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的迫害使唐國英面目全非,滿頭的青絲成了白髮,滿口的牙齒只有五六顆是好的。從1999年12月上北京天安門講真相,唐國英先後兩次被綁架到武漢青山洗腦班、兩次到婦教所非法勞教、一次在女子監獄非法監禁四年,總共被迫害長達十年之久。
唐國英家住湖北省武漢市,是建設公司的退休職工,丈夫30多歲因癌症去世,與兒子相依為命。1995年,患有骨髓炎的兒子有幸煉了法輪功,不治而癒。1996年新年前,唐國英也走進大法修煉。唐國英煉功三個月後,人長胖了,臉色白裏透紅,所有的慢性病(風濕關節炎、耳鳴、失眠、神經衰弱、慢性腎炎、鼻炎等)一掃而光。唐國英深感是法輪大法救了他們母子倆。
1999年7月20日,中共邪黨全面迫害法輪功,打壓億萬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唐國英深感法輪功是正法,是被冤枉的。為講「法輪大法好」這句心裏話,遭十年殘酷迫害,但唐國英初衷不改,一直堅持說「法輪大法好」。
一、第一次上北京,遭北京、武漢惡警迫害
1999年10月下旬,唐國英和兒子、李華三人一同上天安門廣場講大法真相時,被惡警抓上警車。惡警要唐國英蹲下,唐國英想:我是煉法輪功的,沒有錯,絕不蹲下。惡警見唐國英不蹲下,舉起警棍朝唐國英的頭部、身上一陣猛擊亂打。李華見狀,站起來,一邊大聲叫道,不要打人,一邊把唐國英抱住。警棍向雨點似的落在了李華的身上。她一邊哭,一邊還在勸那惡人不要行兇。
警車裝滿了從不同地方抓來的大法弟子後,直接開到天安門派出所,關到一間大房子裏。唐國英看見四個法輪功學員彎著腰,低著頭,雙手被反銬在背上,臉上露出極其痛苦的表情。她們三人被劫持到武漢市駐京辦事處。一去就遭到女惡警的非法搜身,唐國英身上帶的法輪章和一千多元錢都被搜走了。沒過兩天,她們就被青山區新溝橋派出所惡警陶五一、田某某、李莉等接回武漢,非法關押在24街一所空房子裏,強行給她們洗腦。2-4名惡警分兩班,每天不停地念污衊大法、侮辱師父的報紙和文章,然後就叫唐國英寫「三不保證書」 唐國英不聽,不寫。
1999年12月31日,傍晚,非法將唐國英關進武漢第一女子收容所。還是要唐國英寫「三不保證書」,唐國英堅決不寫。2000年元月14日,唐國英出了武漢第一女子收容所,又被新橋溝街道辦事處和派出所監禁在空房子不讓回家。過春節的前兩天,又匆匆忙忙地將唐國英非法關入拘留所。十五天後,才放唐國英回家。回到家才知道,是兒子替唐國英寫了「三不保證書」,才放唐國英回家的。
半個月後,2000年3月上旬,新橋溝街道辦田某又將唐國英劫持到青山洗腦班。洗腦班由青山區政法委袁良宏主管,直接指揮警察、政工人員強迫學員放棄大法修煉。一天,他們集體煉功時,被惡警小喻看到,他強行制止,把唐國英的一件真絲短袖衣服都撕破了,還抄走了大法書《轉法輪》、《洪吟》等,把學員都鎖在屋子裏,不准出房門,上廁所都非常困難。幾個月中,因為學員正念闖出黑窩或逃走,唐國英被轉移過好幾個地方。
後來,唐國英被轉移到青山武豐閘舊法庭洗腦班。八月,兒子也從北京看守所轉到此班,母子同關一間房。一天,唐國英的兒子給惡警楊偉講真相,卻被惡警楊偉一掌推倒在地上,後腦勺著地,起了一個大包。惡警將唐國英母子分開迫害。
一天,在舊法庭洗腦班裏,每天唐國英他們基本上堅持學法、煉功。有一天,惡警楊偉發瘋似的抄走學員收藏的大法書籍,並將其燒掉。唐國英為此哭了好長時間,心裏難受極了。2000年10月初,唐國英和另外兩位學員瞅住一個機會,逃出了洗腦黑窩。
二、第二次進京 在北京、武漢被非法關押
