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在所有的媒體造謠、誣陷誹謗大法和師父,爸爸決定到北京去向政府說明情況,我媽得法比我們晚,當時也只是從感性上認為大法好,所以當爸爸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以後,媽媽就極力的反對,因為媽媽知道去了就會被抓。爸爸於十月二日到達北京。到了北京後爸爸找不著路,我家是在農村,經濟不寬裕,爸爸身上也沒有帶多餘的錢(當時只帶了路費),就只好邊走邊問到天安門廣場的路。途中渴了就只能喝澆草坪的自來水,為了說句公道話爸爸一天一夜只吃了一個麵包。在去廣場的途中被警察截住了。
我爸爸第一次被黑龍江雙城市惡警劫持回後,被非法關押到雙城市拘留所。惡警為了達到讓大法弟子放棄修煉的目的,除了指使刑事犯人隨意打罵大法弟子,還用限制上廁所等極其下流和卑鄙的手段折磨凌辱大法弟子。給大法弟子吃的窩頭是摻了土麵的,菜湯裏有泥沙和蟲子。爸爸被非法關押折磨了一百天後,公安局硬是要我們村交了六千塊錢(村上先墊付的)才放了爸爸,當時聲稱這錢是去北京接我爸回來時的費用。在爸爸被非法關押期間,家裏前後借了一萬多塊錢到處托關係想早點救出爸爸。
在二零零零年六月,那時我十八歲,獨自一人坐火車到了北京,到了天安門廣場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看到有一個大法弟子在打坐,我也就和她坐到了一起,剛坐下來就有幾個便衣叫我們起來跟他們走,其中一個便衣說:你們以後再來就把你們的腿打折。他們這群便衣把我們帶到了某地的駐京辦,他們一看我不是他們地區的就讓我走了。
我想:不能就這樣回去了,我還得去天安門證實法。由於我找不著路,身上帶的錢也不多,就徒步走了很遠的路才又到了天安門,當時廣場上有很多大法弟子,有打橫幅的,有喊出自己的心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的、有煉功的,我也上去幫著同修拉橫幅,剛舉起就有很多便衣衝過來搶奪橫幅。我們被這些便衣推上了一輛警車。
我被劫持到了北京站前派出所,當時裏面關了很多大法弟子,我沒有報姓名、住址,警察就過來非法搜身、非法提審,我不說他們就打我耳光,打完後那人出去了,然後進來一個當官模樣的用軟的方式與我嘮家常,後來聽出我的口音,通知我們當地駐京辦把我帶回黑龍江雙城市看守所非法關押。
當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三十個大法弟子,我們在一起集體煉功、背法。惡警為了阻止,就往監號內潑水,有一次我們正在集體背法,惡警像瘋了似的衝進來拿著電棍就亂打,然後強迫我們光著腳站在太陽下暴曬(當時正是六月份)。為了抗議對我們的非法關押,我們開始絕食。絕食的第六天,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闖出魔窟。家裏被公安局勒索一千五百元錢,說是去接我時的費用,同時還被雙城市看守所敲詐伙食費五百元。
在二零零一年元月我與爸爸再一次踏上了北京證實法的路,我和爸爸到北京後就走散了,當時到北京證實大法的同修很多,我到了天安門廣場後被一警察攔住,後被非法關押在北京站前派出所,裏面非法關了很多大法弟子。派出所容納不下便一批一批送到朝陽看守所,朝陽看守所強制大家坐著,不能隨意動,上廁所都要報告批准後才行。
被關了三、四天後,我又被轉到了河北一縣城看守所,在那裏我採取了絕食抗議,邪惡的警察指使刑事犯用強行插管灌食方式來折磨我,在第六天,有個叫趙洪芝(音)的瀋陽同修的兒子來接她,當時警察聽我們的口音差不多就同意讓我同他們一起走,我再一次在師父的呵護下闖出魔窟安全返回。
剛回到家,我們村裏就通知我到村大隊去一下,村書記善大友和當地六一零勾結把我非法綁架到雙城鎮政府在秋林百貨公司的五樓私設的黑監獄,雙城秋林公司五樓城鎮街道辦公室,他們將辦公室的門換成了鐵門,將一百多名大法弟子分別關在五個小屋裏,全部睡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聲稱就是不煉也得必須交一千元或一萬元罰款,才能放人。鎮政府一個姓劉的(女)負責收錢。雙城鎮副鎮長閆善利聲稱經他手放人的必須交錢,還要罵大法、罵大法師父。
