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苦海無涯大法度
在千百次的輪迴中,生生世世我不知道造下了多大的業力。今生幸遇師尊普度,我才明白了這其中真正的奧秘,解脫了輪迴之苦。在十餘年來的大法修煉中,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不但得到了健康的身體和心性的昇華,而且在生命出現危險的時候是師父不止一次的為我承受。十餘年來我真切的感受到師父一直都在我身邊!
走入大法病魔除
從記事起,我的身體就是病懨懨的,渾身是病。據母親說,我剛幾歲的時候,因為那時候家裏生活條件差,我吃飯時看到那些不願吃的東西就總是掉淚,所以我小時候瘦的簡直是皮包骨,走路都東倒西歪的。還常常胃疼、肚子疼,醫生說那是腸痙攣。母親說我還患有嚴重的缺鐵性貧血、風濕、頭疼……
我大點的時候經常因病痛不能正常上學。工作後我身體也一直不好,八七年本來就不幸的我又得了慢性腎炎,常常住醫院,有時連正常家務也打理不了,稍一勞累病就犯了。有時候丈夫半開玩笑的說:「漏房子、病老婆這是男人最鬧心的事,要叫你嫁個拐子看你怎麼過!」我聽後雖然心裏很不是滋味,但是我也很無奈。我就是這樣渾渾噩噩的度過半生。
人身難得,法也難得。從九二年到九六年我曾經有幾次機會接觸大法,但是因為緣份不到,我一直沒有走入大法修煉 。
直到一九九七年春天,也就是大法洪傳五週年的時候,一天晚飯後,我和丈夫帶孩子出去遛彎,走到一個法輪功煉功點門口,剛幾歲的孩子說甚麼也不走了,就要進裏邊去看看,為了讓孩子高興,我們走進了法輪大法的煉功場。那裏美妙的音樂,祥和的場面使我從心裏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舒暢!在孩子的要求下,在無比美妙的音樂中,我們跟著輔導員的示範動作煉法輪功五套功法,儘管我的動作還不標準,甚至有的動作還不會,但煉功過程中我切實感受自己的身體很輕鬆,全身熱乎乎的非常美妙。當時我僅僅是感覺這個功法很好,也想走入修煉,卻不知道這就是我們等待了億萬年能夠度我們回家的大法!
今天回顧我得法的經歷,我的眼淚不知不覺的溢出眼眶,用盡人間的語言也無法來表達我對師父的感激之情!我十分懊悔自己錯過早期得法的良機。我常想就像我這樣一個愚頑不化之人,師父為了讓我得法卻不止一次的點化,並一次一次的給我機會,看到我實在不悟時,還陰差陽錯的把我領到煉功點。
一九九八年春天,師父給我消了一次大業。記得那天晚上,我覺的身體不舒服,渾身冷一陣,熱一陣,冷起來渾身打顫,熱的時候出許多的汗,把衣服、被子都濕透了,而且出的汗全是藥味。幾天下來弄的我家屋裏到處都是藥味,誰進來都說:「和醫院裏的味差不多。」一連七、八天我都不想吃飯,聞到炒菜味都噁心的想吐,只是一壺一壺的喝水。消業雖然很難受,但我明白師父已經替我承受了更多,所以我在心裏和師父說:感謝師父為我消業,我有多大的業力您就給我消吧,我都能承受!這次消業幾乎把我以前曾經有過的病都翻了一遍,過後我整個瘦了一大圈。等我體力恢復後,我真的感覺到了無病一身輕滋味。我們全家人得法後的喜悅也就不言而喻了。
神念顯神威
我個人認為:在修煉過程中的各種魔難中,修煉人的第一念十分重要。作為修煉人如果能時刻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修煉人來對待,無私無我,正念正行,無論遇到甚麼樣的魔難都會化險為夷,大法的神奇就會顯現。十幾年來,在我們家神念顯神威的神奇事實在太多了,不妨列舉兩例我的親身經歷。
我有個兒時的好朋友,她大我一歲,小時候每當我受人欺負時,她總是保護我。長大後,我們各司其職,很少聯繫。二零零零年過年前夕,她突然打電話給我說:她現在身體很不好,生活都需要有人照顧,已經持續幾個月了,在醫院治療好長時間沒有效果,中醫、中藥、偏方都試過了,都不行。並且她還告訴我,她現在很絕望,想問問我的病是怎麼治好的?我勸他不要著急,人吃五穀哪有不生病的,並邀請她到我家裏來住幾天,我告訴她秘方。
