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召蘭於二零零零年元月上京護法。回家後被馬井派出所所長尹亮和菠蘿村村長楊仁貴在什邡市隱豐鎮劫持到馬井派出所,當天晚上尹亮用皮帶抽打她,打得她多處是傷,第二天劫持到什邡看守所,隨後把吳召蘭劫持到資中女子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二年十月才回家。二零零三年農曆新年期間吳召蘭向人講真相,被惡人構陷,什邡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她後,抄走了她家裏的大法書籍,再次非法勞教她三年,二零零五年十月回家。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九日上午九點左右,在什邡市宜園賓館打工的吳召蘭被什邡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李勇和一個姓楊的警察綁架到公安局國保大隊。並非法審問,他們說:吳召蘭在向賓館收銀員王某某、保安曾某某、某某宣傳法輪功(講真相)。下午兩點左右把她綁架到什邡拘留所,非法拘留;六月九號又綁架到什邡看守所;六月十一號綁架到資中女子勞教所三大隊(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迫害。
到勞教所的當天晚上,她們安排了三個包夾做吳召蘭的「轉化」,其中有徐曉蘭,羅英兩人。強制要吳召蘭看佛教的書籍,吳召蘭不看,她們罰吳召蘭坐小板凳,從早上六點起床坐到晚上十二點。大約半個月後,她們見吳不放棄信仰,就強制她做奴工,給各種布類兒童玩具(布娃娃、各種動物)充填一種好似棉花樣的填料。每日早上六點起床洗漱,吃完飯七點過就開工,十一點半吃午飯,午飯後休息到兩點半又開始奴役勞動,五點半吃晚飯,吃完立即開工奴役勞動到晚上十一點後或十二點才收工休息,這就是勞教所所謂的勞動教育。實際是沒有人性的奴役。
在勞教所裏大法弟子被侵犯人身自由、體罰、打罵是常事,一般都是管教縱容包夾(吸毒和其它類犯罪份子)幹。例如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八日,與吳召蘭同室的綿陽大法弟子曾素容,洗漱後回到室內,感覺坐久了想站一會兒,包夾叫她坐下,她說站一會兒再坐,包夾一腳把凳子踢了,就打曾素容,曾素容高呼「法輪大法好」。大約在當天下午五點鐘,包夾來叫大法弟子們給她們做屬於她們的任務(充填玩具),該室的大法弟子都不做,包夾找來了室長吸毒犯徐靜,徐靜再次問大法弟子是不是不幫她們做,大法弟子沒回答她,徐靜就動手打曾素容,她們認為是曾素容在對抗她們,其他幾個犯人(李瓊、楊莉太、周建琴、閆俊英、李萃紅)都一哄而上,圍著曾素容打,在宿舍打了,又拉到廁所內打,回到宿舍又打了兩次,打的曾素容全身是傷,到十二月十日當地人來接曾素容時,她的傷勢還很嚴重。
在勞教所裏,惡警隨意給大法弟子加勞教期,二零零九年十月八日西昌大法弟子羅季平就被加了八天,隊長張小英說,本地沒有來接,所以加教。也因此事全室的大法弟子就罷工,惡警就罰她們坐小板凳,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十二點一直坐著。如遇包夾心情不好,十二點也不能睡覺。巴中的張英科加十三天;江油一大法弟子也加了十三天,綿陽的曾素容加了二十天;吳召蘭加了二十三天,本應十一月二十八號回家,結果十二月二十一號才回家。
回家後當地的六一零仍然對吳召蘭進行迫害,如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十號,吳召蘭外出,當天沒回家,菠蘿村二組組長鄧有明就問吳召蘭的弟弟你姐哪去了。吳召蘭所在的菠蘿村是屬地震重災區,由於國內同胞和世界各國人民的援助,政府給每個災民安排了每日十元錢的生活救濟款,至今吳召蘭沒領到一分錢。吳召蘭找到村上,他們叫吳召蘭寫一份貧困申請,吳召蘭寫了,至今也沒拿到災民救濟款。地震把吳召蘭的住房震成了危房,這在該地其他老百姓都有重建或維修的款項,而吳召蘭卻一直無人過問,自己只好住在危房內。
吳召蘭得法修煉,自己受益,利及他人。她嚴格按真、善、忍做一個高尚的人,卻惹怒了以假、惡、鬥維持執政的邪惡中共及其黨徒。一個善良的修煉婦女,從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到現在的十年時間內,卻遭受了三次總計六年多的冤獄。在這裏我希望世界所有善良的人們,伸出援助的手,為早日解體中共這邪黨,做出你應有的貢獻,這也是結束所有邪惡迫害的根本,還世間祥和與道義。
參與迫害吳召蘭的部份人員:
四川資中縣楠木寺、四川省女子勞教所 張曉英 郵編 641221
四川什邡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李勇 郵編 618400
四川什邡市公安局馬井鎮派出所 尹亮 郵編 618405
四川什邡市公安局馬井鎮菠蘿村 楊仁貴 郵編 618405
四川什邡市公安局馬井鎮菠蘿村 鄧有明 郵編 618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