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嚴管隊一分隊迫害情況
被非法關押在嚴管隊一分隊的法輪功學員:
謝桂花,大連市莊河法輪功學員,今年五十四歲。
盛連英,大連市內法輪功學員,今年五十三歲。
張 敏,大連市內法輪功學員。
高x x ,大連市莊河法輪功學員,今年五十六歲。
王 玲,遼寧法輪功學員,今年六十四歲。
賈雅輝,瀋陽法輪功學員,三十多歲。
吳 娟,丹東鳳城縣法輪功學員,今年四十七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初出獄。
謝桂花,非法勞教期至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期滿,同奧運會開幕日同天,惡警不放人,用各種藉口延期,一方面說時間有誤,一方面說表現不好加期,可能要拖到二零零九年六月左右。
二零零七年年末的一個晚上八點多鐘,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到車間做奴工勞役。那時三大隊車間全在「東崗」(被非法關押在「東崗」法輪功學員都在室內,窗、門上玻璃全用白紙或報紙封住,由警察在室內看管,走廊裏也有遛崗警察)。強迫勞役時間每天高達16個小時,謝桂花因血壓高沒幹活,惡警強迫她在車間坐著,謝桂花唱大法歌曲,被「四防」人員出賣,從所裏來了兩位男警,拼命拉謝桂花出車間,因謝桂花身體高大,又拽住桌子,惡警拉不動她,結果桌子被拉倒,人被拖倒在地。當時大連法輪功學員張敏(三十幾歲,眼睛高度近視)被突如其來的場面驚得心臟病發作。
為此事,當時專搞「轉化」的惡警大隊長石宇將謝桂花關禁閉一個星期,並銬上手銬拳打腳踢,後來強迫「認錯」,在眾人面前羞辱她。
謝桂花被非法關押在「東崗」期間,不配合惡警指揮,經常被惡警謾罵、罰站、拳打腳踢,謝桂花多次找警察隊長談無罪釋放的問題,藉機會向警察講真相。以劉勇為首的惡警,根本不聽,還謾罵謝桂花,謝桂花幾乎每天被罰在室內和走廊面壁。
由於謝桂花遭受精神、身體的迫害,又惦記著身患癌症的老母親,身心都受到很大的傷害,心臟病加重,血壓也升高,晚上睡覺不能枕枕頭,一直是枕在鐵床頭的欄杆上,頭枕低就喘不上氣來。夜間時常不能入睡,坐立不安。值班警察都在看著,不准坐起來,躺下也躺不住,身體消瘦一大圈。
二零零八年年底,謝桂花被迫害的精神有些恍惚,低頭不語,唉聲嘆氣,時常喃喃自語。惡警張秀榮(分管隊長)不管法輪功學員的死活,還逼她幹活,謝桂花支撐不住,有時白天在車間勞動時,趴在桌子上一會,就會遭到惡警辱罵,逼著她站起來「清醒」。
盛連英,由於絕食抗議非法勞教,被各種手段折磨,面色蒼白、浮腫、身體消瘦,嘴角時常被酷刑折磨起泡、紅腫、破皮,在零八奧運會期間,惡警劉勇將盛連英的雙手銬在走廊的護欄上,有時銬在不鏽鋼管製作的大門上,很多人上下樓都能看到她,以此羞辱她。
高姓大法弟子,從「西崗」直接轉入特管隊,血壓很高,強制勞動,稍微好一些,被轉入嚴管一隊,值班警察天天逼著吃無名藥,警察在眼前看著高將藥吞下去後,才離地方。
王玲,在零八奧運會期間就被關在「東崗」,幾年的獄中迫害,腿走路不聽使喚,別人穿著一條襯褲,她還穿著毛褲,就是出汗也得穿著,否則兩腿疼得受不了。滿口牙沒剩下幾顆,有的是被灌食時被惡警用硬器撬掉的。吃飯由於沒有幾顆牙,時間不夠用,吃不上幾口就到時間了,經常把餅子或米飯「硬」的食物用水泡著,拿回去泡好了才能吃幾口,有時菜咬不動,就只要湯泡主食吃。邪黨真是喪盡天良,折磨這些手無寸鐵的法輪功學員。