當天下午,她就在妹妹的陪同下迫不及待的來到我家。一進門,我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小時候經常保護我的姑娘!當時她是由妹妹攙著進來的,誰看到她當時的樣子都會嚇一跳:她身上除了穿著很多層棉衣外,頭上還頂了一個大棉帽子,奇怪的是她身上還披著一個大被子。我趕緊讓她坐下,她一邊讓妹妹給她脫衣服,一邊用很微弱的聲音說:「好多了,好多了,我給打電話時就感覺好了,本來要做手術的,可是一想到你家來身體就輕多了。快給我說你有甚麼好辦法?」我說:「修煉法輪功!」她怔了一下問我:電視上說的是怎麼回事?我給她解釋說:電視上說的都不實,我的身體就可以見證這一切。你知道我小時候的身體情況,這些年來吃了多少藥,走了多少醫院都沒有治好我的病,而我修煉法輪功不過就兩年多的時間,而且這期間一粒藥也沒吃過,你看我現在的身體,有目共睹的!她點點頭說:「現在咱倆是翻了個,我身體倒不行了。」
這天下午,我和她談了一些關於我修煉後如何受益的事情,她也願意聽,後來她告訴我,她信耶穌好幾年了,並問我再修煉法輪功還行不。我又在這方面由淺入深的做了一些解釋後,她終於非常堅定的說:「我聽你的,煉法輪功!」她說這話的聲音與剛來時簡直判若倆人。於是我拿一本《轉法輪》雙手遞給她:「這才是真經!」她也雙手接過並興奮的說:「我感覺我現在好像是沒有病了,真是神了,你不會笑話我說我是在裝傻吧?」「哪能呢,我是真心為你高興呢!」她又摸摸肚子說:「這個大硬塊還有呢,不過我真的知道餓了,半年啦,我每天吃藥就吃飽了,哪還想過吃飯呀,這是半年來第一次有餓的感覺呀!」
那天晚上我們家吃飯的共七個人,我用我家大不鏽鋼鍋做了大半鍋開水煮麵條,麵條煮好後,我準備把鍋端下來放在一邊再做滷湯,因為著著火,我放下鍋急著轉身時,手裏的筷子一下子掛住了鍋耳朵,把鍋掀翻在地,大半鍋的麵湯全倒在我的腳上。當時雖然天氣已經很冷,但我腳上穿的依然是夏天的拖鞋和襪子,可想而知,如若當時燙的不是我,而是一個常人,如若我當時的第一念不是神念,其後果會是如何?而實際就在被燙一瞬間,我十分清醒的想到:「我是個煉功人,我不會有事的!不能因為我被燙著,就讓這個有緣人誤解大法,我不能給大法抹黑!」所以我很平靜的叫我丈夫,告訴他說麵湯把我的腳燙著了,估計他們也聽到摔鍋的響聲,幾個人一下子都過去了,也都嚇壞了。我丈夫著急的要給我用涼水擦,我一邊告訴他們:「沒事……」一邊沉著冷靜的扒住牆,心裏想著:「我是個修煉人,我不會有事的……」一步一步慢慢的向臥室走去。
在臥室裏我慢慢的脫下襪子:左腳整個都被燙成黑紅色的,就像煮熟了一樣,右腳還略輕一點。看她們都很驚訝、很害怕的不知所措的樣子,我就勸她們說:沒事,我是修煉人,呆一會兒會有奇蹟出現的!我還很風趣地告訴她們我前一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就夢見把我的腳在鍋裏給煮熟了,就跟今天燙的差不多。這時我再讓她們看我的腳,已經好多了,右腳燙得輕(也是大面積燙傷,只有外側一個小腳趾沒燙著)已基本恢復,而左腳燙的非常嚴重,就像我夢裏見到的情景一樣,但也在逐漸的恢復,從腳趾開始,顏色由深紅慢慢的變淺,最後變成白的膚色,與平常皮膚無異。她姐倆出神的看著,瞅著,生怕漏掉一個細節似的。「你看著燙成這樣都沒事的,你肚子裏那個大硬塊也會不治自癒的。」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我的右腳完全恢復,只有左腳腳面上還有像大棗那麼大的一塊還是沒好,我就想:剩下這一點,我向單位請假歇兩天。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就這一念,我左腳腳面上那小塊燙傷等了兩天才好了,不過沒有影響我教她們煉功。
大法在我身體的神奇顯現使她們驚嘆不已,還不斷的說:「真神了!我看你這是修煉成神了,燙這麼嚴重都沒事,要不是親自眼見誰會相信呀!」這位朋友在我家裏僅呆了三天,她不但學會了五套功法,而且半年多的病也不翼而飛。記得第二天抱輪時,她「哎呀!哎呀!」驚叫兩聲,把我嚇了一跳,原來是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越長越高,越長越大,非常的美好,所以她禁不住的就喊了兩聲。
還有一件事使我記憶猶新。一次我和另外兩名同修共同做一件證實大法的事情,因為有時間約定,我就在家裏胡亂吃了點東西,用速熱器直接插在暖瓶裏燒水。為了爭取時間,水剛剛開,我就迅速的過去拔掉插銷,就勢想從暖瓶裏取出速熱器。就當我面對壺口彎下腰,手剛碰到速熱器時,暖瓶突然發生爆炸!剎那間,我的腦海裏只有一念:誰也別想阻攔我,這事我做定了!就是這一剎那間,一壺的開水幾乎全噴到我的臉上,但我感覺噴到我臉上的全是涼水!此時我帶著滿臉銀白色的玻璃碴。我雙手合十,感謝師尊的無限慈悲,再一次為我承受!
