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新聞性質的稿件之外,距離上一次給明慧寫文章,因為自己的執著,一拖好幾年了。執著於自己修得不夠好,認為修得不好,寫出來的東西帶著修得不好的因素並公開發表的話就形同污染,而沒有站在打破「間隔」發揮更大區域範圍進行交流的高度去「助師世間行」。後來,我才知道,障礙著自己的原來是「自我」,根本上是為私的。
幾年前因為邪惡的綁架挾持,運作中的公司受到嚴重損害,為追回公司的營利款項,進行了一場官司。庭審中,昔日的合作夥伴在利益面前不惜落井下石出示了偽造的假證據。當時由於覺得很意外,自己比較激動。今天的人,在利益誘惑面前,可以使道義變得一錢不值。在向內找的過程中,人的醜惡如一面鏡子警醒著自己,我對出示假證據的對方突然萌生出一份難言的憐憫,內心深處一下子沒有了人的怨恨,沒有了人的承受不公的心情。我從中認識到,自己內心深處的每一念,其實在不同的時期都存在著很不純淨的因素,出發點都是為私的,與常人只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而已。這便是我根本的執著,連為別人的好也是以自我為出發點的。那幾天,身邊的同修笑著說,你怎麼好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其中一位同修說,我看到你剝掉了一層人的堅硬的殼。當我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的時候,也就是寫這篇文章前兩個星期,那位提供假證據的人從香港打電話回來,他主動說,那些事他不再參與,那些證據全部都是假的!
寫文章是突破間隔的另一種形式,但內容不能太高,儘量符合現代人能理解的內容和表達方式,人自己會感受到更深的美好內涵。我感到自己決心突破這種障礙的時候,突然感到一種無形的使命感,以法衡量每天的一思一念,感到修成的一面在時刻不停的發正念,在窒息著另外空間壓進來的各種不好的因素。
我曾在勞教所、看守所,通過與家人寫信的方式,只談工作生活,因為這種形式的通信內容是公開的,感動過很多警察、家人、朋友及同事。二零零零年初期,被惡警非法勞教,我在勞教所寫出的信引起了其中獄警的注意。他說他很感動,並專門私自約我出來,意猶未盡的與我聊他內心的私事。我知道他的心結在哪裏,因此知道自己信中以常人能理解的內容為甚麼能觸動他。後來,他在暗中不同於其他惡警,對勞教中的同修在生活上多一些照顧。通過這件事,我知道了在那種特殊的環境中的另一種證實大法的智慧。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都是帶有能量的,都可以證實大法,通過展現大法弟子美好的一面來善解不正的生命,從而達到抑制邪惡與救度眾生的目地。
二零零六年,我給看守所的妻子寫信,只談家事與往事。其中的一封信被同事指定要收藏,她說看完我給妻子的信後,她流下了眼淚,很感動,為甚麼惡警要在法輪功問題上迫害如此善良恩愛的夫妻?妻子回來後,我才知道,我的信在當時的看守所從管教到其他羈押人員都是搶著閱看的(以人最表面的理表達作為人的行為應該具備的狀態)。看守所的管教每次看完信後就轉給妻子,也是感觸很多,說你們法輪功在夫妻感情上與以往的大法弟子不一樣,原來你們處理感情的方式那麼感人!人追求的是情與愛,修煉人表現在人間的卻是乾淨的恩愛,在本質上不同的,但人會感到提升後的感情潔淨的內涵,也是法在人間以符合人的狀態的另一種表現。通過這種形式,妻子在看守所幾乎把同倉的監犯都三退了,也有不少人從中得法,並在後來成了堅定的大法弟子。在看守所,有一名吸毒人員釋放前哭著說捨不得離開妻子,生怕一回到常人社會又會因為控制不住自己而淪落變壞。後來,也就是這位吸毒人員將看守所三退人員的名單及其他信息寫在紙上藏在衣服裏帶了出來,作為常人來說,這是很需要勇氣的。
同修啊,發揮我們各自的能力吧,將我們在修煉中救度眾生過程中的體會寫出來,在交流中說出來,好的可以參照,走過的彎路也可以變成借鑑的教訓,只要基點是為了交流提高,是為了證實法,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正念正行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