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職業關係,付廠山變成了酒鬼,每天三斤酒一點不能少。早上起來空腹先喝一斤,不喝就乾嘔得死去活來,親人只好含淚看著他喝,就這樣下來,一個精明能幹的他變成了傻子。他只有四十多歲,但醫生說他的大腦已是八十多歲。
酒精肝使他走路不穩,兩手發抖,別說騎摩托走遍千家萬戶,就是走路也經常摔的鼻青臉腫。路邊、村頭是他經常醉倒的地方,看到他的人都說他快死了,吃飯沒酒不行,胃粘膜也燒壞了。工作上每片一人替他代管。在家還經常做出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動作,說出一些無法理解的話,親人嚇得不敢住他家,幾次住院無果,我見他時他已經半年沒上床睡過覺了,經常喝醉酒往沙發上一躺,睡的半個臉大半個臉小,和我記憶中的他完全不一樣了。
看在眼裏痛在心裏,我發願一定要救他。我的老伴也是修煉人,我倆面對面教了他一個小時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還是記不住,最後我們只好痛苦的走了。心中求師父:師父啊,他是一個心地很善良的人,您一定要救他呀!
停了半月,得知他早上洗臉時,平地又摔了一跤,一個耳朵已聽不見了,還往外流水,醫生說再摔就會有生命危險。禍不單行,單位看他實在沒工作能力了,就把他的勞務合同解除了,同時和別人簽了勞務合同。由於十幾年的合作,工作前幾年一直幹得很好,最後領導說了一句話,再看你三個月,如果還是這樣就徹底解除合同。
甚麼辦法也不行,我住他家不可能,只好連哄帶拽把他用車拉到我家。當時我就有一念:只要到我家就會好。我家是樓房,上到二樓他就走不動了,坐下休息一會,很不情願的上去了。好像真是累了,吃完飯就去睡覺,一覺醒來是第二天早上八點多。
剛起來就說:「幾年沒睡過這麼好的覺,真舒服,連個夢都沒做,在家時躺著就是睡不著,好不容易睡著了,早上五點左右就醒了,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喝酒,今天咋不想喝了呢。」
吃了飯,我安排他學大法,他很認真一天就學了二十頁。我問他:「這書寫的怎麼樣?」他說:「好,就是這個理,和電視上宣傳的完全不一樣。」於是我叫他看師尊的大連講法。他看的也很認真,晚上我發完零點正念睡覺,剛睡了一會就被他驚醒了,看他又和他在家裏時一樣,我和我的丈夫就輪流給他念《轉法輪》,讀了大約兩小時他才正常睡覺,早上起來他問我:「在你這還這樣(指另外空間的生命)。」當時我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就是承認了邪惡:「這是你生生世世欠下的東西,給它幾天時間,如果你真正堅定修煉,師父會清除它們。」
這句話一說不要緊,白天晚上他都亂,搞的我孩子不敢在家住。我夫妻倆輪流給他讀《轉法輪》,聽法時他安靜了一會兒,叫他自己讀,他不讀也不看電視,白天較好些,晚上對著空氣(另外空間的生命)又是讓煙,又是讓餅乾,讓水(農曆正月每晚喝大約兩升涼開水)等等,我給他讀法時,他說我身邊有多少多少人圍著我,我餐桌上有牛犢,他被窩裏有許多女人不穿衣服,他身上會唱戲等等,都是無法解釋的,他還說的非常認真。自己獨處時又說他的父親死了(實際活的好好的)他村上的人到了他家裏商量怎麼送葬,抬屍體的人都來了準備埋掉,抬屍體的人都來了準備埋掉,又是他兒子屁股上扎了很多針,等等。,等等。晚上我怕他自己跑了,因他妻子說他一出門就迷,所以我把門反鎖上。他不停的拉門,第四天晚上硬是把防盜門拉手給拉掉了……
第五天我們夫妻倆實在受不了了,就面對面給他發正念。他先是和我僵持了兩分鐘,後自己雙手合十跪在地上連磕了九個響頭,但站起之後還搞亂。於是我想起師父的話:「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有能力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用手指他一下,連說了幾遍:定住你,定住你。他果然就坐在椅子上不動了,雙手合十在眉心,一坐兩個小時,這其間我丈夫給他讀了兩個小時的法。當天晚上睡的很好。早上起來腦子又清醒了很多,第六天晚上睡覺在床上不停的翻來翻去,但不說話。第七天早上我問他:你晚上為甚麼翻來翻去?他說昨天吃你做的燜面擱到胃裏了,好難受,(其實是師父把他以前燒的胃粘膜給調好了)從那以後一個人一頓要吃三四個人的飯量,晚上也不喝涼開水了,以前不喝胃燒的受不了。剛開始教他煉功站十分鐘就得坐下休息一會兒。十天以後一煉功就是一小時,也不累,站那兒不停的排氣。十四天完全成了一個正常人。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他清除了邪靈,清理了身體,達到了這樣一個結果。
在這期間他很認真的看了一遍《轉法輪》,還看了《大連講法》,《風雨天地行》,《醫學博士的奇遇》,《二零零九年神韻》,《退黨大潮》等,看到天安門自焚的真相和打大法弟子的鏡頭,他就不停的流淚,罵江澤民是個壞蛋,說法輪功太好了,一定要修下去。
現在他的工作恢復了,一切都正常了。了解他的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他給別人講真相,人家就會說:「哪那麼神奇?」他就說:「神不神奇你看看我不就知道了!」因為大家都知道他的事情,所以很多人都接受了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