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病纏身走入大法
那次我短期出差到外地,住在一個親戚家,要離開的那天上午,一位來他家玩的親戚提出要教我煉法輪功。我說,我自從八十年代氣功高潮開始,學了不少各種不同的氣功,但都不見成效,哪一種功也都沒有堅持練下來過。我現在早出晚歸實在沒有時間煉功,就算了吧。嘴上這麼說,卻不自由主的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轉法輪》開始看。我很快的看了100多頁,問:這本書送給我帶回去好嗎?就在看書時我小腹和前額部位就有發熱的很舒服的感覺。又繼續看了一小時後,我告訴親戚:「這個功我回去要煉。」她就又送我一本有師尊教功的《中國法輪功修訂本》。這兩本書12年來從未離開我。儘管我跟頭把式的不爭氣,不精進,但恩師從未放棄我,一直呵護著我和保護著我的大法書。
我歷來很喜歡讀書,包括古今中外的小說、名著。我讀書的速度也很快。自從我得到大法書,我看到了從小學到大學在課內和課外所有書籍中從來沒有人講過的道理和知識領域,每看一遍我都既明白一點理又覺的還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因此我一遍又一遍的看。很快(大約10天後)我就在家裏按照教功動作的書開始煉功,當時我確實是在想健康長壽、想讓自己身體年輕化的這個執著心驅使下開始煉功的。當發現小區內有集體煉功點時,我就去參加集體煉功。
我從小就體弱多病,沒上小學就有胃病,上小學後開始發慢性咽喉炎,這兩個老毛病一直伴隨我幾十年。我三十歲後開始得了美尼爾氏綜合症,四十歲後又開始偏頭疼,還因為缺鉀而經常腿、腳抽筋。五十歲後又添了肩周炎、網球肘和便秘等新毛病。一九九三年三月左膝半月板又突然撕裂,疼痛難忍,行動不便。西醫講只有開刀,但又稱開刀也只是暫時解決問題,以後還會痛。我沒同意開刀,只好在很疼時去打一針封閉,真是苦不堪言。從一九九三年到一九九七年,四年多來我還看過中醫、氣功大夫,也練過其它氣功,都不見效。
不是氣功是修煉
一九九七年六月我剛開始參加集體煉功時,由於體質差,早上常不能準時起來。但是很快不用鬧鐘也能自己醒來參加集體晨煉。大約一個月後我無意中發現左膝不疼了,試試也能蹲下去了,這病甚麼時候好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感到這功太神奇了,折磨了我四年多的左膝半月板損傷居然不知不覺的痊癒了,這功我一定要堅持煉下去。
隨著看書我漸漸明白了這不是一般的氣功,是佛法修煉。到此我明白了為甚麼我原來練過那麼多氣功都沒有用,因為那是只煉動作不修心性,好像做體操。我懂了要重視修心性,要修在先,煉在後。因此,時間安排上學法的時間多於煉功的時間。我每早集體煉功,每晚看書學法。當工作不忙有空檔時也抓緊時間學法。上下班的路上則是聽老師濟南講法錄音。我悟到,老師在啟悟弟子「以法為師」和多學法,那是弟子提高的根本保證。因此我就抓緊時間多學法,努力「溶於法中」。
隨著學法,在日常生活中和工作中,我按學法悟到的法理指導自己,從一點一滴的做起,修心性。我的心胸越來越寬廣。一個個的病業關過的很快,不久就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是多麼的自在。包括老年性的動脈硬化,原來先天性的肝大和血壓低也都恢復正常了。
當時只要是輔導員得知週末到出去集體煉功、洪法的時間和地點,我都會盡力參加。因為我自己受益了,我要把大法的美好和大家分享,要與人為善,希望別人也都能和自己一樣受益。
面對邪惡
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當鋪天蓋地的邪惡造謠的謊言壓下來時,面對那各式各樣的欺世大謊,自己確實有過對師父的瞬間的思考。由於有了兩年多的學法基礎,自己馬上就能用法來衡量,辨明是非。「他能區分真正的善與惡、好與壞,破除一切謬見,而予以正見。」(《論語》)法給了我正念,面對社會和家庭內的壓力,我堅守著自己的正信不動搖。我經常背「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精進要旨二》<見真性>)激勵自己。
由於自己工作環境可以接觸到的人多,出差也多,我就利用各種機會用自己的切身體會和受益,告訴有緣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教人修真、善、忍的正法,報紙、電視上講的是謊言。當時自己認為,那邪惡鋪天蓋地的負面宣傳是在幫助我們讓全中國、全世界的世人知道大法,我們也利用這機會洪法。後來才知道這就是講真相。就在一九九九年九月邪惡壓頂的形勢下,也確有有緣人得法走了進來。
