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教我為人師表
我是一名教師,一九九八年幸得大法,這才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通過不斷的學法修心,我慢慢從名利情仇中超脫出來。
我從小到大,聽了無數的道德說教,參加工作後我又去說教學生,但我覺的這些東西與現實相差太遠,成了空談;執教二十多年,我聽了無數場師德報告,基本上都是走走形式,水澆鴨背、風過樹梢而已,頂多激動三分鐘。而真正提升我的道德境界,教我為人師表的卻是法輪大法創始人,我的師父。
讀了《轉法輪》,我再也不願意做壞事了,我不再與同事爭名奪利了,我不再找家長辦事了,不再接受家長吃請了,我不再跟領導講條件了,我不再歧視差生了……按照真善忍的標準歸正自己,我變成了領導信任、家長放心、學生喜愛的好老師了。
我看淡了名利,學校裏苦活累活棘手的事,我搶著幹,評勞模我不要,評職稱我也不找。修大法打開了我的智慧,無論學校安排甚麼工作,哪怕是專業性非常強的工作,我這個中師畢業的也能做好。我教的學生成績名列前茅,一次小升初考試中囊括了全市五所重點中學的第一名。
一次上藝術課(學生稱為副課,不參加高考的,不重視),一名男生大聲罵我髒話,全班學生都聽見了。學生們都驚恐的望著我,猜想著我會怎麼治他。我根本沒有動氣,藉著這個機會我告訴學生罵人吃虧的道理:罵人時,你動了氣,會傷肝火,不利身體;罵人會損德,缺德就缺朋友,要講道理,不要打打罵罵的。我順便講了韓信忍胯下之辱的故事。那個男孩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上主課時,有升學壓力,特別是奧賽班的,壓力更大,有學生不愛寫作業,不想學。我總是想起師父教導我們要向內找,找自己的原因,與學生交流:是不是我講的課不生動啊,是不是你沒聽懂啊,是不是我布置的作業太多啊,是不是你有特殊原因啊……通常我會變著法調動學生的學習積極性,調整作業量,改進作業形式,讓學生愛學習。
當班主任時,學生犯錯的都要管,拿人東西的,打架罵人的,甚至把尿撒到別人杯子裏的,都有。有時忍不住要發脾氣時,想起了師父是怎樣關心愛護弟子的,不管我們在嚴肅的修煉路上犯了怎樣的大錯,或者一犯再犯,師父總是慈悲的用各種方式點化,慈悲的講法說道,直到我們提高上來。我牢牢記住師父講的「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精進要旨》〈清醒〉),守住心性,把學生當作自己的孩子,寬容大度,不計過,鼓勵學生棄惡從善。我成了學生的知心朋友,很多學生跟我講悄悄話。
我經常給學生講正見網上的一些故事,教學生要真誠善良寬容大度以苦為樂,歸正學生的思想和行為。學生們又把聽到的故事講給家長聽,家長也受益匪淺。
我注重言傳身教,嚴格要求自己,做錯了事,我坦誠向學生認錯,並立即改過。特別是明慧網刊登了《憶師恩》系列文章後,我反覆拜讀,深感師父的慈悲偉大,懷大志拘小節,不由自主的效仿。看師父講法錄像,師父講法深入淺出,和藹祥和,用平實的語言生動的例子把法理講透,打到我們內心深處……對師父的敬佩是無以言表的。
我以師父為榜樣,以「真善忍」為標準指導工作,言傳身教,春風化雨,潤物無聲,在學生們心中播下了「真善忍」的種子,很多學生見證了大法的威德,選擇了美好未來。他們習慣良好,舉止文明,勤學上進,活潑開朗。
在教學孟子的名言:「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此為大丈夫」時,學生敬佩的說我們法輪大法弟子就是真正的「大丈夫」。
一天,班長含著眼淚對我說:「老師,我剛出生的小弟弟被轉到省城大醫院搶救去了,媽媽在市醫院昏迷不醒,奶奶急的光哭。您說,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您師父會不會救我弟弟呢?」我說:「你誠心誠意的念,肯定會起作用的!」過了一個星期,她興高采烈的帶了一大包糖請我的客:她弟弟和媽媽都出院了!多麼幸運的學生啊!
