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七年來到美國後得法的。在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在大法修煉中已經走過了十二年。回首自己的修煉歷程,每一步提高都溶入了師父的巨大付出,倍感珍惜這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慈悲與佛恩浩蕩。下面就與各位同修交流一下在華盛頓DC這七年來,我在正法修煉路上的點滴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放下自我 在證實法中走出自己的路
二零零二年,我們一家四口從外州搬到華盛頓DC。當地同修說幾大媒體急需記者,建議我做記者,因為當時我不工作,會開車,懂英文。我卻心裏很沒底,覺的自己性格內向,不願出頭露面,不擅長與陌生人打交道,從沒做過採訪,對電視更是一竅不通。於是就以自己在參與其它一些項目為由推脫了。後來悟到,我來到DC不是偶然的,應該融入這個修煉環境,以整體的需要為重,當放下自我,邁出這一步,發現一切並沒有想像的那麼難。
第一次去採訪一個主流社會的活動,到了現場,突然莫名其妙的感到心酸,想要落淚,看著參加晚宴的幾百人,很多都是我們在講真相中接觸不到的政府官員,慈悲心油然而生,發自內心的呼喚他們早日明真相,我切切實實感受到純淨心態下的那種毫無保留的善,不求回報的慈悲。活動結束後回到家已經深夜,摸索著學習剪輯新聞,到了早上,電視新聞和報紙報導都完成了,看似很難的工作,一夜之間就學會了,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憑著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從一開始對媒體的一竅不通到輕車熟路,在這條證實法的路上已經走過了七年。當放下自我,一心想著救人,師父就會賦予智慧。
記的有一次去報導一個美國智庫研討會,當天的主題是探討中國的崛起,會場內幾百人除了媒體記者,一些國家的外交官員和美國的政策制定者也在場。我心想一定讓這些人看到一個真實的中國。當時《九評》已經發表一年,六百多萬人三退。當主持人說可以提問題時,我立即舉手,雖然坐在後排,卻第一個被叫到。簡單介紹了一下大紀元發表的《九評》社論,然後問道,「剛才一位專家在發言中提到中共面臨著幾種危機,其中之一是不可預見的危機,那麼目前在中國發生的退黨大潮是不是屬於這種危機呢?」幾位主講人,有的顯然在迴避這個話題,有的很感興趣,但不管怎樣,他們都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好問題。沒想到,接下來其他媒體記者也都圍繞中共面臨的危機提問題。
還有一次波蘭總統到白宮訪問,當時兩位同修很希望能把波蘭文《九評》送給那位總統,可是沒有機會,剛好我跟另一位新唐人記者去報導當天的活動,我們在現場問到他對中國正在發生的退黨潮的看法。波蘭電視台記者過後採訪了我,問我怎麼想到提這個問題,我說,因為這一切正在中國發生,正如你們國家總統所說,「波蘭的今天就是中國的明天。」
一次一位西方學員約華盛頓DC市議會議長就一項剛剛通過的議案做專訪,到了他的辦公室,我就在想如果有機會向他講真相就好了,專訪結束後,那位議長突然問我們甚麼是法輪功,我給他講了大法真相,中共迫害國內同修的暴行。這位議長聽了真相後對中共的做法很氣憤。
隨著不斷修去人心,路越走越寬,越走越順,有更多的機會接觸社會各階層的人,對第一線直接講真相的同修也是有力的配合和補充。專業、及時的報導也得到了常人對我們大法弟子辦的媒體的認可,有的活動主辦者把大紀元報紙送給參加活動的外國駐美國使館,商界人士,讓更多主流社會的人了解我們的媒體。幾年下來,我在採訪報導中結識了很多朋友,使很多人不同成度的了解了真相,也有很多人看了神韻晚會。
(二)信師信法 闖過魔難
隨著事情越做越順,不知不覺幹事心起來了,總想盡可能的多去參加一些活動,事情一多,學法時間少了,有時也靜不下心,對自己的心性修煉也不嚴格要求,被邪惡鑽了空子。二零零三年十月的一天,抱著一歲多的孩子在路上走著,莫名其妙摔了一跤,孩子摔出去好遠,頭重重的摔在馬路上,我感到兩條腿劇烈的疼痛,根本動不了。幾個好心的過路人把我們送回家。
