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內找 沒有過不去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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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二零零六年春的一天,家人被非法抓捕,惡警入室搶劫,當時我沒在家,知道消息後,也沒多想就馬上通知同修發正念。到了同修家,發正念也靜不下來。又到了另一同修家,看著同修無奈的神情,我知道不能在他家呆了,大約晚上九點鐘,騎上車子,無目地的往前騎,心想師父我怎麼辦哪?

這時師父的兩首詩《怕啥》和《師徒恩》打到了腦子裏,頓時心異常的平穩,覺得甚麼事也沒有了,是啊,我是大法弟子,誰也不配來管我呀。我馬上決定回家。

當我進家時,兒子說他們(惡警)剛走。這一次我區三位同修被非法抓捕,大家怕心很重。有同修勸我躲避一段時間,我沒採納,還有那麼多的事需要做,雖然我有沒做好的地方,只要信師信法就不會有事,我不能走。再者,我走了,孩子怎麼辦?不理解的家人會更加不理解,救度他們會更難。流離失所是舊勢力安排的路,我堅決不要。

設備沒了,資料斷了,怎麼辦?總不能這樣下去呀,第三天找到了別處的同修,幫我們解決了資料問題。就這樣我片的真相資料沒有斷檔。

家人被抓,我得去要人,硬著頭皮去了分局,國保大隊長是個女的,很兇,不但不聽我說,還威脅我:「你家那麼多東西,你不可能不參與,看你孩子挺可愛的,就沒動你。」我知道不是它不動我,是我否定舊勢力的一念,師父給我化解了這一切。由於家人屢次遭受迫害,加之家裏的常人受中共邪黨的造謠宣傳、恐嚇,對大法很抵觸,我沒有把這事告訴他們。心裏苦哇,感到壓力非常大。同修也不敢上我家來了,我覺得這些人怎麼都這樣?要知道我這時多麼需要來人和我從法理上切磋呀,埋怨同修的心在膨脹,不知不覺中我在往外求,也知道不對,可就是去不掉,心裏更苦。有時怨起家人簡直就是恨他,恨他不聽我的。營救親人也是抱著很不純淨的心、求結果的心在做,半年的時間沒有一點起色,反而被誣判重刑。直到這時我還沒有靜下心來找自己,只是表面上在檢討自己有漏的地方,並沒有從根上深挖自己。

直到師父的《對澳洲學員講法》發表,我才靜下心來深挖自己。找到了一堆人心──對同修:怨同修的心、很少替別人考慮、認為誰都沒有我做的多、高高在上證實自我,看不到別人的優點,看到的全是缺點。對家人更是認為比他高、比他修的好、強加他、甚麼事都往他身上加、很少考慮他的感受,致使他沒時間學法,被魔干擾而不能自拔,最後被舊勢力的黑手迫害。發現了這些我真是痛徹心肺,原來問題竟是在我身上,我還在找別人的毛病。修煉是多麼的嚴肅。這麼多年我是在修嗎?

找到了問題的所在,我從新審視自己,從此把自己放在了最低處,老老實實的嚴格要求自己,背《轉法輪》,一遍、兩遍、三遍,就這樣我發現和同修的隔閡越來越小了,不再怨他們不理我。對丈夫的怨越來越淡,心態越來越穩,不再強調自己做的事有多重要。並且發現每個同修都有許多我所不具備的優點,大家都在努力做著三件事,只是方式不同。

由於家人被迫害,我片同修在生活上給我們母子極大的關懷,幫我闖過了難關,孩子的事大姨全包了,意欲給我騰出更多的時間做大法的事,吃的用的送到家。開始我還能用法來衡量,不願意接受,只是告訴他們不能這樣做,沒有從法理上真正認識到不對。漸漸的就有些心安理得了,甚至認為不比丈夫在家時難,心中不時掠過一絲歡喜,自己也沒察覺。這時舊勢力的黑手突然對我身體迫害。一天夜裏十二點發完正念,躺下準備睡覺,就覺得身體不會動了,嘴也不會動了,但大腦非常清醒。我知道這是邪惡的迫害,在心裏喊師父救我(因嘴不會動),同時發正念:解體迫害大法弟子的黑手爛鬼。大約十幾分鐘,身體才能動了。第二天嗓子不能出聲了。

修煉的人沒有偶然的事情,我有師父保護,黑手爛鬼怎麼能迫害得了我?當靜下心深挖自己,找到了很深的對利的執著,這就是邪惡迫害我的最大藉口。馬上用法歸正自己,同時發正念解體邪惡,並將同修花在我母子身上的錢如數拿出來用於買耗材。通過這件事同修們都找到了自己不在法上的地方,認識到了用人情做事的危險,並把常人認為的好當作了好,常人認為的壞當作了壞。我也從被邪惡迫害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沒有給法造成更大的損失。真是危險之極呀,希望這件事能給有類似情況的同修以警示。

就在家人被非法關入監獄的時候,師父《徹底解體邪惡》的經文發表,同修們切磋,解體勞教所、監獄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刻不容緩。決定家屬去監獄要人。開始時我一個人去,同修們配合發正念。後來就是一同去,我去要人,同修們近距離發正念。三年多的時間,我們幾乎每月去一次。一次次,結果有好有壞,當我們心態純正,抱著一顆救人的心去時,效果就好,警察就能靜心聽我們講。當我們沒有足夠的重視,人心太重時,多數是不讓見。無論結果好壞,我們每次都能找到自己不在法上的地方,我們通過學法不斷的歸正自己,對惡人的恨心越來越少,救人的心越來越強。感到控制人的邪惡越來越少,從警察的神情上就可以看的出來。

開始時就是抱著要親人快出來的心,真相也在講,爭鬥心很強,對警察就是沒善心,結果不讓見人。第二次找到了他們的領導,他手下的人很兇,當時怕心很重,我邊發正念,邊求師父加持。和他講我家人是怎樣得法修煉的,講我們怎麼從法中受益,瀕臨破碎的家庭因為修大法而重歸於好,長期不適的身體變得一身輕。最後他說:「法輪功好,是吧?」結果第三次見到了家人。後來又是多次不讓見。而且一負責的警察惡狠狠的說:「這地方就不允許你來。」就認為邪惡太壞。找自己也沒起多大作用,覺得很苦。這種狀態大約持續了一年,師父可能看我修的太苦了,有一天,大腦中好像有一個聲音說:你為甚麼總和他們敵對,用一顆平和的心去面對他們。我立刻明白了這種狀態持續的根源。我沒有善心,不慈悲呀。當時就感到那塊爭鬥很強的頑石被師父給拿掉了。從此以後,那裏的環境有了很大的變化,警察不惡了,講真相時他們也能互動了,警察真的認為我們是好人。因為人本性的一面是明白的。他們作惡確實是背後的邪惡操控幹的,他們是更可憐的眾生。

十幾年的修煉中,每次闖過的難關,在法中的昇華,無不飽含著師父的慈悲呵護,弟子唯有精進,才不辱使命,唯有精進,才不負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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