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使不變的面孔
今年八月,我回家參加一位親人的葬禮,很多親朋好友都對我說:「你工作好幾年了,一直沒有多大改變,看上去還是那麼年輕。」類似的話平時在醫院工作中我就聽到不少。有個新來的同事把我當成同齡人,問我報名入編考試沒有,他還以為我剛參加工作一、兩年,是編外人員呢。其實我已經工作八年了,在世間度過了三十二個春秋。曾經有一次,一個新來的護士無意中得知我的年齡,當時我正好在她旁邊,她吃驚的看著我,令她吃驚是我的容貌和年齡竟然相差這麼大。有時也遇到病人家屬和實習生好奇的問我多大了,因為他們注意到我佩帶的胸卡上印著「主治醫師」,又覺的我年輕了點,好像還達不到那個職稱。我沒想到的是,居然碰到兩三次醫院女同事問我是不是塗了口紅。天哪!我一聽就笑了:「我一個大男人用甚麼口紅?你仔細看看吧!」師父講過:「我們法輪大法學員修煉一段時間以後,從表面上看改觀很大,皮膚變的細嫩,白裏透紅,年歲很大的人都會出現皺紋減少,甚至很少很少的,這是一個普遍現象。」(《轉法輪》)
不僅如此,自修煉大法以來我覺的一身輕,平時走路健步如飛,表面看我沒有四肢發達的肌肉,但同事們都說我氣色很好,說起話來聲音鏗鏘有力,從中醫的角度講,認為是中氣很足的表現。他們幾乎看不到我得甚麼大小病,但又幾乎看不到我去參加打球、健身之類的體育鍛煉。很多人會自然的從我的職業考慮我是不是有甚麼特別的養生之道。我哪裏有甚麼養生之道,只是別人不知道才那麼認為,我心裏明白這是修煉大法給我帶來的,我的生活也談不上養生。工作的緣故我吃午飯的時間從來不固定,經常是拖延的。平時過著單身生活,幾年來我都是吃最便宜的快餐飯,回到租住的房間,口渴的時候直接就喝自來水。工作以外的時間我忙著學法、煉功、上網、刻光盤和發真相資料。夏天出去買耗材,很多時候我是頂著烈日,踩自行車往返四、五十分鐘,臉也會曬的黑紅黑紅的,我也不在乎這些,過一、兩天自然就看不到了。
二、心性的昇華改變了環境
我是上大學時開始修煉的,畢業後來到現在工作的醫院。當地大法弟子很少,也沒有人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工作環境給我提供了許多魔煉心性的機會。兩年前醫院新院長上任,管理層和中層幹部相應出現一些變動,我所在的科室將會由一個新的負責人,也就是新的中層幹部管理。很早就有同事向我透露:「老闆看上你了,中層幹部的名單上有你。」老闆就是院長,現在醫院職工私下都習慣這樣稱呼。這位同事是醫院一個老領導的兒子,對於他的話我有理由相信。因為我知道有些原因造成年資比我高的同事不可能成為科室負責人。而我自己在科室是一個有份量的骨幹,畢業於外省的重點醫大,工作後以全市西醫類最高分通過了當年的國家執業醫師資格考試,五年後順利通過了主治醫師職稱考試,工作中獨當一面,連續三、四年來每年都獲得一個榮譽,不是「先進工作者」就是「優秀醫生」、「醫德醫風先進個人」。上一屆院長曾經要我負責科室的管理,我當時一口拒絕了,覺的自己已經很忙了,不願再去承擔更多的責任。這回聽同事一說,心裏有點飄飄然,感覺自己還不錯嘛,看看如果現在的老闆通情達理的話,可以考慮一下。過後我仔細想了幾次,還是當普通職工為好,做好份內的事就完了;負責人要管的事太多,經常還要開會、總結、彙報等等,我適應不了,又容易得罪人,內心難以接受。