揭穿「天安門自焚」謊言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風雲突變,邪惡江澤民掀起了迫害大法的狂潮,一時間天昏地暗,到處都充斥著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惡毒謊言,其中毒害最大的當數震驚中外的「天安門自焚偽案」了。電視廣播報紙瘋狂咒罵,邪惡把謊言寫進教科書,製成測試卷,搞邪惡的圖片展,放邪惡影片,強迫學校師生觀看,目地是毀滅眾生。
師父明確指出:「在這個邪惡鋪天蓋地而來的這一個時期當中有多少人被惡毒的謠言、被欺世的謊言所矇蔽,帶著仇恨的心理對待著大法和我的弟子,這樣的人在未來註定是要淘汰掉的。可是就是這樣,我們經過講真相使他明白事實,去掉了原來的想法與惡念,他很可能就有救了」(《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我心急如焚。當時我帶了八個班的學生,我顧不得考慮自己的安危,我發正念解體邪惡,公開在課堂上講「自焚」真相。
我往往借課前的組織教學開始講真相,如:上課前教室裏的突發事件,我們無法錄像,因為我們不知道要發生這樣的事,我們沒有準備錄像機。那麼「天安門自焚」拍的那麼清楚,說明電視台是準備好了的,是知道要自焚的,既然知道有人要自焚,那麼為甚麼不阻攔?
有時我會當場演示塑料杯遇熱融化的過程,直接告訴學生自焚偽案中人都燒糊了,盛汽油的塑料雪碧瓶怎麼燒不壞啊?這不是假的嗎?
有時我會出幾道「腦筋急轉彎」的題目:甚麼塑料瓶燒不破?甚麼人割開了喉管會唱歌?我帶上《轉法輪》和《悉尼法會講法》,把師父關於不准殺生和自殺有罪的講法念給學生聽……我還直接向學生講我們修大法後的受益情況,告訴學生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校是實驗學校,很多家長是政府部門的,有的是司法部門的,有的是文教衛系統的,有的是做生意的,校長的孩子也是我的學生。我抱著純正的一念:告訴學生真相就是救度學生,給孩子好未來。
有家長打電話到學校「告狀」,學校領導找我談話,問我上課講了甚麼,我又跟領導講一遍,並且理直氣壯的告訴他:「韓愈說:『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我講的都是真的,並沒有錯。」由於當時救人的心比較純,師父保護,邪惡無法迫害我。
三次制止邪惡的圖片展
二零零一年天安門假自焚後,「六一零」開著警車跑到我校搞邪惡的圖片展覽。我找到學校書記,我跟他講: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是來救人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像這樣誹謗大法是要負責任的。這樣做,對他不好,對學生不好,對學校也不好,是要遭報應的。書記趕快說:「不是我要搞的,是宣傳部和『六一零』搞的,還要按人平收十五元錢,我們可不願意搞這個。機關單位都在搞。你別到處亂說了,保住自己才要緊!」我趕快通知同修們發正念制止。結果操場上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圖片掛了幾十分鐘就匆匆摘掉了,學生下課時,有些學生看了一點。我不下課,級主任喊學生去看,我也不理她。我知道這是同修們發正念解體了另外空間的邪惡。
晚上做夢,看到很多小嬰兒被肢解,斷手斷腳,殘缺不全,裝在不鏽鋼的缸子裏,浸在鮮紅的血泊中,我的一個同事在那裏呆呆的看著……那個恐怖的場面,我現在想起來都毛骨悚然。學校一名男教師幫「六一零」的人掛邪惡的圖片,不久他十九歲的兒子在幫人打群架時,頭被砍的只連著一點皮,當場慘死。那個教師一夜之間頭髮全白了,而他本人是非常勤勞忠厚的,只是太聽領導的話了。看到他我都有點愧疚,後悔自己沒早跟他講善惡報應的理。同時我明白師父講的法理都是真的,大法威嚴同在,犯了甚麼罪,那就是甚麼罪,是要承擔責任的。
