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日後的一天,我的左耳突然不舒服,後來就流水流血、頭腦不清、聽力下降,當時身心非常難受,頭像磨子壓一樣,像有罩罩在頭上,耳朵裏響,聽甚麼都是嗡嗡的響,聽不清,心裏發煩,想吐、四肢無力,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上街我也怕聽不清。這時我好想找同修訴說內心痛苦,當時走得近的同修不在家,其他同修又沒時間,我只好在家學法、發正念。學法時想起師父講的「你們也要明白「自然」是不存在的」(《精進要旨》〈道法〉)。這樣我才開始靜下心來找自己,是甚麼執著放不下造成的呢?
當時耳朵的水向外流,在家裏也向外流,走在路上也向外流,又腥又臭,我想不能這樣往外流啊,別人看到、聞到都不好,也有損大法弟子的形像,我想大法是超常的,有的同修身體內的鋼板都能化掉,我這算得了甚麼?不能往外流,叫它從另外空間裏走或從體內排掉,後來就真的從體內排了。從體內排也難受,鼻子、耳朵、嘴裏都臭,不舒服,連內褲都有這個臭味,這時思想有時胡思亂想,想是不是大腦以前的瘤子流水呀或是小時候出麻疹時得的中耳炎復發呀?想了很多很多……就這樣持續將近一個月。
我很少參加集體學法,後來有同修對我說不管怎樣還是應該參加集體學法,就這樣我參加這個星期天的集體學法,當時學的是二零零六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其實我甚麼也沒聽到、也聽不清,最後只聽到一句「這時只有兩種選擇,或是去醫院放棄過關,或是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我就不斷的念「去留由師父」、「去留由師父」,當時執著很多,名呀、利呀、怕死呀……特別是怕死的心是非去不可的!我就說怕的心也要去,我不能怕死,但又不能死,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不能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於是我在家學法發正念。
有一天下午,我感覺耳朵好了,在發正念時我聽到耳邊一個聲音說「我們去找其他大法弟子」,當時我還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我想怎麼去找其他大法弟子,這肯定是不好的東西,不行,不能去迫害其他大法弟子,我要消滅你。不知是我的正念當時慢了,還是正念不足,到晚上我耳朵又不舒服。
這時師父《感慨》的新經文發表了,我立即將經文背下,我不停的求師父,求眾神加持,提醒我要「正念」、「真念」其他甚麼也不想,時時想法,用大法清洗自己,後來漸漸的好了,不再流水流血。
在這個過程中,我體會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出現嚴重的身體不舒服,不是病業的反映,大多數是舊勢力利用邪惡生命的干擾,表現形式是病的形式,好像是以前的病業復發,其實質是鑽我們沒修好的空子,造成假相,如果我們被它迷惑,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我們多學法、法理清晰,就能識破「病業」假相,同時我也悟到一定要信師信法,在過「病業」關的過程中也是對我們信師信法成度的檢驗,如果我們能做到真正的信師信法,就一定能順利的走過這一關。
一點粗顯的認識,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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