小區的警察也是有緣人,在一九九九年八月他兩次晚上登門來我家,巧的是我老公(未修煉)一次出差,一次有飯局,都不在家。他要我放棄煉法輪功練別的功,我則告訴他,自己原來體弱多病,煉法輪功後受益如此之大,從八十年代開始自己曾經練過許多功都沒用就放棄了。如果煉這功也沒用的話,不用他來跟我說,我自己就不煉了。後來他只好說那你就在家煉吧。此後他就再沒有找過我。原來我從沒見過他,但後來在小區院子裏會經常碰到他,我就給他講他能聽懂的真相。二零零七年,他有機會為自己的生命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除了通讀大法,九八年我開始背《轉法輪》和《精進要旨》中的一些經文,一九九九年八月,我開始背《洪吟》。我用了兩個月才把《洪吟》背下來。但是對其中有的經文的內涵卻是悟的很幼稚。由於從入門開始,我就切身體會到了佛恩浩蕩恩師的慈悲救度之恩,為自己有緣被師尊救度感到萬幸。所以一定要珍惜這個萬古機緣,不辜負師父的苦度。自己一定要努力精進,修好自己,跟師父回家,叩謝師恩!就是完全把這看成了個人修煉圓滿的過程。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們得到等待已久的新經文《心自明》,更堅定了我們「堅修大法緊隨師」的決心。後來師尊一篇篇的新經文發表,為弟子指點迷津,我們如飢似渴的讀、背,悟道。慢慢的我才悟到,我們萬幸才成為第一批得法的大法弟子,即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來世間不是單純為個人修煉圓滿,我們還要兌現我們史前的誓約,我們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完成宇宙正法賦予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和歷史使命。
在師父的安排下,昔日的同修不約而同的又聯繫在一起,大家找機會一起學法,互相交流,互相提醒,互相鼓勵,在各自的環境中努力做著證實法的三件事情,共同精進。這些年來,師父幾乎每一次講法都告訴弟子要「以法為師」、多學法,苦口婆心的告誡我們「遇到問題向內找」,因此我們在一起時,首先是學法。當有同修遇到問題時,大家一起幫她從法上來認識,向內找,早些度過難關。我們整體也在法中不斷的提高。
最初由於工作環境有做資料的便利條件,後來情況漸漸的發生了變化,二零零五年我們才分工協作又建立了幾個家庭資料點,只做資料中的不同工序由有條件做的同修來做。然後各自分頭去發。有機會也給外地同修帶去,包括光盤、資料、護身符等。
跌倒了爬起來
我的家庭有眾多的親友,幾乎分布在大陸六個大區都有;在工作環境中也能不斷的接觸到許多不同的眾生,同事、朋友也很多。我大多是面對面的講真相,看著合適的對像就送不同的資料,或是打電話,發郵件等。隨其自然的一直做下來,比較順利。慢慢的生出了歡喜心和做事的心,自己還覺察不到,一直誤在那個層次被阻擋著,沒能在法中提高上來。
在家裏或走在路上,在公交車上、在地鐵上,只要我沒在聽法,我就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和「師尊好!」,然後就保持正念除惡。在公共場合還發正念呼喚身邊的眾生明白的一面,希望他們早日記起來時大願,解除毒誓保平安。自己看同修文章中都談到在做證實法的事以前要針對性的發正念,並請師尊加持,會事半功倍或有驚無險等。但一到自己做了,就全忘了。僅在出門乘飛機或火車前請師尊加持我,能把救人的真相資料平安帶給有緣人。但每當我面對面對人講真相,幾乎都是沒有太多的準備,看準對像就去講,也比較順利。後來我悟到都是師父在做。「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轉法輪》)
二零零七年,有一次在地鐵上,我送一個護身符給一個年輕姑娘,她看過後還給我了。我當時只想,她緣份沒到,等待以後的機緣吧。我當時也向內找,由於悟性低,真的是很表面:我想是否我外表不夠講究,師尊講過要我們注意自己的形像。原來我認為修飾和打理衣服是浪費時間,後來我出門也把小輩送給我的名牌衣服穿上,把十多年不戴的鑽戒和項鏈也找出來戴上,我想就順著常人的價值觀救度眾生吧。師尊在二零零七年《對澳洲學員講法》中就已經指出,我們有的人在面對常人拒絕時不夠慈悲,自己卻悟不到。沒有切切實實的向內找,沒有悟到那是自己救人的慈悲心不到位,沒有救人的緊迫感。由於沒有修出救度眾生的洪大慈悲,自己真是很表面的在做事,直到二零零八年八月結結實實的摔了大跟頭。
