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姨從小到大,吃了很多苦,家庭的不幸使她備嘗艱辛。身體不好,又經歷了「文化大革命」挨過整,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打擊使她抑鬱不得志,三十多歲就成了藥罐子,身體垮了,生活壓力又大,看不到任何希望,苦悶極了。在「氣功熱」掀起之後,她學練過多種氣功,通過氣功祛病健身,確實一度把病練好了,收到了一定的效果,但是因為她又練了假氣功,招來了附體,給別人發氣治病,把自己給毀了。就像師父講的那樣,「給別人看完病自己回家難受去。」(《轉法輪》)在那些年,她一直在找尋最好的功法,終於等來了法輪功,從此走上了真正修煉的路。通過她洪揚大法而得法的人很多。迫害發生後,很多人都不修了或處於待修不修的狀態,她幫助不少掉隊的同修跟上了正法進程。
99年「7.20」以後,高姨幾次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都平安而回。後來一次和家人(同修)一起去北京,因為執著於情,一起被抓。此後幾年證實法中,她曾多次被抓,但是在她身上發生過很多正念顯神威的事:
一次被抓,她把手銬往下一擼,手銬就下來了。她鎮定的走到門口,兩個警察把著門在聊天,其中一個用胳膊撐著門框,她就從那人的胳膊下面鑽出去,走了。那兩個警察還在那聊天呢。
另一次被抓,一個警察要打她,她慈悲的微笑著,看著那個警察,那個警察就是下不了手。
還有一次在外地被抓,別人都被關起來,只有高姨沒有被關,從一進去她就一直慈悲的微笑著給警察講真相,不斷的講,說話間像家人一樣關心他們,真誠而自然。警察也不抵觸,不給她戴手銬,晚上讓她睡床上,早上起來高姨和他們一起吃飯,給這個遞東西給那個拿衣服。警察說,大姨,不知怎麼的,覺得你就像我們家人似的,你說的我們愛聽。
還有一次惡人在她樓下蹲坑,她在樓上看見了,發正念叫惡人肚子疼。看見那人一會兒就彎著腰捂著肚子走了。高姨從容下樓,該幹啥幹啥。
高姨的眼睛有威,壞人和有邪念的人都不敢盯著她的眼睛看,她只要一瞅,那人自己就蔫了。對於邪惡騷擾,高姨不斷發正念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來一批就講真相講一批,理直氣壯,義正辭嚴,明真相的警察不幹壞事了,派出所只得另換一批人來。後來管這片的警察都明白真相了,也沒人來騷擾了。環境自己開創出來了,從此,幾年來做三件事穩穩當當,再也沒有被抓的事了。
高姨這十幾年來所受的魔難,連她的親戚都說,要是沒有法輪功,高姨不是瘋就是死。可是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她都闖過來了,從中顯出了法的威力,同時鑄造了大法弟子的威德。
高姨一次不小心把菜刀碰落,切開了腳上的血管,血如泉湧。她用塑料袋套上,到醫院去縫合時,血淌了半袋子。別人都嚇得夠嗆,她卻談笑風生,縫合沒幾天就好了。
兒子(常人)離婚,不但高姨半輩子積蓄買的新房子給了兒媳,同時也帶走了高姨一手拉扯大的小孫子,那種名、利、情的痛苦難以割捨,高姨走過來了。
高姨的丈夫長年誹謗大法,後來得了癌症住院,高姨放下了多年以來對他的怨恨,一邊照顧他,還要忍受丈夫作為病人在病痛的折磨中暴躁的脾氣,還要天天送飯往醫院跑,一邊還要照顧家裏半身不遂的婆婆。最主要的是三件事還是一樣不落的做,那種長期的艱辛她也忍過來了。在醫院裏看到的有緣人高姨都讓他們明白了真相。並且在丈夫的最後時刻終於讓丈夫做了三退,選擇了自己美好的未來。後來小外孫女說在夢裏看到姥爺上了天,很高興的樣子。凡是來看望慰問的,高姨也都抓緊機會給他們講真相,沒有任何顧慮和怕心。
高姨的婆婆本來根基很好,在得法初期就能看到法輪圖上的法輪旋轉,但迫害開始後一度站到大法的對立面上去了,後來得了半身不遂,很痛苦。高姨並沒有因丈夫去世而改變,反而對婆婆更孝順,組成一個學法小組帶她學法,從新回到法中來,婆婆很快就能生活自理了。
高姨的丈夫去世後,家人要分割財產,高姨表現出了大法修煉人的高尚風範,大部份財產都給了婆婆養老,親戚們都交口稱讚。婆婆說,當年她兒子和高姨結婚時,她就夢見家裏來了個大菩薩。至今婆婆的飲食起居都是高姨伺候。