賈雅輝,惡警利用「親情」逼著賈雅輝放棄信仰,在不配合邪惡指使過程中,多次挨打受罵。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三日,與「東崗」全體法輪功學員在食堂高呼:「法輪大法好」時,被當作「領頭人」之一受到酷刑折磨。
張敏,一次利用去食堂打飯時機,在食堂高呼「法輪大法好」後,又遭惡警張秀榮等辱罵、毆打。從這天開始,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一個也不准去食堂打飯。由於「東崗」法輪功學員經常反迫害,不聽「管教」,二零零九年大年過後,教養院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允許買食品,連鹹菜都不允許。
吳娟,在二零零七年年底,由於拒絕在「月考欄」簽字,被惡警張君、張卓慧、崔弘毒打倒在地上,拳打腳踢,倒在地上還被踹上幾腳 ,吳娟喊「大法好」被吊在「儲藏室」一天一夜腳尖著地,頭髮被揪掉一綹一綹。手脖子被手銬勒破,腫得很高,眼窩下陷,左手筋嚴重拉傷,不敢動,不給水喝,也不給飯吃。第二天被帶到車間強迫幹活,惡警不懷好意的說:「幹活,活動活動,對筋骨有好處。」,吳娟抗議「幹不了」,長達半年之久,一直到零八奧運會時,被一同轉入「東崗」。這半年期間,她受盡折磨,時不時被叫出去辱罵,經常被惡警毒打。惡警張君有一天中午將吳娟叫到辦公室,先是罵,後是打,吳娟的左臉在下午到車間時還呈紫色。傍晚一位法輪功學員問張君:「吳娟的臉是你打得發紫了?」回答是:「我打她幹甚麼,我只推她一下。」又問:「吳娟的手指都變細,整個胳膊都變細,怎麼弄的?」得到的回答是「誰知她是怎麼弄的。」張君這副流氓相,真是共產惡黨的產物。
二零零八年初夏,吳娟的分隊被強迫收拾垃圾場,這個垃圾場長約二十米,寬約三米,高約平均二尺左右,是在法輪功學員吃飯的食堂相距六米左右的大牆外,大垃圾場臭氣熏天,蛆都能順著牆爬到院內,腳套上塑料袋,穿著鞋把垃圾裝上汽車,身上臭味幾天也散不盡。就是這樣的垃圾場,就是這樣的勞動環境、衛生環境,惡警崔弘拖著吳娟,逼她站在垃圾堆前聞味,惡警則退後到五十多米遠的大門口坐著,逼迫吳娟站在垃圾堆前整整半天。吳娟因不放棄信仰,被酷刑折磨、毒打後轉入「東崗」。轉入「東崗」後,吳娟絕食反迫害,以此抗議。惡警劉勇夥同獄醫強行灌食,由於身體太弱,吳娟被折磨的心臟衰弱,四肢不能動,被拖回房間扔在地上,渾身是吐的飯水,劉勇手提電棍威脅同屋的法輪功學員,不准任何人幫忙,硬叫吳娟自己起來。吳娟幾個小時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最後房間的法輪功學員一起抗議,並動手扶起吳娟。劉勇一看眾怒難違,只好外強中乾的說:「給你們面子,不過晚上必須得讓她吃飯,不吃飯明天接著灌。」
吳娟被非法勞動期到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九日,只因不參加勞動,被不斷加期,在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三日,全體法輪功學員早上在食堂齊聲喊「大法好」,抗議非法勞動,非法延期。惡警慌了神,「四防」人員嚇破膽,「坐班」張翠棉(石家莊人)先揪住吳娟往外拖,拳頭猛擊吳娟,腳也在亂踢,當時的舉動真如跳梁小丑,很可悲。學過大法的人,從法中得到好處的人,被迫害後則搖身一變,站在大法對立面,助紂為虐,將來何去何從?真是可悲啊!