二、風雨之中見真性
九年來登峰造極的邪惡迫害,使我們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滿目瘡痍。唯有我們這顆信師信法的傲寒之心,在九年來的邪惡迫害中,堅如磐石!
二零零零年,因為我們不放棄修煉,曾經被當地六一零辦公室、公安局政保科惡警作為重點殘酷迫害。在這期間,我們曾經多次被無辜傳喚,多次被罰款,多次被搜家並沒收我家的私人財產價值六萬餘元。二零零一年六月,已經被迫流離失所的丈夫剛剛回到家中,我們夫婦就遭到了惡警的非法綁架。
被綁架後,在政保科的兩天兩夜,惡警為了從我們口中證實他們已經掌握的所謂資料點的一些情況,他們除了用十分殘酷、極其下流的手段刑訊逼供外,還提著木棒或是電棍等凶器向我示意這都是給我丈夫動刑用的,我還不時聽到關押他的屋子裏傳出的打罵聲,兩天的時間,我丈夫被折磨得幾次休克昏迷過去。惡警想以此來脅迫我,我識破其詭計,不為之所動,他們就造謠侮辱我對丈夫不忠。
在刑訊過程中,惡警對我也十分的兇狠,說話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樣:「某某某,你就是鐵口鋼牙,我也得讓你開口說話!別說你一個弱女子,就是一個地痞流氓在我們這兒不超過兩個小時,也就叫他趴著動不了了!」當時我滿腦子的正念,雙目直射邪惡,沒有一絲害怕的念頭。我想:孫悟空能叫惡人打不著,而我是大法弟子,你們這些地獄裏的小鬼把我能怎麼樣?我心裏默念師父的發正念口訣,求師父加持。一天下來幾個惡警累得夠嗆,我不知道挨了多少耳光,他們還用棗木棍,有的用墩布柄,還有一惡警拿了一個約有一米長很粗的大木棒,把我按在地上,把我戴著手銬的雙手套到脖子後面,惡狠狠的打我,上午累了,下午接著打。連續兩天,我不但沒有倒下,還善意的勸他們:「不要再行惡了,這樣對你們不好。」沒有了人性的惡警說:「我怎麼也是下地獄,我今天就是想打死你,下地獄有個做伴的!」天快黑了的時候,惡警說:「算了!我看你是鐵了心了,你承不承認一樣能定你的罪,我們已經有幾十個人的證詞證著你。對你這樣的人,沒有把握我們是不會動你的。再說我們還有更毒的辦法對付你哩,明天就把你送到某某地看守所,據說那裏治法輪功一絕,叫他們弄死你也沒人知道……」我說:「我修煉法輪功就是修佛道神,你見過那個神死了?神是不會死的!」
我在某某地看守所裏一呆就是幾個月。這裏關押了很多當地同修,而且大多是在家無辜被抓,關在這裏已經半年多了,雖然邪惡採用了極其卑鄙、下流、惡毒的手段殘酷的迫害他們,但他們那顆堅定的修煉之心仍然沒有改變。他們每天都在堅持學法、煉功,堅持每天早晚各三個小時的發正念,使這裏的邪惡因素大量被銷毀。可是我也發現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就是有些同修因長期被關押,不知道外面的正法形勢,而在這裏消極的承受。還有一些同修甚至有一種「只有在看守所裏才能修成圓滿」的錯誤的認識。
這時候,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和許多大法弟子被邪惡關押在看守所裏,有一天我突然發現關押我們的這座小房子,坐西朝東,沒有前牆,而是在前牆的位置拴了一條細細的舊布繩,並且拴的很低,約有一尺來高,很多的同修很規矩的坐在裏面,都沒有想出來的意思。我看到後就站起來,我看那條繩就在我的膝蓋以下,輕輕一跨就出去了,沒有任何阻攔。當我出去走了一圈回來看他們還在那裏席地而坐,在那裏靜靜的等著。我就第二次進來,招呼他們起來,模仿我的動作一步跨出去,有的同修站起來了,可是繩子也隨著他們升高了,還是在他們的胸部,要想出去,就得從繩子下邊鑽,我看到他們表現出很無奈的樣子。
夢醒後,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讓我幫助他們破除不好的觀念,告訴他們看守所不是大法弟子要呆的地方,應該堂堂正正從這黑窩裏走出去,外邊有許多許多的生命還等著我們去救度。我還把我第一次用正念絕食四天闖出看守所的親身經歷講給他們聽。
