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打電話時因知自己怕心重,所以固定時間到同修家學習打電話。為了不讓自己落下,又在家成立了集體打電話的基地,請同修共同參與和互相提醒:若其中有人起了怕心、安逸心時,其他人就一起否定干擾,鼓勵在一起打電話。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說:「台灣學員對中國大陸與香港的講真相和其它地區華人社會講真相的幫助,這是很主要的,師父絕對肯定你們做的這些事。特別是對中國大陸講真相,這個事情做的力度很大,效果非常的好!這個我已經多次對台灣學員講過了,這件事情做的是非常的好。」另外,在明慧網我還常看到大陸同修的反饋,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海外向中國大陸打電話起到的作用,減輕了他們的壓力。認識到這個重要性,因此打電話講真相也就成為我修煉中的一環。
在一次集體打電話時,我問對方退了沒有?對方用欣喜激動的聲音說:「退了!都退了!我們都在做呢!」我們意識到對方是同修,心裏也相當高興,但顧及對方安全,僅簡短告知:「我們的心和你同在。」便結束了通話。透過這通電話,我們深刻的體會到,打電話能給大陸同修一股支持的力量,形成整體。尤其是向中國大陸公安講真相,不只是救同修,也是救公安。公安若不再參與迫害同修,同修就可向更多人講真相,那可救度的天體是多麼的龐大啊!即使是一句「請釋放法輪功學員某某某」或者電話鈴響也都起著震懾的作用,讓邪惡睡不著覺。之前曾發生台灣同修返鄉探親被綁架案,當我們打電話到公安單位,要求他們無條件釋放同修回家時,就感受到接電話者對我們的關心感到壓力。如今同修能回來,真是謝謝師父及同修整體的力量。
打迫害案例電話遇到的情況很多,雖然被罵、被掛電話的時候比較多,但他們愈罵,我愈感覺他們迷於人中的可憐。因為他們是舊勢力安排下來迫害法的,也是受害者。其中,真是體會到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說的:「大法弟子在講真相中要使人發生變化、要能救了這個人,你就不能觸動人的負面因素。一定要善,才能解決問題,才能把那個人救了。」
有一次我找到了主迫害者,告訴他很多人都已後悔參與迫害,並且將功贖罪,之後還念了一篇「六一零」頭目的自白給他聽。那天我聲音沙啞,又念的不順,但我告訴他:「我雖然表達能力不好,但我儘量把我所知道的告訴你。」他回應說:「你念的很好,我已明白,不要太辛苦了。」當下我除了高興眾生的明白外,更感動的是,我知道這不是我一通電話就能做到的,而是同修之前的努力及師父的加持。
講真相的每通電話,都是我們修煉狀態的體現。當你所說的一切,對方都反駁你時,你是慈悲以對?還是爭鬥心相待?當對方罵你時,你是怕心退縮?還是繼續一通通的往下撥?參加集體打電話,當同修說你講的好時,是否起了歡喜心?當同修說你不該這麼說、那麼說時,是否心裏就有了矛盾?過程中每通電話都可檢視自己。從中也常看到同修的提升,而這都是我精進的動力。尤其是新學員的參與,有的得法幾個月、有的才上完九天班就來學打電話的,他們竟能感受到時間的緊迫,真叫我汗顏。看到他們講真相時那顆救人及純淨的心,都讓我觸動及讚佩不已,也更看到自己的很多不足。因為修煉久了容易懈怠與安逸,總感覺不能像剛得法時那樣的喜悅與提升。狀態不好時,甚至感覺是一種負擔,為甚麼修的這麼苦,等等人心出現。但是看到同修的精進,有了這個比學比修環境,更叫我不能落下。
大法弟子在與舊勢力搶人、救人。每天三件事要做好就得平衡好時間,覺的不容易,但這也是修煉的一環,因此就會有起伏、跌跌撞撞的時候。過程中,也曾有師父的點悟,曾經夢見講真相時眾生告訴我:「你們做的很好。」我當下激動且哽咽的熱淚盈眶,並且告訴他,謝謝鼓勵,我會轉達給所有的義工朋友。我體悟這是師父的鼓勵。也曾夢見大淘汰,死了不少人,其中存活的一位小女孩跑到我跟前告訴我,她媽媽多好,但她媽媽死了,我無言以對。驚醒後,想到這是師父告訴我救人太慢。
講真相貴在堅持,即使是簡單的自動工具也存在這個問題。利用好時間及去安逸之心都是我目前得突破的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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