高姨的兒子在外面欠了高利貸,把高姨的錢都拿去還債了還是不夠,逼債的人到家裏吃住要錢,一下來了好幾個人,聲稱不給錢就帶走人。高姨不為所動,來了就是有緣人,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剩下的事求師父安排。當她放下了這個心,婆婆說快來看看,掛曆上這是句甚麼話?她過去一看,是「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她一下子就悟到自己過關了。
高姨講真相也是不挑選人,上來就講。當我還在想安全方面的種種顧慮時,她已經講上了,她只為救人,沒有我這麼多私念,所以她救的人就多,三件事做的就好。再艱難的日子裏,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都不耽誤。有時我覺得有危險,她卻穩穩當當,不驚不怕,照做不誤,也沒有危險。對於不肯三退的熟人,她不管別人怎麼看她,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世人一線選擇的機會和希望,很多人都從不理解到佩服,人心都在歸正,觀念都在轉變,世人都在等著被救度。
在去兒女情上,高姨也經受了難以想像的割捨之痛。由於她總認為是自己前世欠了兒子的所以兒子才不斷的向她要錢還債,這一念不正,沒有否定迫害,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以至於最後她所有的一切積蓄連同自己安身的舊房子都被兒子用來還債了,到了一無所有的境地舊勢力也沒放過她。其實這是舊勢力嚴重的經濟迫害,由於她長期放不下兒女情,最終導致一無所有。
這個情關是最大的魔,高姨經歷了剜心透骨的割捨之後,她說:我是誰?我是大法弟子,一定會放下這個情。當她終於放下了很重的兒女情,真正做到不再繼續從自己微薄的工資中為兒子提供無休止的經濟援助,不再為兒子無休止的借錢、還錢,不再被兒子帶動、干擾以後,兒子慢慢也就變好了,主動找了工作掙錢,生活終於穩定下來。
師父講:「雖言修煉事 得去心中執 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癡。」(《洪吟》<去執>)
在此提醒同修,在人世間,情是最難放的,長期不放的情是舊勢力下手迫害的關鍵原因,希望同修從高姨身上吸取正面的教訓,不要讓舊勢力再得逞。即使是前世欠下的,自有師父安排均衡一切,一切恩怨自會善解。大法弟子此生此世的使命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決不允許舊勢力鑽空子迫害。擺正了這個關係,豈容舊勢力迫害到一無所有的地步?當然每個人都有修的好的地方,也有修的不好的地方,關鍵是法理要清晰,不能糊塗的被舊勢力牽著走。師父講:「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精進要旨》<修者忌>)
高姨十幾年來經受的一切,在別人看來是巨關巨難,舊勢力幾次在精神上、身體上、經濟上、兒女情、夫妻情上迫害她,有時看她身處的險境,很難過的去,她都走過來了。當時在難中時,同修們都為她捏一把汗:到底能不能行啊?這麼大的關,這麼多的難,怎麼過啊?她還是走過來了。其實當時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過去,乾脆就甚麼都不想,只管往前走。
筆者還曾覺得她怎麼過了今天不管明天,一點打算和計劃都沒有?後來認識到:其實在修煉中,你不想這個難的本身,就是對它的蔑視;你能做到甚麼都不想,就是在放下執著;你能橫下心按照法的要求修下去,就是在過關,一切就在其中。人在難中,在迷中,誰也看不清到底怎麼樣,看清就破了這個迷了,也就沒有難了。表面上看她很被動,其實能夠在這個被動下繼續主動的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就是在反迫害,就是在變被動為主動,就是在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就是在走師父安排的路。放下執著橫心修煉就能走出神的路。
個人認識和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