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觀念就像一個人走路,本應該走直路,而我由於受這種觀念的主宰,總是發生偏移,做甚麼事情都做過頭兒。現在我發現,這種變異的觀念不清除,不管我怎麼學法,行為也不容易歸正,因為它就是偏執的、極端的、鑽牛角尖兒的,清除這種變異的觀念刻不容緩。
這種觀念在我過去的學習中表現為:極端刻苦,如果遇到不會的題,就苦思冥想,甚至無數遍無數遍的思索、非要弄出個結果來不可。當時我媽媽還認為這是我的優點,不只一次的在弟弟妹妹面前誇我多麼用功。修煉後我才明白,常人中還講順其自然,我這種「非想怎麼樣怎麼樣……」的變異觀念,它是與宇宙的「真、善、忍」特性背道而馳的。實際上並沒有因為我極端用功就考上理想的大學,而且在這過程中還無知的造了許多思想業,給後來的修煉帶來重重障礙。
這種觀念在我工作中表現為:凡事做萬分的準備,惟恐有疏漏。做同樣一件事情,別人輕輕鬆鬆就做完了,而我寧願自己費很大的勁兒,也要做到盡善盡美。修煉後略有好轉,但沒有從根本上改變。這種偏執的觀念和求名的心相互糾纏、加強,使我的所思所想、所作所為偏離法的要求。
這種觀念在我與人相處中表現為:和別人有一點矛盾,心中特別在意,念念不忘,生怕別人誤解我,非要把自己洗的清清白白。這樣使我在矛盾面前,很難真正把心放下,很多時候只是表面放,內心並沒有多大改變,心性長期得不到昇華。也就是沒有在法中實修自己,沒有從內心認識到法,沒有在法中認識法。自己雖然有精進的願望,但總是精進不起來。
這種觀念在我修煉中表現為: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廢寢忘食的學法煉功,而不是修。現在剖析當時的心態,認為大法這麼好,能使身體健康,心情愉悅,還能使人脫離生死苦海,天底下哪有這麼大的好事兒啊?為了達到自己的目地──強大的私,貪婪的在法中索取而不自知。當時很多同修還認為我很精進,現在想想,只不過是我比其他同修自私而已。抱著這種偏激、極端自私的觀念學法,法怎麼能展現給我呢?我又怎麼能從根本上改變呢?因此在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大法後,用人心、用人的手段來對待這場迫害,學人不學法,走了很多彎路。但慈悲的師父一直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身邊總有一個我熟悉、和我配合默契的同修默默的幫助我,使我這麼多年,雖遭受很多精神上的迫害,但一直沒有離開法。
從人的層面來看,形成這種觀念的原因是:我父母年輕時都是邪黨的迷信者,對邪黨深信不疑,我父親就是典型的邪黨造就的那種性格,性格極端,但他本性誠實、善良;我母親生性善良但軟弱,小心眼兒,遇到點事兒就想不開。我繼承了他們倆性格中的負面因素。給我以後的正法修煉帶來重重困難。而且我學過邪黨的政教專業,由於這種鑽牛角尖兒的觀念的支配,對邪黨的理論背的滾瓜爛熟,人為的追求了不少邪黨的東西。
實質上這種變異的觀念,是舊勢力對我性格上破壞性的有意安排。它是使我不能走出來的一把鎖。這種觀念溶入了我的一思一念中,和各種執著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並加強著每一種執著。它嚴重阻礙著我本性的一面認識法,溶於法,證實法,間隔著我本性的一面正法。它使我堅持自己,固守自己,不想改變自己;它使我不夠理智,缺少修煉人應有的那份沉著冷靜、從容自信、平和與寬容。
當然,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也不承認。因為我的生命不僅僅屬於我自己,如果不清除這種觀念,我身體內層層空間的生命就會受這種觀念的制約、束縛,而這種觀念和宇宙「真、善、忍」特性是相背離的,那麼帶著這種觀念的生命怎麼能夠進入新宇宙呢?而且我的主體來在人間,也承包著一部份需要救度的眾生,這種觀念嚴重阻礙著我本性的一面在正法中發揮作用,又怎麼能夠救度這部份眾生呢?還有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代表一個天體,我這個天體不歸正,也會污染和我相聯繫著的其他天體。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講:「今天人的表現,遇事不驚,沉著冷靜,理智的思考,甚至於有了創造能力。人能具備這樣的思想、正常的思維狀態,這是在漫長的歷史歲月中神有意給人造就成的。」我悟到:這種「絕對化」、「鑽牛角尖兒」的觀念是師父不承認的。這種觀念不應該屬於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所以從現在起,我要堅定一念:徹底清除我生命中舊勢力強加進來的和加強的這種絕對化的、鑽牛角尖的觀念,讓真正的我主宰自己,做一個堂堂正正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