我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媽媽為了看我,經常步行往返二十里的路。我哥哥又得了類風濕,不能幹體力活,媽媽當時又要擔心我和爸爸,又要照顧哥哥和家,她的身心承受著極大的痛苦,人一下就瘦了一圈。在被非法關押在西大街秋林公司五樓期間,副鎮長閆善利、鎮武裝部幹事冉令才、鎮幹部周大勇隨意打罵、污辱、體罰大法弟子。我們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在絕食的第四天他們強行給我們灌食。他們來了十個惡人把我按在床上,雙手被按得死死的,把頭按在床上,一個惡人手拿螺絲刀把我嘴撬開,另一個捏住我的鼻子,兩人往嘴裏灌,這時憋得我喘不過氣來,一名同修被灌後噁心了二、三天。一次因煉功被一個所謂的班長打了十來個巴掌,後綁到椅子二十幾個小時之久。
更下流的是,這些邪黨惡人在大年初一把大法弟子男女綁在一起進行體罰,逼我們放棄修煉大法,惡人們把我和另一個年輕大法女弟子楊華綁在一個男大法弟子兩邊一邊一個,綁了十多個小時,流氓惡人閆善利和冉令才在走廊對大法女弟子說下流話,調戲年輕的大法女弟子說:「去當小姐多來錢,何必煉法輪功。」一次流氓惡人冉令才把一位男大法弟子李成奎一人提出來送進女監號。一次我將兩腿疊在一起坐在那兒(不是煉功姿勢),惡人流氓閆善利叫來兩個打手把我綁在椅子上,折磨了一天一夜。
還有的大法弟子因堅持打坐、煉功,被看管人員吊起來毒打幾個小時。在被非法關押的三個月期間,城鎮、村上強行向家人勒索錢財,還威脅說:不給錢就拉糧食,還以切斷電源相要挾(因我家有加工廠),家人被嚇著了,無奈把錢給了他們〔強行勒索2250元〕。在街道辦非法關押三個月後又強行轉押到雙城市委黨校洗腦班,強行洗腦一個月。我絕食後被釋放。
同時我爸爸也因為這次去北京第二次被迫害,非法勞教一年,被劫持到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在長林子勞教所,凡是不寫悔過書的大法弟子,每天從早晨6點開始,一直罰站到半夜12點左右。遇風雪天氣,就強制光頭光手在室外訓步。每天除早晚飯外,上午和下午只允許喝水一次。大小便時間也嚴格限制,大便不給衛生紙,而且經常中途被制止,並被踢出廁所。夜間不准大法弟子上廁所,而且管教經常用非常低級下流的語言隨意侮辱大法弟子。
二零零二年長春電視真相插播震懾了邪惡,隨後江氏流氓集團對東北三省下達了「殺無赦」的指令,然後對東北三省所有在名冊有記錄的大法弟子進行了非法大綁架大搜捕,我與爸爸相繼被綁架的。爸爸是在四月二十五號夜裏被綁架,後來得知被非法關押在雙城看守所(這是爸爸第三次被非法關押),當時來了好幾輛車,我正在煉功,那時我們剛把八十高齡的爺爺接到我家安享晚年,爸爸本想在家好好照顧年邁的爺爺盡一個兒子的孝心,不但沒有盡到孝心,還讓一個八十幾歲的老人目睹自己孝順的兒子被惡人野蠻的綁架,使爺爺他老人家的身心受到巨大的傷害。我那時是在村上個人開的小廠上班,在父親被非法綁架後的六、七天的樣子,我們村的一個人(專門跑腿的)帶了三、四個惡人在我上班期間用車強行拉到村上,我看到媽媽的眼睛紅紅的,才知道村書記善大友與惡警為伍,到我家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籍二十餘本,錄音機一台,VCD一台,當時媽媽眼睜睜的看我被惡警推上車,媽媽欲哭無淚。
我和爸爸相繼再次被綁架,給媽媽帶來了巨大的打擊,除了天天都擔心我們在裏面被折磨,是否能活著出來,還要照顧年邁的爺爺,因媽媽知道很多堅持不放棄修煉的大法弟子因堅修大法而被迫害致傷、致殘、致死的案例。爺爺嘴上不說,但心裏非常為我和我爸爸著急擔心。在看守所,惡警唆使犯人打我爸爸及所有被非法綁架到這裏的大法弟子。我在被非法提審時被惡警打了兩嘴巴,那裏有一姓黃的惡警經常謾罵大法及大法弟子。
