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法為師 在正法修煉中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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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八年有緣喜得大法,當時對法理解不深,沒有真正實修自己,只知大法好,對師父只用人的那種感恩戴德的人情去對待。因為修大法,在短短的兩個月裏就使久治不癒的多種疾病神奇的不翼而飛,身體健康;使任性的我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變的隨和,還學會站在他人的角度考慮問題。使熟知我的人都說:「法輪大法好,能把昔日的病娘娘、易怒任性之人改變那麼大,太神奇了!」

抱著人心修煉的教訓

邪惡的考驗是針對一切人心的。

在二零零一年,本地邪惡的「六一零」辦起了洗腦班,單位領導夥同「六一零」要把我送去洗腦班迫害。我在師尊的點化下走脫,被迫流離失所。可因人的情放不下,週末回家繼續給家人做飯照顧孩子,在家中被綁架到洗腦班。到那裏,他們讓我站牆根,臉和鼻子不准貼牆雙腳並攏,動一下就打;開飛機(就是半蹲式,雙手往後高舉),身體不許動。白天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夜裏讓猶大給灌輸邪悟言論,不許休息,閉眼就打,並威脅恐嚇說:「不轉化就勞教」。從精神到肉體不分晝夜的被迫害著。

修煉是嚴肅的,摻一點人心都是極其危險的,因另外空間的邪惡看的清你執著甚麼。開始幾天我還能堅定正念,後來,一邪悟者對我說:你這樣堅持修大法沒錯,咱們又不是真的不修了,你知道你這樣堅持會給師父加……。她的話直衝我的人心(用人情對待師父),使我不能站在法上認識法,被人情所動而邪悟。在那顆人心的驅使下,還配合邪惡去迫害其他同修,認為那樣做是讓師父少承受。

當回到家中,心裏還是放不下大法,當我拿起大法書看時,丈夫被邪惡操控,歇斯底里的反對,我的身體也出現病態。當時任性又上來了,你不讓我學,我就要學!時隔兩日,一同修到我家來與我交流,說我在洗腦班所說所做都是錯的。當時我還不悟,她又指著一杯涼開水說,你看,咱們修煉就像這杯涼開水一樣清亮透明,使我們去掉一切不好的人心與執著,洗腦班裏他們說的再好,是師父講的法嗎?說著同修順手拿起一杯茶水往涼開水裏一倒,說,你看水馬上就變色了,和原來的不一樣了,不但顏色不一樣了,味道肯定也變了。因為摻進別的東西了,等於被污染了。當時對我有所觸動。本想等晚上再和她談談,讓她等我。可等晚上回家時她留下紙條有事走了。

失落感向我襲來,使我茫然不知所措。這又暴露出我對同修的人情與依賴的人心。當時的感受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我再次捧起大法書看了起來。當我看到「最不好辨別的就是這種魔,它的破壞力是很大的。它也來學法輪大法,也說法輪大法好,說的比別人還激動,感受也比別人強,還看到了一些甚麼形象。然後他一下子死了,或者他一下子走向相反的路了,來破壞法輪大法。就是這種人是最不好辨別的,不好辨別破壞力就最大。」(《法輪大法義解》)當我看到這裏時我猛然驚醒。我不就是在起那個魔的作用嗎!一時間痛悔、自責,罪惡感夾雜著人心使我痛不欲生,真有生不如死的感覺。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給大法帶來無法挽回的損失,給證實法、救度眾生帶來負面影響時,痛苦的使我號啕大哭,不能自制。這時,兒子進來對我說:媽媽,知道錯了就改,摔跟頭趕快起來,您這樣於事無補,已經對不起師父了,您再不理性就更對不起師父了,理智起來。

我知道這是師父利用孩子的嘴在點化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身陷黑窩

從此,我堅修大法。通過大量看書學法我提高很快。想到因邪惡迫害毀了那麼多眾生,於是我就給參與綁架我的一名警察寫了一封勸善信,告訴他不要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了,是為了他好,因為他也是被矇蔽欺騙、不明真相的,並說明由於他們參與迫害,使眾多無辜生命被毒害。

二零零四年,邪惡以此信為由把我綁架到唐山開平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裏,邪惡不許我睡覺、長時間的罰站、強迫聽污衊大法的言論等長達兩個星期之久,我不被其所動,對他們發正念,背《洪吟二》中的詩:「馳騁萬里破妖陣 斬盡黑手除惡神 管你大霧狂風舞 一路山雨洗征塵」。邪惡解體,世間表現我身體出現病態,邪惡停止迫害。不久,在所謂的「攻堅月」中,邪惡瘋狂的對堅定的大法弟子實行又一輪的殘酷迫害,我被十幾個邪惡者圍著,先以偽善登場,假裝關心我的生活;後又三班倒不讓我休息,灌輸邪惡的言論,看我不配合時甚至動手打我耳光。還達不到他們的目地,他們就氣急敗壞的把我弄到四樓吊捆在鐵柵欄門上打嘴巴子,我不但不妥協還大聲喊「打人了,警察打人了,非法給人用刑了!」邪惡怕的要死,趕緊用透明膠帶把我嘴封上。師父在《理性》經文說「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的人的、怕曝光的。」他們怕我認出誰參與迫害,就用眼罩蒙上我的眼睛使我看不見。為了進一步折磨我,在我吃飯的情況下給我灌食;把我吊捆著但腳跟不著地;捆在暖氣管上,站不能站,蹲又不能蹲;捆在椅子上;成「大」字形捆在木板床上;並在夜裏用電扇吹,讓我冷的不行;不許洗漱,換衣服;不許上廁所等殘酷迫害。在這過程中,當承受能力達到極限,感覺自己完了的時候,我就和師父說:「師父,弟子不怕死,但弟子不能死,這不是您所要的,留著肉身是為了修煉、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說完瞬間我沒有痛苦的感覺了,我知道這是慈悲偉大的師尊為我承受了。這樣,我憑著對師父的正信走過了近半個月的酷刑折磨。