針對這一情況,我又和同修主動交流、相互切磋,共同學習師父的新經文《理性》,破除阻礙同修闖出魔窟的不好觀念。師父在《理性》這篇經文中說:「學員在難中很難看到事情的因由、但不是沒有辦法,當靜下心來用大法衡量一下就可以看到事情的本質。有學員說、為了證實法都到拘留所、被勞教、判刑才是最好的修煉。學員們哪不是這樣啊,走出來用各種方式證實法是偉大的行為,但絕不等於非要被邪惡所抓走,如果是這樣,為甚麼走出來的學員上訪中還要要求釋放所有無罪被抓、被拘、被勞教、被判刑的學員哪?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當有邪惡之徒問到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時,可以不答理他、或採取其它迴避方法、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
通過學法交流,這些同修逐漸突破了這種不好的觀念。我們開始互相配合,或以寫信,或以面對面的方式向看守所幹警、向當地六一零、向公安及各司法部門講真相,並要求無條件釋放大法弟子。有一次,當地看守所、六一零、公安及各司法部門共有二、三十個人來到看守所想「轉化」一位同修,這位五十來歲的女同修,一個字不識,可是她憑著一顆信師信法的純淨的心,在眾多惡人面前堂堂正正的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使這些只會拿錢、會訓斥好人的邪黨官員們啞口無言。事後有人問她:「怕不怕?」她坦然的說:「邪惡像彈簧,你弱它就強。你不怕它,它就會怕你!」這些年來,這位同修當時的形像以及她說的這句話一直激勵我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
幾天後,這些同修就被轉移到一個樓上,說要辦所謂的學習班。在學習班上,他們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師父說:「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他們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據說他們全體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並要求無條件釋放。不長時間,他們用大法賦予的正念威力踏平邪惡黑窩,終於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三、師尊呵護我走出魔窟
七月中旬,市公安局某科長提審我時,表現極為偽善的告訴我,說我家孩子沒人照顧,他們回去研究一下就讓我回家,並且答應我一定處理對我刑訊逼供的幹警。兩個月後,我卻等來了一張逮捕證。我很懊悔自己的不理智,遇事不能在法上認識,而是去期待一個惡狼改變吃人的本性,讓邪惡鑽了空子,從而加大了魔難。我被囚在這個黑窩裏,如同猛虎被囚在鐵籠裏一樣,心裏特別難受。四處是高牆和電網,就連每個監室的小院都用鋼筋封頂。我常想: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一定要闖出去!
九月三十日這天早上,看守所好像有甚麼事情,點名時間過了也不見幹警的影子,人們都在議論著。直到九點多,值班幹警才出現,但不是常規的點名,而是在門外十分兇狠的喊:「某某某,出來!」當我莫名其妙的出來後,看到門外站著看守所所長、副所長和指導員,他們一個個的都鐵青著臉,如臨大敵一般。那所長像吼一樣的喊:「你就是某某某嗎?」我回答說:「是」。他接著說:「你知道你幹了甚麼好事嗎?」我清楚他說的是反話,但我還是不卑不亢的說:「大法弟子做好事是應該的。」我的回答把幾個頭目都給氣壞了,就兇狠的嚷嚷說:「拿大鐐,給她戴上!」「我們這的大鐐不是專門給男人準備的!也有你一份!」當時我問他們為甚麼要這麼做?他們告訴我原因是:一個月前當地幾位大法弟子因發真相資料被惡人綁架後,送到這裏關押,幾位同修絕食抗議已經十天了。他們曾經強迫幾位同修吃飯,同修不從,他們就把同修裝進鐵籠子強行輸液,還逼迫同修放棄修煉。他們正想辦法處理這件事時,我們號裏的惡人向所裏彙報說:「不是她們不吃飯,而是某某某不讓她們吃。」這惡人把平時對我的不滿一下子撒在這件事上。於是,所裏召開緊急會議,全體幹警都參加。我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後,就心平氣和的跟他們說:「這大鐐不能給我戴,原因有二:其一是:大法弟子沒有罪,發真相資料是為了救人,不是為自己;大法弟子修煉沒有組織,也沒有領導,所以也不存在誰指使誰的問題;第二條,也是最關鍵的一條,就是:不管你們怎麼誤解我,怎麼對待我,我都不在乎,作為大法弟子我首先是為你們著想,誰都知道:善惡有報是天理!我們大法弟子修煉的是真、善、忍,是在做好人,非法關押我們本來就不對,你們再無辜的給我戴大鐐?就算你們真的給我戴上了,我咬咬牙就過去了,而你們就不那麼簡單了,說不定要你們用命去還吶!我真心勸你們為自己和你的家人想一想,不能再助紂為虐迫害好人了!」我的一番話打動了在場人的心,他們的態度改變了。所長聲音很低的說:「那就算了吧,以觀後效。」