2000年十月下旬,唐國英又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那天中午,多名東北大法弟子打著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唐國英身邊一名女大法弟子剛喊完「法輪大法好」,衝上來了四個男惡警將她按倒在地上,用腳踩在她的身上,電棍、拳頭像雨點一樣不停地落在她的身上、頭上和臉上,不一會她的臉被打青了,眼睛也被打腫了。唐國英用盡力氣喊道:不准打人,她們都是好人。同時將口袋裏未發完的大法真相傳單全部散向空中。幾個惡警向唐國英撲來,惡警用警棍電擊唐國英,一個惡警抓住唐國英的頭髮,死命地拽拉,頓時,唐國英感覺頭皮都被拽下來了,痛的眼睛淚水直流,惡警拽著唐國英直到押上警車。
開始,唐國英被關在天安門派出所大院裏,裏面大概關了一百多人。半小時後,用大長客車把學員都拉出北京城。沿路,大法弟子不停地喊「法輪大法好!」後來,唐國英被非法關押在北京西城區派出所。一進派出所就遭到野蠻搜身和非法體檢。一個年紀很大的惡醫給唐國英檢查完身體,說:你的心臟不怎麼好,你只要說出你的單位和姓名,馬上叫他們放你出去,唐國英拒絕了。唐國英與二十來個長春大法弟子關在同一監號裏。惡警強行逼唐國英買棉被,不買的話連覺都不讓睡。晚上,四個人擠睡在一起,地上墊一床被子,合蓋一床被子。
第二天,惡警開始非法提審。坐在唐國英身邊的一位大法弟子被提了出去了。她回來,唐國英見她精神很差,就問她:她們把你怎麼樣了,對你用刑了嗎?因號長監視不准講話,她偷偷的告訴唐國英說:惡警把我綁在電椅上,兩個手心、腳心都通上電,電了半小時。我受不了,說出了其他大法弟子的姓名、住址。她很痛苦說:自己沒堅持住。過兩天就要被送回去了。
她們監號除兩人吃飯外,全部絕食了。絕食到第四天,唐國英被帶到一間房子裏。唐國英見一大法弟子被四個穿白大褂的惡人用鐵鏈將手腳鎖上,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惡人正在用一根管子插入鼻孔給她灌食。抽出來時,管上都帶著血。唐國英被四個惡人強行按在床上,手腳被銬死。他們將塑料管生硬的從唐國英的左鼻孔穿進去,一陣痙攣傳遍全身,痛徹心肺。唐國英回監號路過大廳時,看見她所熟悉的「大個子」,她躺在床上臉色慘白,昏迷不醒。後聽人說:她因拒絕灌食撞牆昏死過去了。
第八天,惡人又強迫唐國英去灌食。唐國英想:我決不能配合。來到大廳時,唐國英猛的往牆上撞,結果被惡人攔住沒撞成。唐國英被惡人從地上拖到走廊盡頭的鐵床上,強暴地捆死手腳。唐國英聽見惡人說:加大藥量,給灌兩份。惡人從右鼻孔插管子,把管子插到嘴裏去了,怎麼也插不進胃。抽出來,上面都是血,插了好半天,也插不進去,他們還說累死了。然後又插左鼻孔,才把藥灌進去。下床後,手也抬不起來,頭也抬不起來,眼睛發黑,甚麼也看不見。被幾個惡人架回監號,唐國英只能躺在地上。頭腦是清醒的,但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躺了幾個小時,唐國英才能動彈。此時,唐國英才發現拖行中,自己的一條皮褲被拖破了好幾個大洞。
第九天,唐國英基本上恢復正常,只剩頭有些昏沉。惡警把唐國英叫去,沖好一壺奶要唐國英喝,唐國英不喝。用勺,唐國英也不吃,最後還是被她灌了幾勺。惡警問唐國英叫甚麼名字,家住那裏。唐國英告訴他們叫唐國英,家住四川農村,有個弟弟叫唐國勤。又過了一天,四川駐京辦事處把唐國英從看守所接了出來。四川警察說:昨天和你弟弟通話了,承認有你這麼一個姐姐,所以,我們今天把你接出來,送回家。到了四川駐京辦事處後,警察再次問唐國英工作單位,唐國英照實告訴了。打過去,對方不承認,再打也接不通了,警察氣壞了,罵了唐國英一通,便將唐國英放了。
回到北京郊區,住了幾天準備回武漢。離開北京前,唐國英又來到天安門廣場,一進廣場,迎面就來了一名惡警,問唐國英:你知道法輪功嗎?法輪功好嗎?唐國英答道:法輪功師父教人修「真、善、忍」,教人做好人,法輪功當然好啊!唐國英話音剛落,他就用對講機叫來了一輛警車,將唐國英非法關在了天安門派出所。
2000年底,唐國英被劫持回武漢。青山政法委袁良宏,新橋溝派出所惡警陶五一、王霞、劉輝等人劫唐國英到武漢第一看守所,非法刑拘一個月。在看守所因煉功,被惡警海所長、雷所長,銬手銬迫害30天。2001年元月,送何灣非法勞教一年。