二零零八年七月我送《神韻》給一個老同事,因為以前已經講過真相,這次就沒有多講。面對當時就出現的另外的干擾,自己心態也不穩。由於修煉狀態差,離開他家的前後都沒想到要正念除惡,不讓迷中世人無知的對大法犯罪。結果自己沒救了人,反而給法帶來了負面的影響。幾天後我被非法抄家,並被綁架到看守所。雖然當時自己很坦然,由於恩師的保護,邪惡沒抄到甚麼,但是面對邪惡,自己沒有做到正念正行。直到被非法關進了看守所,我才靜下心來靜思自己。師尊在《轉法輪》中講:「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
由於自己滋生出的歡喜心,做事的心,自己遲遲的悟不到,又沒能用慈悲心去救人,念自然就不夠正,這怎麼能救的了迷中世人呢。眾同修在文章中談到的每當做事之前要有針對性的發正念,請師尊加持,真是非常重要。那不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而是為了更有效的救度眾生。從前我對「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認識很低,沒悟到我們做成的任何事情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做不好的任何事情都是由於自己執著心的阻擋,在給師父添操勞。師父真是比我們自己更珍惜每一個弟子。重重的跌了這個跟頭後,我才深一點明白了無論在何時做何事,我們要明確自己救度眾生的使命,救度眾生的慈悲心是修出來的,不是表現出來的。
在黑窩裏我除了背法,大部份時間都在發正念,並請師尊加持。由於自己沒做好給法帶來了損失,自己一定要從新做好,不能再給師父添操勞了。開始我用人心想,若他們打我,或要我寫甚麼保證,我要如何對待等等。但我很快就意識到這是人心,我要用神念。神念就是神通。師父早就講:「人坐在那裏,不動手不動腳,就可以做人家動手動腳都做不來的事情」(《轉法輪》)。由於自己沒做好,已經使這些眾生對大法犯罪了,我必須要制止他們行惡,讓他們連想都不想怎麼迫害我。我要救度他們,讓他們能有進入未來的機會。我要徹底解體毒害、控制他們,企圖毀掉他們的所有亂神,所有邪惡生命與因素、黑手爛鬼、共產邪靈,不許這些眾生再對我和大法弟子犯罪。於是我一有機會就對他們講自己修煉後身心受益,講他們做的事是沒有法律依據的,我也用自己親人的例子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不是口號,而是實實在在能給真心相信的人帶來福報。我也對身處同室的世人講真相,使許多生命都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我切身體會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二十二天後,在恩師的呵護下我平安的回家。
這是我修去人心,修出神念,跌倒了爬起來的過程。
悟到一點做一點
回來後老公提出要我去辦護照。我曾在二零零二年去辦過但沒辦成,其後我只是藉此事向派出所警察去講真相,並沒真想去辦護照。這次在老公的催促下,我就真的去辦了。我找到後來的小區警察,告訴他我將於何時去辦護照,希望得到他的幫助。我告訴他:善與惡、好與壞、是與非要用你的良知來衡量,善待好人吧,我希望看到你得福報,看到你和你的家人都有美好的未來。我對所有會涉及到此事的眾生發正念,解體控制、毒害他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不許他們迫害大法弟子,要這些眾生為自己生命的未來得救留一條後路。我請師父加持,請師父安排弟子的一切。在預定的日期,我順利的取回了護照。
今年五月的一天,我接到小區居委會打給我手機的電話,問我甚麼時候在家,要來看我。我因為不在家,相約在三天後的上午。我當即請師尊加持我的正念,我想不管是誰來,來幾個,我都要心平氣和的給他們講真相,要讓他們聽懂。同時發郵件給兩個同修,又告訴了另外兩個同修,請他們同時發正念加持我解體邪惡。我知道師尊就在我身邊,只要我的念正,有救度眾生的洪大慈悲,全宇宙正的力量都在加持我,給我智慧。在約好的那天,從早上九點到十二點,我打電話到居委會但都沒人接,他們也再沒給我打電話。另外空間控制眾生的邪惡在師尊的加持下,在同修們的整體配合除惡中徹底解體了。
回想起我誤在那裏這麼長時間,是因為我有比較長的時間在學法時似乎是在趕進度,沒有用心學。法對弟子要求高了,我卻跟不上進程。師尊看著我真是愛莫能助,書中的佛、道、神看著我可笑又可憐也無法點悟我,因為我自己把自己障礙住了。現在我從新開始背《轉法輪》,不求進度。我感到只要能背下來一點,我就能悟到從前沒悟到的法理。同時我也一遍遍的聽師尊的「濟南講法」、「大連講法」、「廣州講法」三個講法錄音,我要用心學,努力「溶於法中」。
與精進的同修相比,我真是差的很遠。我要按師尊的要求,多學法,修好自己,堅定的走好最後的路!
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