二、嚴管隊二、三分隊迫害情況
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嚴管隊二、三分隊的法輪功學員:
張印英,北京法輪功學員,五十多歲。
馬瑞蓮,北京法輪功學員,六十二歲。
劉越紅,北京法輪功學員,五十九歲。
趙貴琴,瀋陽法輪功學員,六十五歲。
宋桂雲,阜新法輪功學員,六十歲。
劉桂芳,丹東法輪功學員,四十七歲。
孫秀珍,大連法輪功學員,四十六歲。
魏少敏,撫順法輪功學員,六十七歲。
徐美華,丹東法輪功學員,五十六歲,二零零九年四月非法期滿。
王笑雲,撫順法輪功學員,四十六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非法期滿
王笑鳳,撫順法輪功學員,五十二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非法期滿。
韓繼玲,大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三月非法期滿。
李 紅,大連法輪功學員,五十多歲,二零零九年四月底非法期滿。
劉桂芳,二零零七年約七月份,在北京被非法抓捕,非法勞教二年半,一直被關在「東崗」,由於絕食抗議被綁在「死人床」上半個月之多,衣服上、脖子裏灌食用的食物洒得到處都是,衣服不准換,臉也不准洗,大小便在「死人床」上,床上面有個方形眼,負責看管的「包夾」給倒屎、倒尿。後來,被轉入普犯大隊時間不長,因無能力幹奴工,又被退回三大隊,在「西崗」一個分隊。
在奧運會時期,劉桂芳又被轉入「東崗」,心臟缺血,腰部受傷,走路不能直立,下樓梯很慢,被一男惡警拳打腳踢,在受惡警迫害的同時,還受「坐班」的看管羞辱。在二零零九年一月份,一天晚上洗澡時,劉桂芳正在地上蹲著洗下身,「坐班」劉淑貞(大連莊河人)非要求她挪地方,說蹲的地方不對了,劉桂芳說:「我一直在這兒洗」,沒有動地方,劉淑貞見她沒有動,上去將劉桂芳拖起,右手揪著頭髮,左手推搡,這時劉桂芳褲子還沒提上,劉桂芳一邊提著褲子一邊掙脫,劉淑貞還是不鬆手,周圍的法輪功學員拉都拉不開。劉桂芳喊:「法輪大法好」,這時,「四防」人員與值班警察跑過來,將劉桂芳拖出洗澡間,拖到警察辦公室,一頓訓斥。劉桂芳據理力爭,說出經過。過後,「室長」在法輪功學員中散布:「喊口號了,性質兩樣了,可能要加期。」劉桂芳找到警察大隊長張卓慧,揭露事情的真相,法輪功學員也幫發正念,這事才不了了之。
王笑鳳、王笑雲,姐妹倆在家中吃飯時被惡警綁架到當地派出所。劫持在馬三家教養院後,被吊起毆打一天一夜,王笑雲腰部打傷,走路幾乎是九十度彎腰。王笑鳳一直被關在「東崗」。當時有幾個分隊都有身體弱不能參加勞動的人,有「四防」人員看管。在二零零七年底,惡警張卓慧由管生產改為管教育轉化,接替警察石宇的工作,一個比一個惡,把在本分隊不能到車間幹活的法輪功學員,全部拉出來,強迫上車間,王笑雲腰部不能坐、不能站、只能躺在地上。原先很胖、很白淨的人,消瘦了四十多斤。「坐班」劉淑貞,從普通包夾升到「坐班」,並且還是「東崗」分隊當「坐班」心中暗喜,往家中打電話時曾流露出「我現在不到車間幹活了,在上邊」,連一同去打電話的「室長」都看不上她這個官迷,好不容易在監獄裏撈了個一官半職,便大打出手。一次在食堂吃飯,法輪功學員出來排隊時,王笑雲同周圍一法輪功學員說句話,劉淑貞不讓,喊著來到跟前,推著搡著,因她手重用力,王笑雲回手擋她一把,劉淑貞硬是咬著不放,說王笑雲打她。劉淑貞如同瘋狗,咬準王笑雲打她,最後警察張卓慧非要給王笑雲加期,並說:「不承認打就加期,承認道個歉就算完。」王笑雲直到最後也不承認這種無理的迫害,張卓慧這個惡警真的給王笑雲加了一個月期。臨出所當天,劉淑貞還厚著臉皮問王笑雲:「你回家後,能不能想我」,厚顏無恥這個詞用在劉淑貞身上真是太恰如其份了。
劉越紅,曾在教養院裏兩次昏過去,將身上摔的青一塊紫一塊,有的地方還摔破皮,在那種惡劣環境下法輪功學員身體都受到摧殘,身體都消瘦很多。不准煉功,不准學法,馬瑞蓮、徐美華因不唱教養院歌,都被上「大掛」酷刑折磨。馬瑞蓮今年都62歲了,也不放過。