2002年5月中旬的一天,大約7點多鐘,新溝橋派出所惡警王霞帶著一幫惡人直闖唐國英的家,先把唐國英拉上警車關在派出所,然後私自非法翻箱倒櫃的抄家,將唐國英剛從四川老家帶回的一套《轉法輪》、《轉法輪》(卷二)、《精進要旨》等大法書籍和一套十幾盤的師父講法錄音帶、錄音機全部抄走。盤問了一夜,問唐國英:你剛從河灣回來沒兩三個月,怎麼有這麼多的大法書?是從哪裏來的?唐國英告訴了大法書是從老家帶回來的,師父講法錄音帶是唐國英自己錄的,牆上掛的「真、善、忍」條幅是為唐國英的媽媽抄寫的。第二天早上七點多鐘,才把放唐國英回家。
回家後,監守唐國英的媽媽(七十多歲的人)的四個惡警說:你媽媽哭鬧了一夜,吵著要把你放回家。加上她的腿不好,晚上招呼她上了五六次廁所,把人都累死了。唐國英回家的那天晚上,唐國英的媽一夜都沒有上一次廁所,好得很。
2002年7月19日,唐國英坐火車去天安門,只想打橫幅「法輪大法好」,證實大法好。7月21號,在天安門廣場東角剛準備打橫幅時,就被惡警抓到天安門東城派出所地下室裏,關了一夜。因唐國英不配合,被一年輕男惡警搧耳光。不幾天,新溝橋派出所惡警陶五一、街道惡人盧芬芬等人將唐國英非法押回新溝橋派出所。所長孔令軍又將唐國英非法關押到武漢第一看守所,非法刑拘一個月。2002年7月,送何灣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2004年春節才放回家。
三、向民眾講真相,遭武漢第一看守所迫害
2004年初,唐國英的兒子因向民眾講真相,被非法關押在武漢琴斷口監獄,被剝奪了人身自由,遭到殘酷迫害。為了向民眾講真相,唐國英製作了一個講真相的大牌子。牌上述說了母子煉功後的身心巨變,以及為說法輪大法好這句話,兒子卻遭監禁的情況,強烈要求政府無罪釋放唐國英的兒子。
7至8月,連續上街掛牌。第一次,唐國英在新溝橋派出所門前,小學旁掛牌,向路人展示,約四十分鐘左右。第二次在大法弟子正念加持下,唐國英又在新溝橋派出所斜對面,掛牌半個小時。路人不時駐足看牌,不停有人詢問。一路人表示同情,說:「你這種情況應該到法院去上告。」第三次早上,唐國英把真相牌掛在青山區政法委大門口的一棵大樹上,讓世人看清政府的作為。
2005年4月2日清晨,唐國英去武鋼醫院張貼大法真相傳單時,被醫院保安發現,將唐國英打倒在地,劫到保衛科。醫院趁天色未亮,馬上將唐國英轉送到紅鋼城街派出所。二男一女惡警非法審問唐國英:叫甚麼名字,家住哪裏,說清楚了就放你回家。唐國英一概拒絕回答。一男惡警惡狠狠的說:你不說,我來叫你說。說著就上前,朝唐國英一陣劈頭蓋臉的猛打。警惡強行搜身,搜出一張發票,於是他們知道了唐國英的姓名。下午4點多鐘,紅鋼城派出所將唐國英押送到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其間非法提審唐國英三次。
在第一看守所第一次非法提審唐國英時,龔某惡警見唐國英不穿牢服,就狠狠地打唐國英一耳光,一惡人對唐國英臉部猛擊一拳,打的唐國英兩眼金光直冒,臉上火辣辣的,一連幾天唐國英耳鳴眼花,吃不進飯。惡人逼唐國英交出大法弟子,交待傳單的來源。說甚麼憑你那點文化,你不可能操作電腦,你為甚麼那麼傻,替別人坐牢。只要你交待了,我們馬上就放你回家。不管他們怎樣誘逼,唐國英就是拒絕回答。惡警見唐國英不說,氣急敗壞的說:你別想出去,判你個十年八年的,你等著坐牢吧。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了九個多月。
唐國英因被打吃不進飯,包夾惡人說唐國英絕食。惡警叫六個包夾將唐國英拖進洗澡間,按在椅子上,用竹片(刮書頁的工具)死命的撬開唐國英的嘴,不知將甚麼稀食野蠻的灌進唐國英的喉嚨。唐國英都快要被窒息而死,難受之極。一次,唐國英在303監號裏煉功,被宋惡人猛擊臉部,當場牙被打鬆,鮮血直流。