事後,我悟到事情也是針對我的怕心來的。幾個月來在這裏講真相我主要是針對犯人,對於幹警或司法部門的人講真相,我雖然做了不少,但都是採用寫信的方式,所以我決定找機會一對一的單獨給所領導及幹警講真相。不論是誰是甚麼職位,相逢即是緣份。正念一出,師父就會給我安排機會。
有一天上午,我正在號房裏看師父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突然同修捅了我一下,小聲說:「來了!」我一看是人們認為所裏最壞的一個幹警。我看著他一直衝我走來,我的心不為其所動,該幹甚麼還幹甚麼。「某某某,在看甚麼?拿過來!」聽到他的吼聲,我不慌不忙的抬起頭來笑著回答:「你想看啊?」「拿過來!」他說著就去奪我手中的經文,我順手背向身後,仍然笑著對他說:「給你好說,我得先看看你是不是好人,師父的經文只有好人才能看。」他當時就被我這話定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等我給他評判。片刻後,我見他在一群女人的圍觀下覺的很不好意思,就說:「好人,我看你一定會做一個好人!!」他聽後一邊笑一邊向圍觀的人使了個鬼臉,意思是說自己是個好人。我就趁機給他講大法真相和善惡有報的天理。然後把經文遞給他,他拿到經文後看了看輕聲念道:「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大點聲,我們都在聽著呢!」他不好意思的把經文還給我,和藹的說:「收好吧,別叫別人再看見了,我誰都不說!」在一片笑聲中他又做了鬼臉就往外走,走到門口他手指一個犯人大聲的說:「你最不是東西,就知道誣告好人!」待這個幹警走後,同修握著我的手激動的說:「真替你擔心!」我說:「不用怕,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從那以後這個幹警每次見到我都熱情的叫我「老鄉」,還說有事一定要我找他。
還有一次,所裏讓所有犯人滾手印,說是省裏要來檢查,每人必須要按。我想這又是一次講真相的好機會。當叫到我的名字時,為讓更多的人能夠聽到,我就大聲的說:「我是大法弟子,沒有犯法,我不按!」那個女幹警一直對大法弟子就非常冷酷,並多次找碴想折磨我,今天見我這樣就恐嚇我說:誰都得按!不按就如何如何!我不帶一點怕心的和她們講我不按手印的道理,也講到善惡有報的天理。後來她的態度慢慢的緩和下來說:「這是省裏要來檢查工作,你按上手印就算你是在協助我們工作好嗎?」我說:「不行,這是原則問題,如果按你說的去做了,就是在承認對我的迫害,我就對不起救度我的師父,所以我不會配合你們的!」我的話字字鏗鏘有力,沒有和緩的餘地,後來所長過來說:「不按就算了,回去吧。」我回到監室,同修說:「你膽子真大,剛才把我嚇壞了!」我說:「別怕,不該做的就不去做,師父會保護你的!」接下來大法弟子都沒有按手印。
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說:「如果你們能夠通過正念很強的講真相把那個獄頭講好了,那比你送禮還要強的多。」通過面對面的講真相,這裏的幹警和所領導絕大多數的人不但對大法弟子改變了看法,而且也不反對大法了。有一個幹警還說:「我該調調工作了,要不我也得煉法輪功了。」我想有緣人得救了,我也該走了。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和許多人從一個樓裏出來,但走不出那個院,因為有一排鐵欄杆擋著,這些欄杆都很粗約有六、七公分,並且都是電鍍的,外邊還有幾個幹警。我在那裏徘徊,很想出去,可是又沒有辦法。這時有個聲音告訴我:「就從這出去!」我聽後就用手去扒那個電鍍的鐵欄杆,還沒怎麼用勁,那欄杆喀嚓一聲就斷開了,我一看這哪裏是甚麼鐵欄杆,而是朽木做的。夢醒後,我悟到師父又在點化我:應該從這裏出去。邪惡看似強大,不可一世,而實際上就如朽木一根。我想:雖然邪惡已經給我發了逮捕證,但是邪惡甚麼也不算,我就聽師父的,請師父加持我,我不能在這裏消極承受,我得出去證實法!