二零零四年,有同修傳話發正念,說邪惡又要搞邪惡的圖片展,某某中學已經搞了。我找到校長,想阻止他。我剛剛說:「校長,聽說某某中學在搞誹謗法輪功的邪惡圖片展……」「誹謗」這個詞一出口,我就感覺到了正義的能量場很大,我話沒說完,校長連連擺手:「那怎麼行!那不是害那些小孩嗎?」我們學校沒有搞,抵制了。我們校長曾經看過《轉法輪》,正準備煉時,迫害開始了,他還沒進大法的門。
二零零六年,我又夢見池塘上瀰漫著白茫茫的毒氣,很多條小魚死的肚皮朝天,浮在水面上,足有一層,我在旁邊講真相。不久,邪惡再掀狂瀾,一天傍晚,校園裏掛了邪惡圖片,每張有半開紙那麼大,足足有十幾張!不能毒害無辜的學生啊!我的腦海中馬上重現了那兩個血腥的夢。我急忙找到分管校長,要他摘下來。他說行,但必須掛一天,等教育局的檢查了,才能摘。我找門衛,門衛叫我別管閒事,免的惹禍上身。當晚,我找到兩名男同修,準備從隔壁翻院牆進去銷毀圖片,結果他們驚動了惡狗,院牆比較高,進不去。我悟到,這次的邪惡圖片應該由我來清除,我不停的發正念去掉怕心,解體邪惡,並請師父加持。
第二天一大早,我騎摩托車到校門口,把車停在外面,沒鎖。我邊發正念,邊走進校門。操場上,已經來了部份學生,體育老師帶著田徑隊在訓練,早餐部的工作人員也有不少。這時,我又怕他們看見是我撕的。十幾個小孩已經在看邪惡圖片了。我顧不上怕心,心裏想:師父,讓別人都看不見我!我快步上前,「嘩」撕下了第一張,這是一張直接惡毒誹謗師父的漫畫,一股正的能量瞬間通透全身,我感到必需保護天真的學生,不讓他們中毒。我從容的撕了一張又一張,一口氣把十幾張全都撕下來,揉成一大團往外走。我看到門衛正在門口洗臉,這時,我班一個男生正愣愣的望著我。
我想學生不會引起門衛的注意。我叫他把這一團紙抱到校門外我的摩托車上,誰問也不要說。他默默的做了。我空手走出校門,果然門衛跟我打了個招呼。我把邪畫全部塞進摩托車的行李箱,開著車,把它送到一位同修家,讓她燒掉。
返回教室,我班三三兩兩來了幾個學生,他們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大概他們正在議論我的行為。這個班的學生是新接手的,我還沒講過真相。我悟到講清真相才能制止迫害。我把他們幾個,包括那個做好事的男生叫到一起,告訴他們迫害真相和大法洪傳世界,告訴他們老師要撕掉那些畫,是為了不讓謊言害人,他們都明白了。
傍晚時分,學校又掛出一組邪惡圖片。我想得換個別的方法清除。晚上,我買了一把鋒利的美工刀,趁著夜色進去。學校樓上燈火通明,同事們在搞甚麼活動。我走到邪畫跟前,發現邪畫已被劃破了,可能某位同修已經先下手了。我掏出美工刀,把每張邪畫打個大叉叉,邪畫碎成了道道,死蔫活氣的吊在繩子上。第二天一大早到學校一看,後勤的老師已經把它摘下來了,扔進了垃圾堆。我一直發正念,副校長問我:「畫是不是你摘的?」我反問他:「不是你摘的嗎?你說掛一天就要摘下的,我還以為你做了件好事呢。」盯著他的眼睛發正念。他就再也沒提這件事了。
我在六年級一個班代課時,我發現學生的作業本上有一篇誹謗大法的作文。我問明了情況,原來《思想品德》書上有誹謗大法的內容,思品老師竟然逼他們每人寫篇作文罵大法!我翻開思品書,指著劉思影在醫院接受採訪的照片提出一個問題:她嚴重燒傷,為甚麼纏著厚厚的繃帶?記者為甚麼可以不戴口罩近距離採訪她?學生馬上議論開了,很快明白了自焚是假的。我又講了大法洪傳全世界,師父四次獲諾貝爾和平獎提名。學生愛憎分明,鄙棄邪共。我又找到思品老師,向她講真相和善惡報應的道理,勸她不要這樣做,她答應了。