六月份,我和爸爸同時被送到萬家勞教所,被非法強行勞教兩年,爸爸當時身上長疥瘡,體檢不合格被退回雙城看守所,幾天後被保外就醫。
回到家中不到一個月,親屬便帶信說,惡警馬上就要來綁架我爸爸,爸爸聽到消息後剛走十幾分鐘,村上有個叫趙某某的便帶惡警來了,把我家前後圍住,準備再次綁架我爸爸。由於經常的被惡警騷擾、恐嚇,媽媽被邪黨惡徒們嚇的經常全身發抖,連續幾個月手拿筷子都拿不穩,現在(二零零九年)媽媽的手還有些顫抖。
爸爸當時就被迫流離失所在外,有家不能回。因為我當時也是被非法勞教,所以照顧年邁爺爺的重擔就又落到了媽媽的身上。在多次的非法抄家抓捕中,爺爺終於病倒了,爺爺生病住的醫院離我家有十里路,媽媽每天是城裏家裏兩頭跑,在這種情況下膽小的媽媽學會了騎車。不久爺爺就病逝了,我和爸爸都沒能見到爺爺最後一面。
我在萬家勞教所拒絕它們所謂的轉化,在十二大隊被強制坐小板凳到深夜,不讓說話,在裏面不放棄大法修煉的白天都有幾個包夾監控,我腳心長了膿瘡,被獄醫強行用沒處理的鐵器剜膿瘡。在七大隊,我因不放棄大法,被弄到集訓隊迫害,雙手背後,面向牆壁蹲著,過了大概兩小時左右,惡警對我動酷刑,上大掛兩手用手銬銬在鐵窗上,腳尖著地,同時用電棍電我的臉,因為承受不住折磨在高壓、酷刑下我違心地寫了三書,做了一個對大法弟子來說最恥辱的事。在這裏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只要不放棄信仰的,都會被用這種酷刑折磨,有的上大掛的同時還被犯人打。惡警寫辱罵師父和大法的話要我們讀,我和幾名大法學員拒絕讀,被罰蹲,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
在七大隊,我們被強迫勞動,做拖鞋,汽車墊,粘假眼毛,補布。惡警知道我們不是真心放棄大法的,就逼迫我們罵師父,罵大法。大法弟子馬立達、仲美華和我拒絕,惡警罰我們蹲,關小號,給仲美華上大掛,我和馬立達被「上拉床」折磨。拉床就是人站在兩床的中間一隻手銬一個床上,把床向兩邊推,人便騰空。
在萬家勞教所歷經一年零六個月的非人迫害,到家後媽媽怕我再次遭到村書記的迫害,便讓我離家去找我爸爸。在紅色恐怖高壓下,媽媽受到壓力很大,她時時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活,一年後媽媽和哥哥也離開家鄉,我們一家才得以團圓。由於爸爸的身份證被邪黨扣住,找工作非常的困難,家裏一度生活都比較困難。媽媽和我們在一起後又從新走上了修煉的路。
零七年六月十號晚上,我和爸爸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綁架到看守所迫害,失去人身自由五個月,媽媽的精神再次備受煎熬,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同修的正念加持下,媽媽終於打聽到了我們的下落,便在同年的十一月十號到看守所把我和爸爸要了回來。出來時爸爸的身體由140斤迫害只有幾十斤,雙腿麻木沒有知覺,吃飯都很困難,當時出來時是我和媽媽架著爸爸走出看守所的。
在此特別再次嚴正聲明由於在高壓下所說所寫的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話的全部作廢,堅修大法,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救度更多眾生。我家遭受的迫害經歷還只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邪惡的流氓集團對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信仰團體迫害的冰山一角,請有正義的、善良的人士伸出援手與我們一起共同來制止這場迫害,結束暴政,讓所有的中華兒女一起迎接美好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