孩子沒有出甚麼問題,可是我的右踝骨明顯骨折,兩條腿一直腫到膝蓋,變成了黑紫色。當時壓力很大,一方面承受著身體上的劇痛,同時眼見媒體工作受到影響,很著急,心裏越急,越不見好轉,兩個星期過去了,不修煉的家人勸我去醫院,同修也建議我去找個中醫看看,由於我自己心不穩,去了醫院,結果那個中醫拍了片子後說,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嚴重的骨折。我頓時清醒了。
回家後,我下定決心要站起來,一次次試著站起來,一次次摔倒在地上,我對自己說,我是為法而來的生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我的責任,站不起來怎麼救人,最後終於能站住了,可是由於踝骨骨折,一動骨頭就錯位,疼痛難忍,我儘量不去感受疼痛,就把自己當成正常人,後來慢慢能走了,又投入到證實法中,整個過程持續了一個多月,這個經歷讓不修煉的家人見證了大法的奇蹟,卻給我留下了修煉以來最深刻的教訓。
雖然修煉了這麼多年,可面對突如其來的魔難,我還是法理不清,信師信法不夠。同時,我也悟到,修煉是嚴肅的,只有修好自己才配做證實法的事,不然,連自身修煉都難以保證,更談不上救度眾生。
(三)在工作環境中無條件的向內找
二零零五年,我開始在一個對大陸華人比較有影響力的常人媒體做全職記者。由於我在簡歷中寫明我是大紀元記者,辦公室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我煉法輪功。第一天上班,一位同事說讓我到他的座位那兒看看,原來他把師父的照片貼在牆上。我內心默默對師父說,請師父放心,弟子在這個環境中一定做好,讓有緣人了解真相,看到大法的美好。
我的同事百分之八十都是華人,很多都不明真相,我從他們對我的態度上就可以感受到。在工作環境中,我儘量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時時處處向內找,體現出一個大法弟子的風貌。
第一次見到鄰座的一位男同事,他說他來自長春,我說我也是,他很開心的跟我聊起來,一聽說我煉法輪功,他突然氣的發抖,說他在各地採訪都看到我們,然後就滔滔不絕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見他如此不理智,我知道當時說甚麼他都聽不進去,就默默的幫他發正念,直到他平靜下來。坐在我對面的同事過後跟我說,「我讓他向你道歉,看人家修真善忍,不是嘴上說的,真做到了,你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呀。」隨後他向我了解了很多法輪功的真相。鄰座的同事態度緩和了,也向我道了歉。
還有一次一位同事告訴我,另一位同事背地裏說法輪功不好的話,還說我也怪怪的。這位同事還替我打抱不平。我想讓我聽到也不是偶然的,向內找,發現每次她組織集體聚餐,我都不參加,一來,我不喜歡吃吃喝喝,另外我也覺的大家說些沒用的,浪費時間。卻沒有從她的角度著想。沒過幾天,她又組織大家聖誕節聚餐,我主動報名參加,她感到有點意外,我意識到一定是我的表現障礙了她,整個午餐期間,同事們都談到他們在文革中遭受的痛苦和迫害,從餐館出來時,大家覺的莫名其妙,本來開心的節日,大家怎麼談論起這個話題來。我心裏很清楚,大法弟子的所思所想,也影響著周圍的常人,聽到他們講述自己的苦難,我想也許他們就為今天能聽到真相,走近大法,才經歷這些痛苦,我暗暗的提醒自己要珍惜這些可貴的生命。千萬不能因為我一時的表現不像一個大法弟子而影響他們得救。
一次年終節目評估,我們組的節目分數較低,組長給每個人都找出一些責任,也算了我一個,我當時心裏憤憤不平,為甚麼有問題平時不告訴我,出了問題才找責任呢,還以自己的表現會影響別人了解真相,來掩蓋自己的執著。冷靜下來後向內找,的確發現了忿忿不平的背後隱藏著爭鬥心,顯示心,求名心。發現自己的問題後,我誠心的跟組長說,我作為其中的一員一定有責任,是需要改進。第二天組長烤了蛋糕送給我,過了幾天,主任給我留了個條子說給我加薪,還叮囑我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我悟到,任何情況下都要無條件的向內找,就能發現自己的根本執著,純淨自己,才談的上救度世人。
