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晚上如約前來運走了所有的物資。我回到家中把孩子送到公婆那裏,囑咐孩子不要自己回到家來,然後我開始集中精力學法清理邪惡。實際上,那時惡警已經盯了我七天了,因為幾年來與我一直合作的一個同修,被惡警綁架後沒有頂住壓力,說出了在我家裏做資料的事,邪惡為了在我家門口抓到其他同修,早就布置好了。但是奇的是,在這七天中我晚上還出去發資料,也沒有其他同修來我家,還把家中物資轉移給了同修,而這些他們竟然沒看到。當他們非法湧入我家抄家時一無所獲,問我怎麼回事?我在心裏感激師父慈悲呵護,同時不由的笑邪惡的愚蠢。
一、破除邪惡的陰謀
幾個彪形大漢來勢洶洶的把我綁到派出所,強制戴上手銬腳鐐,把我銬在椅子上,輪番熬了我三天三夜,妄圖從我這裏得到其他大法弟子的線索,我不配合邪惡,他們沒招了,就把他們自己編造的或者從其他妥協的同修那裏得到的有關我跟幾個流離失所的同修做的一些事說給我聽,邪惡妄圖從我這裏打開抓到那幾個同修的缺口。我在心裏對另外空間的邪惡說:休想!那怎麼可能呢?他們是這一方眾生得救的命根子,那是師父的安排,誰動誰就犯了天法。我對惡警說:沒有,我就是沒有。我向內找,是不是自己有覺的自己做了證實法的事炫耀的心,如果真沒有的話,惡警又怎麼問那些事情?我真的達到了法的標準了嗎?我發現自己還真有覺的做了甚麼如何如何了不得的心,我趕緊在心裏向師父認錯。
在惡警熬到我第四天的時候,國外同修的電話打到了派出所及參與綁架我的那些警察那裏,我知道我被迫害的消息已經上網了,同修一定在幫我發正念!警察們開始納悶,問綁架我的消息是誰傳出去的,他們自認為綁架我的過程計劃的相當周密,怎麼法輪功知道的這麼快呢?他們問我法輪功有甚麼高科技?最後,警察看到我嘴緊,說:你不說我們可以讓其他人說,零口供照樣勞教你!
二、一遍遍背法、正念解體邪惡
第五天,那些惡警把我關進了看守所,在這期間他們拒絕向我家裏透漏有關我的任何消息,我心裏琢磨怎麼才能讓家裏人知道我被綁架的消息?我在心裏求師父幫助我!此後,惡人又非法提審了我幾次。有一次提審我時,趁周圍沒人,我請一位看上去比較和善的警察,請他幫我告訴在公安局工作的堂姐自己被抓的事,他同意了。感謝這位警察事後真的給我堂姐打了電話,使我的家裏人及時知道了我被抓的消息,在營救我的過程中使家裏人爭取到了時間。
我坐在看守所裏,心裏想:從迫害開始,家裏人沒過幾天安心的日子,幾年中,我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婚姻,最窮困的時候從父母那裏背糧食吃,父母為此打過我,罵過我,頭髮都愁白了,哥哥們也不過問我了,這次家裏人還會救我嗎?
我想了一天,最後決定:不管怎樣,這事我說了算,家裏人必須想辦法幫助我出去,他們將來的命運是與大法弟子聯繫在一起的,他們應該抓緊機會幫助我。我開始定下心來一遍遍背法,把自己所能熟記的《精進要旨》、《洪吟》和《轉法輪》第一講,翻來覆去的背,背完就發正念,清理另外空間妄圖迫害我的邪惡生命,清理家人背後的邪惡因素,加持他們全力營救我出去。我在心裏定了一條,把任何想迫害我的生命全部堵死,起正面作用的生命,自己將來一定給合理的安排,如果我自己做不到我會求師父幫助。我在心裏求師父幫助自己出去,雖然我還不明白自己因為有甚麼執著被鑽空子,但是我最終會在法中歸正自己,我對師父說自己還要出去救眾生!
接下來的時間,我開始全天背法發正念,就是睡覺的時候都感覺自己在夢裏背法,我明白自己能不能出去,取決於自己能多大成度上依靠法的威力解體迫害我的邪惡,這一點不能有指望的心,是要靠自己去做的。白天有時候自己犯睏,馬上有個聲音提醒我趕緊背法發正念。另外空間的邪惡瘋了,它們惡狠狠的罵我。這倒更讓我明白了大法的威力和邪靈對大法的懼怕,我更增強了背法發正念的信心!我讓自己整個人的思想和身體完全浸泡在法中,不讓邪惡的任何思維插進來。但是由於人的眼睛被現實空間障礙,我不知道事情到底到了甚麼地步,只是,每天耳邊都有個聲音告訴我家裏人誰誰,去哪裏找誰營救我,國保大隊的人對我甚麼態度,政法委的人對我甚麼態度。另外空間的生命好像開會一樣每天在商討對我如何如何,我不知道那些是不是真的,我所能做的就是一刻不停的背法、全力正念清理一切妄圖迫害我的邪惡因素,同時加持家人全力營救我。看守所那些與我關在一起的常人,都問我怎麼了?整天就跟傻了樣坐在那裏不說話也不動。
在這期間,有其他同修被關了進來,因為邪惡怕大家串通,往往不到一天就把同修們互相分開,大家能找到交流的機會很少,同修有絕食反抗的,有帶著人心進來坐那裏流淚的,我提醒同修精神起來,不管吃甚麼,吃飽了精力充足了背法發正念。
有一天看守所值勤的給我送來了換洗的衣服和洗刷用品,並告訴我孩子的爺爺奶奶給我存錢用的消息,這是我被綁架後第一次有家裏人的消息,我想起了丈夫當初如何調動婆家的力量反對我修大法,要跟我離婚,自己又是以如何的寬容與耐心善待他們,勸他們三退自救,這還算是自迫害開始他們第一次支持我!
三、回家
到我被關押二十多天的時候,我加大力度正念清理邪惡,我聽到邪惡開始求饒的聲音,說三天後放我,求我不要再發正念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不為所動繼續正念清理邪惡。
到了第二十八天的時候,我不由自主的問了自己一句:我能不能出去啊?旁邊幾個與我關在一起的常人說:我們都覺的你能出去,你那麼善良,又沒說出別人來,說不定哪會就叫你回家了!我笑著說:那我就回家!
第二天早飯後,我正坐在監室的板床沿上背法時,看守所值勤的來到門口喊我的名字,監室的人問我去哪裏,執勤的警察說:還去哪裏,回家啊!
我穿上自己的乾淨衣服,走出看守所那扇沉重的鐵門。我順著看守所長長的高牆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看到哥哥們開來了車站在大門口等我,淚水在我的心裏噴湧而出,我笑著走向他們。回家路上,家裏人誰都沒有抱怨我,哥哥們說已經給我找好了一份很優裕的工作,過幾天就可以上班了!
回到家,母親照顧我體力恢復後,告訴營救我的全過程,媽媽說:我們這家人從地區到縣市,不管官大官小,所有能認識、能找到,連磚頭瓦塊大的關係都用上了,我們大家對你算是盡全力了。
過了幾天,我到新的單位報到上班後,又從新匯入了證實法的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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