由於對母親和孩子的情放不下,邪惡就在夢中演化母親如何如何了,孩子學壞了等等,干擾動搖我的正念。因我在娘家兄弟姐妹中最小,母女情深,又加上父親已去世,更加牽掛母親;擔心孩子被社會大染缸污染學壞,更牽動我的人心。我抑制著人心,並努力背法,我背「一朝天子一朝眾 朝朝接緣把法等 別管當朝緣中事 圓滿回家萬事通」(《洪吟二》〈得道明〉)。母親、孩子對法有認識,尤其孩子有些事知道用法衡量。再說人各有命,不是我執著就能好的。當我們放下人心符合法時,師父會幫我們安排好一切。邪惡想用親情迫害我被徹底解體了。

在被迫害中證實法

在勞教所黑窩內,邪惡迫害我們堅修弟子時是一人一室,把我們隔開,不讓學法煉功,二十四小時讓包夾監管,更甭說讓我們交流了。在我得知已絕食五個月有餘的五十多歲同修因堅持喊「法輪大法好」,被邪惡晝夜捆在椅子上、不許上廁所、大小便都在褲子裏、用膠帶把嘴封上、揪頭髮搧耳光等迫害時,當時我想:是自保不觸動邪惡,還是想辦法正念幫助同修、制止邪惡迫害?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決定揭露邪惡。但怎樣才能讓其他同修知道此事?我先和包夾我的犯人說了此事,並希望她理解與支持正義,她回答我很乾脆:你老實待幾天吧,你遭的罪還少啊?自己差點兒沒命還管別人,你不怕我還怕呢。我進一步發正念清理我空間場的一切不符合法的思想雜念並和她講清真相,一再說明決不牽連她。此時我已想好,不管別的同修怎麼做,我一定曝光邪惡,揭露邪惡的罪惡行為。我找準時機迅速衝出室外,大聲喊道:「不許迫害大法弟子,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同修們聽到這突如其來的喊聲,知道又有迫害發生,他們無法衝破包夾們的阻擋,於是就在室內大聲喊「法輪大法好!不許打人!」來配合我。這時邪惡亂作一團,慌忙把我抬回室內,並說要和我談談。我問她們:為甚麼打人,手段那麼殘忍,而且是被你們迫害的坐都坐不穩的善良老人,你們怎麼下得去手,難道你們不是人生父母養的?參與打人的一個中隊長竟邪惡的說:我們打她是在給她德呢。我手指著室內數名犯人說:那你們這裏還關押著她們幹甚麼?她們非搶即盜,照你的說法,她們都在幹好事給人德呢,你怎麼不放了她們回家?再有你既然這樣認識,為甚麼不回家用這種方式給你爹媽點兒德,去孝敬他們?」她們無語,亂找些話應付後就趕快溜走了。

此時我沒有怕心,也體會到了大家整體配合的強大正念足以解體一切邪惡的威力,儘管當時只有我們七、八個弟子堅定正念相互配合。後來得知,幾日後,惡警就把那位老年絕食的同修放回家了。

如果所有被非法綁架到黑窩的學員都能正念正行,就如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說的「如果那勞教所幾百人、上千人大家都能做到這樣,我看那勞教所它敢擱你們嗎?!」

邪惡想利用一切假相讓我們承認它,順著它的思想想下去,從而偏離法達到迫害我們的邪惡目地。記的有一次,廁所無端漏水,而且表現的越來越厲害,大小便都得頂著盆,否則漏下的髒水把衣服都弄髒弄濕。我心裏想我哪裏有漏呢?否則怎麼會這樣?找的我非常壓抑,喘不過氣來。越這樣邪惡越往腦子裏灌不好的念頭,大有不行了的感覺。此時被臨時安排和我一室的同修也有「我哪有漏」的想法,而且也非常壓抑難受,我說不對了,咱們不能被這種表象帶動,不承認它。此話一出口,我就想起了師父的講法:「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我和同修交流說:咱們向內找本身沒錯,但不是以這種表象為準,圍著它的表現去找自己哪有漏,而不是用法去衡量,作為修煉人向內找,修自己是師父賦予我們的法寶,否則邪惡就變著法兒給演化,讓你隨著它的安排去想、去做,從而走向邪悟,不論在任何情況下我們就以法為師,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她點頭說:是。當我們悟對了,廁所沒修理自己就不漏了。想用這種方式迫害我們的邪惡被正念解體了。

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不要被這些邪惡嚇倒,也不要被它們迷惑了的常人的那些謊言把你迷惑了。」我這幾年修煉經歷告訴我,師父的這個教誨對我們目前仍然處在邪惡的包圍中的弟子有多麼重要。如果學法不深入,如果抓著自己的執著不放,那是很難闖過這一關的;反過來,只要牢記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我們就一定能及時識破這些謊言,再難的關也能闖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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