迫害發生後的幾年裏,我一直全職做證實法的事,已經適應了忙碌的生活節奏。到常人工作環境中才發現,簡直太輕鬆了,工作之餘,有很多時間學法。起初感覺很好,過了一段時間,我覺的這樣下去不行,白天時間都耗在這裏,自己承擔的很多證實大法的工作都無法做。沒過幾天,主任說剛剛空出了一個早班的職位,問我是否願意上早班。我知道這是師父見我有這個願望,就給我安排了,於是很高興的接受了。這樣每天早上四點鐘上班,中午之前就下班了,證實法的事情也不耽誤,幾年堅持下來,也放下了求安逸心。
二零零六年初,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在華盛頓DC曝光。當時DC連續幾天舉辦各種活動,揭露中共這一罪行,我承擔起報導任務,早晨三點去上班,下了班就去採訪,有時一天要趕好幾篇報導,一連幾天沒閤眼。常人工作也突然繁忙起來,有時八小時都完成不了,感覺壓力很大。一天坐在辦公室裏,突然覺的很苦,身心疲憊,心裏也產生了抱怨情緒,這時突然想到國內同修,有的被關押在勞教所,長時間不讓睡覺,在那麼險惡的環境下他們都走過來了,我還有甚麼可抱怨的,難道不應該為減輕他們的壓力,吃這麼一點點苦嗎?這樣想來,頓時不覺的那麼疲憊了,觀念轉變了,執著心放下了,奇蹟也出現了,我們節目組組長跟我說,他們交接的時候沒有協調好,結果讓我一個人承擔了兩個人的工作,這樣我的工作量一下減少了三分之二。兩、三個小時就可以做完一天的工作,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一關過去了又一關上來了。同修在白宮喊話一事在我們辦公室引起了不小的爭議,連一向和善的組長都說,「可千萬不能讓法輪功混到我們這裏來。」隨後他意識到不該這麼說,對我說,「我不是說你。」可我心裏還是很難受,覺的很委屈,平時任勞任怨的工作,付出那麼多努力全都白費了,當時衝動之下差點辭掉工作,可是轉念一想,即便我不幹了,這些人不還是不明真相嗎,哪裏有漏不正是需要我們去圓容補充嗎?同修喊話與中共活摘器官的罪惡,哪個更應該讓世人關注,哪個更應該受到譴責呢?我發現自己的人心被不明真相的常人帶動,差點走了舊勢力的路。問題的本質並不在於同修喊話,而在於世人不了解真相。思想理清了,表面上沒做甚麼,我發現周圍環境變了,同事開始向我詢問中共活摘器官的事,有的來了解法輪功,主任的臉上也恢復了笑容,我悟到,其實周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無論聽到甚麼,看到甚麼,都要找自己,都要以救人為基點,才能不迷不惑。沒過幾天,我被調到了新的節目組,擔任廣播和電視直播節目的新聞主播,從上司的這份信任中,我知道白宮喊話事件對他們的負面影響消除了。
工作幾年來,同事們漸漸對我有了好感,很多人都主動找我了解法輪功真相,有的向我借大法書看。有的同事見我每天忙於那麼多事情,還能保持樂觀的心態,精力充沛,也來學煉法輪功。
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但是我不經常講法,最擔心的一個問題就是,修煉中啊,大家都知道吃苦很難,實際上吃苦還不是最難的。苦嘛,再苦哪,過後也明白過來了,可是在無望的寂寞中默默的修,看不到希望,那是最難的。任何一種修煉都會經過這樣的考驗,都會在這樣的路中走。能夠持之以恆啊,不斷的精進那才是真精進。這話是這麼講,做起來實在是太難了,所以說修煉如初,必成正果。」
這段講法讓我看到了由於自己的不精進給整體帶來的損失。自從兩年前參與協調DC大紀元報社,面對同修的指責和抱怨,難以化解的矛盾,缺人欠債等具體的困難,當我看不到一點希望時,在壓力面前,不想堅持的念頭經常在頭腦中出現。兩、三個月前,一些同修在法上交流後,都覺的中文大紀元必須辦下去,而且要辦好。我也歸正了自己不正的念頭,雖然參與的學員並沒有增加,可是大家相互配合,相互鼓勵,不再相互指責抱怨,此後的兩個月我們一直保持盈利,我們悟到,師父要的就是我們在無望的寂寞中,在看不到希望的情況下,仍然堅持不斷精進,我們達到了標準,形勢自然就扭轉了,因為一切都來源於師父和大法。
同修啊,千萬年的等待就在今天,願我們共同精進,形成一個整體,珍惜這萬古機緣,在不斷的精進中履行自己的神聖誓約,用正念走好最後的路,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感謝師尊,謝謝同修。
(二零零九年美國華盛頓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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