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崔月芝,今年三十八歲,山東冠縣縣醫院的放射科醫生,一九九三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對大法九年多的瘋狂迫害中,我被冠縣公安局惡警三次非法關入監獄,多次被非法關入洗腦班,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幸福的家庭。現被非法關押在聊城看守所遭受迫害。
去北京證實法被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八日,我和丈夫宋佔軍去北京,在圓明園看到有許多人在煉法輪大法,我們也一塊去晨練。第二天早晨,去了幾個人說全國下令綁架了許多煉功點上的學員,我們就到了天安門。七月二十八日,我們在天安門廣場東側坐著時,被北京警察綁架到一輛公安車上,拉到豐台體育館。冠縣公安局的警察去我娘家,把我不修煉的父親拉到車上,帶到北京來找我,他們到了北京後,又把我在北京上班的弟弟也拉上,一塊來找我。當時警察問我來幹甚麼?我說來證實法、護法。冠縣公安局的人說,你就說來旅遊的。我說現在電視上造謠,我要為大法說公道話,我就是維護大法來了。我被從北京押回,冠縣惡警把我拉進冠縣清泉賓館非法軟禁起來。那裏已有很多大法弟子,被關在一個大屋子裏,家人送飯,在那裏睡。惡警把我單獨軟禁在一間有兩張床的客房裏,我所在單位縣醫院的辦公室主任王書亮親自指揮,讓單位裏的職工章靜等人輪流監視我,每天至少兩個人睡在床上,我睡在地上,強迫我們寫三書。我們不寫,就讓寫「認識」。他們大吃大喝,把我們關了半個月,單位扣了我五個月的工資。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又被綁架到冠縣邪黨校,非法關押十天。
被綁架到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我在街上走著,就被冠縣公安局的惡警綁架到拘留所,我絕食抗議,六天後被轉到冠縣看守所。惡警在窗戶邊上放喇叭,音量很大。當時有一百多名大法弟子被關在那裏,女的有幾十人。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日,幾十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十一月初又非法勞教了一批。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我們開始集體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外邊下了四天大雪。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惡警找了冠縣中醫院的醫生開始對我們強行灌食。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被從冠縣看守所轉到了洗腦班,是「六一零」借冠縣教師進修學校的教室。那年的冬天特別冷,經常下雪,房內只有一個煤球爐子,煤味很大。大法弟子在一起吃飯,每人都盛很少的菜,一開始我以為他們飯量小,後來才知道原來是人多怕不夠都讓著吃。我就端著鍋讓大家把菜盛完。一次,邪惡之徒把我們召集到一個教室裏問:你們敢永遠說煉的給我站起來。大家「刷」一下全部站起來了。我們一直堅持學法煉功。冠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隔一段時間就去搜查。如果搜出書來,立即送看守所,過年也不能回家。
到了二零零一年三月,大家知道不能再消極承受,那時邪惡的「轉化」團也開始出現。當得知邪悟團要來時,大家都想不能讓他們來,結果狂風大作,把邪惡橫幅都刮斷了。邪悟團遲遲來到後,他們想我是大學生,想先「轉化」我,然後讓我做他們的幫兇,真是卑鄙至極!他們把我單獨喊到一個屋子裏,倆人圍著我恐嚇我,一批不行再換一批輪番來。他們不知珍惜自己的生命,明知大法好卻懾於邪黨淫威為虎作倀、醜態百出,樣子可笑又可憐。下午五點多,「六一零」副主任靖軍讓我去招待所,我一看他們不想讓我睡覺,把我一個人弄到招待所不知想怎麼折磨我,就和同修說了,大家都說堅決不能去。等吃完飯後,靖軍又在外邊喊我,我站起來後,所有的大法弟子也都站起來。當時我公公和婆婆(我婆婆去北京上訪回來後在被非法關押在監獄一個多月後被轉到洗腦班;公公也被從冠縣邪黨校轉到洗腦班)站起來說:「我三兒子正在被非法勞教,你們如果把我兒媳帶走,萬一她有個三長兩短,我們不好跟我兒子交代,你們萬一在她嘴上抹毒藥怎麼辦?」由於大家的堅決抵制,邪惡之徒沒敢再喊我。計劃落空了,他們惱羞成怒,四、五天後把我公公和婆婆關進看守所。到四月份,邪惡還不放人,我們又被迫開始集體絕食。兩天後農村的同修被各鄉派出所拉回家,上班的同修回單位。