有一次語文測試,我們準備將全年級試卷中的優秀作文巡迴在各班誦讀一遍。級主任拿著一篇作文朝我擠眉弄眼。我接過來一看,是她班的一篇,內容是寫奶奶煉法輪功怎麼怎麼的,她怎樣制止,最後把奶奶變成了正常的奶奶等等,寫的很生動,她給打了高分,準備到各班念。我趕緊向級主任要求不要選這篇,因為這裏關於法輪功的描寫是不對的,並向她再次講真相,和這樣做的後果。級主任答應了我,我記住了作者的名字,讓我的學生中與她玩的好的一個女孩去打聽怎麼回事。原來那篇作文是原文照抄作文書上的。我把女孩叫來向她講清了真相。我開始瀏覽作文書。學生買的作文書中,大多數有這樣的邪說。我針對這些邪說揭穿了謊言,學生們把邪惡的作文都撕下燒了。
只要稍加點撥,如:高玉寶半夜到地裏幹活,挖的是草還是莊稼?大西北荒無人煙,侵華日軍去幹啥?如果沒去,紅軍怎麼北上抗日呢?學生馬上明白了教科書上的都是共產黨的鬼話。我班所有的學生只有兩人沒退隊,其餘的都退了。
升血旗時,我班學生不戴血巾。一次頒獎,校長強調必須戴好血巾,才能領獎,我班獲獎的兩名學生問我怎麼辦。我說:「你心裏想,我不戴這個壞東西,校長看不見。照樣能上台領獎。」她們這樣做,果真沒戴血巾就領回了獎。她們說:「老師真神啊!」升血旗時,我盯著血旗發正念,血旗垂頭喪氣的耷拉著。新年第一次升血旗,升上去,繫好了繩子。血旗倏的掉下來一半。同事說兆頭不好。指揮唱邪歌,我周圍的半個操場學生發不出聲音,其餘的唱的亂七八糟,惹的校長大發雷霆,批評音樂老師沒教好。大陸學校每週一早晨或上午升血旗,希望同修們送小孩時不要急著走,發發正念。校園裏的魔頭照片很多,音樂、書籍中都是共產邪靈因素,希望更多的同修堅持發正念清理。學生上學放學時在路上走,這個時機很適合講真相,小學生對圖片、小禮物等很感興趣,如果將真相材料辦的非常精美,學生會搶著要,互相傳閱的。
受傷的天使
有一段時間校園裏每天放《八榮八恥》的邪歌,歇斯底里的唱。校園的另外空間聚集了很多邪惡。我那時工作量特別大,長時間學法煉功發正念跑神,不能到位,求安逸的心出來了,覺的修煉很苦,結果被魔鑽了空子迫害。
思品老師曠課,被學校扣了一千元工資,對領導懷恨在心,就以學生家長的名義在鬧市貼了很多張貼,攻擊我煉功,攻擊學校領導保護。學校領導不敢找她,就把氣都撒在我的頭上。要開家長會,要停我的課。要我在家長會上作檢討和保證。要罰我五千元錢。開家長會時,我不承認我有任何錯誤,教學生「仁義禮智信」--「真善忍」在人這一層的理怎麼是錯的了?結果家長們站出來維護正義,不同意停我的課,因為孩子們太喜歡上我的課了,並且進步很大。學校領導要討論「處分」我時,同修們近距離發正念,學校的變壓器燒壞了,會開不成了,最後扣發了我的獎金。我在夢中看到,幾輛裝滿學生的大巴士被淹在綠油油的水塘下面,我和兩位同修用功能把水塘埂炸開,車子衝出來了,小孩都得救了。看到思品老師在擺攤看病,我上前戳穿她。還看到一隻高大的恐龍闖進我的教室直奔我而來,我立掌念「法輪大法好」,念一聲該恐龍就縮小一圈,直到恐龍被殺死為止。
由於那段時間掉到常人的名利情中不能自拔,腳踏兩隻船,帶修不修的,沒有在法上精進,結果思品老師為了報復校長以學生家長的名義向「六一零」、公安局等地誣告我,我被「六一零」綁架洗腦,被執著心帶著順水推舟做了一個大法弟子絕對不應該的事情,留下了污點。由於自己沒做好,我對應的天體和眾生損失慘重。出來後,整個修煉環境都被破壞了。我被迫害洗腦期間,當地同修發放了大量傳單,貼了很多不乾膠粘貼,邪惡極為恐慌,又逮捕了兩位貼不乾膠的同修。我的學生都哭了好幾天,撕毀了思品課本,不要思品老師上課,把課本上的《八榮八恥》都撕了,學校正副校長被「六一零」撤職,「六一零」頭目在學校召開黨員會,大耍淫威,大肆污衊師父和大法弟子,放出很多謠言,說法輪功與黨爭奪群眾,說我們每月拿美國工資,退一個黨員得多少錢,發展一個新學員得多少錢……並威脅學校領導和老師,一票否決,要判我勞教等等。一時間黑雲壓城。我回來後,被放在書記、校長辦公室軟禁了一年。
