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十月一天晚上,我在廣場散步,突然左腳踏空,崴的很重,無法走路了。我堅持學法煉功,三個月後腳基本好了,能走路,但是小腿有筋包痛。剛好我去我哥家,遇個老鄉說能捻筋包,當時我雖然沒把這事當看病,但就是沒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晚上回家後,被捻的地方就開始痛,痛的我飯吃不下,覺睡不著。不多天,腳底下起了一層白亮大泡,全身都痛。
學法中我認識到這決不是偶然的,是自己心不正招來的麻煩,真是痛悔莫及。不幾天,另一隻腳同一個位置也開始痛,不能走路了,我爬了四個月,兩腿肌肉已萎縮到大腿,誰看了都害怕。醫生說:如不及時治療就終生殘廢。我想那樣也給大法抹黑,曾去北京醫治。經專家三次確診:不排除血管瘤,跟腱終止處斷裂,需住院做手術。因當時沒床位,只能回家等待。冥冥之中我知道是師尊又給我機會。
這期間正是「七﹒二零」後,邪惡鋪天蓋地污衊大法,世人都被陷在謊言矇騙中。大法弟子為救世人講真相,冒著生命危險去北京證實法。可我在給大法抹黑,真是疼在身上,痛在心裏。我想我學大法後那些病都好了,崴個腳就出這些麻煩,不承認它。這才開始有正念,下決心,守住心性,闖過這一關。一週後,北京來電話讓我們去住院。我說服家人不去醫院,開始聽法、學法,在床邊坐著煉功,扶牆、扶床走,十二點後扶樓梯走。肌肉逐漸恢復,一個月後,我能做家務,能上下樓,還能到不遠的菜市場買菜。
我知道按法理我沒做好,但我可以把壞事變好事,藉機證實大法,揭露邪黨欺騙世人的謊言。以後我天天到菜市場、小公園、社區、生活區等人多的地方去講真相。因為很多人看到我丈夫、兒子背著我去看病的情景,而現在一分錢沒花,一粒藥沒吃,手術也沒做,就都好了。世人都感歎大法的神奇。
這之後,我還無法煉靜功,腿一盤上,腳就腫的不能走路,多次反復。二零零二年三月一天,我從同修家回來,晚上就不能入睡,一直持續兩個多月。以前那些病陸續都返出來,後半夜還時常伴有恐懼,曾脫了兩層皮。開始我還吃過安定片和保健品。突然有一天,心腦血管出現痙攣,啥也不知道。當醒來時發現渾身肌肉都硬了,心臟一點勁也沒有,這時我意識到邪惡是要置我於死地,我「騰」一下起來,喊:「師尊救我。」我雙手捂住心臟說:「師尊就要我這顆修煉心,誰也別想動了我的心,一個心不動制萬動。」慢慢的心臟恢復了正常。
一天下午,我正在聽法,突然眼前出現五個亮亮的大字:「為眾生而來」。我一下熱淚盈眶。自經受病魔難以來,我想的都是自己。師尊傳宇宙大法千辛萬苦,我是得了法的生命,不僅要返本歸真,從常人這個層次中跳出去,而且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才是我史前大願,才能破除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成為新宇宙的生命。
我要從新歸正自己。白天,我在大資料點做真相資料;晚上,睡不著的我就一本一本的學法,或聽師尊講法。第四天晚上,我心向師父說:「師尊,弟子修的不好,愧對師尊的慈悲救度,但我跟師尊回家的決心金剛不動,如果師尊還要我這個弟子,讓我把腿盤上就行。」片刻,我把右腿盤上來,二十分鐘一點不痛,我眼淚流了下來,毫不猶豫的把左腿盤上來。從此我開始雙盤,當晚就美美的睡著了,所有的病煙消雲散,邪惡的迫害解體了。
第二天正是星期日,早上我雙盤在大廳,丈夫看了說:你不要命了?我告訴他:我再也不是昨天的我,一切都好了。他馬上說:真神了,這回你一思一念也別錯了。我明白這是師尊通過他點化我。
反思自己,最根本的問題:心不正,沒有在法上認識法,只停留在感性認識上,信師信法打折扣。
直到現在,我基本沒有病業的干擾。也可能是欠誰的還了,也可能邪惡一看干擾不起作用,考驗都不配,就消失遁形。師尊也看到了我那顆純正,堅定的心。這期間,師尊為我承受多少?佛恩浩蕩,無以報答,唯有在修煉的路上精進、再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