幾天後,我父母托人給我捎來一些衣物,裏邊有一封信(32開紙,就幾句話)大概意思是說,我身體不好,一定要求去醫院檢查,然後要求釋放。我看到這信,我的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我明白這是師父在幫我回家!
近半年的時間,在條件惡劣的黑窩裏,我曾慘遭酷刑的身體一直就不好,有時候甚至一連幾天不能吃東西,再加上看守所裏豬狗都不願吃的飯,我看到就噁心。不是我太嬌氣,而是那饅頭蒸不熟不說,上面還粘著一層蒼蠅,沒有一滴油的菜湯裏也漂一層蒼蠅。半生不熟的蒼蠅饅頭我吃了就胃痛,我又沒有錢去吃小灶,所以我的身體早已瘦的皮包骨,不成人形了。後來幾次犯病,疼痛難忍,曾經幾次處於昏迷狀態,生活不能自理。醫院檢查結果是:心臟、腎臟、肝臟均出現嚴重病變。同修擔心我承受不住,但我自己信師信法,正念十足。我當時認為:人神一念間,凡是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都與自己信念有關,沒有神念就是人。
因為我屬於異地關押,看守所沒有直接放人的權力。我給他們講:「我雖然不是你們抓的,但是接受關押也是在助紂為虐,同樣是對大法的犯罪。」明白真相的人儘快與本地六一零聯繫,市六一零惡徒見到我之後說:「她這不是有病,是絕食餓的,把她綁在床上固定起來給她輸液!」明白真相的看守所領導說:「我們這裏沒有那個條件,你們還是把人弄走吧。」就這樣我走出了回家的第一步。當我被抬出看守所時,有幾位同修,還有同監室的幾個常人,她們流著淚把我送上車。兩位所領導湊到我跟前激動的說:「你沒有說錯,煉法輪功沒有錯。大法弟子素質就是高,甚麼都不計較,今後我們不會再收法輪功了,你再也不要到這種地方來了!」看到這場面我從心底為這些得救的生命高興。
走出看守所是我闖出魔窟的第一步。毒藥不毒就不稱其為毒藥。在我生命極度危險的時候,邪惡的六一零及其邪惡黨委卻互相推諉,實際是拒不放人,後來他們又把我送進了醫院,一天二十四小時輪流監控。我問監控我的人說:「為甚麼把我迫害成這樣了還不放我回家,這麼多人監視我?是怕我跑了還是怕我死了?」那人說:「都怕,上邊說:如果死就讓她死在醫院裏,不讓她死在家裏,也不讓她死在看守所裏!」我聽後義正詞嚴的說:「請你轉告它們,第一,我不跑,因為我沒有犯法,我要回家;第二,我也不會死,因為真修大法就是神,你見過哪個神死了?」同時我以強大的正念求師父加持。當時我清楚的意識到,根據當時我的身體情況,如果念稍微不正,就會出現生命危險。於是我讓護士把科主任找來,我很禮貌的向他詢問了一下病情,他告訴我說我肝腎衰竭,還有其他的病,其中任何一種病都是可致命的。他還說:「前一段時間,有個尿毒症病人自己走著過來住的院,住院剛三天就去世了。」說話間他也表現出一個醫生對病人的同情與無奈。我很平靜的說:「作為醫生,我想都希望自己的病人得到康復。」他點頭表示贊同,我接著說:「現在我就有辦法使自己的身體恢復健康,但是需要您的幫助。」接下來我給他講修煉法輪功能夠使人身心健康,還講了我被迫害的親身經歷,並要求他配合我儘早出院。他雖然有些害怕,但出於善心他還是停止了給我開藥單或檢查化驗單,並向那些惡人提出讓我出院。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上旬,歷經將近半年的艱難,在恩師的慈悲呵護下,我終於靠正念正行闖出魔窟。
四、以苦為樂 慈悲救人
我雖然在師父的加持下,堂堂正正回到家,但這並不意味著魔難的結束。我剛到家身體十分虛弱,生活上還不能自理,並且失去了經濟來源,只有和父母住在一起,靠父親那點微薄的退休金生活。雖然我已經瘦的沒了人像,但畢竟是闖出來了,年邁的父母看到後,心痛之餘還是高興,更有一種擔心。
父親說我們遭到綁架後沒有人通知他們,正在上小學的孩子(十來歲)沒有人管,四處流浪,東家吃一頓,西家住一宿,直到姥姥、姥爺得到消息後才把他接回來。大約過了二十幾天的時候,邪惡的幹警和六一零惡官無法無天的騷擾搜家。孩子看到惡警就向他們要爸爸、媽媽,沒有人性的惡警還要把孩子帶走,說這孩子也是小法輪功,大人幹的事他都幹過,還恐嚇說:要把孩子勞教了。半年來,父母整天擔驚受怕,就讓孩子轉了學,每天姥姥、姥爺輪流接送,生怕孩子再出甚麼事。
