他有他的人生路」,根本不動心,結果孩子沒事。後來辦事處給我們拒寫保證的辦一週學習班,如再不寫保證就送勞教。鄰居聽說要送勞教,來家勸我:「你就說個不煉怕甚麼,回頭你還煉你的」。我說:「修的是真、善、忍,說的是真話。」一週快到了,有同修勸我先寫個不去北京往後拖一拖,由於學法不深心不穩,就寫了一個不去北京的紙條,交完後覺的不對,我是合法公民,去哪是我的自由,就又把紙條要了回來撕了。班結束也沒送我,到現在沒給邪惡留下一個字。
三、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方式講真相
二零零零年元旦前辦事處又把我們幾個不寫保證的騙到辦事處關了起來,白天黑夜有人看守不讓回家,我問他們書記:「你這是非法關押,變相體罰(沒鋪沒蓋、只有幾條椅子),派出所只有四十八小時權限,你們沒有權力關押,趕快放人。」書記無話可說走了。一天早晨我們在屋集體煉功,把工作人員都驚動了。有一次早晨掃樓道,一位上班人從我身邊過去後回頭說了一句:「將來你們是偉大的」。有的還說:「好人才煉你們這功呢!」這說明辦事處的工作人員中也有正義的,通過接觸都知道我們是好人。關了五天又讓單位接走關了四天。在單位走到哪講到哪,有一次在院裏和幾個人講真相,遠處一同事對我說:「還挺精神的啊」我對他招招手喊「法輪大法好啊!」他當時一驚,你怎麼還公開喊呀!
我始終認為我煉功不違法,堂堂正正修煉,堂堂正正證實法,沒甚麼怕的,單位人都知道我以前的身體狀況,又黑又瘦黑眼圈,現在又白又胖挺精神,所以講真相都能接受,有的說「你就是最好的證明」。有的見了我不叫名字就叫我「小法輪」。「七﹒二零」後電視天天誣陷大法,上訪就關押,真是沒有說理的地方,只能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方式向世人講真相。
二零零一年四月單位停發了我的退休費,說是辦事處不讓發的,過了幾天我就去了北京,辦事處、派出所的人都急了,來家要北京親戚的電話,但打不通,電話號變了,幾天後我回來,辦事處、居委會的都來了,問我幹嘛去了?我說:「找工作去了,你們不給我的工資,我得吃飯呢?」問找上沒?我說:「找上了,那有空房過些日子開個小賣部」。他們怕我去北京,乖乖的把工資給我了。後來退休工資改成郵局存摺,書記叫把我的存摺交到人事科,讓人事科的人給我取錢,怕我去北京,壓下摺子好罰款。第二個月人事科叫我自己取錢,取完錢再把摺子送回去,我跟人事科說:「摺子我拿走了,也不送了啊,書記要問,就叫書記上家找我去」,以後也沒人找我了。
只要是證實法、救人的事,我都儘量去做,不管在任何場合,只要見人就講大法好和我的親身體會。一次我姐說我:「你怎麼跟誰都說,說起來還沒完。」我說:「宣傳機器在他們手裏,造了那麼多謠,我們只能靠這張嘴講,是大法給了我今天,我有責任為大法說公道話」。不管我們做了多少,都遠遠不夠師父給我們的,是不成正比的。尤其像我這多病的人,不是遇見大法早不在人世間了,命是大法給的,人也是屬於大法的。
幾次去黑窩發正念,去黑窩看人,我都堂堂正正、大大方方的,理直氣壯的,結果都很順利。
四、開創家庭環境
開創家庭環境也是我修煉的一部份,剛開始迫害,父親總是跟著電視說我,我忍不住跟他老抬槓,我說:「我一個病秧子以前老吃藥,現在一顆藥不吃反而身體好了,難道你們看不見?怎麼電視說啥你們就跟著說啥!」孩子是只要有人敲門,就攔在門口問是幹嘛的,要是煉功的就不讓進。我姐來了也說:「人家都是想法掙錢,你錢不掙,整天幹這個。」我嚴肅的說:「我修煉大法才有了今天,你們不是沒看見!今後在家裏不許你們在說三道四,再說我就離開家不回來了。」從此家裏再不提這事了。經過講真相、看大法資料,家人都認同了大法,也都三退了,而且到了發正念時間經常主動提醒我。
二零零六年五月丈夫突然得了腦梗,梗的面很大,全癱了。在醫院搶救時,我二十四小時不能睡覺,一個多月合不上眼,也就我們煉大法的能挺得住。後來我讓他聽師父講法,漸漸能說話了,又讓他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話說的越來越清楚了。得病初期,他總拉稀的,二十分鐘就一次,老得抓屎洗尿布,累得我筋疲力盡,而且影響我做三件事,心裏很苦惱,現在又拉不出來,四、五天就掏一次,真是又臭又噁心。我反覆想:為甚麼這事讓我攤上?是我哪輩子欠他的,現在是還債?還是我性子急用這種方式魔我?再有就是舊勢力利用他讓我做不好三件事?不管是甚麼,我首先當他是一個被救度的眾生。平時他從來對家裏的任何事都不管也不關心,工資也不交。我初煉功消業時躺了四天,他也不過問,他該玩還玩去,所以現在我這麼辛苦伺候他,心裏真有點不平衡。我是修煉的人,不能跟他一般見識,慈悲於他,每天給他擦澡,拉了、尿了都要清洗,臭的不行就戴上口罩,好吃的僅他吃,儘量給他增加營養,牛奶、蛋糕、香蕉每天都不能少。我跟他說:「我要不修大法,不會這麼對你,我得按真、善、忍做,慈悲於你。」他感動的喊:「大法師父好!」「法輪大法好!」「謝謝你,你比我的媽還好,不是你我早完了。」他們家的親戚、朋友、鄰居、同事看了都說:「照顧的真好,還是煉法輪功的,就是好人。」今年三月又因心梗住院,大夫、護士都說照顧的真好,三年多了沒得褥瘡,他在病房自己主動喊「法輪大法好」。大夫說:「他夠幸運的,有多少比他歲數小的,救不過來就走了。」在家裏,我們天天都聽師父講法,他是受大法益了。師父說:「一人煉功,別人要受益的」(《轉法輪》),真是一點不假。在病房只要地下髒了,我就掃地、拖地,有人問我多大了?我說快七十歲了。他們說:「快七十歲的人,這麼精神,幹活登登的。」我就講:「我過去一身病,煉法輪功煉好了」,順勢講真相救人,有的還說出院也要煉。大法弟子不管在哪都不要忘了自己是煉功人,一言一行都要體現大法弟子的風範,這同樣是在證實法。
在現有條件下,我要儘量安排好時間,做好自己該做的。這次寫心得也是再三思考才提筆的,一是文化水平有限,晚上安靜了才能寫,天天寫到夜裏一點多才休息。二是自己修的一般,沒甚麼值得寫的。另外也有怕心,怕寫出來後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又怕別人理解成證實自己,只想默默做自己該做的就行了。其實這種想法也是很自私的,每期《明慧週刊》、正見都看,覺的人家寫的都挺好自己水平有限,又怕寫不好,以前就有人勸我寫,都因這些私心、人心障礙著。
作為老弟子現在還有這麼多人心障礙著,實在說不過去了,一定突破它,寫!走好自己最後的路。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批評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