半年後,又來了四個惡警,他們拿出非法抄家的清單給唐國英看。清單上標明:師父法像若干、大法書籍若干、「九評」等資料若干;電腦、碟機、打字機、複印機、電視機、錄音機、mp3各一台及五千元現金。一惡警竟口吐狂言,說甚麼:代表單位和你脫離職工關係。然後,硬逼著唐國英簽字,同意與單位脫離職工關係。
2005年12月15日,武漢中級人民法院,非法判唐國英四年有期徒刑。唐國英不服,做好人何罪之有?馬上寫書上訴,但上訴被駁回,維持原判。
2006年元月23日,轉到武漢女子監獄五監區一分區(後改為七監區一分區)被殘酷迫害了三十八月之久。
四.唐國英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女子監獄
在五監區一分區,包夾二十四小時全方位的監視唐國英。將唐國英一個人關在一間「學習室」內,不准與任何人講話,不准購買任何生活用品,包夾從生活上給唐國英製造困難,折磨唐國英的心身,不是好心人偷偷的幫唐國英,想洗個澡都非常困難。包夾天天強行叫唐國英看污衊大法的書,逼唐國英寫認識文章。唐國英堅決抵制。
2006年新年三天後的一天,惡警柯宇紅逼唐國英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唐國英堅決不寫。第二天,柯宇紅就指派包夾惡人逼唐國英罰站,一直站到深夜一點半。第三天增加到深夜三點半。最後,連續幾十天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白天關在小屋裏,兩腳並攏靠牆罰站,不准動;晚上唐國英被拖到四面通風的大廳裏罰站,透徹心肺的寒風像鋼刀割肉一樣難忍,唐國英凍的全身打顫,人站都站不穩。幾十天下來,邪惡見唐國英不配合,就來軟的。一惡警假惺惺的說:一個好好的人怎麼連頭都抬不起來,變成這個樣子!今天你好好睡一覺。第二天,邪惡又給唐國英宣傳那些污衊大法的鬼話,叫唐國英寫「保證書」。唐國英還是不寫。他們無可奈何的說: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像你這樣軟硬都不吃的人。柯宇紅無法,只得把「罰站」迫害時間改回到深夜一點半。
2006年3月1日,惡警指使殺人犯黃家翠念污衊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邪書,逼唐國英寫「保證書」,唐國英還是不寫。趁黃家翠深夜熟睡之際,唐國英撕毀了邪書。第二天,黃家翠找不到邪書,就歇斯底里的朝唐國英撲來,抓住唐國英的頭髮,不停的往牆上撞。黃家翠的大手掌猛烈的擊打唐國英的雙耳,擊打唐國英的下巴。從下午一直打到深夜,邊打邊說:「不把書交出來,就打死你。打死了,他們(惡警)也不會管你。」唐國英的耳朵被打的轟轟直響,痛的要命,頭被打麻木了;牙齦腫大,牙打壞了,幾乎要掉下來,滿口鮮血直流,嘴唇腫的老高,不能進食。整張臉青一塊紫一塊,傷痕累累。第二天,黃家翠又朝著唐國英的痛處下狠手打。殺人犯黃家翠在折磨唐國英的十幾個小時中,沒見到一個警察出面制止暴行,這分明就是惡警暗中操縱包夾人,與包夾沆瀣一氣迫害大法弟子。為了掩蓋罪惡,沒幾天,惡警將黃家翠調走,換了包夾。
惡警張文霞指使包夾犯人丁亭、任紅對唐國英進行二十四小時罰站的迫害。包夾犯人丁亭、任紅為了逼唐國英寫「三書」,不停的用鐵棒敲打桌子,還將鐵棒在唐國英臉上劃來劃去,威脅唐國英。唐國英不寫,又用筆尖扎她的手掌心,紮了無數的小孔,冒著血,並揚言要把她的手搞斷、搞殘廢。唐國英還是不寫。他們又將唐國英關在小屋裏,只給一點點水,一點點食物,不幾天,唐國英連續昏倒。包夾不放過唐國英,拽起唐國英繼續罰站。丁亭在牆上劃一個圈,不准唐國英眼睛離開那個圈,或稍許閉上眼睛,不然,就用濕毛巾或報紙打唐國英的眼睛和臉。每天唐國英的眼睛和臉受幾十下的傷害,眼睛被打的散光,看東西都模糊不清。後來,丁亭突然病倒,遭了報應。
第二天,惡人王蘭英又繼續迫害唐國英,連打帶罵,說甚麼要把唐國英敲打清醒。更可恨的是惡警不准唐國英上廁所,還說要拉,就拉在地上,正好叫人錄像。唐國英識破了他們的陰謀,便直衝進廁所。