回冠縣縣醫院上班後,院方天天讓我上白班,還不發工資。我找到副院長,告訴他:這是對我的迫害,你們在工作中應該有自己善良的選擇,以免將來被清算。對善良無辜的大法弟子這麼迫害,一定會遭到報應的,很多人都是現世現報。不一會兒,辦公室主任王書亮就身上疼的不行,去我的科室看病,拍片結果出來是強直性脊柱癌,他當即遭了惡報。
再次被綁架到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五月的一天,我正上班,辦公室的人打電話讓我的同事王志華看住我,他們馬上就到。一會章靜過來喊我到大廳外邊,我一看,好幾個醫院的職工如臨大敵般的上來拉住我就往救護車裏塞。我大喊:「法輪大法好!你們這樣做是有罪的!」引來許多病人家屬圍觀,他們很吃驚的看著這一幕。我說:「你們光天化日之下幹甚麼?我又沒犯法!」
他們硬是把我劫持到了洗腦班,那裏已經有幾位大法弟子,原來「六一零」又找來一批濟南女子監獄的邪悟者來企圖給我們洗腦。他們把我扔到屋子裏就開車回去了。立即過來一批邪惡人員圍著我嚇唬,到了半夜十二點還不讓我睡覺。我說我要去廁所,因為「六一零」是借的冠縣教師進修學校的教室,離廁所遠。一路上我高喊:「大家聽著,你們先別睡覺,我是宋廣田的三兒媳婦,『六一零』的任廣民他們想害我,我絕不會自殺。如果有甚麼事一定是他們迫害的,你們一定要為我作證啊!」因為我婆婆的家就在那兒,周圍的居民全是鄰居。到了大約凌晨兩點多,他們想等我困時在他們寫的東西上按手印。我說你們別想偽造假證據,我絕不會睏。折騰了半夜他們才讓我回宿舍。第二天放我回單位了。下午我到洗腦班去拿東西時,一看我四弟媳婦被非法劫持到那兒了。原來,因為公公婆婆被非法關押在冠縣看守所,我丈夫被非法關押在王村勞教所,家中只剩下大哥、大嫂、四弟,大哥吃飯時一看又找不到我了,就去單位找我,又找到了「六一零」,告訴「六一零」惡徒不要這樣對待我。結果「六一零」惡徒任廣民、靖軍把我大哥宋佔玉非法關入冠縣看守所十五天。當時我四弟宋佔元在外地上班,聞訊只好也回家找我,因為他在外地上班,冠縣惡警沒有資格綁架他,就把他媳婦綁架到了洗腦班。那時四弟剛結婚一個月。
又遭綁架 非法勞教未得逞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八日上午,我正在上班(還沒有發工資),副院長王書亮和保衛科的賈道獻把我從班上騙到外邊,硬塞進車裏,車裏有四個人看著我,我的同事、大法弟子萬玉芬被綁架到另一個車裏。我們被劫持到清泉賓館,分別軟禁在兩個房間裏。每個房間有兩個人看著,其中有章靜、錢建平。我告訴他們:「你們這是在犯罪,我對工作認真負責,病人、同事都說碰上我真幸運,我再累也樂呵呵的給他們檢查完,有不明白地方的問我,我都告訴他們直到他們聽明白為止。這些,都是我按『真善忍』修煉大法後才做到的。你們為甚麼不會在中共叫你們幹這些不道德的事時說『不行,我不幹』呢?將來這場迫害一定會停止,一定會清算,我希望你們將來比現在更好。」
到了下午王書亮告訴我說送我回家。我一看車裏有賈道獻,路是去看守所的,經過公安局,我一看惡徒想把我劫持到看守所,我說我不去,我沒犯法。他們強行把我拉到看守所,我不下車,王書亮、賈道獻兩個男的硬把我架起來,把我的鞋都拖掉了,我不進門他們硬拖,旁邊的警察還邪惡的笑我(好幾天以後,他們提起來還在笑)。最後他們把我扔進小門裏邊,關上車門飛似的開車走了。晚上大法弟子李青梅也被綁架來了。七月十九日以後,陸陸續續關押了幾十名大法弟子。我們開始集體絕食。三天後邪惡把我和楊兆玲、邢本亮的妻子非法關押到了聊城看守所,那裏已經有多名大法弟子。(後來他們有六人被非法勞教,其中女的被劫持到濟南女子監獄。)接下來幾天,又有聊城的大法弟子被綁架進來。有一次一個惡警把我們四人銬到了外邊的門上一個多小時,我們告訴他,善惡必有報。