我深知這次摔跤的根源,正如師父在《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中所講:「世間只是巨大天體在正法中的衝擊下低層生命的表現而已。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人類社會的表現只是高層生命的操控造成的」。我還是在用人的行為和勇氣維護法,不是證實法,而是證實自己;沒有及時理智的向同事講三退;在迫害形勢出現時,應與當地同修整體除惡。我抓緊學法發正念向內找,在師父的加持下,破除了地區「六一零」的回訪陰謀,它們馬上把我列為「反彈」對像,企圖迫害。我放下生死,堅定正念,解體迫害。我拒簽教育局發的「包保轉化責任書」,不准他們管我。不參加學校強行組織的「紅(邪)歌會」,並發正念解體它。汶川地震後,邪黨特務在海外滋事,說大法弟子阻止救災,我不再參加邪黨組織的各種「獻愛心」活動,不再給邪黨臉上貼金。學校強行從工資中扣款,那算邪黨搶去的。
學校領導非常害怕我煉功講真相,他們怕受株連迫害,絞盡腦汁對付我。我發正念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把他們當親人一樣想使他們得救。學校讓我寫個「不煉功的保證」,就讓我上課,我拒絕,他們就一直把我放在後勤打雜。主任說:「你可以不上課,可以遲到早退,可以吃喝嫖賭,你就是不能教學生真善忍!」他們搞的全校老師長期不跟我說話,想窒息我。我每天都發正念鏟除操控學校領導老師學生家長的一切邪惡因素,在被嚴密監視的環境下,用電子書背了一遍《轉法輪》,不斷的向內找,去執著,在大法的加持下,我的神念復甦,終於衝破了層層桎梏,去掉怕心,一步一步走回到正法修煉之中。
學校書記每天在辦公室放邪歌,隔壁髮廊也是每天歇斯底里的唱情歌,環境很糟糕。我要開創環境,我打開手機放《天音》,放了整整一上午,邪惡一下子被解體了。第二天,副校長叫我搬到樓下空教室去上班,我一個人在那兒,我能做我自己的事情了。在那裏,我每天學法,看法會交流文章。
我在校園裏直接給學生講真相還有障礙,我就想到了跟老師講。老師們因為害怕被牽連,又因為現在漲了一點工資,被邪黨哄騙,講真相也有難度。我就側面講,收集電話手機請同修打真相電話,郵寄真相信。有了這顆心,師父就幫我。一天,副校長找我幫他抄電話號碼,全市教育系統領導的電話,我抄了兩份,留一份發到明慧網,送給打電話的同修。我想師父是多麼的慈悲,為了救這些執迷難悟之人費盡了心思,給我電話的副校長就是那個迫害大法的人,師父還安排他在無知中做了一件大好事,幫他贖罪。
我還搜集到了部份各鄉鎮學校老師姓名電話,我和同修們開始向鄉鎮學校寄真相信。打真相電話。我們買來漂亮的花信封,每個年級每週一次寄一封,並發正念讓學生們傳閱。有時用統一信封打上姓名地址等,編一個甚麼活動的名義一次寄十幾封。
有一段時間,教育局向各學校兜售誹謗大法的邪書,同修們發正念,用多種方式講真相,但是部份邪書還是發到了部份師生手中。我整點發正念也迷迷糊糊的。望著操場上的血旗我很沮喪,不覺掉下淚來:師父啊,弟子太差勁了,紅魔還是這麼猖獗啊!我還是不能扭轉局面啊!一念一出,我馬上悟到這是邪念,大法弟子,意如金剛,行惡不停,正念不止。我站在門口望著血旗繼續發正念。發完正念,似乎一種力量拽著我走,在窗外的桂花樹葉上,我驚喜的發現開了優曇婆羅花!十幾朵雪白的小花傲然挺立著,預示著法正人間必然到來。我信心倍增,感到師父時時都在看護著我,鼓勵著我精進,救度更多的師生。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一定要堅持努力做啊!
教育系統中毒太深,各學校經常出事。學生猝死的,意外傷害的,領導老師患絕症的,出意外的,家人孩子出事的,很多很多。一本「六一零」編的邪書賣下去,各個學校的甲流人數急劇上升,學校被迫放假。有的學校領導一學期查出幾個患了絕症的,有的教育組長連換幾任都是絕症,搞的人心惶惶。校園裏到處充斥著邪惡的黨文化。血旗,血巾,牆上的宣傳畫宣傳欄,邪黨黨魁圖片,課本……真希望廣大的同修利用有利條件,發正念除惡,抓緊向廣大師生講清真相,也來做好護花天使。