2007年6月25日早上9點鐘左右,女子監獄集中全監的不管「轉化」或是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都到教學樓二樓,上「法律課」。唐國英本來不想去,只聽包夾裴紅對唐國英說:這次允許發言。但必須要舉手,經同意才能發言,否則就會以干擾課堂紀律而被關反省。唐國英決定去。一路上請師父加持她,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惡警塗文、包夾裴紅、李先紅跟著唐國英進了教室。
台上講的全是污衊法輪功的鬼話,唐國英一直忍著,只等他說完,就舉手發言。快十二點了,他的話音剛落,唐國英把手舉的高高的,唐國英已想好了,如果他不叫我發言,我就不管那麼多了,也要站起來喊「法輪大法好」。他叫唐國英站起來講話,唐國英說:知道你講的「×教」那是對法輪功的污衊,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
唐國英剛講完這幾句,他就叫下課,迅速地走出了教室。當唐國英回五樓監舍時雙腿真輕,飄飄的,唐國英年紀最大,可爬五樓總超在包夾的前面。他們都感覺到了,說:你今天怎麼上這麼快啊。唐國英知道,我今天能在黑窩講真相是大法的威力!
回監號後,惡警柯宇紅親自出馬指揮包夾罰唐國英。惡人王蘭英按下唐國英的頭,逼唐國英雙手抬起,兩腳並攏,彎腰九十度,頭頂牆而站。不一會兒唐國英就滿頭大汗,腰和脖子痛的無法忍受。連續罰站五十幾天後,唐國英的雙腿腫的發亮,雙腳腫的像饅頭,一個個膿泡流著腥臭的黃水。從那以後,唐國英的手不能拿東西,腿經常抽筋麻木,半天不能動彈,唐國英的手臂好幾個月都抬不起來,至今兩肩無力。
2007年7月,七監區一分監區大隊的副教員聞生、大隊教導員張彩紅、惡警范某某等人把唐國英押到辦公室裏打開錄像機強行對唐國英錄像。當場唐國英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范惡警說:唐國英,那天晚上大約七點鐘,你跟我講共產黨末日就要到了,是不是你講的?唐國英回答說:那是大紀元、正見網告全中國人民的一份聲明中所說的話。唐國英認為這句話是對的。錄完像後,她們說唐國英:你反政府,跟反革命沒有甚麼兩樣。你十惡不赦,你是瘋子。唐國英只是坦然一笑,心中充滿無比的快樂。
2007年8月的一天,龔良漢把唐國英弄到惡警辦公室,做唐國英的 「轉化」迫害,說甚麼你現在這個樣子,師父還能要你嗎?你是在給師父抹黑。企圖離間師徒關係,引誘唐國英放棄修煉。龔良漢見唐國英不為其所動,又故伎重演,要唐國英抄寫監規,懲罰唐國英。唐國英不幹。包夾李先紅就在地上劃上一個圓圈,四週都寫上污衊師父的髒話,讓唐國英站在裏邊。唐國英說:你們是在造大業。他們不信。後來,他們欺騙唐國英,說抄完就可以睡覺。唐國英動了人心,只抄不污衊師父、不污衊大法的內容。實際每天十遍、二十遍、三十遍的往上增加,到後來,即使不睡覺也抄不完。其卑鄙的目地就是不讓唐國英睡覺。五天後,唐國英一個字也不抄了。
9月的一天,唐國英見到監獄頭號惡警蔣春,當面揭露惡警、惡人從6月26日至今一直逼唐國英罰站、不讓睡覺的罪行,蔣春卻矢口否認,說不知道。可是罰站一直沒有終止。2009年3月31日,出獄的前一天,蔣春突然出現在唐國英身邊,說:「我不讓他們罰你的站了。」蔣春想為自己臉上貼金,其實是武漢大法弟子打電話講真相、勸告蔣春停止迫害法輪功的威力所致。
2009年4月1日,刑滿出獄,檢查出頭部左側局部腦梗死,頸部多處骨質增生、肥大,頭兩側血管變形,整日整夜耳鳴頭脹不停,滿口的牙齒只有五六顆是好的。殘酷的迫害使唐國英面目全非,滿頭的青絲成了白髮。
出獄那天,要唐國英在釋放證上簽字。其中有一條是看沒看到警察打傷打殘人沒有,聽見的不算,還問唐國英回去煉不煉功。唐國英回答說:煉!法輪大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