一個月後又把我們轉押回冠縣看守所,我們一直堅持學法,冠縣看守所調來大批武警,把整個屋子從裏到外翻了三遍,對大法弟子挨個搜身,也沒有搜出甚麼。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中旬,一批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一天早晨六點,以陳月芝為首的邪惡之徒,把大法弟子強行抬到外邊的車上,我看見外邊站滿了人。我朝他們所有的人招手微笑,告訴他們:我只是為了別人好,為了讓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永遠受益(幾年後,有人看到我時還提起記得我朝他們揮手)。我們被拉到濟南一家醫院去查體,我就想:請師尊加持,我不能被非法勞教。結果醫院說我全身有病,不能被勞教。
從洗腦班走脫
惡警把我拉回洗腦班,還說:「你命真好!」洗腦班名義上是冠縣法制學校,大院子裏面有一圈平房,平時鎖著門,大法弟子吃飯、上廁所都被限制,簡直就是私設監獄。我不下車,我要回家,被他們硬拽下來,非法關進了那裏。我和何秀環被關在一個屋子裏,屋子裏有幾張床,我觀察地形想找機會出去。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當時只剩下兩個惡警,我在屋子裏想:我要出去,不能在這裏。這時,落在我手裏一個新鋼釘,我們倆用它挖窗戶上的木頭,終於拔下了窗戶上的鋼筋,闖出了魔窟。我們從此流離失所。我和何秀環在臨清租了一個房子,沒有床只能睡在地上。一個多月後,由於王麗華的舉報,何秀環被蹲坑的冠縣惡警綁架,被非法勞教六年。
我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從洗腦班走脫後,冠縣電視台從二零零二年二月開始每天播放我和何秀環、王守克的照片。
家庭被破壞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丈夫宋佔軍從勞教所出來後,被關在「六一零」洗腦班兩個月。在這期間,大法弟子張巧春從洗腦班回家一趟,結果被抓回來打的整個屁股黑紫,差點被打死。宋佔軍忍受不了高壓恐怖與強烈的孤獨寂寞,向法院提出了離婚,一個幸福的家庭就這樣被破壞了。
奧運前再遭綁架 邪黨欲非法判刑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六日,我去王洪朝家(在臨清租的房子)時正碰上冠縣蹲坑的惡警劉濤,薛連春、陳月芝、張魯、楊軍等十幾個邪惡之徒非法綁架了我和王洪朝、邢桂玲夫婦。當天惡警還在冠縣綁架了大法弟子夏國輝。當晚我們被銬在冠縣招待所裏,第二天(七月二十七日),我們四人被綁架到聊城看守所。那裏已經非法關押了四名大法弟子:崔巧蘭、李秀英、申子玲、張巧環。
大法弟子張巧環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被非法關押在聊城看守所;八月九日被非法批捕;八月十四日檢察院非法提審;十月十七日冠縣國保大隊特務楊軍給張巧環送來非法委託書。
大法弟子王洪朝七月二十七日被非法關押在聊城看守所;八月二十六日被非法批捕;十一月七日冠縣國保大隊特務楊軍送來非法委託書,委託書上的日期是十一月四日;十一月二十七日檢察院非法起訴。
聊城大法弟子張建華二零零八年八月被綁架到聊城看守所,惡警誹謗大法時,他講真相,被惡警皮鞭打,砸板床,當時聲音傳的很遠,陰森恐怖如地獄一般。「板床」是一種酷刑刑具,一個大木板門中間有合頁,能摺疊,放平後讓人躺上去,前邊有兩個鐵環把人雙手分開銬上,後邊有兩個鐵環把雙腳分開銬上,中間有個繩子捆住身子,天天那樣躺著。
茌平電廠的大法弟子高恆峰(男,四十歲)於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七日中午被非法關進聊城看守所後絕食,被聊城市看守所惡警科長張保成砸板床五天。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高恆峰被秘密非法勞教。
冠縣國保大隊惡警把我、王洪朝、張巧環綁架到聊城看守所,一個月內送來一份非法聆訊通知書,想上報勞教沒批准。冠縣邪惡又造謠、誣蔑想給我們三名大法弟子非法判刑。我們決不承認這一切!我們按「真善忍」修煉法輪大法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