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Lam在節目的開頭介紹說,十年前,一萬名法輪功學員在北京和平請願。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在過去的十年裏,法輪功學員指控中共囚禁、酷刑、殺害數以萬計的法輪功學員,並摘取他們的器官。
Lam說:「我們今天早上沒能有中共官員到場,但我們有兩名法輪功學員在線,香港法輪功發言人許張綺嫻女士和墨爾本的麥克爾•皮爾森-史密斯(Michael Pearson-Smith)先生。」
皮爾森-史密斯先生在採訪一開始介紹了他本人修煉法輪功的經歷,他說:「我實際上是在迫害開始之前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剛開始我只是陪著我的妻子煉。因為我們看到了關於法輪功的一份傳單,我們發現功法的力量非常大,而且讓人受益。」
「我在開始修煉的兩年前出過一次事故,因此在我的右臀處被裝上了三個十二釐米長的螺釘。事故後的兩年裏,為控制疼痛我每週都要去做物理治療、激光治療、超聲波治療,煉法輪功幾週之後,我就不需要再去了,所以這是非常神奇的。」
記者問道:「麥克,看來法輪功是有關呼吸和健康的,那你認為法輪功為甚麼是世界上最政治化的運動之一呢?」
皮爾森-史密斯回答說:「我要糾正你一下,法輪功裏是沒有呼吸運動的,人們是正常的呼吸,但這只是很小的一點。關於政治方面,法輪功從來沒有政治議題,純粹是修煉。政治性完全是由中共政權造出來的。」
記者轉而採訪香港的發言人許張綺嫻女士:「許女士,麥克說,沒有政治議題,為甚麼法輪功十年前在中南海外中共領導人工作的地方突然出現?一些人可能將此理解為最具有煽動性的行為?」
許張綺嫻女士說:「四二五中南海外的和平請願實際上不是在中南海外,是在信訪辦外面。其實,只是對在此幾年之前的干擾和迫害的反應。一九九六年,所有法輪功的書籍被禁止發行,干擾出現在人們煉功的公園,所以和平請願是對數年前開始的迫害的反應。」
對於記者問及為甚麼中共要針對法輪功採取行動,許張綺嫻女士說:「實際上,那些不會去國家控制的教堂或宗教活動場所的人也遭到迫害。你能看到很多的消息,例如,那些家庭教會,和那些在非國家控制的地方做禮拜的人也會遭到迫害。」
接下來,許張綺嫻女士應記者要求介紹了法輪功在香港的情況,她說:「一九九九年迫害發生時,我們受到了來自政府的比較大的壓力,因為香港政府是直接受到中共控制的,我們簡稱為CCP(中國共產黨)。但是在這十年裏,我們抵制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向公眾講清真相,情況有所好轉。我僅舉少數事件,關於公園煉功的干擾,甚至就沒有一個香港政府官員同我們會見,政府會場的預定處理也並不公平,還有臭名昭著的二十三條立法,就是用一套機制來針對我們的,即我們同中國受禁的團體有任何聯繫時就會自動的受到禁止。」
雖然能夠在香港很公開自由的集結,但來自海外的法輪功請願者們多次被禁止入境。許張綺嫻女士說:「現在的形勢略有好轉,因為我們看到了人們對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抵制,我們也在向公眾講真相。」
記者Lam:「麥克爾,在墨爾本這個城市裏,我經常看到法輪功學員坐在Toorak區中共領館外的人行道上進行抗議,你對那些指稱法輪功實際是在讓人丟醜的批評人士怎麼說,這樣做實際是很有攻擊性的?」
皮爾森-史密斯認為:「我想,那是人們不懂迫害的嚴重性。我的意思是,這被稱為『隱藏的群體滅絕』,已經發生了十年了。當歷史學家為後代寫歷史時,我想他們會看到更多的悲劇。在中國,我們有數百萬的人,無辜的人的生活完全被毀了,家庭分離,很多的人被酷刑折磨,被殺害。但另一方面,我們有一些西方的媒體,當然有像您這樣例外的,完全無視現狀,我們的西方政府所做甚微。他們在雙邊談話中進行口頭的抗議,但西方政府實際上並沒有聯合起來,例如像他們反對南非的種族隔離政權所做的。西方政府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對中共說:如果你想要得到認可,成為全球社會受尊重的一員,這(迫害法輪功)必須停止。」
記者最後問道:「法輪功有沒有文件來證明在中國發生的這些暴行?」
皮爾森-史密斯說:「有的,我們有證據記錄在案,有三千二百多人在警察抓捕後死亡,而那只是冰山一角。還有由兩名受尊敬的加拿大人對摘取器官指控所做的調查,這你在開頭的時候也提到過,一個是加拿大前亞太司司長大衛•喬高和國際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他們碰巧都不是法輪功學員。他們對證據不會隨隨便便,而是很注重細節。他們發現有四萬一千五百例活摘器官的案例。」
法輪功也稱法輪大法,或大法,是由李洪志先生於一九九二年五月傳出的佛家上乘修煉大法,以「真善忍」為根本指導。經億萬人的修煉實踐證明,法輪大法是大法大道,在把真正修煉的人帶到高層次的同時,對穩定社會、提高人們的身體素質和道德水準,也起到了不可估量的正面作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發動了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引發全球法輪功學員反迫害、講真相活動。這場迫害不僅針對法輪功學員的「真善忍」信仰,也針對所有人的道德原則和精神價值進行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