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從去世同修家回來後,突然感到全身不舒服,一陣一陣發冷,一會背部不舒服,一會胸部難受,一會頭腦裏反映不要修煉了放棄吧,不然你就死了。雖然我心裏明白這是干擾、是假相,但聯想到她在去世的前天晚上,我在夢中看到同修的愛人手提一袋子藥給我,雖說我在夢中否定了他,堅決不要,可還是從思想中排不走,壓不住。當時的我有點受不了了,我不住的發正念、求師父,可結果還是沒有明顯好轉。
我想我不能這樣一味承受,要趕緊找同修交流切磋,調整狀態。於是,我來到了一個協調人家裏,給她說了我的情況,晚上,我住在同修家,剛一躺下,不好的狀態又出現了,於是我就坐起來發正念,好一點我就躺下,可躺下就難受,還得起來。就這樣一個晚上反覆了無數次,一會都沒睡,這些都跟去世同修狀態一樣。同修說我們發六點正念吧。
我結印清理自己時想:我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徒,不許任何邪靈爛鬼在我空間存留,我的主體我主宰,我說了算,邪靈爛鬼死,主體立即恢復正常。瞬間,我感到完全好了,正如師父所說「為了叫大家能夠處理好這些,我不斷的叫大家真正的學法、實修,正念一強真的跟神一樣力可劈山,一念就劈山,那你看舊勢力還敢不敢幹甚麼。」(《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下午,我們一起學法時,不好的狀態突然又出現了,一下子我有點受不了,不好的念頭出來了,怎麼好了又這樣了。大家都給我發正念,可一點都不顯好,我知道是我的人心動了。
晚上,我躺不下了,一躺就冒冷氣,然後就咳嗽,去世的同修不時的在我面前出現。當時我的精神都快崩潰了,就那樣坐著。躺在我身邊的同修說:你想睡嗎?我說當然想。她說那就躺下。
我突然明白了,我不能順著邪惡動,不能配合它,它不叫我睡,我就睡,我想我要修到原始本性上去,我的原始本體是好的,這種狀態不是我。這時我感到身體特別難受,我想,難受的不是我,是邪靈難受,難受死你,感覺我的身體要炸了,我咬著牙想,炸死你這個邪惡東西,瞬間好了。可不一會,我又感覺氣往上攻,我想你變著花樣來干擾我,我就不上你的當,我強咽三口氣把它壓了下去;一會我的頭脹的疼痛,我笑了,我想我已經分清了哪是真我,真我沒病怎麼會難受,我一個心不動能治你萬動。就這樣邪惡沒招了,我舒服的睡著了。
醒來後,我冷靜的向內找,這些事情為甚麼發生在我身上,一是在同修臥床後,我經常去看她,加持她的正念,但她始終分不清真我與假相,找不到自我,配合邪靈的迫害,這樣不舒服,那樣也難受,我一著急就指責她沒正念。就這樣看著她一天不如一天痛苦的熬著,嘴裏一直喊著師父救她,我時常同情的落淚,這是同修情,看著她那變了樣的面孔,產生了怕心,這都是修煉人的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二是學法不紮實,關鍵時刻忘了法。師父說「有些人有病了,一修大法好了,真的好了,可是舊勢力為了去你的心、要考驗你行不行的時候,它還讓你在你原來那個病灶的部位上有病痛的感覺,或者是有病的反應,連症狀都一樣,看你相不相信大法。那個時候怎麼辦?人神一念哪。」(《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我這是關鍵時刻心裏不穩、起了怕心,招來的麻煩。總之,在身體受到干擾時,首先要堅信師父、堅信法,「正念中大法與你們同在」(《曼哈頓講法》),「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師徒恩>)。二是分清真我與邪靈製造的假相。三是不要配合邪惡的迫害,如身體哪個部位不舒服,不要認為是自己不舒服,不但不承認它的存在,還要堅決抵制,在這個過程中雖然痛苦一點,承受大一點,只要心不動,很快就會走出魔難。
今天把我闖關的體會寫出來,希望對處在病魔中的同修有所幫助。由於層次所限,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