我孩子從小修煉,很懂事,想媽媽從來不說出來,怕姥姥、姥爺著急。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五那天,他在日記裏寫了一首《賞月於八月十五夜》的詩,詩中寫到:「遙望金月銀河端,思緒萬千斷心弦。月圓雙親又何在?只有單身望碧天。」我父親說看到孩子這首詩都禁不住哭了。
我在醫院時,身體狀況極差,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這也是醫生說的。回到家裏後,邪惡的六一零不僅派人監視,而且還隔三差五的去我家裏騷擾,目地是想再次把我收監。它們的邪惡行為使我一家人整天生活在恐慌之中,尤其是我兒子,每當他看到家門口停放著汽車,他都會驚恐不安的跑回家說:門口又停著車呢,我們要發正念。二零零二年九月,法院對我丈夫秘密開庭並重判十年以上的徒刑。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講法中說:「不管怎麼樣,在這場迫害中,大法弟子無論被迫害到甚麼成度,等待大法弟子的都是最美好的。因為人世間看到的生與死,那不是生命的真正的生與死,所以大法弟子在這場迫害中無論他被迫害到甚麼成度,他都將得到甚麼成度的榮耀。從這一點上看哪,大法弟子在這場迫害當中,嚴格的說,不管你們眼前遭到多大的痛苦,但是呢,作為修煉的人是不求世間得失的,修煉的本身就是求得圓滿、生命永恆的榮耀。」學習師父的這段講法,我覺的自己在這次殘酷的被迫害中吃的這點苦與師尊替我的承受,與我們將來圓滿時得到的榮耀是不成比例的。所以,雖然我們還在魔難中,在艱苦的環境下,但我們始終保持一顆信師信法的堅定的心,正念正行做好三件事,所以我們的生活卻顯的非常充實,沒有了苦的感覺。
在艱苦的環境中,恩師再一次為我承受,使我遠離了死神,身體逐漸的康復、強壯起來,使我再次溶入到正法洪勢中來。我又一次體會到這浩蕩的師恩是用盡人間的語言也無法表達的。
經過這次魔難,我痛定思痛,認真用大法來對照自己,找出不足,接受教訓。修掉怕心、怨恨心以及所有的執著心,徹底的否定舊勢力的所謂安排。大法弟子是帶著對師父立下的誓約來到人間的,所以我就聽師父的,只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是師父賦予我們的歷史使命,是大法弟子不可推卸的職責。所以在近年來,在講清真相的過程中,我謹遵恩師的教誨,用自己一顆最純淨無私的心,理智的、智慧的向世人講真相、勸三退、揭露邪惡對大法、對大法弟子殘酷迫害,喚起世人善心和良知從而得救。
經過長達九年的邪惡對我本人及家庭的迫害,作為大法弟子,我是堂堂正正的走過來了。可是在近年來的講清真相過程中,我也遇到了很多的心性關,尤其是一些我認為以前關係比較好的朋友、同事,在我遭受迫害後對我的一些表現,使我的心靈蒙受極大的羞辱(給生人講真相沒有遇到過這類問題)。當這樣的事情出現時,我從沒有把它放在心上,都是用一個大法弟子的寬大胸懷去面對,用一個修煉人的慈悲去感化、去救度他們。
在我們走入大法修煉以前,我丈夫曾經是個愛好交往的人,他很義氣,也愛管別人的閒事,所以他的朋友很多。其中有個朋友在我們遭到迫害以前,他幾乎是每天都要到我家裏來看看,尤其是每當我丈夫出差時,他都幫助我接送孩子上學,照顧我們可以說是無微不至。當我們遭到邪惡迫害後,我們之間幾乎沒有了來往。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不計較他現在如何對待我,我就是要救他這個生命!於是在一天晚上,我帶孩子到他家去串門。看的出來他的太太對我們非常的不歡迎,當我們坐下來給他們講大法真相時,她就把電視打開,將聲音放的很大。我意識到這是邪惡利用他們人的不好的思想,企圖阻止他們聽真相。於是,我就停下說話,默默的發正念,清除操控她的邪惡爛鬼。幾分鐘後,在我強大正念的作用下,那位朋友就讓她關掉電視。大約一小時後他接受了真相,但是因為怕心很重沒做三退。