將要上任的中層幹部老闆都會找本人談話,我琢磨不知老闆甚麼時候找我去,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動靜。有一天,老闆打電話到科室找一個同事,同事出去後,我的心咯登一下,難道老闆選上他了?疑問中我馬上意識到自己怎麼有這麼強的妒嫉心,白白修煉這麼多年,太差勁了。我自責的同時深感內疚,師父講過的有關妒嫉心的法理不斷打入我的思想,我剖析自己的妒嫉心,那就是:哪怕我不願當負責人,也不希望看到別人佔這個位置!真是很可怕。其實那次老闆找同事是為了別的事,並沒有叫他作負責人。不過後來老闆提拔的也是這位同事,在正式文件下發之前,這位同事告訴了我。因為我們平時相處挺好的,當初他剛到科室工作,我曾經作為他的帶教老師一年多,幾個月前他在外院進修結束後回來。他並不情願接受這份差事,我清楚他的難處:畢竟他經驗有限,處理某些專業技術問題有困難,有時還要找別人,而且年資低,有的人不見的服從你,要擺平這些「老油條」和需要合作的科室也不容易。他告訴我,他的當選是管理層權力鬥爭的結果,有領導為了自己今後好辦事把他推到那個位置,目地是:這次是我幫你的,以後你要買我的賬。我平靜的聽著,已不再像上次那樣心生妒嫉,不再去想明明我比你強……如何如何,沒有了這種妒嫉心態和思維方式。
記的走入修煉後很長的一段時間,我不太清楚怎樣才算放下執著心,也不懂的如何使勁,儘快提高上來。現在我體會到,真正放下一種執著後,思考問題的方法、看待事物的思維方式會發生改變。同樣的事情,作為一個修煉者抱著執著心去想,就會像常人一樣覺的不公、痛苦,儘管有時能控制自己,也不過是強為;而放下執著心去想,就能夠坦然面對,根本不需要強忍,也不會覺的痛苦。
除了同事說的之外,我知道老闆最終沒有選上我還有一個原因。我常和同事講真相,揭露中共邪黨,找機會給他們「三退」,介紹破網軟件,播放新唐人電視節目。也有人說我「反動」,傳來傳去,個別領導對我會有看法。但領導層沒有人當面說過我甚麼。我也不在乎,醫院需要我這樣的技術人員,只要不影響正常的工作,他們是不願得罪我的。這是從表面上看,其實我知道自己是在救人,我走的正,有師在,有法在,邪惡就動不了。在政治思想方面,領導層認為那位新上任的同事比我可靠多了,還想發展他入黨。其實他們並不知道,那位同事早就讓我給退團了,對中共很反感,根本不可能再入這個邪黨,只是在公開場合不敢說而已。我們科室的人員普遍是這種情況。
在後來的工作中,科室負責人有時會遇到技術困難,需要我的時候我都盡力幫助,替他分擔壓力,而不是笑話他。他也更加信任我,有些非技術性的問題也徵求我的意見。有一次他私下問我可不可以收取藥品和材料的回扣,上任後有不少藥商、代理商找過他。他想收下,但心裏有點不踏實;不收嘛,這批錢也就是代理商自己要了,覺的收不收反正病人都是受害者,因為藥價是定好了的,而且一些有回扣的藥是必用藥。我對他說:「還是不收為好。你看上一屆老闆受賄三十萬就給抓走了,人民醫院那些領導受賄上百萬都不止,我們衛生系統幹這一行的哪個不知道,但人家受賄就沒事。為甚麼?不在於你拿多少,中共根本不講法律,沒有原則的找出個替罪羊來殺雞給猴看。領導雖然也有份拿回扣,以後要出了事,往下推責任可都是一個人扛。你想想看吧。」對一個常人,又是我的上級,我只能從這些角度說。雖然最終的選擇由他說了算,但我的話對他還是有影響的,包括我的人品、作風和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所帶的能量場都會在他的取捨中起著正面作用。他接受了我的意見,一直到現在,我們科室都沒有收回扣。這在當今世風日下,醫生吃回扣在每個醫院都不例外的中國社會實在少見。大法弟子的言行在改變著環境,「截窒世下流」(《洪吟二》<普照>)。
中共邪黨對大法的迫害已經十年了,每次看到有同修因不放棄修煉被非法剝奪公職,失去工作機會,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我就感到難過。我堅守著一念:我就要在這個邪惡的環境中走出一條路來,正常工作、生活、證實法,留給歷史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