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滕敬貴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道去北京,向政府講清法輪功真相。客車行往密山途中,遇牡丹江墾區公安局兩輛警車堵截,手持槍支的警察將車上七位法輪功學員趕下車,押回農場公安局。關押一夜後,在農場招待所辦洗腦班。
洗腦班由政法委書記高士棟、公安局副局長韓兆恆、「六一零」主任宋麗雪操辦。洗腦班期間,法輪功學員的親屬、朋友、同事等被當局利用,向大法弟子進行威脅、利誘、哄騙,施加各種壓力,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洗腦班歷時十天,期間的所有花費,全部由法輪功學員自己負擔。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八日,滕敬貴的妻子和另一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三月二十日農場公安局、「六一零」派警察王曉軍、羅長林將滕敬貴抓到公安局關起來。農場書記杜繼福、政法書記王玉勤,公安局副局長韓兆恆,中學書記袁慧英,辦公室主任袁繼洲等乘飛機到北京抓捕進京的法輪功學員。二十五日進京的法輪功學員被抓回後,滕敬貴被警察用手銬銬在暖氣管子上三天三夜,直到二十九日非法送看守所關押。在看守所關押期間,農場「六一零」、公安局的惡警多次到看守所逼迫滕敬貴放棄自己的信仰,均遭拒絕。滕敬貴每天被逼做奴工勞動。離開時,又被勒索現金六百多元。五月三十日,公安局長謝金和,「六一零」主任宋麗雪將滕敬貴從看守所帶回農場招待所繼續辦洗腦班迫害。洗腦班由政法書記王玉勤,「六一零」主任宋麗雪,公安局長謝金和等人坐鎮,歷時五天,勒索現金四百餘元。
二零零零年底,農場「六一零」,公安局為阻止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監視、跟蹤。滕敬貴家對面,就是由街道辦幹部組成的監視點。凡是出入食雜店的人,一清二楚。一次,滕敬貴去糧店買油,身後就有一街道幹部,尾隨不離,受到滕敬貴的嚴厲斥責。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八日,滕敬貴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道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時,一女警察用警棍毆打他的頭部並抓捕了他。農場政法書記王玉勤,公安局副局長韓兆恆,警察王志彬將被抓捕的法輪功學員押回農場,關進拘留所。當天晚上,紀委書記唐景田,公安局長謝金和,「六一零」主任宋麗雪、張立春,警察王志彬來到拘留所,將從北京押回的法輪功學員,不分男女老幼,一律用手銬銬到牆上吊起來,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唐景田對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口出惡言,竭盡誹謗誣蔑之能事。十二月十二日天不亮,所有進京上訪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被送往牡丹江墾區看守所關押。一進看守所,警察搜身,將所帶現金及物品,全部搜走,說「代為保管」。滕敬貴妻子帶的七百八十元錢被搜走,離開看守所時,分文不給了,全部被看守所侵吞。在看守所關押兩個多月後,突然被宣布對滕敬貴勞教三年。
雞西勞教所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魔窟。迫害的方式多種多樣;不許說話,嘴巴只有吃飯時才能動;不許上廁所,廁所二十四小時上鎖,警察允許才能開門,幾十人放便,強迫五分鐘結束,有一次滕敬貴就不得已把大便拉到褲子裏了;不許閉眼睛,誰閉眼,扒誰的眼皮,等等。
二零零一年過年後的一天,滕敬貴支持一法輪功學員公開煉功,勞教所政委王洪武,指使警察和刑事犯毆打滕敬貴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四個刑事犯將滕敬貴從被窩裏拖出,抬到警察辦公室,扔到地上。副大隊長王海富問:你還煉不煉?回答:煉。王海富叫另一姓王的警察用一根一米多長的白塑料管子猛力抽打滕敬貴的腳心,一口氣抽了幾十下。滕敬貴兩隻腳腫的像麵包,紫色的腳面上鼓起了大筋包,根本無法走路,由四個刑事犯將滕敬貴抬回監舍。一個多月後才平復。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勞教所又一次迫害滕敬貴。在警察辦公室,大隊教導員朱立峻逼迫、誘騙滕敬貴放棄大法。達不到目的,中隊長祁敏就打滕敬貴的嘴巴子,接著警察顧德軍拿電棍子電擊滕敬貴,吐著藍白色火燄的電棍上上下下的電。惡警見滕敬貴不屈服,又換一個電壓更大的電棍,接著電擊。仍不見滕敬貴屈服,就拽掉他的襪子,副大隊長王海富手持白塑料管子,朝滕敬貴腳心,連續抽打幾十下。滕敬貴還不屈服,中隊長祁敏說,上午不行,下午接著打,叫囂「十七號當著他老婆的面打!」當時滕敬貴的腳就腫的老高。
滕敬貴一九五零年七月一日出生,為黑龍江省牡丹江墾區八五八農場職工,以經營食雜店為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