宋桂雲,連續三次被惡警綁架,在大北監獄非法關押三年,近七年的獄中生活,外加迫害,使她腰部嚴重受傷,走路時,本來挺正常的走著,突然間,腿不好使,就栽跟頭,大腿一直到腳疼痛麻木,時常半夜疼醒,翻來覆去,有時疼得半夜在被窩裏跪著。兩隻手裂了很多小口子,經常疼痛難忍。上下樓梯時,不准把樓梯扶手,空手上下,對她這樣的身體太難了,就得有人攙扶,就是這樣的身體,教養院也強迫她勞動。
被非法關押在「東崗」法輪功學員在衣、食、住、行方面也受到各種凌辱、迫害。在二零零八年的七月二十八日,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全部轉入「東崗」時正處於三伏天,強迫穿教養院服裝,原在「西崗」時是兩套衣服換洗,在「東崗」只能穿一套衣服,衣服髒了也不准換。後來法輪功學員提出抗議:大夏天在外軍訓,衣服能不髒嗎?能不出汗嗎?(攝氏三十三度的天氣,一站一天,走的不齊,就被強迫在日光下曝曬),這樣教養院勉強答應週末可以換。
韓繼玲(大連法輪功學員),與其他一位法輪功學員到週末洗漱前,將衣服換好,想在洗漱時間把衣服洗洗,就因為這點小事,被叫到警察辦公室,幾個男警察瞪大眼睛大聲喝斥:「誰叫你們換衣服!」,法輪功學員連換洗衣服的權利也被剝奪。惡警張卓慧說:「這裏是轉化學員的環境,沒有轉化的學員就沒有任何權力」。
惡警處心積慮折磨、刁難法輪功學員
在奧運會時期,惡警不許被非法關押在「東崗」法輪功學員喝開水,只能喝自來水。二零零八年十月以後,惡警劉勇調走後,每人每天只供半杯開水,「坐班」人員每人每天半暖瓶水,而值班警察每人平均每天三暖瓶水,並且暖瓶還是逼著法輪功學員買,勒索法輪功學員錢財,(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不給出錢,認為不合理,但是自己原先買自用的,也被沒收。)住牢房、床位必須由警察統一安排,平時不准串位,不准坐在床上,因為床單、被罩是所裏供給的,專門用於外來檢查的,用「包夾」人員話說:那是「假相被」,晚間不到九點,不准上床,就是到了九點,沒有通知也不行,有一次,大連法輪功學員李紅因腿不方便,站累了,就坐在床邊一會,被值班警察發現,喝斥一頓後,罰全分隊晚上床十分鐘,別的分隊都閉燈了,唯有這個分隊的人還站在地上。
由於去年北京法輪功學員蘇微被酷刑折磨後,兩隻胳膊不聽使喚,半夜兩三點鐘上廁所,從上鋪摔下來,當時昏死過去。這事本來是酷刑迫害造成的,而惡警卻通知各個分隊不准 在上鋪睡,在上鋪睡必須橫過來睡,橫過來睡兩個床拼在一起,中間夾縫即透涼風,又硌腰。晚上上床睡覺後,只准晚上十一點以後才允許去上廁所,而有的老年法輪功學員,經常是十點多鐘要求去廁所,值班警察與「四防」人員都不准,還辱罵一頓。魏少敏(撫順法輪功學員),六十七歲了,被尿憋得躺不住,只見她抱著被在床上搖晃著,眼裏含著淚花。惡警沒有人性對近七十歲的老人也迫害。
洗漱時間早上只給五分鐘,晚上只給十分鐘,每星期安排一個週六或週日洗衣服,給二十分鐘,想洗澡也只在這個時間洗,洗澡用冷水,凍得打牙幫。
二零零八年十月以後,「東崗」關入一名精神失常的法輪功學員王X玲,遼寧人,五十歲左右,據「四防」人員透漏,她是從遼寧的一個精神病院轉來,看上去很消瘦,大眼睛但無神,整天坐在床上,兩個人護理,兩隻手銬在床上,白天、晚上手都是銬的,很可憐,白天被關在「東崗」活動室,晚上被關在「東崗」的教室或行李房,白天不睡覺,夜間也很少睡,經常在下半夜二、三點大聲喊叫,拉音很長,無力而淒涼,四、五個月後才放人。
行李房,在一段時間同時還關著一個法輪功學員張英琳,是去年奧運期間從三大隊轉到普犯中去的,二零零八年底,張英琳拒絕簽「月考核」被兩個男警扭斷右臂,打的不能自理,惡警為封鎖消息怕迫害醜聞傳出去,偷偷把她關到四樓三大隊「東崗」封閉區,派一名「包夾「護理,白天、夜間都在房間,吃、住、拉屎都在屋裏。三大隊一名法輪功學員趁打掃走廊的機會,扔進一塊食品給張英琳吃,被「四防」人員發現,大聲訓斥一陣子後,報告值班警察,又將該法輪功學員叫到辦公室指責。
「四防」、「室長」、「坐班」人員,是在教養院被惡警強迫「轉化」的人,其實都是邪悟人員,被惡警利用監視、迫害法輪功學員,在變態中失去了最基本人性。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9/6/16/10833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