還有一次,我又到另一個以前關係相當密切的朋友家,這家住的是一個小獨院,我來在他家門前敲門不應,我看到他家燈亮著,知道家裏有人,就又喊了幾聲,也沒有人回答。我知道他們是在拒絕我,因為他們能從門縫看清楚門外的人是誰,但是我見不到人我就不會走。一會工夫,門開了,是他家孩子開的,開的門縫很小,意思是不讓我進去。這孩子說:「我爸爸媽媽都不在家。」我說:「甚麼時候回來?」他說:「早著呢,你先走吧。」我說:「我大遠的來了,就在你家等會兒吧。」說著話我就推門進去了。結果那孩子的媽媽就急著往廁所裏跑,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她只好很尷尬的和我說:她也是剛回來就去廁所了,孩子沒看見。我根本不去理會這些小事的,我直截了當的和她說明來意,她告訴我說她丈夫確實是不在家,晚上十二點下班。我說:「那我就不找他了,跟你說說也行。」我告訴她:我這是真心實意的為你們好才過來的。講真相時,她的孩子也在場,我順著她的執著心先詢問孩子的學習及生活情況,順便誇孩子幾句,那孩子就高興的一直守在我身邊。我根據她們的接受能力,以我的親身體驗講大法的美好,講大法在國外洪傳的形勢。她聽後非常激動的說:「我們真是上了某某黨的當了,那時候電視上整天的播放殺人的、自焚的,我們都信以為真。其實我們一直都搞不清楚為甚麼你家兩口子都有文化,都挺精明的,好好的工作不要了,都迷上法輪功了?」接下來我給歷數了邪黨幾十年來的罪惡,以及對法輪功的迫害。她們不僅認同我的看法,還自願做了三退,還一再表示對我的感謝,最後她還說:「等她(指孩子)爸爸回來我給他說,讓他也退了,要不是你這麼費心,我們就是真的死了都不知道為甚麼!」兩天後的星期日那位朋友果真來到我家,還帶了不少禮品。
幾年來,我遇到比較尷尬的事情太多了。有些人可能了解我們遭受迫害的情況,見面後不知道該說些甚麼,也有的怕受到牽連。所以有的人碰面後,我還沒來的及打招呼,人家就把臉背過去了,一般情況都是我主動跟別人打招呼。有時候我的確有一種「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的感覺。不過,我遇到更多的還是比較熱情的人,講真相也很順利。比如,有一次,我去早市買菜,碰見一位我以前工作單位的同事,十幾年沒見過面,突然見到,她除了高興以外,還非常的激動,她說:「這段時間我總是夢見你,我數著得有一百個夢了,都是和你在一起。」我知道有緣人到了我面前。於是我趕緊不失時機的講起了大法真相,她不但欣然接受還要我一定到她家裏去。在她家裏,她和她丈夫說:「你看看,人家真是大變樣了,身體這麼好,性格又開朗,你們師父怎麼教你的呀?我也按著做!」一會兒工夫,她幫助丈夫也辦了三退。
有一天我騎車遇到一位同事,在我被迫害後,她去過我家,見過我當時的身體情況。當時誰都認為我不可能再活在這個世上,還有的人認為我早已經不在世了。幾年不見,突然相遇,簡直把她驚呆了。她當時只是一個勁的說:「真是不敢想像,太神奇了!太神了!」當我給她講到三退時,她說:「這也就是你,要是換一個人我保證不會聽的,這回我真的服你了。」分別時她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我說:「我看你就是神了,你修成神了!」
這樣的例子還有,在這裏我不是炫耀自己,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在圓容師父所要的。是師父從地獄裏把我們撈起,洗乾淨,再推著我們往前送。在修煉過程中,我們去掉的是執著,修出的是慈悲,得到的是恩師為我們準備的無上的榮耀!最後我用我們大法弟子的歌曲《來歸行》敬獻師父:
遠古誓約立在天 助師正法在人間
千年輪迴榮與苦 只待師尊把法傳
得法修煉助師行 正悟開出路通天
金殿玉樓師指點 聖地仙境在龍泉
師恩浩蕩師恩重 寸草難報三春暉
唯有精進再精進 同化大法隨師歸
雙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